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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小说结局

祝余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绿意和红药大惊,犯难道:“小姐,我们...”“行了,我不喜墙头草,你们回去问清楚侯爷,是去是留,自己决定。”南玖鸢说完就回去准备补觉。看秦嬷嬷刚才的反应,估计快要憋不住了。她得养足精神,后面还要捕蛇呢。绿意和红药见状,关好房门,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怡华苑。柳兆怡正温柔地给南甯揉肩。她笑意盈盈地问:“老爷,邙衍夫子请来了吗?”南甯脸沉了下来,“还没,邙衍夫子喜爱游山玩水,行踪飘忽不定,我已经发散人手到处去找。对了,既然鸢姐儿回来了,她的及笄礼也要开始准备了,到时候我再邀请太子过来。”柳兆怡嗓子一紧,笑脸差点儿挂不住,“老爷,怎么这么急?”歌姐儿伤势还没好呢,万一太子真的被南玖鸢勾引了,她怎么办呀?柳兆怡真的恨死南玖鸢了。这死丫头真是...

主角:南玖鸢静慈   更新:2025-01-22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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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静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意和红药大惊,犯难道:“小姐,我们...”“行了,我不喜墙头草,你们回去问清楚侯爷,是去是留,自己决定。”南玖鸢说完就回去准备补觉。看秦嬷嬷刚才的反应,估计快要憋不住了。她得养足精神,后面还要捕蛇呢。绿意和红药见状,关好房门,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怡华苑。柳兆怡正温柔地给南甯揉肩。她笑意盈盈地问:“老爷,邙衍夫子请来了吗?”南甯脸沉了下来,“还没,邙衍夫子喜爱游山玩水,行踪飘忽不定,我已经发散人手到处去找。对了,既然鸢姐儿回来了,她的及笄礼也要开始准备了,到时候我再邀请太子过来。”柳兆怡嗓子一紧,笑脸差点儿挂不住,“老爷,怎么这么急?”歌姐儿伤势还没好呢,万一太子真的被南玖鸢勾引了,她怎么办呀?柳兆怡真的恨死南玖鸢了。这死丫头真是...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绿意和红药大惊,犯难道:“小姐,我们...”

“行了,我不喜墙头草,你们回去问清楚侯爷,是去是留,自己决定。”

南玖鸢说完就回去准备补觉。

看秦嬷嬷刚才的反应,估计快要憋不住了。

她得养足精神,后面还要捕蛇呢。

绿意和红药见状,关好房门,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

怡华苑。

柳兆怡正温柔地给南甯揉肩。

她笑意盈盈地问:“老爷,邙衍夫子请来了吗?”

南甯脸沉了下来,“还没,邙衍夫子喜爱游山玩水,行踪飘忽不定,我已经发散人手到处去找。对了,既然鸢姐儿回来了,她的及笄礼也要开始准备了,到时候我再邀请太子过来。”

柳兆怡嗓子一紧,笑脸差点儿挂不住,“老爷,怎么这么急?”

歌姐儿伤势还没好呢,万一太子真的被南玖鸢勾引了,她怎么办呀?

柳兆怡真的恨死南玖鸢了。

这死丫头真是邪门儿,一回来就连累歌姐儿受伤、星哥儿被罚,真是灾星。

她正要说什么,外面响起绿珠提心吊胆的声音:“不好了,老爷、夫人,小少爷出事儿了!”

柳兆怡蹭得掀开帘子,横眉怒目道:“胡扯什么!早上我看星哥儿好好的。”

绿珠更害怕了,嘴巴都颤抖了,“夫人,刚才长福过来汇报,小少爷喝完药后就狂性大发,还往自己身上扎刀子...”

南甯也坐不住了。

这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儿子,以后还要指望他光耀门楣呢。

他自然十分关心。

这下子,两人都紧张起来。

“快,我们去看看!”

