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秀芳刘大壮的其他类型小说《除夕夜的散伙饭李秀芳刘大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刘大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冷笑一声看着他,“是收留还是欺骗?”当初要不是受李秀芳他爸的逼迫,我根本不可能娶她!被我问住,李秀芳脸上闪过心虚。不顾儿女的劝阻,我径直回到屋里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个家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只有一条我幼时佩戴的玉佩。上面刻着“霁月”二字,风光霁月,是爸妈对我最美好也是最珍贵的祝福。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儿子和女儿气冲冲的进来。“爸!闹够没有,阖家团圆的日子你到底想干什么!”面对儿子的质问,我的心情早已平复下来。“你们李家的阖家团圆,关我什么事?”看着我手里的行李,儿子一脸不屑。“爸你想清楚了,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离了我们能去哪?”“妈都被你气高血压了,你现在去给她道个歉,我还认你做爸照旧给你养老。”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他何时把我当过...
《除夕夜的散伙饭李秀芳刘大壮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是收留还是欺骗?”
当初要不是受李秀芳他爸的逼迫,我根本不可能娶她!
被我问住,李秀芳脸上闪过心虚。
不顾儿女的劝阻,我径直回到屋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家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只有一条我幼时佩戴的玉佩。
上面刻着“霁月”二字,风光霁月,是爸妈对我最美好也是最珍贵的祝福。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儿子和女儿气冲冲的进来。
“爸!闹够没有,阖家团圆的日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儿子的质问,我的心情早已平复下来。
“你们李家的阖家团圆,关我什么事?”
看着我手里的行李,儿子一脸不屑。
“爸你想清楚了,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离了我们能去哪?”
“妈都被你气高血压了,你现在去给她道个歉,我还认你做爸照旧给你养老。”
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他何时把我当过爸。
确实当过,幼时为了挽留我时,他一口一句,求我别抛下他。
“哥说的没错,你一个老大爷学什么年轻人离婚。”
“你现在儿孙满堂,不挨饿不受冻的,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不知道你在作个什么劲。”
女儿刚说完,儿子接着附和:
“妈就是脾气急了些,人不坏,这辈子就守着你一个男人了,没犯任何原则性的错误。”
“有妈这么好的女人,爸你怎么还不知足?”
“要都像你动不动就提离婚,那干脆都别结了。”
儿子的话点醒了我,我和李秀芳本身就没领证,哪里来的离婚。
原来困住我的一直都是我自己。
我看着眼前陌生的儿子,控制内心的平静。
“你和阿雅结婚这么多年,你打过她吗?”
儿子看着儿媳有些不解,“我疯了吗?没事打小雅做什么?她又没做错事。”
小雅没做错事,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不过是我受过教育,知道男人不该和女人动手,靠着这道枷锁我忍了李秀芳几十年。
儿女聒噪的声音,吵的我头脑发晕,将几人赶出去后,我才得已清净。
门口传来窸窣的议论声。
“你爸就是嘴硬,他要是真想走,早就走了,还会等到现在。”
“我看他就是看我们给妈带了礼物,没给他带,故意做戏给我们看。”
“不然都忍了半辈子,怎么会突然提离婚。”
春晚倒计时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我的耳中。
一起的还有新年祝福词。
女儿也在此时更新了一条动态。
家庭不和,多半老人无德
下面还跟了一条她的评论。
给大家说个笑话,我家老头一把年纪了,还学别人小年轻离婚。
我用爱抚养长大的孩子,我不奢求她理解我的苦难,但也绝不想她把我的苦难当做玩笑。
深夜儿子板着脸进来,将一叠钞票甩在我脸上。
“给,你今天搞这么多不就是想要钱吗?”
“妈明早想吃汤圆,你早点起来做。”
我坐起打开灯,认真数钱,儿子眼里的鄙夷瞬间又浓烈了几分。
“爸你一老爷们,怎么也钻钱眼里去了?”
我收了钱,也确实早起了,但不是为了给她们包汤圆。
而是为了赶车。
今天是年初一,去县城的车很少,错过就得等到明天了。
而我一秒也不想多待。
接到儿子电话时,我已经坐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儿子却不相信,“开什么玩笑,你大字不识几个的小老头,怎么可能会坐高铁。”
他又忘了,他小学的功课是我亲自给他辅导的,所以他的成绩一直领先同龄人。
我不仅认识汉字,还会读英语和法语,甚至会弹钢琴。
十四岁被拐那年,我在逃跑被人牙子发现,将我打成了间歇性失忆。
随后我被李秀芳她爸买下,逼着我娶了李秀芳。
后来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最深刻的是,我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坐在钢琴架旁,耳边是妈妈温柔的夸赞。
那次钢琴比赛我得了第一,也是那天我被人迷晕拐走。
“爸!别装了赶紧回来,不然妈真生气了...”
