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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清霜晚成洲小说

许珩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日不见,祁父祁母苍老的厉害,就连祁砚眼下都是一阵乌青。“清晚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把她的遗体给别人?”面对几人的控诉,许珩洲冷笑出声,把打好的字递给祁家人。“她的死我们都有份,你们还不知道吧,先前钢琴和流产的事都是祁依然做的,你们真是把鱼目当珍珠。”祁母瞪大了眼睛,捂住心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可清晰的证据让祁家三人都意识到他们曾经对祁清晚的责骂羞辱都是错的,她压根没做过这些事,可她的亲人们却不由分说伤害她。也是这时祁父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呕出一口鲜血。“那从前清晚欺负祁依然会不会也是假的,祁依然还有什么干不出的!”这话让祁母和祁砚僵住,在回想起他们因祁清晚的种种不懂事惩罚她时,心脏顿时被揪起来。祁砚叹了口气,决定一定要...

主角:许珩洲祁清晚   更新:2025-01-19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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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小说》,由网络作家“许珩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日不见,祁父祁母苍老的厉害,就连祁砚眼下都是一阵乌青。“清晚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把她的遗体给别人?”面对几人的控诉,许珩洲冷笑出声,把打好的字递给祁家人。“她的死我们都有份,你们还不知道吧,先前钢琴和流产的事都是祁依然做的,你们真是把鱼目当珍珠。”祁母瞪大了眼睛,捂住心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可清晰的证据让祁家三人都意识到他们曾经对祁清晚的责骂羞辱都是错的,她压根没做过这些事,可她的亲人们却不由分说伤害她。也是这时祁父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呕出一口鲜血。“那从前清晚欺负祁依然会不会也是假的,祁依然还有什么干不出的!”这话让祁母和祁砚僵住,在回想起他们因祁清晚的种种不懂事惩罚她时,心脏顿时被揪起来。祁砚叹了口气,决定一定要...

《回首清霜晚成洲小说》精彩片段

几日不见,祁父祁母苍老的厉害,就连祁砚眼下都是一阵乌青。

“清晚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把她的遗体给别人?”

面对几人的控诉,许珩洲冷笑出声,把打好的字递给祁家人。

“她的死我们都有份,你们还不知道吧,先前钢琴和流产的事都是祁依然做的,你们真是把鱼目当珍珠。”

祁母瞪大了眼睛,捂住心中,喃喃自语。

“不会的,不会的……”可清晰的证据让祁家三人都意识到他们曾经对祁清晚的责骂羞辱都是错的,她压根没做过这些事,可她的亲人们却不由分说伤害她。

也是这时祁父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呕出一口鲜血。

“那从前清晚欺负祁依然会不会也是假的,祁依然还有什么干不出的!”

这话让祁母和祁砚僵住,在回想起他们因祁清晚的种种不懂事惩罚她时,心脏顿时被揪起来。

祁砚叹了口气,决定一定要查个清楚。

看到许宴初和流着泪的男人时,摇了摇头。

病好后的许珩洲整日浑浑噩噩,精神状态急骤下降。

在国外的许父许母听到这一系列情况后,打断了家法的两根棍子。

“许珩洲,你糊不糊涂,拿你妻子的肝去救人,还默认孩子认别人当妈!”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你死了可以,那宴初呢,既没妈又没了爹,你让别人怎么看他!”

已经醉得糊涂的男人忽然起身,看向窝在沙发上的孩子。

因着没人照顾,他甚至连衣服都穿反了,不去上学,抱着和祁清晚的合照哭。

可那有什么用呢?