南甯率先走在前面。

柳兆怡的心瞬间沉下去,差点儿晕厥过去。

她哭了起来,“老爷,万一星哥儿出事了,我也不愿活了。”

南甯也心慌不已,强撑着安慰她:“没事儿,星哥儿身体一向强壮,头疼发热都很少,我们先去看看。”

他们刚踏进厢房,就听到南昂星在嘶吼,“谁让你得罪了我?拿命来偿,去死吧!”

说完,他疯狂地往手臂刮了一刀。

顿时,鲜血直流。

南昂星见此,越发癫狂,下手更狠了。

南甯猛冲上去,朝他后脖子一个横劈。

南昂星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星哥儿!”柳兆怡失声尖叫,紧紧揪住帕子。

旁边的绿珠手疾眼快地搀扶着她,担忧道:“夫人,您可不能有事儿,小少爷还指望着您呢。”

南甯抱着南昂星放在床上,对长福呵斥道:“还不快去请方女医!”

片刻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背着药箱,急切地跑进来。

她向两人请安后,便给南昂星号脉。

“方女医,星哥儿到底怎么回事儿?”柳兆怡抽泣着问。

“小少爷应该是中毒了。”方女医紧皱眉头。

她端起桌面的药碗,手指沾了点剩余药汁,凑近鼻子闻了闻。

“咦,这不是我开的方子,里面还多了一味铁海棠。”

“什么?铁海棠,府里没人种海棠呀。”南甯板着脸思考道。

绿珠猛地叫起来,“老爷、夫人,大小姐园子里有几株海棠花。”

跪在地上的长福似乎想起了什么,嘀咕道:“难道是她?”

柳兆怡一听,顿时大骇,“你说什么?”

长福害怕得颤抖起来,“我...瞧见了大小姐的丫鬟福宝在厨房里鬼鬼祟祟的...”

此时,南昂星捂着头嚎叫起来。

“爹、娘,救我!我好痛!”

突然,他又好似变了个人,阴森地笑起来,“你小子,下来和我做伴吧,桀桀桀!”

柳兆怡脸色煞白,忍不住扑上去,“星哥儿,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娘啊!”

南昂星一把推开她,尖锐的嗓子响起来,“滚开,你这个妖妇!他的命是我的!”

众人不禁毛骨悚然。

难道,南昂星中邪了?

南甯越想,面色越发凝重。

此时,南昂星跳下床,拔出尖刀直抵咽喉,狰狞一笑。

“来吧,都来陪我下地狱吧!”

说完,他一刀刺向柳兆怡。

柳兆怡吓得魂不附体,侧身躲避,心疼地喊:“星哥儿,我是你娘呀,你看清楚。”

“老王!”南甯急躁大叫。

管家王叔从窗外跳进来,快速地钳制住南昂星。

柳兆怡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天爷呀,要惩罚就罚我吧,别伤害我的孩子呀!”

母子连心,看到南昂星受苦,她自己也心如刀割。

如果可以代替星哥儿受苦,她愿意折寿十年。

此时,翠环扶着南沐歌进门。

她满脸泪水,大红绉绸棉斗篷上面一大片泪渍。

“娘,我听说星弟出事了,他怎么了?”

到底是亲姐弟,感情就是不一样。

“方女医说他中毒了,我看他更像中邪...”

话还没说完,她伤心地用帕子抹眼泪。

“什么?中邪?难不成是大姐姐...”南沐歌突然捂住嘴,摇摇头,“不会吧?毕竟陛下都认为她是福星,又怎会不荫蔽南府呢?”

这话触发到南甯的神经线。

他恍然想起十年前,柳兆怡意外小产,就是因为南玖鸢这个灾星,清虚道长说是她冲撞了胎气,才让七个月的男胎保不住。

可是,她刚回府那天,陛下才下旨嘉奖,骗子道士也被抓,自己原本以为事情都过去了。

不曾想,如今还祸延南昂星。

思及此,他浑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南甯紧紧攥住拳头,青筋暴现。

若真是如此,这个孽女非死不可。

即使得罪陛下,他也不可能拿儿子的命来换这个灾星。

柳兆怡哭得悲痛欲绝,“怎么会是鸢姐儿?不可能...”

