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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坠入红尘梦结局+番外小说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赏花宴结束后,各府人马纷纷打道回府。东陵侯府的马车已经装点完毕,云袭月正打算上车,柳瓷牵了两匹马过来。“世子哥哥,你同我一起骑马吧,正好我们比试比试马术。”秦执礼欣然应允。云袭月看着那匹身姿矫健的骏马,想起曾经在塞外纵马奔驰的时光,心中一动。“夫君,我也想骑马试试,能让我与你共骑下山吗?”秦执礼牵马的手顿了一下,轻轻看了她一眼。“山路崎岖难行,你又不会骑马,还是跟着诸位贵夫人一同坐马车吧。”柳瓷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也顺着接了几句话。“姐姐身子娇弱,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不然要是从马上摔下来,破了相可不好。”这番话尾音刚落,两人便策马扬鞭朝着蜿蜒小路疾驰而去。看着被马蹄掀起的阵阵烟尘,云袭月心中涌起许多心绪。她提着裙子正要弯腰上车,旁边一...

主角:云袭月秦执礼   更新:2025-01-21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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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袭月秦执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坠入红尘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赏花宴结束后,各府人马纷纷打道回府。东陵侯府的马车已经装点完毕,云袭月正打算上车,柳瓷牵了两匹马过来。“世子哥哥,你同我一起骑马吧,正好我们比试比试马术。”秦执礼欣然应允。云袭月看着那匹身姿矫健的骏马,想起曾经在塞外纵马奔驰的时光,心中一动。“夫君,我也想骑马试试,能让我与你共骑下山吗?”秦执礼牵马的手顿了一下,轻轻看了她一眼。“山路崎岖难行,你又不会骑马,还是跟着诸位贵夫人一同坐马车吧。”柳瓷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也顺着接了几句话。“姐姐身子娇弱,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不然要是从马上摔下来,破了相可不好。”这番话尾音刚落,两人便策马扬鞭朝着蜿蜒小路疾驰而去。看着被马蹄掀起的阵阵烟尘,云袭月心中涌起许多心绪。她提着裙子正要弯腰上车,旁边一...

《无端坠入红尘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赏花宴结束后,各府人马纷纷打道回府。
东陵侯府的马车已经装点完毕,云袭月正打算上车,柳瓷牵了两匹马过来。
“世子哥哥,你同我一起骑马吧,正好我们比试比试马术。”
秦执礼欣然应允。
云袭月看着那匹身姿矫健的骏马,想起曾经在塞外纵马奔驰的时光,心中一动。
“夫君,我也想骑马试试,能让我与你共骑下山吗?”
秦执礼牵马的手顿了一下,轻轻看了她一眼。
“山路崎岖难行,你又不会骑马,还是跟着诸位贵夫人一同坐马车吧。”
柳瓷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也顺着接了几句话。
“姐姐身子娇弱,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不然要是从马上摔下来,破了相可不好。”
这番话尾音刚落,两人便策马扬鞭朝着蜿蜒小路疾驰而去。
看着被马蹄掀起的阵阵烟尘,云袭月心中涌起许多心绪。
她提着裙子正要弯腰上车,旁边一匹马突然发了狂惊厥不定,四处的人纷纷躲闪着,徒留马上的人失声尖叫着。
云袭月见状连忙翻身上马扯紧缰绳,双腿用力夹紧马肚控制好平衡,嘴里不时发出清脆怪异的声音。
很快,失控的马就渐渐安静下来,云袭月将缰绳还到少女手中,随后轻轻一跃回到马车上,绛紫的帘幕垂下来,将她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的。
等到东陵侯府的马车都下山了,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回过神,三三两两议论个不停。
“方才驯马的那位是世子夫人吗?”
“应当不是吧,听说云小姐未出阁时一直被娇养在府中,平日里足不出户,你瞧她弱柳扶风般纤细的身姿,怎么会驯得住这么烈的马呢?”
