,林廷不可能会丢下我一个人死的!”
几个人拦住她,才把骨灰抢了回去:“薛小姐,您要是砸了,林廷就什么都没了。”
薛雨恶狠狠地看着几个人:“找到的只是一堆白骨,你们怎么确定是林廷?”
“法医检测了吗?”
“警察确定了死者身份了吗?”
她的助理跟了她许多年,捡重要的回答:“法医检测了DNA,但是林先生是孤儿,匹配不到信息,警察确定身份是依据死者身上的身份证。”
“不可能!”薛雨完全不信。
她眼中逐渐闪过疯狂,慢慢地,疯狂吞没了她整个人。
薛雨亲自找了私人的救援队,去了云南的高黎贡山。
十万大山,她要掘地三尺把林廷找出来。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她去哪里了,甚至暗暗希望她就死在大山里。
这样我都不用离婚,直接丧偶了。
可是薛家的人逼着我跟去云南找人,务必保证他们的女儿没事。
不然,我新提交的项目书就没消息了。
我没法开车,再去折腾也是浪费时间,直接让助理打电话给机场查询。
薛雨十分钟前抱着林廷的骨灰盒上了飞机,这会已经快出北城了。
我把消息传达给薛家父母的时候,他们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的女儿如果有事,你们简家都一块去陪葬。”
我们家虽然在北城也算有头有脸,但是跟薛家没法比。
他们是几百年传承下来的,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人脉,说是北城土皇帝都不为过。
我看着爸妈年近半百才打下来的基业,只能让人安排专机去了云南。
落地长水机场的时候,大雾。
我看着迷雾中慢慢往前走的薛雨,就好像要被大雾吞噬了。
若隐若现。
我看着她的身影,忽然觉得太像我跟她的婚姻了。
也是一样的无法维持,又牵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