这时,下人来报,清风园的秦嬷嬷有重要事禀报。

他现在正烦着怎么处理南玖鸢,哪有空见这个老婆子。

“不见!让她滚远点儿!”

下人有点为难,“可是,她说有关于小少爷的事要说...”

南甯眉心一动,不耐烦地让她进来。

他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关于星哥儿什么事?”

秦嬷嬷眼睛不敢乱看,诚惶诚恐地低下身,颤声道:“老爷、夫人,老奴要告发大小姐,谋害亲弟!”


等凌风训完话,绿意和红药进去时,南玖鸢已经用完晚膳了。

她拍拍手里的碎屑,端起茶杯漱口。

随后,她看向红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锐利道:“你最近杀人了。”

这般语气,似是笃定。

红药大骇,她是怎么知道的?

绿意抬头,意外地看着红药,她俩一起行动,自己怎么没发现?

红药是个用毒高手,但不擅武艺。

自己可以给她打掩护,可她又是什么时候单独行动?

她是个罪臣之女,万一暴露行踪,不仅是她,还会把整个侯府置于危险境地,红药到底在想什么?

红药忽略震惊的绿意,大胆地回视南玖鸢,“你想怎么样?”

这丫头,有点傲气。

“别紧张,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告诉沈云起。”南玖鸢笑着说。

红药松了口气,如果被侯爷得知,自己私下动手,肯定会被逐出侯府。

自己全族被灭,侯府就是她的第二个家,如果离开了,她真的无处可去。

“小姐,您是如何得知?”红药奇怪地问。

连绿意都不知道的事,她是怎么看出来?

南玖鸢指了指她的手,“你的手里沾染了一丝污秽黑气。”

红药错愕地抬起白皙的手,凑近闻了闻。

什么味道都没呀,自己擅毒,每次都很小心善后。

“而且你杀的人罪有应得,他还是你仇家吧?”南玖鸢含笑道。

红药倒吸一口冷气。

这也能看出来?

前阵子,她发现了以前家丁李青正在巷子里围堵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看起来才七八岁,满脸泪痕,双手被绑。

李青拿走她嘴里的破布,一脸淫笑地抚摸她的脸,“小美人儿,你想跑到哪去?乖乖服侍本大爷,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大爷,我求求你饶了我,娘还在等着我回家呢...”

“哼,你娘把你卖了,还想着回去呢,先让本大爷过过瘾,待会再把你卖给青楼换个酒钱。”李青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小姑娘边哭边往后挪,想逃,却被绑住脚,想喊,却四下无人。

更让她绝望的是,娘居然为了给哥哥掏彩礼,真的把自己卖掉。

李青小腹涌起一股邪火,抓其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使劲一拉。

小姑娘失声尖叫。

人渣!

他之前在府中时,就老爱对丫鬟动手动脚,现在更是狂妄。

红药怒不可遏地抄起旁边的马桶,直接套上李青的头,狠狠踢他一脚。

“啊!是谁?”

李青愤怒地扯下马桶,正想冲上前揍人,就被迎头撒了一脸粉末。

“我的眼睛,好辣!”他拼命往后退,不小心踩到一块砖头,摔向墙壁的钉子上,后脑勺溢出一滩血。

红药上前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气绝。

小姑娘吓得晕过去。

红药偷偷把她安置在官府门口,便转身离开。

可能当时不小心沾了点李青的血迹,可她已经用药粉清洗干净了,大小姐是怎么发现的呢?

“小姐,我的手并无不妥。您...是不是得了癔症?”红药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南玖鸢的脑袋。

“因为你沾染了因果,对方一丝死气缠绕着你,你最近总是梦魇,觉得有人掐你脖子吧?”南玖鸢问。

绿意不可思议地看着南玖鸢,她和红药一间房,前几晚确实被红药求救声吵醒。

这位大小姐,真是不简单呐。

“头七那天,那个人的鬼魂就会找你索命,现在算来...”南玖鸢合拢两指,“嗯,还有两日。”

绿意吓得扑通跪下,“求大小姐救红药一命。”

她俩虽同为暗卫,但感情深厚,如同亲姐妹。

现在听说红药命不久矣,她霎时心急如焚。

红药被绿意拉扯着,顺势跪下。

她半信半疑,也想听听南玖鸢有何办法。

“你身上带着长命锁吧?”南玖鸢说。

红药下意识地摸着脖子,那里确实系着母亲为她求来的长命锁,“小姐,你要干什么?”

