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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笙笙不息温莞笙温凝烟

温凝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莞笙下意识就觉得这是温凝烟所为,因为除了她没有别人。“可有看清助他逃离之人的长相?”温莞笙问。侍女摇摇头:“守卫们都说没有看见其他人来,等到天亮去地牢时,鲛人已经不见了。”“你的意思是,没有人帮忙,几十个人看不住他一个,让他逃走了?”温莞笙只觉此事异常蹊跷,又道:“去把地牢守夜的护卫们召集在一起,我要挨个问话。”“是。”侍女慌慌张跑了出去。温莞笙猛然心中一阵凉意。知意口口声声要她利用他,一转眼便逃了出去……她嗤了一声,忽然觉得没有当即杀了他的自己实在可笑至极。“柏裕,等会你去问问那些护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柏裕得令后离开,待到他回来,温莞笙知道了更加细节的经过——守卫们每隔两个时辰便会去看一眼,就是在天亮时去交班的那个看了之后就...

主角:温莞笙温凝烟   更新:2025-01-23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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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莞笙温凝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笙笙不息温莞笙温凝烟》,由网络作家“温凝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莞笙下意识就觉得这是温凝烟所为,因为除了她没有别人。“可有看清助他逃离之人的长相?”温莞笙问。侍女摇摇头:“守卫们都说没有看见其他人来,等到天亮去地牢时,鲛人已经不见了。”“你的意思是,没有人帮忙,几十个人看不住他一个,让他逃走了?”温莞笙只觉此事异常蹊跷,又道:“去把地牢守夜的护卫们召集在一起,我要挨个问话。”“是。”侍女慌慌张跑了出去。温莞笙猛然心中一阵凉意。知意口口声声要她利用他,一转眼便逃了出去……她嗤了一声,忽然觉得没有当即杀了他的自己实在可笑至极。“柏裕,等会你去问问那些护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柏裕得令后离开,待到他回来,温莞笙知道了更加细节的经过——守卫们每隔两个时辰便会去看一眼,就是在天亮时去交班的那个看了之后就...

《结局+番外笙笙不息温莞笙温凝烟》精彩片段

温莞笙下意识就觉得这是温凝烟所为,因为除了她没有别人。
“可有看清助他逃离之人的长相?”温莞笙问。
侍女摇摇头:“守卫们都说没有看见其他人来,等到天亮去地牢时,鲛人已经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没有人帮忙,几十个人看不住他一个,让他逃走了?”
温莞笙只觉此事异常蹊跷,又道:
“去把地牢守夜的护卫们召集在一起,我要挨个问话。”
“是。”侍女慌慌张跑了出去。
温莞笙猛然心中一阵凉意。
知意口口声声要她利用他,一转眼便逃了出去……
她嗤了一声,忽然觉得没有当即杀了他的自己实在可笑至极。
“柏裕,等会你去问问那些护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柏裕得令后离开,待到他回来,温莞笙知道了更加细节的经过——
守卫们每隔两个时辰便会去看一眼,就是在天亮时去交班的那个看了之后就发现知意已经不见了。
并且每个守卫们口供相同,坚称没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
“你怎么想?”温莞笙听完,反问柏裕。
柏裕凝视了她片刻,慢慢说出心中猜想:“府内有护卫严加看守,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独自在这种情况下安然出逃。”
“眼下只有一种可能——府上有内奸”
温莞笙倒是没想到,柏裕进步的速度已经比想象中要快了许多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确定……”
温莞笙望向远处。
“温凝烟是否对此事知情。”
……
三日后,巡猎。
温莞笙继续装作一副顽劣不堪的模样,连射好几箭都射不中一个猎物,最后退到一旁,坐在母亲旁边吃起了水果。
“笙儿,你就没有想过再好好练练?你底子不差,捡起来不会太难的。”
“没关系啊,反正柏裕会保护我的嘛。”
温莞笙冲母亲笑了笑,视线落在一旁的温凝烟身上。
那些达官贵人们又在一个劲地讨好她,张口闭口就是在嘲讽着
“以前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就是废人一个。”
“又废物又好色,哪能和烟儿你比,你看看她府上的那些人,无一不是绣花枕头。”
温莞笙懒得理会,只在温凝烟终于落单之时,走上前去。
“烟儿妹妹。”
温凝烟望向声音来源,眼里满是警觉。
“把知意送我府上可是你的主意?”
温凝烟眼神躲闪道:“姐姐说话好生奇怪,分明是他自己跑来找你,怎的就和我有关系了?”
