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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结局+番外

请叫我熊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雨柱目光带着惊喜看着王干事,这可是直接关乎兄妹两人今后的生活。“等一会儿开完会,我跟你详说。”王干事想起学习班的事情,趁着中院还没有人,问道:“柱子,你们四合院有没有宣传军管会组织的学习班。”何雨柱摇摇头说道:“王干事,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住在师父那里,一个月在院子里也住不上两天。”“这个学习班是学什么的?”自从军管会、派出所为兄妹做主后,何雨柱对军管会所有的东西都特别上心。他想认认真真地了解党,认认真真地了解党员,哪怕成不了他们,也要学习他们。王干事刚想回答,前院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赶往了中院。不一会儿,前院、后院的住户陆陆续续地来到中院。何大清出走以后,何雨柱这是第一次见到聋老太太。现在的老太太年纪不到六十,也没有...

主角:何雨柱何大清   更新:2025-01-20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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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雨柱目光带着惊喜看着王干事,这可是直接关乎兄妹两人今后的生活。“等一会儿开完会,我跟你详说。”王干事想起学习班的事情,趁着中院还没有人,问道:“柱子,你们四合院有没有宣传军管会组织的学习班。”何雨柱摇摇头说道:“王干事,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住在师父那里,一个月在院子里也住不上两天。”“这个学习班是学什么的?”自从军管会、派出所为兄妹做主后,何雨柱对军管会所有的东西都特别上心。他想认认真真地了解党,认认真真地了解党员,哪怕成不了他们,也要学习他们。王干事刚想回答,前院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赶往了中院。不一会儿,前院、后院的住户陆陆续续地来到中院。何大清出走以后,何雨柱这是第一次见到聋老太太。现在的老太太年纪不到六十,也没有...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何雨柱目光带着惊喜看着王干事,这可是直接关乎兄妹两人今后的生活。

“等一会儿开完会,我跟你详说。”

王干事想起学习班的事情,趁着中院还没有人,问道:“柱子,你们四合院有没有宣传军管会组织的学习班。”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王干事,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住在师父那里,一个月在院子里也住不上两天。”

“这个学习班是学什么的?”

自从军管会、派出所为兄妹做主后,何雨柱对军管会所有的东西都特别上心。

他想认认真真地了解党,认认真真地了解党员,哪怕成不了他们,也要学习他们。

王干事刚想回答,前院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赶往了中院。

不一会儿,前院、后院的住户陆陆续续地来到中院。

何大清出走以后,何雨柱这是第一次见到聋老太太。

现在的老太太年纪不到六十,也没有梦中穿的那般朴素。

她一头略带银丝的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上身穿着一件十团花纹的褂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缎绣花卉纹九分裤,手里拄着一根紫檀的拐杖,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

何雨柱现在对聋老太太感情极为复杂。

梦中,在四合院里,他最感激的就两个人。

一位是素未谋面的娄晓娥。

一位就是眼前的聋老太太,可她又默认何家的遭遇而不管,自己爹在院子里时从没有短过她的嘴。

聋老太太也没有以往的祖孙般的亲厚,而是双手支着拐杖,坐在自己带来的马札上。

别看聋老太太脚不出后院,对于何雨柱的变化,她非常清楚。

聋老太太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何雨柱相处。

直到王主任开口讲话,才把何雨柱从复杂思绪拉回了现实。

现在四合院开会,还没有梦里的四方桌。

王干事站在何雨柱家的台阶前。

四合院的住户自觉地以王干事为圆点,围成了一个半圆。

环视一圈,除了许家一家三口不在,其他每家都有人到场,王干事开口说道:“何雨柱家被偷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介于阎埠贵同志严重失职,军管会决定重新选择联络员,阎埠贵则作为临时联络员,辅助联络员工作。”

王干事短短的一句话,听得阎埠贵心情起伏不定。

知道自己变成临时联络员,阎埠贵现在心里最想问的这临时联络员,军管会每月还给补贴不。

院里其他人听说要重新选择联络员,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现在全都精神起来了。

都知道联络员是有补贴的,那可是十多斤粮食,相当于一个人半个月的口粮。

人群中,刘海忠左右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挤开周围的人,挤到了第一排,希望王干事第一眼选中自己,他觉得自己进步的机会来了。

王干事一眼就看见了刘海忠的大体格子:“经军管会慎重考虑,由刘海忠同志担任四合院的新联络员。”

听到真的是自己,刘海忠激动得全身肥肉发颤。

人群中,易中海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直勾勾盯着刘海忠宽大的背影。

“刘海忠同志、阎埠贵同志留下,其他同志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王干事话刚刚说完,易中海拉着脸第一个离开了,都懒得伪装了。

等人群都离开后,刘海忠挺着大肚子,给王干事来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


看着何大清爷俩跟着赵同志进了东厢房,白寡妇心中惴惴不安,迈步就要跟上,却被贺同志叫住。

“白春艳,我们也找个地方,向你了解一下何大清的事情。”

“妈!”