“你先拿出来。”

南玖鸢注入一丝灵力,长命锁顿时闪过一道金光。

绿意和红药惊愕地看着南玖鸢。

这是何等功力?简直前所未闻。

难道南玖鸢真是旁人说的有莲花娘娘真传?

还好今日薅的紫气比较足,用他的功德帮助他的手下,也算报答了吧。

南玖鸢思忖着。

“两日后你便知分晓。现在你找点紫苏和白茅,清洗三遍,再找点茱萸和桑木装进香囊,佩戴几日。”南玖鸢提醒道。

就这么简单?

红药抿了抿唇,仍心有疑虑,“多谢大小姐。”

南玖鸢不会在诓骗自己吧?她决定今晚试试看。

南玖鸢看穿她的怀疑,没有再多言,她不爱干涉别人的因果,但是身边人沾染晦气,会影响她的修行。

福宝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对南玖鸢的崇拜更深了。

*

地下暗室。

四周是一片深沉的黑暗,墙壁上的血珠悄然滑落,滴答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诡异。

“宗主,慈安堂的白骨被发现了。”一灰衣男子羞愧地跪下,“请宗主责罚。”

“废物!”

一个黑袍道服的人高坐正位上,手里拨弄着四流珠,目光一凛。

成千蛊虫从角落爬出,迅速啃噬灰衣男子。

他浑身作变成青黑色,眼珠暴突,口唇研裂,血管爆裂而死。

众人神情冷漠,已经见怪不怪。

黑袍男人冷哼出声,沉声道:“明日的事安排妥当了吗?”

“宗主请放心,这一次定让沈云起有去无回。”一位红衣劲装女子拱手答道。

“切记不可掉以轻心,沈云起此人心思深沉,别让他看出蹊跷。”黑衣男人再次叮嘱。

女子犹豫一下,“宗主,南玖鸢搅坏我们计划,需不需要属下处理了?”

“哼,一介女流能掀起什么风浪?自有人出手对付她,何足挂齿,还是先完成我们的任务。”男人轻蔑道。

“是。”

男人看着手里一撮头发,嘴角冷笑,眼神狠厉。

沈云起,如果你不是镇国侯,也不至于如此命薄,要怪就怪你生错皇家。


*

南玖鸢正在静坐调息。

福宝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小姐,亥时了,要不要我伺候您就寝?”

“不必费事。”南玖鸢笑着说。

福宝揉了揉眼,不太懂她的意思。

此时,门外响起巨大的震动声。

福宝的睡意一扫而空,“这么晚了,是谁呀?”

南玖鸢勾起唇角,“走吧,好戏开锣了。”

南甯带着一伙人,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

他一把将秦嬷嬷丢在地上,双眼猩红,“瞧你做的好事!”

南玖鸢莫名地问:“父亲何出此言?”

南甯按捺内心怒意,面色复杂地说:“你星弟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我没听说,他现在身子如何?”南玖鸢眉头紧蹙。

“大小姐,你就别装蒜了,老爷已经知道你做的坏事了...”秦嬷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南玖鸢哦了一声,困惑道:“坏事?我不懂。”

“就是你藏在床底下的铁海棠,是你指使福宝下毒,还害得小少爷被邪祟上身!”秦嬷嬷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到时证据一拿,铁证如山,南玖鸢就百口莫辩了。

她总算可以替桃红报仇了。

福宝面色惨白如纸,噗通跪下,“老爷,奴婢没有做,大小姐是被冤枉的!”

南玖鸢凉凉地扫了秦嬷嬷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毒害自己亲弟弟?”