“是啊,方才驯马之人动作娴熟,一看就是骑术了得的高手,怎么可能是那世子夫人,一定是我们看错了人。”
云袭月并没有听到这些闲话。
她端坐在马车上,看着手上因为过度用力被勒出来的红痕,轻叹了一口气。
她这双手,曾降服过草原上最烈的汗血宝马,曾提过被血渍染红的长枪,曾于万军从中砍下过敌首。
而今却连缰绳都难握上一次,想来真是时移世易,物是人非啊。
她合拢了手掌,靠着软垫微微眯起双眼,那些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再一次涌上心头。
人人都只知她父亲是户部侍郎,却无人知她的母亲乃是东照开国以来的第一位女将军,曾领兵击退过北蛮大军十余次,立下了赫赫战功。
受母亲影响,云袭月自幼便在马背上长大,一手红缨枪练得出神入化,自幼便展现出惊人的领兵天赋。
可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便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她为报母仇,尚未及笄,便瞒着家人上了战场。
此后十余年,她凭借着那柄红缨枪从一个无名小卒搏杀出一条血路,凭借着连克北蛮十二城、一血东照百年耻辱的功绩,成为东照第一位封侯入阁的女将,皇帝更是亲赐封号慑光,以示无上荣宠。
可后来举国震惊的是,一年前,慑光将军在一场战役中惨遭伏击,战死沙场,身死殉国。
消息传到京中后,朝野上下无不哀嚎恸哭,京城户户皆高悬白幡,将军遗体回京安葬之时,皇帝更是亲自执绋扶柩。
可无人不知,慑光之死,乃是云袭月与云父的一个约定。
云父在战场上失去了妻子,无论如何不愿再失去女儿,可怎么也拗不过云袭月的性子,于是双方各退一步,为母报仇后,云袭月便要隐姓埋名回家,成为一名普通女子安安稳稳过好下半生。
所以夺回边塞十二城后,她才奏请圣上,设计了这么一出金蝉脱壳的假死戏,从慑光将军变回了云袭月。
随后,云父为她择定了一桩婚事,要她同那位名满京城的东陵侯世子联姻。
起初云袭月并不满意这桩婚事,所以她偷偷溜出去见过秦执礼一次。
她生在沙场见惯了刀枪血雨,第一次见到这芝兰玉树般的谦谦君子,便为他动了心,便同意了嫁进侯府。
只可惜这桩为人所津津乐道的美满婚事,如今却成了云袭月心中难以言喻的隐痛。
无他,只是秦执礼并不喜欢她罢了。


柳瓷站在高台上看着秦执礼的身影,只觉得心中的欢喜快要满溢出来。
自从十岁第一次见到他,她便喜欢上了这位孤傲难驯的东陵世子,但他却总是对她淡淡的。
直到慑光的死讯传来,她以为她终于有了机会,但云袭月却横插一脚搅乱了她的计划。
还好秦执礼不喜欢云袭月,她便筹谋着,靠着模仿慑光的言行举动、穿着打扮成功走到了他身边。
只是她虽然拨动了秦执礼的心,但云袭月始终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所以她便求了父亲举办这场比武招亲,好逼着秦执礼休妻和离,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这是一场赌上柳瓷下半生幸福的绝命赌局。
秦执礼终究放不下慑光,他不想放弃她留在这世间的任何一点踪迹,哪怕只是一道类似她的身影,他也不想放手。
柳瓷赌赢了,她看着默立在一旁失落无比的云袭月,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她熬死了慑光,熬走了云袭月,成为最后的赢家!
只要能嫁给秦执礼,哪怕让她做一辈子替身也无所谓。
秦执礼是东陵侯府的世子,向来以出众的文采享誉于世,于武学上并无任何天赋。
他站上比武台无异于是在送死,可台上之人碍于他的身份都不敢对他动手,纷纷在远处观望着。
他也知道这些缘故,因此将手里的折扇抛出了场外,对着场中人拱了拱手。
“今日比武台招亲各凭本事,诸位无需顾念我的身份,无论我今日生死如何,东陵侯府绝不会找诸位麻烦。”
这话一出,场中人便也不再犹豫,纷纷动起了手。
秦执礼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打得吐出了鲜血。
但他却拽着场边的麻绳坚决不下台,任凭那些拳脚砸在他身上。
云袭月看着他那副宁死不退的坚决模样,只觉得那些拳头也砸在了她的身上一般,痛得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一炷香烧完,云袭月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
柳瓷从高台上一跃而下,抱起了遍体鳞伤的秦执礼,声音里带着哭腔。
“父亲,香已燃尽,我非秦执礼不嫁!”