白寡妇两个儿子紧紧抓住妈妈的衣服,不让军官人的人带走妈妈。

两个孩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穿军装的来自己家里,吓得一直躲在妈妈的身后。

“不用怕,没事的!”

白寡妇搂过两个儿子,轻柔地摸着他们的脑袋。

尤其是大儿子,比白寡妇都高半头,怎么看怎么违和。

小儿子年纪没有大儿子懂事,害怕地紧紧拽着妈妈的衣服,昂着头,小眼神怯怯盯着妈妈。

正常的母亲能抵挡住儿子楚楚可怜的眼神。

白寡妇心疼地把小儿子搂在怀里,低头在儿子的额头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细语地不停安抚。

“街道的叔叔阿姨们都是好人,你何叔不是刚来咱家吗,叔叔阿姨就是向妈妈询问些你何叔的事儿。”

“你不是最喜欢吃何叔做的菜吗,妈妈要是不配合叔叔阿姨的工作,你就再也吃不到何叔做的菜了。”

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小儿子慢慢松开母亲的衣服。

白寡妇则叮嘱大儿子:“老大,好好带着你弟弟去屋里玩。”

大儿子很有哥哥的样子,牵着小儿子的手进了正房。

不多时,两个孩子一起站在门口,隔着门帘,一直看着白寡妇带着贺同志进了西厢房。

“外来的陌生人,街道军管会要进行登记调查。”

“白春艳,介绍一下何大清的情况吧。”

为了锻炼新人,这次询问由同为女性小王负责询问,贺主任在一边进行查漏补缺。

拆散了何家骨肉亲情,白寡妇本就心中本就理亏,见到平日经常见面的办事员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瞬间变得慌乱起来,说起话来也有点答非所问。

“王……王同志,我敢向老人家发誓,我和何大清真的是经人介绍的自由恋爱,这不是你们红党提倡的吗!”

“只要你们符合《婚姻法》,恋爱、结婚都是你们的自由。”

《婚姻法》于1950年5月1日颁布施行,是新中国颁布的第一部法律。

在《婚姻法》里,确立了“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保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四大基本原则。

小王也看出来了,白寡妇对何大清绝对动机不纯,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即使身为街道政府工作人员,也是无可奈何。

这种无力感,让小王这样的新同志,工作中难免带上了情绪:“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是!是!是!”

听出平日和善的王办事语气的不善,白寡妇磕磕绊绊将何大清的家庭关系、家庭住址、社会关系、工作简单地介绍了一遍。

见小王工作中带上个人情绪,贺同志主动接过问话的主导权。

“能说说你为什么去京城吗?”

刚刚在查阅白寡妇个人档案的时候,贺同志发现白寡妇42年、46年两次离开保城前往京城,只在四五年底短暂在保城居住一阵。

白寡妇脸色突然变得悲伤起来:“贺同志,我想你也听过我在周围的名声。四二年,我刚生下我家老二不久,就被一个刚刚投靠小鬼子的汉奸头子盯上了,我丈夫也在那时被那个汉奸头子打死了,我只能带着两个孩子投奔京城我大伯家的我二哥。”

说着说着,白寡妇已经泣不成声。

小王赶紧从兜里掏出自己手帕递给白寡妇。

哎,也是个可怜人呀,都是吃人的旧社会害的。

许久,白寡妇心情才平复下来继续道:“我二哥是京城娄氏轧钢厂的管事之一,就把我介绍到娄家当佣人,靠着娄老板手眼通天的能力,我才安全地熬到小鬼子投降。”

“本想着小鬼子投降了,自己就能带着孩子回保城过安稳日子,没想到才几个月,一次外出卖菜,就被过路的一个刮民党政府高官盯上了,要强拉我做他的姨太太。”

“如果能对我的孩子好,我也就认命了,没想到他为了霸占我,要对我的两个儿子下毒手,我只能表面哄骗他,趁机带着孩子再次去京城投奔我二哥。”

看着白寡妇捏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眼角的泪痣。

贺同志同为女性,还是多年老革命,都出现短暂恍惚,心疼起眼前的人儿。

哎!