“大小姐,你平时总是诅咒小少爷和老爷,说老爷偏心眼,害你在庵堂受苦,所以你才报复小少爷...”秦嬷嬷哭得情真意切。

南甯厌恶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南玖鸢面露讥讽,“单凭秦嬷嬷几句话,父亲就给我盖棺定罪,我还有什么可辩驳?”

管家王叔迟疑了下,对南甯耳语:“老爷,先看看证据吧。”

他又给旁边下人使了个眼色。

南甯冷哼出声,吩咐道,“找!”

“慢着。”南玖鸢出言阻拦。

“怎么?大小姐是做贼心虚吗?”秦嬷嬷冷笑道。

“父亲,你带着护院深夜闯女儿闺房,为了翻找所谓证据,难道不是有损女儿清誉吗?万一如果找不到证据,你又如何?”南玖鸢目光冰冷地看着南甯。

南甯微微蹙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

南玖鸢如此镇定,难道此事与她无关?

万一她被冤枉,让陛下得知,一定会怪罪自己。

南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大小姐,老奴亲眼所见,哪还有假?您别垂死挣扎了。”秦嬷嬷故意拖着腔调,一双眼睛充满戾气。

今日,她一定要扳倒南玖鸢。

只要除掉南玖鸢,儿子长福就能成为小少爷的心腹。

“那你敢发誓吗?”南玖鸢淡定地反问她。

“老奴发誓,若有谋害大小姐之心,五雷轰顶,断子绝孙!”秦嬷嬷举起三指,信誓旦旦。

“父亲,那你怎么说?”南玖鸢眼里冷光闪过。

这个女儿气性有几分像他。

遇事冷静,任何时候都先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

这样一来,这事儿倒显得不寻常了。

刚才他满腔怒火稍微平息了点。

南甯眉梢微皱,“你先让开,如果证实冤枉了你,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怎么样?大小姐,能让开了吗?”秦嬷嬷怪声道。

南玖鸢冷笑一声,“既然父亲都同意,秦嬷嬷也愿意发毒誓,再阻挠反而觉得我做贼心虚。”

她点了点头,果断地让开,“找吧。”

夜色渐浓,每一缕风都带着诡异的气息,下人提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秦嬷嬷指使着下人,拼命地翻着床底下。

她神情亢奋,劲头十足。

翻吧,那将会是南玖鸢的埋身之地。


说起此事,太子一脸尴尬。

本来,当时皇后还是贤妃,为了讨太后欢心,自己才会刻意接近闫菁,没想到会与南玖鸢有交集。

她不小心扑倒,自己去扶她,却被太后误会,自己喜欢她。

真是阴差阳错。

“可是臣妾听闻,自从闫菁去世后,南玖鸢害得继母小产,被送到慈安堂,最近才返回京城。臣妾怕她不懂礼数,会冲撞了您。”皇后忧心道。

“而且,她还目不识丁,行为粗鄙,怎堪为太子妃呢?祖母,你看看要不要退...”太子谨慎地开口。

“退婚?不成!她又没犯什么大错,虽说哀家当时只是口谕,但也不能出尔反尔啊。”太后蹙眉,下意识拒绝。

当时先帝驾崩后,她就去五台山念经祈福,都没想到南玖鸢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闫菁温柔端庄,料想她的孩儿品性不会差到哪里去。

见到太子和皇后沉默,太后又沉思半晌。

“这样吧,我到时先见上一面,太子尚未行冠礼,婚事还不急。”

太子和皇后对视,知道婚事还有余地,心中大定。

等到时太后见到南玖鸢失望,太子妃自然要换人了。

*

镇国侯府。

沈云起正在练功。

虽然有南玖鸢的符镇压住邪祟,可他还是要坚持锻炼,保持良好的体态,只要身体一康复,他就能带兵攻打北夷,为弟兄们报仇雪恨。

两个时辰后,沈云起大汗淋漓,拿起帕子擦额上的汗水。

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湿漉漉的,紧贴着皮肤。

沈云起不舒服地皱眉,把外衣脱掉。

此时,南玖鸢正踏进院子,就看到一幅养眼的美男腹肌图。

汗水顺着沈云起的腹肌轻轻滑落。

腹肌紧绷有力,散发着他独有的魅力和阳刚之气。

南玖鸢看傻眼了。

沈云起发现了她,眼底闪过诧异,“你怎么来了?”