儿子话未说完,李秀芳一把抢过手机,开始咆哮。
“刘大壮,赶紧给老娘滚回来做饭,大过年的居然让一家人饿着肚子等你?信不信老娘拿刀杀了你”
她说的话,都被我一字不落录下。
直到高铁播音响起,儿子才半信半疑地问:
“爸你真走了?大过年抛下一大家子算怎么回事?你要真想去北京就给我说啊,等有机会我带你去。”
思绪陷入回忆,儿子的声音在脑海中一遍遍响起。
“爸你别丢下浩浩,等浩浩长大了带你去北京。”
“爸等我结婚了带你北京。”
“爸等你孙子出生了我带你去北京。”
“爸?爸?”
“等你?等到什么时候?下辈子吗?”
但儿女却对我漠不关心,反而去关心李秀芳手疼不疼。
“妈,爸脸皮厚,你别把手扇疼了。”
女儿殷勤地扶着她坐下,张口指责我。
“爸,妈那么辛苦的为你生儿育女,不就一碗汤吗?你现去做就好了,有什么好犟嘴的?”
随着一声声炸响,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开,五彩的光映衬在她们的脸上。
个个青面獠牙,比吸血的恶鬼还要骇人三分。
积攒了几十年的委屈,此刻化为熊熊怒火在胸腔翻涌沸腾。
“她生你们辛苦,难道我养你们就不辛苦?”
“是我去开荒种地,熬夜给人搬砖,用最廉价的体力劳动换来血汗钱,供你们吃供你们穿!”
“供你们上学!”
怒火涌上鼻腔,眼眶酸得厉害。
随着音量的提高,我像头失控的野兽冲着这群人咆哮。
“李秀芳生了你们,你们合该孝顺她,但这不是你们否认我的付出的理由。”
“我不仅当爹要挣钱养活你们,我还要当妈给你们洗衣做饭!”
“我凭什么不辛苦?”
饭桌陷入死一般寂静,女儿却突兀的笑出声,眼里带着戏谑。
“爸大过年的你发什么疯?这些事是我们逼你干的?这不是你自愿的吗?现在都子女无恩论了,你说这些是想道德绑架谁?”
“先去熬圆子汤把,别耽误大家团年了。”
怒火翻涌间,紧绷的弦终于因女儿的话彻底断裂。
人永远不要妄想和畜生讲道理。
我伸手将餐桌整个掀翻,满桌饭菜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瓷碗碎裂的声音,混着烟火的炸裂格外悦耳。
“要吃团年饭自己去做,我今天做的这顿是散伙饭。”
“李秀芳,以后咱俩各过各的。”
孙子、孙女被我的举止吓得大哭起来。
李秀芳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球高高凸出,“刘大壮你找死是不是?有种再给老娘说一遍!”
我不卑不亢,冷眼注视着她。
“李秀芳,我们离婚,以后你我再不相干!”
女儿急忙上前拽我的胳膊。
“爸你吃错药……”
“别叫我爸。”一把甩开她的手,我看着她心里升起厌恶,“我没有养过白眼狼!”
李秀芳气的化身泼妇,扑上来对着我又扑又咬。
嘴里不停说着肮脏之际的话。
我一把推开她,指着一旁的摄像头。
“你要是余生想在牢里度过,就继续动手。”
李秀芳喘着粗气,一脸蔑视,“好笑,没听过女人打男人要坐牢的。”
“不信,问问你儿子。”
儿子低下头,虽然嘴上沉默,手却拦住了李秀芳。
原来他也知道家暴犯法,我笑了笑。也是,我从大山送出去的孩子,怎么会不知道家暴犯法。
李秀芳有三高,监控是儿子担心没人在家,李秀芳出事才安的。
没想到现在成了保护我的武器。
我狠厉地盯着李秀芳,她被我的眼神吓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负心汉,亏我爸当初还好心收留你,早知道就该让他们砍了你的手送去要饭!”
