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池欢回老宅清修的三日里,和佛子在佛堂用光了三盒套。
一门之隔。
耳边是孟池欢舒爽的低吼,眼前是来给她送套的私生子。
难怪一有烦心事孟池欢就要去佛堂静心,原来这便是她发泄压力的方式。
讽刺的是她曾为了向我表明忠心。
不惜以命相搏在自己心口处埋下定位器。
我感动不已。
逃掉家族的联姻也要娶了她。
可如今,遍地狼藉。
五天后,我的骨灰撒入大海。
她悔得肝肠寸断。
……
佛堂虚掩的门内活色生香。
孟池欢褪下清冷克制的外衣,磁性的嗓音隐含调笑。
“宝贝,你怎么这么会浪?”
那佛子确实销魂入骨。
“不浪点怎么能让你死心塌地给我交公粮?”
孟池欢被勾得低骂一句,门缝中的两人再次滚作一团。
我脑子阵阵发昏,忍不住踉跄后退。
扶着墙才没可怜地软倒在地上。
结婚七年我一直无子,岳父岳母早就看不过眼。
因而没有天大的事我从不主动回老宅。
免得影响家庭和气,让孟池欢左右为难。
却不想正好让这间宅子成了孟池欢在外面的另一个家。
她不仅有能帮她泄欲的男人,还有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
七年里,我一直为不育的事困扰,试尽各种办法。
孟池欢劝我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她会心疼。
“彦之,我不在意这些,这辈子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终老就心满意足。”
当时的我既感动又幸福。
可就在刚刚。
我亲眼看见那个差不多七岁的孩子把手里的安全套放在门口,叫里面的孟池欢妈妈。
隐在院子角落,我静静站到天黑。
终于佛堂内激荡的动静微弱下来。
清修三天结束,孟池欢穿衣准备回家。
佛子却不太情愿,仍像无骨的软蛇攀在她身上。
吐气如兰:“池欢,再多待一天嘛,我能让你更刺激~”
孟池欢穿衣的动作一顿。
转头却恢复了人前的冰冷。
“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已经三天没见彦之了,他在家里等我。”
提起我的名字,孟池欢满是温情。
佛子不依不饶:“过几天就是团子生日了,他可是你唯一的孩子……”
孟池欢半点不留情面:“是我舍不得让彦之喝那些促进生育的中药,你才能有这个孩子。”
细弱的门缝。
我看见她捏紧男人又尖又白的下巴。
“你只是我从小养在身边发泄的工具,戳破安全套生下团子我不跟你算账,但不会有下次,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
佛子脸色惨白倒在地上,满眼不甘。
眼看孟池欢要出来,我提前离开院子。
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大厅时,整个老宅的佣人都慌了。
岳父岳母心虚梗着脖子质问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请自来,讽刺说真是稀客。
看这反应。
所有人都知道孟池欢和那佛子的好事,只有我蒙在鼓里。
我心痛难忍,故作平静开口。
“孟池欢呢,我来接她回家的。”
岳父岳母脸色一下子变了。
骂我半点为赘婿的规矩都没有。
那玩意不争气,还天天把她们儿子看得死死的。
孟池欢应声到大厅,看见我时,同样有一瞬慌神。
但很快掩饰好走到我跟前护着我。
对她爸妈敛眉沉声。
“彦之身体不好,不适合生孩子,谁要是再逼他,我就和你们断绝关系,去把子宫给摘掉。”
岳父岳母立马不敢吱声了。
孟池欢黑着脸拉我的手快速离开。
车上她语带试探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我闻着她身上还未散尽的男人烟草香。
抚摸腹部的手强忍颤抖。
“没事,就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