“他是你的伴兽,所行之事皆听命于你,我不找你找谁?况且……”
温莞笙眼神一凛,透出些许锋芒。
“你不是一早就想将他送给我了么?”
二人在客栈歇了一晚,翌日一大早,便赶往了仓山福宁寺门前。
“你们求签还是祈福?”
“两个都不是,”温莞笙摇了摇头,“我们是来寻人的。”
“寻人?”
“是,敢问小师傅,温宜是否住在此处?”
“你们来找她的?”小僧原本松懈的双眸再次警惕起来,甚至后退了一步,“那辛苦你们走这一遭,可以回去了。”
说完便要将大门关上。
“等等!”温莞笙满脸莫名,赶忙叫住了他,“小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小僧只将大门开到一条缝,透过缝隙看了过来。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她的意思,她不见人。”
料到可能会有此般情况,温莞笙赶忙从随行布袋里翻找起来。
“我有信物,她会见我的。”
温宜同温莞笙颇有眼缘,离去之时曾赠予过她一枚玉佩。
只是左瞧瞧,右找找,仍是不见玉佩的影子。
温莞笙心中逐渐涌上一层不安。
小僧见她半天也没掏出个所以然来,耐心已然耗尽。
“既是没有信物,便请回吧。”
旋即,闭上了大门。
二人坐在福宁寺前的石凳上发愁,温莞笙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上山之前还检查过了的,当时玉佩还在。
那么只能是在上山的途中弄丢的。
然而找了整整大半天,太阳已然落山,仍是不见玉佩的影子。
“我们回客栈吧,柏裕。”
“……什么?”
“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来找。”
“可是,这个玉佩很重要,不如我先送你回客栈,晚点我再来找找看,我是狼人,夜晚的景象对我来说比白天更清楚。”
温莞笙摇了摇头,牵住了他的手。
“已经累了一天,我们都需要休息。”
待到两人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一人影从繁密的树林中走了出来。
他看着,攥紧了双拳,眼中眸光满是嫉恨,好似快淌出浓重的血水。
……
夜半时分,耳边终于传来了柏裕清浅的呼吸声。
温莞笙缓缓睁开眼,月华如水,映入她清澈的眼眸之中。
心中有玉佩一事,她实在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好几回,温莞笙坐了起来。
闲着也是闲着,她准备独自去仓山找玉佩。
毕竟白天时她和柏裕也搜了一大半了,她自己把剩下的路给搜完,也并非太难。
更深露重,仓州的天气原本比一般地方要暖和许多,大抵是地势过高原因,晚上亦是有些冷的。
她紧了紧外衣,来到了仓山山脚。
借着月光,搜查了起来,却是如想象中一般,一无所获。
温莞笙坐在了一旁的凉亭里喘气,平顺着呼吸。
弄丢的可能性可以彻底排除,现在只剩下被人偷走的可能。
她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仓州暗市探寻时,忽听四周传来一阵局促的脚步声。
然而温莞笙还没回过身,便感觉后脖一阵酥麻。
闭眼的瞬间,落入了一坚实温热的怀抱里。
温凝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问也是有缘由的。
上一世她的手段并非有多高深,不过就是靠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势力,为虎作伥。
而那些被她利用的男人们,也是奇了怪,一个个着了魔似的对她死心塌地。
就算是知意,亦是逃不过她的魅力。
温莞笙下意识看向默默跟在身后的知意,却见他毫无反应,如同牵线木偶般低垂着头。
一时感到有些奇怪。
温凝烟当着他的面对柏裕暗送秋波,知意都不会感到难过的吗?
“唔……我不要,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柏裕边说还边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流露出了明晃晃的厌恶情绪。
他在山里长大,来到温莞笙身边前未曾受过训,自然也不会想到说话要给温凝烟留面。
温凝烟大抵是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受挫,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好大的胆子!”
她一时情绪难绷,抬手就要一巴掌挥下去——
掌心在柏裕脸侧一指距离前停住。
那是温莞笙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
温莞笙一把将她的手甩开,力道之大到温凝烟往后踉跄几步。
“我的兽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了?”
温凝烟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转瞬即逝:“姐姐……”
而知意也并未去搀扶温凝烟,只定定地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如炬地看了过来。
“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不懂规矩的东西守在姐姐身边实在难用。”
温凝烟露出足够讨好的笑脸,又立马将知意推到跟前来。
“知意则不一样了,他做事很有条理的,不如我将他送给姐姐你吧?”