她不会回来了。

前不久他才知道她的骨灰被洒向大海,甚至连墓碑都被齐媛藏的很好。

天大地大,他好像再也找不到那个十八岁小心地问他是否想要恢复光明的女孩。

浑浑噩噩的许珩洲日夜买醉,他也试图找那天的公交车上的女孩,但茫茫人海,谈何容易呢?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应酬,本想出去透透气的男人却再次遇见了心心念念的人。

秦菀皱紧了眉,嘴比脑子更快,率先喊出了许珩洲的名字。

男人一怔,喜悦充斥在脑海,这是不是证明她认识自己就是祁清晚。

“清晚,你是清晚对不对,你都叫出我名字了,跟我回去!”

秦菀暗自懊悔,甩开了男人的手。

“你认错人了,我刚回国怎么会是你妻子呢?”

“另外,我是秦家的秦菀,一个圈子的认说你不奇怪吧?”

这话将许珩洲堵的哑口无言,还想再说什么时被林斯聿打断。

“你是许珩洲?

你干什么,这是我女朋友,别动手动脚的。”

秦菀扬起眉看向林斯聿,对方飞快眨了眨眼,耳垂却染色绯色。

许珩洲绷着脸,抿紧了唇却依旧看向秦菀。

“斯聿,我们走吧,他把我认成了他死去的妻子,真是奇怪。”

秦菀甚至没分给男人一个眼神,抓紧身旁人的胳膊离开。

许珩洲想追上去,却又顿住脚,秦菀,身形都像极了清晚。

当务之急是要让她承认身份并原谅自己。

感受到后背刺人的目光,秦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谢谢你,斯聿。

我可以自己回家的,那明天见?”

林斯聿看着女孩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有些气愤。

“以后见着许珩洲就走,他刚死了老婆疯得很。”

“还有,回来这些天,我都忘了问你在国外有没有谈恋爱?”

话刚说出,林斯聿就局促地抠手指,耳垂的红色让男孩的面容在路灯下更显得清隽。

“没有啊,怎么了?”

林斯中飞快抬起眸子,亮晶晶的眼睛让秦菀有些奇怪。

下一秒,清甜的触感落在额角,“那,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喜欢你。”


许珩洲只觉得喉间一梗,他是凶手,祁家人何尝不是。

“我不同意,她是我妻子,倒是你们祁家人,亲生女儿的肝救了养女,真是比菩萨还善良!”

门口追着赶过来的祁母早已泣不成声,想起祁清晚这些年作为瞎子的不容易,心口一阵阵抽痛。

“妈,我不知道姐姐是给我捐肝死的,我可以把肝还给姐姐的……”祁依然哭的梨花带雨,可祁母却掰开了女人攀附的手指,没吭声。

祁砚也只是摇头,“人都死了,你还给她算什么,人又活不过来,这是她的肝脏……”也是这时,祁依然才意识到祁家人和许珩洲对她的态度彻底发生改变,她甚至不敢想万一他们知道祁清晚的死与自己有关时,会多么偏激。

可事实偏偏不如她所愿。

齐媛骤然推开了太平间的大门,身后还有警察和法医。

“你们真的信手术第二天猝死?

我不信,所以我报警了!”

“清晚真是命苦有你们这样的家人和丈夫,还有你,许宴初,清晚对你哪点不好了,你食物中毒也怪她,明明她从没做过蘑菇汤。”

坚定而有力地话语令在场所有人震惊,红着眼的许宴初像是想到什么跳了起来指着祁依然。

“是小姨,她给我喝的蘑菇汤,她说只要我说是妈妈让我喝的,她就可以成为我妈妈,天天照顾我了!”

稚嫩的童声将在场众人从悲伤的思绪中拉出来。

祁母大步抱起外孙,看向楚楚可怜的女人,颤抖着出声。

“这是真的吗?

依然你……不是,妈,小孩子说话怎么能当真?”

祁依然慌张解释,可在场几人哪个不是人精,许宴初年纪小可性子却很执拗。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姨,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只要妈妈,我要妈妈!”

许珩洲脸色黑成一片,夺过哭闹的许宴初,看向祁依然。

他自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反水说出实话是因为他想祁清晚了。

“珩洲哥哥,你相信我,我……”女人红着眼想哀求,却被齐媛打断。

“装可怜有意思吗?