红颜祸水,还生在乱世之中,必定命运坎坷。


别看商店里摆着二十多辆自行车,其实就是两个牌子。

永久牌自行车成立于一九四零年,中国最早的自行车生产厂。

飞鸽牌成立于去年,厂址就在津门,距离京城最近的自行车厂。

贾东旭还不明白易中海话中的深意,眼睛早被眼前一辆辆漆面铮亮的自行车吸引。

看过一圈,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模一样的自行车,就上面的牌牌不一样,永久就要比飞鸽贵二十多万。

想到师父为自己的婚事还要花很多钱,贾东旭那随父亲的性格,让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选择能让自己稍稍心安的牌子。

“师父,咱们还是买飞鸽吧,您为我花的钱已经够多了。”

即便选择买便宜的,这也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买这么贵的东西。

贾东旭现在眼睛全在售货员手上的票据上,根本没注意到易中海眼中一闪而逝的满意之色。

要不说是老阴货呢,说不准那句话就是在试探人心。

都说阎埠贵是四合院里最能算计的人,可跟易中海比起来,提鞋都不配。

阎埠贵最多也就是算计别人家篮子里的一根葱几瓣蒜,易中海算计却是别人的人生。

“同志,师父做到您这份上,爷们儿,您是这个。”

原以为是父子买车,没想到竟然师徒,售货员也暴露京爷的贫劲儿,竖起大拇指夸起易中海。

易中海微微点头笑纳了。

“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谁说是师徒,也跟自己家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这不孩子马上结婚了吗,送他们小两口一台自行车。”

售后员再次竖起大拇指:“啥也不说了,爷们儿,您局气!”

听着售货员的夸赞,看着周围人钦佩的眼神,易中海交钱也变得没那么心疼了。

这就是易中海想要的效果。

拿着商场开的收据,师徒俩推着自行车到对面的派出所,给自行车打钢印,办理自行车本。

自行车本就是自行车驾照,从民国开始,买自行车就要办理自行车驾照。

看着自行车上清晰的钢印,再看看驾照上贴着自己的照片,从今以后这辆自行车就属于他贾东旭的了。

推着车走出派出所,贾东旭扶着车把对易中海说道:“师父,您上车!”

易中海坐上后座后,开口问道:“东旭,你可小心点,师父可经不起你摔。”

贾东旭跨上自行车,自信道:“师父,放心吧,摔不着您内!”

易中海搂着贾东旭的腰,感受着自行车的速度,感受着路上时不时投来的羡慕眼神。

他觉得这就是自己老了想要的生活,心中再次升起了贾张氏死在狱中的奢望。

当自行车驶入南锣鼓巷,遇见熟人就有人开口问道:“老易,你还真给徒弟买自行车了。”

易中海总是笑着回应道:“嗨,这不是孩子结婚吗!”

听着一路上所有人的好话夸赞,易中海的心里更美了。

老阴货心里清楚,从今天起,他在南锣鼓巷的口碑很快就会大反转。

这钱花得值!

贾东旭却不知道,师父的名声越好,套在他身上的枷锁就会越紧越重。

易中海的每份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现在的贾东旭,还幸福地沉浸在拥有自行车的喜悦当中,美美地骑着自行车,沐浴着别人羡慕的眼神里。

“师父,到家了。”


罗俊康拉着何雨柱,一一介绍道:“柱子,这是马师傅、牛师傅、赵师傅、黄师傅。”

既然是给徒弟扬名,自然要有见证人。

没有见证人,那叫自吹自擂。

都是在勤行混的,几位师傅的名号何雨柱都听说过,都是四九城有名号的川菜厨师。

正当何雨柱一一向几位师傅问好,身后传来了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院子干什么?”

刘海忠挺着大肚子从后院过来大声质问这群人。

听到刘海忠的声音,易中海悄悄从炕上下来,躲在窗户后面,想看看刘胖子能不能探出这些人的底细。

心中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骂道:真是个草包!

何雨柱刚想跟刘海忠解释,就被师父和三位师兄拉到身后。

罗俊康带着人就是给小徒弟来撑腰的,他今天就是属炮仗的,四合院里谁出来炸刺儿,他就炸谁。

“嗑瓜子怎么嗑出来个臭虫,你哪位呀?”

刘海忠当上联络员半个月了,一直没有找到表现自己的机会。

好不容易来个机会,但看着四个比自己还高的壮汉,刘海忠突然想问自己是谁,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我……我是九十五号的联络员,刘海忠,您几位来我们院是……”

刘海忠只是草包,但他又不傻,傻人也不可能成为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该服软的时候,老刘肥硕的身板也能变得很柔软。

卢俊康突然有种闪了腰的感觉。

但对方已经摆低姿态,他也不能咄咄逼人。

罗俊康伸出手和刘海忠握握手:“刘海忠同志,你好!”