语气都带上了莫名的焦急。
温莞笙知道,她的重生,打乱了温凝烟最关键的一步棋——
将知意送到她的身边。
上一世温莞笙的所有事情温凝烟都无不知晓,就是凭借着知意。
温莞笙隐隐觉得,只要这一世不按往常的习惯来,也不收下知意,就能彻底摆脱温凝烟对她的掌控。
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我听闻他现在不是你的护卫么。”
温莞笙故故做惊讶状:“烟儿竟舍得忍痛割爱?”
“谁叫我心中时刻想着姐姐呢。”
这话实在可笑,温莞笙差点就要笑出声。
“我用人确实会看长相……”
温凝烟似是松了口气,笑着回道:“知意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若姐姐喜欢——”
“我不喜欢。”
温莞笙打断了她的话,面上笑吟吟,字字句句却浸满了寒意。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更讨厌用别人用过的。”
“我嫌脏。”
话音刚落,知意肉眼可见地唇色泛白,身形晃了晃,似是快要支撑不住。
我嫌脏。
这其实是知意曾对温莞笙所说过的话。
上一世的温莞笙被城中人传言,小小年纪便豢养闺宠,为人所不齿。
那是谣言,知意却是信了。
因此他被温莞笙带在身边时,眼底除了耻辱外,更多的还有厌恶。
依稀记得在知意生辰那日,温莞笙亲自为他雕了一朵木头桃花,唤人去叫他来,准备给他配个剑穗。
可知意不仅人没到,还将木桃花也退了回来。
“他、他说自己身份低贱,受不起这份赏赐。”
回报的下人支支吾吾道。
一同前去的侍女却是在温莞笙旁气得跳脚:
“我分明听见那黑心玩意儿说这木桃花脏得很!”
东西不脏,他是嫌弃制造它的主人脏。
当时的温莞笙,强迫着自己想着知意腰腹的那道长疤,极力没将此事往心里去。
自那之后,她仍是会送他东西。
却再没送过亲手制作的。
知意身体一僵,近乎失神,旋即连带着四肢颤动起来。
“大小姐……不信我……”
他会震惊也是应该的,因为印象中温莞笙从未怀疑过他。
上一世温莞笙的性子也是如此,她向来护短,在自己不喜爱的人面前从来没给过什么好脸色看。
可她喜爱知意,到了一种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地步。
温莞笙承认,自己从一开始确实是产生于同情,在这之上又误以为他是当年在山里的那个男孩。
可后来她对知意的感情,她自己是清楚的。
她知道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知道他所有的习惯。
她的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追寻知意,那份感情早就超脱了对待救命恩人的谢忱。
所以,当得知自己被背叛的那一刻,天地犹如被倾覆颠倒。
“大小姐……”知意匍匐过来,双手紧攥住温莞笙的裙摆。
“您不需要……不需要信我,您只要利用我就好了……”
“把我当做您养的一条狗……求您……”
“狗养熟了,它见到我尚且还会摇尾巴。”温莞笙淡淡道,“而不是像你这般,反过来咬一口喂它的那只手。”
知意自知再无需多言,原在喉咙中哽咽的哭泣声终是流露出来。
“笙笙……笙笙……”
他似是也不管不顾了,一味地叫着温莞笙的名字,好像在念着一个经年不忘的窃望。
……
出地牢后,温莞笙一眼就看到柏裕端着药碗在外候着。
见她走近,柏裕便呼哧呼哧跑了上来。
温莞笙盯着他手中的药碗,问道:“这是什么?”
“驱寒的汤药,你在地牢里待了太久了。”
柏裕眼眸皓亮,不像狼人,倒是像一只乖顺的小狗。
温莞笙接过药碗全数喝下,亦未做多言语。
“你们在里面都聊什么了?”
从兽圈来到温莞笙府上后,他们之间还从来没有分开过如此之长的时间。
柏裕曾听下人们说过,大小姐喜欢长得好看的。
那知意长得那样好看……
思及此,柏裕下意识牵住了一直走在自己前方的温莞笙。
温莞笙被止住了脚步,回身怔愣半霎,旋即浅笑:“都是以前的事情,和你没关系的。”
“以前……原来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语气酸酸的,柏裕感觉自己的心脏似有蚂蚁在啃食。
“嗯……”温莞笙声音轻轻的,复又想到了些什么,问道,“那你呢,你有在兽圈之前见过我吗?”
温莞笙大概自己都没想到,在问出这句话后,心脏跳动得剧烈。
可柏裕摇了摇头,神色真挚。
温莞笙指尖颤了颤。
“可是……我却觉得自己见过你。”
她戳了戳柏裕腰腹的位置。
“你这道疤痕,怎么来的?”
“这个吗?”柏裕回道,“是我小时候在山里,为了救一个小男孩……”
柏裕越说心中越发浮现一丝奇异的感觉,伴随着温莞笙那副无奈的笑,他才恍然过来。
“那个人是你?”