“哦,我来给您送符篆呢。”南玖鸢回过神,大大咧咧地坐下,不忘打趣道,“侯爷,您的身材真不错。”

“咳咳咳...”沈云起喝的茶水不小心溅洒出来。

凌风对南玖鸢简直是五体投地。

她是头一个对侯爷说话这般放肆的人。

“你的脸怎么变严重了?”沈云起脸上染上淡淡红晕,刻意躲闪她的目光,岔开话题。

南玖鸢挑眉,“怎么?侯爷您介意?”

“我是怕你遭人非议,你们姑娘不最在意自己容貌吗?”沈云起神色复杂。

南玖鸢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过两日就是我的及笄礼,侯爷您过来看就知道了。”

“上次李德的事儿解决了吗?有没有抓住背后黑手?”南玖鸢突然想起这件事。

“李德被我送到乡下宅子当管家了,联系他的是一个流氓,等我们过去时,他早就毒发身亡了。”沈云起的双眉不自觉地隆起。

南玖鸢脸色一冷,“那线索又断了。”

沈云起低笑一声,“放心吧,只要我一日未死,对方总会露出马脚。”

南玖鸢颔首。

等她一回到南府门口,就被赵嬷嬷喊住了,说老太太有请。

来者不善。

南玖鸢拧眉,掐指一算。

看来这么多日,老太太还没被婴灵搞定,她还有闲工夫找自己麻烦。

南玖鸢刚进门,便听得头上柳兆怡高声喝道:“不孝女,跪下!”

“跪?我何错之有?”南玖鸢好笑地问。

“你不知廉耻,私会外男,对未出阁女子而言,视为大错。”三妹南弦思冷嗤道。

“哦,何时何地?”南玖鸢不怒反问。

南弦思脱口而出:“五天前亥时。”

“你胡说,小姐才没有外出私会,那是因为...”绿意出声辩解。


众人吓得尖叫着躲闪。

小厮跑过来想拦住南昂星。

柳兆怡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

南玖鸢可杀不得,前脚陛下刚嘉奖,后脚在府中遇刺,这事传出去,星哥儿前途尽毁呀。

“孽畜!你要杀谁?”

一阵凌厉的脚风朝南昂星扑来,又狠又急。

刀子被踢落,南昂星手臂被甩出去,痛得几乎脱臼,脸色煞白。

“星哥儿!”柳兆怡吓得心惊肉颤,惊慌地冲去抱起他。

“南昂星!我本以为你高烧在家养病,没想到是为了逃学,如今还跑来找嫡姐麻烦,你是长本事了!”南甯怒不可遏地走进来。

管家王叔收住脚,向柳兆怡鞠躬,“夫人,得罪了。”

好犀利的一脚,南府居然卧虎藏龙呀。

察觉到王叔的视线,南玖鸢微眯黑眸,收回探究的目光。

柳兆怡美眸含泪,委屈道:“老爷,星哥儿都受伤了,你也不管管鸢姐儿,你还计较他逃学。”

“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屡次纵容,他怎敢光明正大逃学?还气走了几个夫子,如今连尚学堂都不要他了。”南甯怒其不争地暴喝道。

“这有什么,不就请了几天假嘛,至于小题大做么?”柳兆怡不以为然。

“糊涂!尚学堂是权贵子弟学习之地,岂容他胡闹生事?既然他不爱学文,从明日起,就让他到军营锻炼,学习武艺!”

南甯面色冷淡,越想越觉得可行。

柳兆怡震惊地直起身子来,“老爷,星哥儿是我的命根子,他吃不了苦头呀。”

南昂星嘴巴一扁,呜呜大哭起来,“我不要去学武!娘,我要在家玩!”