这奋不顾身的深情之举看得四周百姓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柳家小姐与东陵世子的情谊真是叫人动容啊!”
“可秦世子不是娶了妻吗?柳小姐说非他不嫁,难道想要做妾不成?”
这毫无顾忌的议论也传入了柳将军耳中,他紧缩眉头,看向秦执礼。
“世子,小女要嫁人只能为正妻,可你是有家室的人,那云小姐要如何处置呢?”
秦执礼下意识地看了云袭月一眼,正要开口,一道女声掷地有声。
“既然东陵世子与柳小姐情投意合,那我也愿成全他们。秦执礼,和离吧。”
说完这一句,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那个素日娇柔的千金小姐居然也有如此决然的一面。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云袭月红着眼,提步往台边的登名册处走去。
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却无比坚决。
自秦执礼登台那一刻起,她便下定决心要和离了。
她出身将门,自幼在疆场浴血奋战,本就不愿在宅院中汲汲营营浪费一生。
会答应嫁给秦执礼,也不过是因着初见那一眼惊艳,和父亲的一番苦心罢了。
这两年里她努力过无数次,却终究难得圆满,反倒浪费了无数光阴。
秦执礼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慑光,她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他却根本认不出来。
这样的喜欢就算求来了,也不过是黄粱一梦终要成空的。
云袭月笑了一声,笑自己,笑秦执礼,更笑这荒唐的两年。
她夺过礼官的毛笔,将那封人人翘首以盼的和离书一字一字亲笔写于白纸之上。
随后,她将那薄薄的一张纸丢在了秦执礼身上。
“自此后我云袭月与秦世子便再无任何瓜葛!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也祝秦世子和柳小姐白头偕老。”
撂下这么一句,云袭月转过身去,直接翻身上马,挥鞭扬长而去。
秦执礼看着那道潇洒离去的背影,心头异样丛生。
他不愿相信,纠缠他足足两年的云袭月竟当真会如此决绝的提出和离。
更何况,素来弱柳扶风的她,又是何时练就了如此利落的骑术身法的?
他莫名心中颤动不已,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未曾回神。


我是京都第一才女,足不出户,弱柳扶风。
秦执礼是京都第一世子,温润如玉,风华绝代。
我们成婚那年,人人都说我们绝配,可秦执礼却待我冷若冰霜,新婚夜连盖头都不愿掀开便拂袖而去。
后来我才听说,原是他心仪的女子去世了。
那是位驰骋沙场的蒙面女将军,他多年前在边塞惊鸿一瞥,一见倾心,再难忘怀。
为了那位将军,他忽视我,冷落我,最后甚至宁愿对一个替身温柔以待,也不愿看我这个新婚妻子一眼。
后来,我终于死心,提出和离,在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是在同一日,街巷传闻,那位战死沙场的蒙面女将军,一夜之间,起死回生!
……
春日宴。
雁鸣山上一派清流飞瀑、深林绿荫的幽雅景致。
云袭月一袭翠绿群衫,弱柳扶风一般,一直跟在秦执礼身边。
夫妻二人一路观花行来形影不离的,惹得许多夫人偷笑调侃起来。
“都说东陵世子夫妻恩爱和睦,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呢。”
“是啊,世子才华横溢、名满天下,世子夫人又是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第一才女,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莫说东陵侯了,连我都羡慕世子能娶到云府的千金呢,你瞧瞧她这通体华贵的气派,举手投足间俱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真该好好让我家女儿好好学学。”
四处传来的夸赞之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云袭月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泛起微红。
秦执礼看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语气淡淡的。
“闺阁妇人罢了,常年住在深宅之中,没什么见识,让夫人们见笑了。”
云袭月脸上的笑瞬间凝住了,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想起洞房花烛夜秦执礼连她的房门都没踏入过,婚后这两年更是极少同她接触,态度一直冷淡而客气。
但在人前他还是愿意给她几分薄面的,在父母亲眷前待她也很和煦,四处宴会也都带着她。
像今日这样当众拂她面子的事,秦执礼还是第一次做。
云袭月微微垂下眼,掩住眸中的落寞。
“世子哥哥,世子哥哥!”