还未等到温莞笙回复,柏裕又不敢置信地感叹道:
“可是,那个男孩个头又小,脸也脏脏的,根本就没有你这般好看。”
温莞笙脸颊染上一丝绯色,转过头去,轻咳几声:
“我小时候是有些像男孩,你认不出也是可以理解的。”
“原来竟是你……”柏裕喃喃,紧握的双手愈发收紧了。
“你很失望?”
“才不会,”柏裕道,“只是心中酸酸涨涨的,不知道为什么。”
而后二人一路无言,柏裕覆在温莞笙手腕上的手也未松开。
行至府前时,柏裕忽地问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知意?”
温莞笙本想告诉他,自己打算把知意留到整垮温凝烟的那天,再让他们双双上路。
可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让柏裕参与进来。
因为这是一条不归路。
温凝烟的预知能力足够唬人,如果这一世,温莞笙依旧没斗得过她,那么柏裕便要陪着她再次堕入万劫不复。
温莞笙如实道:“柏裕,我还没想好。”
“我要走的路,很危险。”
“所以我需要事事小心,害怕你会……”
“莞笙。”
柏裕向前迈出一小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还有许多东西不懂,许多东西要学。”
“虽不知你为何整日闷闷不乐,但你只管走你的路就好。”
他双眸浑圆透亮,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
“我会一直跟着你,你的身后永远都会有我。”
这场景异常熟悉。
作为城中当一不二的驯兽世家,温家自然树敌无数。
上一世温莞笙与温凝烟节日出游时,便遭贼人袭击。
知意作为温莞笙的伴兽,竟下意识去护着温凝烟。
温莞笙无人护着,因此被贼人所伤。
后来,大夫人气急,将知意关在水牢三天三夜,又让他跪在温莞笙寝门前,乞得她的原谅。
那天亦是这般雨夜。
温莞笙虽心中不爽,但见他那副可怜模样,还是心疼,让他只跪了半夜便起来了。
“大小姐……为何不要我?”
温莞笙看着柏裕,忽然替上一世的自己感到可笑。
他样式做尽,却是隐隐藏着许多不对劲。
她念在他是年少时的救命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了下去。
不曾想,连带着那份心意的产生,都是在自掘坟墓。
温莞笙冷嗤一声,环抱住双臂:“你是谁?”
“我……我名为知意,正是大小姐在暗市……”
知意喉结滚了滚,似是不忍说出口。
“在暗市原本选中的兽人。”
竟还不死心。
温莞笙步步迈下阶梯,停至他身前。
“知意,那你倒是告诉我……”
她居高临下地望去,与屋檐外的知意仅一步之隔。
“我何故要你?”
温莞笙面带笑意,语气却是冰冷的。
知意听罢,敛了敛眼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旋即,那本就单薄湿透的白色内衫被他脱了下来。
温莞笙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想让她看到那腰腹上的伤疤,他想她心软。
于是她便如了他的愿,目光凝滞在伤疤上,面上的笑意也逐渐淡去。
温莞笙听见知意微微松了口气。
“你这道疤……”
她食指抚了上去,顺着腹部,一路滑向腰侧。
虽然伤疤和柏裕的位置别无二异,但轻触后温莞笙才发现,这道伤疤的痕迹要更新一些,绝不是陈年的伤口。
还真是……
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知意,你这道疤,可真丑啊。”
顷刻间,知意的身体蓦地僵硬住了,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柏裕!”
温莞笙喊道,话音刚落,柏裕从寝卧中走了出来。
“来、来了!”
他已在温莞笙的吩咐下换上了护卫劲装,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她的身后。
知意见此,眼里瞬间黯淡无光,嘴唇一张一合:
“他为什么……会从大小姐的……”
温莞笙没有理会知意的碎碎念,只笑着对柏裕说道:
“我刚刚怎么教你的,贴身护卫要做些什么?”
“一直守在你身边,把要伤害你的人都杀了……”
他后知后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知意。
“我要杀了他吗?”
“这就是你的第一课。”
温莞笙眸色凌厉。
“他未曾得到我的允许,擅闯我府中,你说,该不该杀?”
柏裕认真思考了一会,旋即点点头:“该杀的。”
温莞笙后退一步:“那便动手吧。”
柏裕立刻拔出长剑,几乎没有一秒的犹豫。
“大小姐!”
知意近乎绝望地喊道,额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不要……大小姐……”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求来了……这次……的机会……”
“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连带着彻底晕倒的身体,一同淹没进大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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