从前在祁家时,你就装可怜害清晚,你要是真想证明自己清白就让开,让法医来证明清晚到底怎么死的。”

祁砚和祁母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手术后猝死吗?

难道是人为?”

齐媛嘲讽似地勾了勾唇,“真割了百分之六十的肝,死亡概率不高。

你们有谁证明手术后的清晚还活着吗?”

这话问倒了祁家人和许珩洲,他对祁清晚情况的了解来源于医生,就连死亡也是他宣布的,可万一那个医生有问题呢?

他捏了捏眉心,看向警察,点了点头。

“查一下吧。”

祁依然却彻底慌了,她就是怕众人知道祁清晚当场死在手术台上,才谎称是术后猝死。

一旦尸检,她做的手脚自然能发现。

“不行,这是对尸体的不尊重,姐姐都死了,你们还让她不安息!”

她红着眼想去拦,却被警察拦住。

祁母和祁砚目光闪过刺痛,祁依然这副表现明显是心虚。

两人脸色瞬间崩紧,不敢深想他们一向宠爱的善良女孩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珩洲心里的幻想也瞬间被打破,声音愈加发狠。

“还有那做手术的医生呢?

都给我带过来!”

不一会儿,为首的医生和助理医师被带到太平间,几人在一看到警察的瞬间就吓得瘫软了下来。

“是祁依然小姐指使我们的,她,她让我们割百分之八十的肝,然后术后找个理由让她死的。

可是那许太太身体不好,死在手术台上了。

我当时害怕许先生的怒火就撒谎了。”

“您饶了我吧,是祁小姐让我以猝死再装作抢救无效的方式告诉许先生的。”


很快,寂静的手术室骤然响起心电图仪警报的消息,止血的小护士紧紧皱紧了眉。

“医生,先不要缝合,病人她……闭嘴!”

医生抬眼看向不远处插着管子的祁依然,摇了摇头。

“手术室后把接受移植的病人先推出去,就说在重症监护室,找个理由没挺过去就行。”

语气冷漠到眼前仿佛不是人,而是冰冷的物体。

小护士刚想阻止,却被另一个助手死死拦住,这是许珩洲为祁依然手术专门建的医院。

依照祁依然的话,但凡不听她的话,迎接自己的就是全行业的封杀排斥。

他们不敢赌,但是也的确没想到割肝的这位身体如此差,然而现实却不容易医生多想,他深出口浊气,决定请示过祁小姐再决定。

“许总,祁小姐肝移植手术很成功。”

闻此一言,祁家人松了口气。

祁砚更是护住麻醉药效还没过的祁依然,一路陪同进入病房。

许珩洲本想跟上去,可想起祁清晚,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提供肝的祁清晚现在怎么样?”

医生对上许珩洲探究的目光,心里闪过震惊,不是说他对那个瞎子妻子不在意吗?

可他也不敢说出真相承担许珩洲怒火,正色说道。

“目前在重症监护室,手术后情况良好。”

男人心下的石头落了下来,想起自己把她送上手术台时那烦人的泪水,又止住了去看望的心思。

“行,重点放在依然身上。

她刚手术完,一定要注意并发症情况,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

明明平静至极的话语,却透露上位者的威严。

“珩洲,你还愣着干什么,依然醒了。”

许珩洲急忙离开,医生擦了擦额角的汗,竟觉得自己多心了。

他抬头一个眼色看向副手,很快被盖上白布的尸体被推了出去。

祁依然手术后因着疼痛一直不算开心,可看到围着她的祁家一群人和珩洲哥哥,脸上立即挂上了笑。

“珩洲哥哥,你来了?

我感觉移植过好多了,谢谢珩洲哥哥帮我找到肝源。”

本是甜蜜至极的话语,许珩洲却罕见的走神了。

“对了,珩洲,你找这个肝源是活人提供的吧?