突然传来的清脆、娇俏的女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把视线转移过去。
门口,一头如瀑青丝高高束成螺髻、穿着一身烈如火焰的红衣的少女提着剑跑了进来,她生得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飒爽英气,比起这一园子花枝招展的淑女佳人,倒格外教人眼前一亮。
云袭月闻声也抬起了头,但她的目光却投向了秦执礼。
他脸上的冷淡神色渐渐被浅笑取代,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云袭月的嘴边泛起一丝苦笑,看着他这副模样,她都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除了柳将军的独女柳瓷,还有谁能让这清心寡欲、目下无尘的东陵世子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柳瓷一进门就跃到了秦执礼身前,她抬起粉黛未施的脸,笑意盈盈。
秦执礼替她拈去落在发间的花瓣,语气轻柔无比。
“小瓷,你来迟了,该罚一罚。”
柳瓷歪了歪头,撒起了娇。
“世子哥哥要罚,那我就舞上一剑,为诸位助助兴吧。”
秦执礼含着宠溺的笑容应了下来。
柳瓷抽出那柄剑锋寒冽的长剑轻轻一抖,提步跃入花架之中,顷刻间,剑光伴随着花雨四下飞溅,晃花了人眼。
四面响起连连惊叹,一时众人都沉醉其中。
云袭月没有看柳瓷,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秦执礼身上。
他的目光中带着欣赏与赞叹,却又有些漂浮不定,似乎是在透过眼前这道惊鸿般的翩然身影,在怀缅另一个人……


和离当天,云袭月就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搬回了云家,此后一直杳无音信。
秦执礼忙于筹备婚事,被侯爷催着才想着去云府赔个不是,但云侍郎却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他便就此作罢了。
其实不去他也知道,以云袭月那娇柔的性子虽然主动提了和离,但回家后多半是整日都在哭哭啼啼的,不见也好,省得他看到了心烦。
隆冬时节连日大雪,塞北蛮夷没有过冬的储粮,各部落联合起来向南进犯。
而此次蛮夷的进攻动作异常迅猛,一路长驱直入突破北境防线,直逼东照国中原腹地。
战报送到京城,朝野上下哗然一片、人心惶惶。
近些年烽烟四起,东照国连年征战,将军武将大半都战死沙场以身殉国,此次蛮夷来势汹汹,朝中已无将可用,因此大殿上气氛格外凝重,时不时能听见哀叹之声。
秦执礼看着静默的大殿,却也无能为力。
只恨自己为文官,不能为国尽忠平息边关战火。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看着底下被阴霾笼罩一片死寂的朝堂,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露出几分疲惫,他把手里的折子拍在桌上,沉声开口。
“此战危急关乎国本,主帅之人朕已有决断,明日出征再见分晓。”
这话一出,朝堂上又掀起如潮水般的议论之声。
如今还有哪位将领能担下主帅这个重任呢?
百官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狐疑的神色。
第二日凌晨,京中流传起一则秘闻。
“你们听说了吗?慑光将军没有死!”
“听说皇上择定的主帅就是慑光将军,今日午时便要领兵出征了!”
这流言如肆虐的冬风般很快就传遍了街头巷尾,无论是公侯将相还是平头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此事。
消息传到秦执礼耳中时已近正午,他惊得手里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再也难以维持平日的沉稳心态。
她没死?
他心中之人,居然没死?!
一向端正自持的人第一次失了体面,直接起身夺门而出,狂奔着往北城门而去。
城门口已经聚集了上万百姓,汹涌的人潮让秦执礼寸步难行,慑光将军名声显赫,百姓们纷纷挤在一堆,昂首看着皇城的方向,所有人眼中都充满了惊奇与期待。
突然,一阵响天彻地的鼓声突然响起,朱红色的城门缓缓打开,披甲执戈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城内鱼贯而出。
城楼上的礼官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面朝万民高声宣读,百姓朝臣们纷纷朝东而叩。
“北蛮贼子集结人马南下,攻城略地危及中原。朕特任命慑光为北境大元帅,调度兵马以抗蛮夷,钦此!”
圣旨既出,纷纷扰扰的流言瞬间平息了,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激动的神色,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慑光二字一出,秦执礼脑中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向远处那匹朝着城门奔驰而来的白马。
马上人身着兽面金鳞甲,面上覆着鬼面獠牙铁面具,手握一柄赤金红缨长枪,分明立于灼灼烈日之下,但那浑身凛冽杀意却教日光都失了热意。
秦执礼只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他看着那道和画中人一模一样的身影,胸腔中的心跳跟随着擂鼓狂乱地跳动着。
“马上可是我东照忠勇侯慑光将军!”