时隔数十年,我终于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在我待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儿女换着各种途径试图联系我,都被我拒绝。
直到儿媳带着孙子找到我,由于赶路,她身上风尘仆仆没了往日的精致。
见到我不再嫌地上脏,直直跪在我身前。
“爸求你了,救救李浩吧,他是你亲儿子啊。”
儿子被革职后,因为李秀芳的话,沦为单位重点调查人员。
有心人借这个机会,给他扣了贪污受贿的帽子,如果补不齐赃款下辈子就只能去牢里度过。
而李秀芳为了给儿子出气,跑去单位门口大闹,结果听见别人骂她勾搭野男人的泼妇,活活给自己气成了脑梗。
女儿则受不住网暴,变得疯疯癫癫,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大吼大叫幻想自己是网红。
儿媳拉着我的手,不断哀求我帮帮她。
我轻轻抽出手,平静开口。
“快起来吧,地上多埋汰。”
她张着嘴,呆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他们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啊!你就这么狠心,撒手不管?”
“我有的只有刺向我的利刃,没有血浓于水的亲人。”
儿子判刑后,儿媳和他离了婚。女儿听到哥哥坐牢的事后,精神彻底失控一把火点了李家老宅,被村长送进了精神病院。
李秀芳现在全身瘫痪没人管她,医院只能联系我,我胡乱给他找了家“亲民”疗养院。
有一年,大年三十。
我参加完公益活动,顺路去看了看她。
如今的李秀芳枯瘦如柴,嘴歪眼斜,身体歪靠在轮椅上,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嘴角流出,护工看见没好气的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打,她裤裆瞬间浸湿一大片,护工气得对着她吹胡子瞪眼。
李秀芳被吓得浑身颤抖,原来打人的人,也怕被人打。
见到我她激动的咿咿呀呀乱叫。
“大壮...回家...回……”
护工扭头狐疑地看着我,“你家人?”
见我摇头后,她咬牙跳起来又给了李秀芳一巴掌。
“不认识,你瞎叫个毛线!”
攀谈了一会,护工认出了我,随后惊讶的看向李秀芳。
“你就是她...?”
我并没有承认,护工却拍了怕胸脯保证,会替我好好照顾李秀芳。
一旁的李秀芳,仍旧不停叫着“刘大壮”。
我不认识刘大壮是谁,我只知道自己叫陆霁月,风光霁月。
走时,我还去看了女儿和儿子。
女儿精神失常早已认不出我,嘴里喃喃一直说着:“爸爸别走。”
至于儿子,见到我他满脸怨恨,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我可是你儿子,是村里唯一飞出的金凤凰。是你乱发视频,不仅毁了我的家庭!还毁了我!”
“我恨你!”
他崩溃拍打着探视窗口。
看着他这幅样子,我的内心却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与他无话可说,正准备挂断电话,他却叫住我。
“爸...你还等我...回家过年吗?”
我笑了笑,缓缓开口。
“不了,现在有人等我。”
监狱门口,妹妹远远向我挥手,金色的烟花带着爸妈的回忆在她身后绽放。
随着新年的倒计时,我微笑着向她走去。
山里不会平白无故飞出金凤凰,不过是恰逢凤凰落在了那里。
儿子一脸尴尬愣在原地,李秀芳恶狠狠叉腰瞪着我。
以前我一看到她这幅样子,我会忍气吞声的谦让。可这次我却一反常态,抬头注视着她。
“刘大壮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要不是怕丢人,看老娘今天怎么教训你。”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儿媳上前拽了拽我。
“爸赶紧回去做饭吧,别在这丢人显眼。”
儿子连连附和,“就是爸,明明是个玩笑,你现在一闹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冷冷一笑,我捡起摔碎的豆腐,颓然地往家走。
儿子、儿媳默默跟在我身后。
路过小巷时,邻居抱着孙子和打招呼。
“老刘都几点了还不回家过年,你这脸怎么了?”
回家过年……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模糊的画面。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记忆深处涌出。
“霁月今天领完奖,早点回家过年。”
回到家,女儿伸着懒腰从堂屋出来,她先注意到的不是满身狼狈的我,而是我手中的豆腐。
“爸这豆腐怎么还碎了。”
“你妈推的。”
女儿笑着开口:
“爸你还真是越老越没用,怎么连块豆腐都护不住?”
麻木的心被泼上一盆凉水,迅速结了一层薄冰。
明明心难受到发酸,我却忍不住想笑,笑的是我自己。
就像李秀芳说的,我一个男人,居然也被所谓的孩子拴了一辈子。
“算了,豆腐不吃了,你赶紧去做饭吧,一会儿我还要直播。”
见我依旧无动于衷,女儿尖着嗓子催促。
“快去啊!这都几点了,团年饭不吃了?”