我刚听一个护士说割了还挺多?”

祁母抛出心里的疑问。

没待许珩洲张嘴,祁父摆着手。

“你操这个心干什么,珩洲的能力你还不相信。

对了,祁清晚那个瞎子呢?

妹妹做手术她又死哪去了?”

祁砚在听到祁清晚这个名字时眼里闪过不耐,对这个瞎子妹妹他实在喜欢不上来。

“别提她了,扫兴!

我记得早就查出来她和依然肝型匹配,要不是她不愿意,依然怎么会等这么久!”

“还有上次害依然的事,我一定要好好替依然骂她!”

祁父祁母也是连连点头,好像祁清晚根本不是他们的女儿。

许珩洲突然有点不忍,想说出真相。

可下一秒许宴初冲了进来,“小姨,小姨,我好想你。

妈妈早同意让我做你的宝贝了!”

病房陷入死一般寂静,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尴尬的许珩洲。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蠢儿子竟然当众说出来这话!

祁母倒没觉着什么,本就该如此。

一旁祁父也是微笑着默许小孩子的话。

祁母满意地摸着外孙的头,心里对祁清晚怨气也少了点。

“宴初,等爸爸和小姨结婚就可以了……够了!”

许珩洲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骤然出声打断了这群对他婚姻指手画脚的人。


别墅再次恢复寂静后,许珩洲捧起祁依然的手看了又看,确认只是皮外伤后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决书。

“保镖呢,打断夫人的左腿,给祈家人一个交待。”

祁清晚抬头死死睁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

“不是我做的,许珩洲你凭什么给我定罪!”

男人投来视线,在触及女人熠熠生辉的眼睛时,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她不会复明了吧?

可又再次走近时,才发现是错觉。

“呵,你该感谢我,打断一条腿算轻的。”

许珩洲的嗤笑声像烟花一样在女人耳边炸开,祁清晚只感觉浑身冰冷。

眼前男人搂住祁依然唇舌相接,而不远处是被按在地上的祁清晚。

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

直击灵魂的痛,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让她头脑昏昏沉沉。

过往十年,她错的彻底。

最后佣人把她扶回房间,许宴初捏紧了鼻子,在看到祁清晚苍白的脸时和断了的左腿震惊不已。

“爸爸和我都喜欢依然小姨,你安分点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昨天依然小姨受伤,爸爸可是抛下几千万的合同从邻市赶到了医院。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怜。”

烧的糊涂的祁清晚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愈发觉得可笑,嘴上说着怜悯,可他从没站在自己这边。

祁清晚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嗓子涩的发痛。

她刚想喝水,门口女佣察觉到动静,如往常般开始给祁清晚穿衣。

“要不是小少爷吩咐我,谁想照看一个毒妇!”

在被佣人安排坐在轮椅上去吃饭时,祁清晚是不愿的。

可是这是许珩洲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许珩洲一边给祁依然夹菜一边看着报纸。

余光瞥见女人包着石膏的左腿神色暗了暗。

祁清晚低头啃咬着佣人递来的面包,作为瞎子,她没资格挑选更不想露陷。

“姐姐,没什么爱吃的吗?

试试这个鸡蛋羹?

佣人立即会意把鸡蛋羹推到祁清晚面前。

“不用,我对鸡蛋过敏……”话还没说完,靠近祁清晚身侧的杯子被砸个粉碎。

“你个瞎子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

依然是为了你着想,赶紧吃下去!”

许珩洲发了话,许宴初更是点头。

“吃点鸡蛋多正常怎么会过敏,别浪费了依然小姨的好意。”

祁清晚抬头目光扫向餐桌上的父子,又迅速收回视线。

她果断拿起勺子吃起了这蛊鸡蛋羹。

她对鸡蛋过敏,许珩洲不会不知道,可他选择漠视。

吃完早餐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亲了亲祁依然,递上亲手剥的葡萄,开始了甜蜜投食。

佣人看向低头吃着饭的祁清晚,反而觉得夫人看不见也挺好。

实则祁清晚看的清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算得了什么呢。

“依然,等你姐姐病好,我们就住院做移植手术,防止她把病毒传染给你!”