人潮中一声激昂呐喊瞬间激起万民的热血,一时间呼喝如雷鸣般回荡在京城上空。
“马上可是我东照忠勇侯慑光将军!”
“恳请将军摘下面具,让我等一睹英雄容颜!”
慑光将军“战死”这两年,所有百姓最遗憾的,莫过于从未得见过其真容。
于是慑光此次出征,百姓十里长街前来相送,喊声震天。
马上之人看着眼前群情激奋场景,不知静默许久,才终于抬起手,慢慢卸下脸上的面具。
秦执礼的眼睛丝毫不敢挪动,他死死地凝视着前方,和天下所有人一样,盯着那逐渐显现出来的眉眼。
那是名动天下的慑光将军。
也是他的,心上人。
咚地一声,面具坠地,慑光的真面目终于大白于天下。
四周所有的声响都停歇了,只有他隆隆的心跳声还在耳边回荡。
那张脸现世的瞬间,秦执礼猛的勒紧手中缰绳,耳边嗡鸣,似乎崩裂的声音传来……


日落西山,墨一样浓的夜色渐渐吞噬了日光,山脚下不时出现满载而归的世家子弟的身影。
云袭月在观礼台上等到戌时,也没见到秦执礼的身影。
一股莫名的不安渐渐袭上她的心头。
戌时三刻,山中突然冲出来几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大声呼叫个不停。
“不好了!山林中有猛兽出没伤了不少人,快派御林军去救人啊!”
云袭月看着乱成一团没个主心骨的观礼台,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那股不安愈演愈烈,叫她坐立难安。
她又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山头,心下一横,趁着所有人不备翻台而出跃然上马,朝着暗不见天光的林子里赶去。
战场上常常夜间行军,所以云袭月即使在暗夜里也能视物,她循着沿路猛兽留下的痕迹,很快就看到了秦执礼。
他正被一头巨熊追赶着,但脚步踉跄,看上去力气已经耗尽。
云袭月连忙拿出马上配备的弓拉满,随后连发七箭,终于将那头齐人高的巨熊射倒在地。
而力竭的秦执礼眼见危机解除,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云袭月正想上前扶起他,身侧传来的惨烈的尖叫声却让她不由得换上刀剑赶了过去。
等她赶到时,那人已经因为惊惧跌下了悬崖,她看了看崖上虎视眈眈的猎豹,哀叹了一声,提起脚步回到原处。
等到她回到原地,秦执礼和马匹都不见了,想来应该是逃出生天了。
四周慢慢响起兵甲之声,想来是御林军已经入山搜救了。
云袭月松了一口气,避开人群往山下而去。
等她回到营帐时,正看见柳瓷扶着秦执礼往下马,她连忙赶过去。
秦执礼看见她从猎场里跑出来,眼中满是阴郁。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好好在营帐里待着反而跑进猎场添乱,你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不成?”
“我进山是想救你……”
秦执礼不由分说直接打断了云袭月的话,声音里满是怒气。
“你救我?你拿什么救我?分明是小瓷救的我!我以为你只是有些小心思才会屡次做错事,结果你居然连这种弥天大谎都敢撒,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柳瓷听到这话,刻意将那把背在背后的羽弓亮了出来,想以此彰显自己超群的武艺。
云袭月看着那张满是炫耀和得意的脸,再也忍不住压抑已久的不解。
“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信,我说我做了你就觉得我是在撒谎呢?”
秦执礼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云袭月,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语气里一片冰冷。
“因为你不是将军府的小姐,所以你身上没有那股英气!因为你根本不会武功,所以你拿起刀剑也软绵无力!因为你不是小瓷。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过是在东施效颦罢了!”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将云袭月的心割裂成无数碎片,她捂着胸口,却怎么也阻止不了疼痛向四肢蔓延。
剧烈的痛楚绞得她浑身都是汗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她想不明白,秦执礼为什么会认不出她就是慑光呢?
难道在深宅中假扮大家闺秀太久,她身上那些意气和洒脱都已全部消磨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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