饭当然要吃,但不是团年饭,而是散伙饭。
厨房大盆小盆放着我提前准备好的菜,儿子和女儿将自己喜欢吃的菜都点了一遍。
李秀芳特意强调,鱼要现杀的,菜要现摘的,莲子汤要上桌前炖的。
儿媳则表示所有的菜都要开水消毒后再炒,不然不干净。
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只是点头应下。
然后静静坐在厨房,刷着短视频。
这些年我关注了许多帮人寻亲的博主,但一直都没有音讯。
好在上天眷顾,让我接到了一档寻求节目的通知,即使知道希望渺茫我依然想去试试。
再次确定了一遍去北京的路线后,我才慢悠悠地起身做饭。
期间堂屋时不时传来催促声,却从未有一个人踏足厨房。
等我将饭菜端上桌时,我所谓的家人已经坐在桌上,敲着碗等吃饭了。
她们宁愿挨饿等着,也不愿帮我分担一点。
李秀芳瘫坐在椅子上,瞄了我一眼后开始发泄心中的不满。
“越老越没用,几个菜做一天!”
她横着脸将饭菜扫视一圈,“我的莲子汤呢?”
我坐下,冷冷开口,“忘了。”
她瞪大双眼看着我。
“刘大壮你他妈要死啊?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敢上桌。”
我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菜,为什么不能上桌!”
额头瞬间传来一阵钝痛,她愤怒地将饭碗砸向我,接着熟练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
我偏着头,一声不吭。
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收拾完碗筷,我出门去村口买豆腐,白雪在帆布脚下“咯吱”作响。
远远便看到,戏台围了一大群人,李秀芳的声音在人群格外突出。
“你们还真别说,我儿子现在要是阁古代,你们见了得跪着磕头喊大人。”
几个女人将她团团围住,个个脸上堆笑,阿谀奉承:“哈哈,龙生龙凤生凤,现在咱村就你家儿女最有出息。”
“不是高知分子就是大网红,今年儿子还升官了,以后不得给咱村多弄点好处。”
李秀芳被夸的飘飘然。
拍着胸脯的样子,活像早上下蛋后,伸着脖子等人夸赞的母鸡:
“乌鸦都得反哺,别说我李秀芳的儿子了,来年当了更大的官,肯定少不了在场的各位。”
心脏突然咯噔一声,儿子的工作是服务群众,并非李秀芳说的那样。
担心这些话被有心人听到,我急忙上前劝阻。
“李秀芳,你别在这瞎说。”
说完,我拽着他想要离开。
“刘大壮你反了天不成?还敢管起老娘来了?”
明明我是好意,李秀芳却认为我是故意扫她的面子,当场黑下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老娘说话,轮得到这个孬货插话,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说完李秀芳气呼呼地将我扑倒,骑坐在我身上对着我又打又挠。
围观的女人有的磕着瓜子看戏,眼里满是冷漠。
有的不忘添一把火,“秀芳使点劲啊,男人你一次降不住,以后有你好受的。”
“咱村就你家这个长得最俊,说不定那天就裹着野女人跑了。”
这些话如烈火,烤的李秀芳满脸通红,尖着嗓子将我挠的满脸血痕。
半晌过后,李秀芳打累了才渐渐停下,像哈趴狗一样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孬货,年轻的时候可没少跑,读过几年书犟的很,怎么打都打不服。”
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带着些许自豪。
“好在就是个窝囊费,我怎么打他都不敢还手。”
“后来孩子大了,我骗他们说他爸在外面勾搭野女人,不要他们了。两个小崽子吓得天天哭,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担心他跑了。”
刺耳的哄笑声响起,“都说孩子拴住娘,第一次见拴住爹的。”
“还是秀芳驭夫有方。”
李秀芳插着腰,嫌弃地啐了我一口,“哪来什么驭夫术,不听话直接打,反正他也不敢还手!”
李秀芳的话如惊雷落下,令我心神俱裂。
“丢人玩意,还不赶紧滚回去做饭!”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脱力,半天起不来,直到儿子赶来扶了我一把。
“爸大冬天的,你咋还躺地上睡觉?”
儿子话里透着顽笑,逗得儿媳和众人捧腹大笑。
愤怒涌上心头,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儿子长着一张和李秀芳一样尖酸刻薄的脸,就连声音也同样令人恶心。
对上我的眼神,儿子渐渐收敛笑意,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爸你都一把年纪还听不懂好赖话,我不就开个玩笑,博个彩头嘛。”
“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一样小气。”
冷冷盯着儿子,我缓缓开口。
“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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