祁清晚装作没听见似地任由佣人把她推上楼。

待关上门后她立即咽下抗过敏的药片,强压下不适开始收拾东西。

自己卧室的礼服首饰她只有穿戴权,根本不属于她。

至于祈家那边更是如此,她有的好像只有盲人许太太的称呼。

在摸到熟悉的小铃铛和玩偶时,她骤然红了眼眶。

这是小时候哄许宴初的玩具,不久前刚被扔掉,她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

柜子深处更是她当初写的盲文日记,记载了她爱上许珩洲的心路历程。

婚姻八年,她准备的各种礼物依旧原封不动地被摆在柜子深处。

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装进蛇皮袋,决定送去先前任教的特殊教育学校。


他不允许这种结果发生,所以当她一旦想退缩时,他又会给她一点甜点,让她以为可以完成任务。

房间都是祁清晚喜欢的布置,可干净的床铺让他想起那天女人的眼泪。

似乎从她答应捐肝后,她分外爱哭,甚至说出那么绝情的话,那离开会不会也是正常?

几分钟内,许珩洲思绪翻涌,在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柜和那本盲文日记时他怔愣住。

他不懂盲文,也不需要学盲文,可今晚他莫名想知道这本日记的内容。

一字一字地搜索,最后甚至为了快速,他直接找专人把全文念了出来。

整个十年被祁清晚划为三部分,婚前,婚后和祁依然回来后的日子。

从对爱情的渴望与攻略任务进展的开心到绝望、麻木。

直到眼前的盲人神色一变,语气带着不确定。

“许先生,您太太最后的日记写着已恢复视力,是真的吗?”

男人的意识骤然陷入空白,他不由掐紧了手心,“什么时候?”

“十几天前,她说很开心也很感谢系统这个东西……”许珩洲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十几天不正是她同意捐肝的那天?

那他和祁依然的全过程她怕是都看见了。

明明他当时只是想着她瞎了看不见,自己动静小点绝对不可能发现,可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还有停车场的那次,她能面无表情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递来了避孕套。

当时他其实很忐忑,生怕她发觉不对。

可她表现的那么正常,完全没有一丝歇斯底里的怒吼撒泼的趋势。

良久许珩洲跌坐在地上,理清了思绪。

十年婚姻的妻子不爱他了,哪怕他是她的攻略任务,哪怕他们有孩子。

她用决绝的方式离开,抛弃了自己和孩子,以此惩罚自己的不忠。

可许珩洲或许从前爱祁依然,可现在却更多的是为了寻求刺激,毕竟他没想过离婚。

窗外的狂风暴雨拍打着枝桠,一向以骄傲成功自称的许珩洲头一次觉得自己既愚蠢又挫败,他丢失了曾经眼里只有他的人,心口更是像被抽丝剥茧鞭挞般疼痛。

另一边,刚被抹杀的祁清晚醒了过来。

系统给了她新的攻略任务来弥补许珩洲任务的失败。

她现在作为刚回国的秦菀,需要攻略从前的邻居弟弟,也是小时候的玩伴。

至于曾经的祁清晚真正的死因,和许珩洲和祁家人在知道真相后的表情,她都不关心。

今天是她入职林氏的第一天,她会在这里与故人重逢。

“阿菀姐姐,是你吗?”

秦菀回头看见的就是男孩惊喜的神情,她愣了愣,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你是斯聿?”

“是我,好久不见。”

男孩上前将女孩紧紧搂住,甜糯的嗓音带着委屈。

“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我看看都瘦了?”

林斯聿虽然比秦菀小一岁,可却分外自来熟加可爱。

从前他就爱跟着秦菀这个姐姐玩,在她出国后还生闷气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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