“我是何雨柱的师父,今天就是同行的一次聚会,相互交流一下手艺。”

听到厨师交流手艺,刘海忠的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

看见车把上挂的那些好东西,这得做多少好吃的。

卢俊康见到刘海忠的囧样,也开始送客了。

“刘海忠同志,我们这里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刘海忠以为,以他联络员的身份,何家怎么也要尊重下自己。

可看着何雨柱把几位师傅请进屋。

又看着几位年轻人把车把上的好东西拎进厨房。

也没有一个人,说挽留下自己。

不死心的刘海忠恋恋不舍地往后院走,时不时地还回头看看。

而刘海忠和卢俊康的对话,都被邻居们听在耳朵里。

所有人都明白了,今天何雨柱的师父可是来者不善,目光都齐齐看向东厢房的易家。

大家的期待都被拉得满满的,等待大戏登场。

“秦老三,你女婿骑自行车来看你们了。”

一群小孩围在自行车周围,跟着贾东旭推车的步伐向前跑,脸上的笑容透着对新奇事物的好奇。

土地改革以后。

即使是推翻了压在广大雇农佃农身上的地主阶级。

即使是销毁了世世代代还不清的驴打滚高利贷。

即使是农村百姓分到了几代人心心念念的土地。

也只能保证农村的百姓一天一顿干饭,自行车对他们是不敢想象的奢望。

在全国还没有推广放映人员下乡放电影之前,绝大多数的农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行车的模样。

看着周围的人群都盯着自己手里的自行车,贾东旭一路忐忑的心情,终于安定了许多。

在人群的簇拥下,贾东旭站在了秦家门口前。

秦家的院墙有半人多高,材料就是附近大山里的山石,院子里是三间泥土茅草房。


阎埠贵被问得身体不由得晃了晃,磕磕绊绊地解释道:“王……王干事 ,九十五……九十五号院有点特殊,这里轧钢厂工人特别多,这一年经常加班,所以都没有时间去学习班。”

看阎埠贵慌张的神色,王干事大致猜到里面的猫儿腻,瞪了一眼阎埠贵,一言不发地离开四合院。

这里阎埠贵是有小私心的。

当得知军管会选择联络员时,更倾向积极分子。

为了保证自己联络员的补贴,不让四合院出现积极分子,和自己抢联络员的位置,

在向四合院宣传学习班时,他用了一些春秋笔法。

“雨水,这是谁给你梳的头发?”

“是哥哥,丑死了!”

雨水跑到王干事身边,拉着她的手,皱着小鼻子向何雨柱做着鬼脸,妥妥一个没良心的小告状精。

王干事拉着雨水到自己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掏出木梳、镜子:“来,姨姨给你重新梳。”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丫头臭美地端着镜子,左扭扭头、右扭扭头,看个不停。

头上的两个小辫子不仅梳整齐了,王干事还细心地给她的辫子绑了红头绳。

雨水放下镜子,高兴地扑进王干事的怀里,小嘴甜甜地道:“姨姨,你梳得真好看。”

王干事抱起雨水,对着何雨柱道:“柱子,我带你去食堂。”

南锣鼓巷军管会和派出所的办公地点是一处四进的四合院。

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因为办公场所紧张,军管会和公安系统在一起办公是非常普遍的事情。

甚至很多地方军管会和公安局就是一套人马。

当年解放四川的时候,成都市军管会、川西公安厅、成都市公安局,就是三个政府机构一套人马。

跟着王干事向后院走,何雨柱的眼睛就没闲着,路过的每个地方都得看上两眼。

这座四合院可比何雨柱他们住的四合院气派多了。

不说别的,就说王干事办公的那间的正房,可是一栋木质结构的三层楼房。

何雨柱一边欣赏一边感叹道:“我今天算是把这个院子看全了。”

王干事饶有兴趣地问道:“柱子,你也知道这个院子的来历。”

何雨柱说道:“我就出生在南锣鼓巷,当然知道这座宅子了,据说最开始是某个亲王的外宅,后来到了娄半城的手里,小鬼子占了京城,这里成了伪政府的警察局,等小鬼子投降后,这里又成了刮民党大官的私宅。”

听到这栋宅子的波折经历,王干事感慨道:“现在这座宅子已经回到国家和人民的手里了,不再是某个权贵的私有品。”

何雨柱也感慨道:“我想都不敢想,还能光明正大进这个宅子,以前见到门前的石狮子都得绕道走。”

闲聊间,两人已经走到四合院的最后一进院子。

军管会的后勤和食堂都被安排在这了。

王干事冲着厨房门口喊道:“老班长,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从厨房里走出一名五十岁的汉子,他身形有些矮小,腰间系着围裙,走起路来左脚有点跛。

“老班长,这小伙子就是何雨柱,别看年纪小,家里可是三代厨师传家,自己也是师从京师川菜名家。”

“柱子,这位就是后勤食堂的负责人周德峰,红军时期的炊事班长,你以后叫周班长。”

听完王干事的介绍,何雨柱对眼前矮小的周班长肃然起敬。

握住周班长的短粗黝黑的双手,何雨柱感觉到他手的粗糙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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