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疏离,显而易见。
她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我,半晌吐出一句:
“云廷,对不起,我......”
“好的,没关系,麻烦你让让,后面有病人就诊。”
她看了一眼身后被我叫号的患者,连忙让开。
病人叫了一波又一波,她好几次都想推门而入,又生生忍住了。
最后,是保安把她请走了。
她也不恼,就这么在医院门口,等我下班。
一个月未见,她竟然学会了抽烟。
脚边散落的烟头,无不显示她的烦躁不安。
我抬脚,朝远离她的方向回家。
她却在回头时,一眼认出我的背影,并追了上来。
“云廷,你别走!”
我脚步依旧。
她便拉着我胳膊不让走。
“云廷,你捐肾救的人,是我,对不对?”
她问的无比笃定。
看向我的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好似在希冀着什么。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既然捡回一条命,为何要抽烟作践自己?”
“云廷,我错了,我以后不抽了!”
这句话,让她以为我还在关心她。
实际,我只是在替自己的肾不值。
“你不在国内好好陪你的姜毅,又想跑我这来给我找事?”
“云廷,对不起,你听我解释,我没想到姜毅会这么歹毒,我以为你是出于嫉妒心,才对他......”
我冷笑出声,愈发显得她此刻的不安像个笑话。
“你想多了,我是个医生,不是个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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