“混账!”南甯扇了他一巴掌。

南昂星不服气地指着南玖鸢:“明明之前都好好地,怎么这个灾星一回家,全变样了?”

“好好说话,用手指着嫡姐,你的教养都吃到肚子里去了!”南甯作势又要抽他。

南昂星赶紧躲在柳兆怡怀里,缩着头不说话。

“老爷,等星哥儿受伤痊愈再说吧,也不差这几天。”柳兆怡从中调解道。

南甯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南玖鸢看够了戏,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微笑道:“父亲,我看星弟顽劣,只学武恐怕不行,不如请邙衍夫子上门,文武齐下,才能让他尽快明事理,不至于到处惹是生非。”

“你认识邙衍夫子?”南甯惊喜地问。

“之前他来过庵堂讲学,有缘见过一面,他觉得我有慧根,曾赠我一信物。”

南玖鸢递上一块鱼形玉珏。

“如果父亲拿信物前去邀请,我相信夫子也会愿意。只是我担心……”

她暼了眼南昂星,低头不语。

“爹,娘,我不要!”南昂星拉着柳兆怡裙摆,嚎啕大哭。

南甯怒目圆瞪,厉声威胁道:“如果你小子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丢去江宁老家,眼不见为净。”

“还有,邙衍夫子没来之前,你就一直待在你娘的怡华苑禁足,不许踏出府门半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转而,他和颜悦色地对南玖鸢说:“好孩子,此事一成,记你一功。”

邙衍夫子自辅佐先帝后,便一直隐退山林。

如果她真能请来邙衍夫子,其他权贵必定对南府高看一眼。

思及此,南甯急不可耐地拿起玉珏,匆匆离去。

王叔狐疑地望了一眼南玖鸢,便跟上南甯脚步。

柳兆怡警惕地看向南玖鸢。

她确实与小时候不一样了。

谁曾想,一个被弃的灾星,居然能结识邙衍夫子。

此等机缘,落在歌姐儿身上多好啊。

南玖鸢瞧见柳兆怡晦暗不明的表情,心里畅快。

“鸢姐儿,我看你院子里还缺几名丫鬟,明日我让牙婆找人过来。”柳兆怡温和道。

先找多几个人盯梢,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儿。

“好啊,多谢母亲。”

南玖鸢明白她想插眼线。

既然防不住倒不如放在眼皮下,出其不意方能制胜。

她的视线落在龇牙咧嘴的南昂星身上,弯下腰,拍了拍他肉嘟嘟的脸蛋:“星弟,以后再来清风园,可得守我规矩哦。”

“什么规矩?”南昂星顺嘴一问。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

南玖鸢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像只小狐狸似的。

南昂星打了个冷战。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招惹了个狠角儿。

*

揽歌园。

“轻点!上药都做不好,废物!”南沐歌趴在软枕上,背上娇嫩的皮肤变得焦黑一片,血泡翻涌,骇目惊心。

转头狠狠掌掴了翠环几个耳光。

翠环白皙的脸瞬间浮肿。

她捂着脸,颤抖着磕头求饶。

南沐歌一把打翻药粉,朝着丫环们咆哮道:“滚!都是废物!都给我去死!”

自己身娇肉贵,何曾受过这种苦楚?

一想起以后背上留伤疤,她就恨不得撕了南玖鸢这个贱人!

南沐歌发疯似的狂抓自己头发,又闻到让她作呕的狗屎味。

“啊啊啊!拿剪刀来,我要剪了它!”

她崩溃地尖叫,又扯下一大把秀发。

柳兆怡一进来就看到南沐歌在自虐,心都揪起来了。

“歌姐儿!别这样,你不是最爱惜这头秀发吗?平时掉了一根都急得不得了。”她心疼地拦住南沐歌的手。

“都怪你!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能把那个灾星赶出去吗?为什么现在受苦的是我?”

“乖女儿,娘保证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疤痕。至于南玖鸢,我发誓一定会让她比你惨一万倍!”柳兆怡满脸狠戾之色。

“娘,你打算怎么对付她?”南沐歌慢慢平复了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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