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渊可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帝爱小妈,我让他们地府团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无花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宫途中,我落魄地样子让无数宫人指指点点。“你瞧,那不是皇后娘娘吗?”“怎的这样了?”我回到宫殿,将一切安排妥当。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便前往慈禧宫。那是李晋渊的生母,淑太妃所住之处。太后姑母早在我成婚之际便远离皇宫,去京郊的行宫休闲度日了。淑太妃待我如亲女,甚至比对李晋渊还要更关心。我跪在她面前,眼泪便掉了下来。“怎么回事!是谁敢打你!”“来人啊!还不快给皇后娘娘敷药!”我看着淑太妃紧张的样子,心下更加委屈了。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伴随着大太监叫的一声:“皇上驾到!”我双眼含泪,只希望淑太妃能为我做主。此时一股力将我重重推到在地,额角磕到厚重的桌木。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冒血。“你竟然敢在母妃面前搬弄是非!”是李晋...
《皇帝爱小妈,我让他们地府团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回宫途中,我落魄地样子让无数宫人指指点点。
“你瞧,那不是皇后娘娘吗?”
“怎的这样了?”
我回到宫殿,将一切安排妥当。
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便前往慈禧宫。
那是李晋渊的生母,淑太妃所住之处。
太后姑母早在我成婚之际便远离皇宫,去京郊的行宫休闲度日了。
淑太妃待我如亲女,甚至比对李晋渊还要更关心。
我跪在她面前,眼泪便掉了下来。
“怎么回事!是谁敢打你!”
“来人啊!还不快给皇后娘娘敷药!”
我看着淑太妃紧张的样子,心下更加委屈了。
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伴随着大太监叫的一声:
“皇上驾到!”
我双眼含泪,只希望淑太妃能为我做主。
此时一股力将我重重推到在地,额角磕到厚重的桌木。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冒血。
“你竟然敢在母妃面前搬弄是非!”
是李晋渊,他面色冷凝犹如看着死狗一般盯着我。
身后跟着一席华美宫装的秦与柔。
淑太妃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比刚刚见到我的更甚。
拉着手叫人坐下,然后开始嘘寒问暖。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
“母妃,儿臣是冤枉的呀......”
淑太妃却一改往常的笑颜,听完秦与柔说的前因后果后,重重的将茶盏放到桌上。
“当初你嫁与皇儿时,哀家怎的没看出来你如此善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后宫中,所有东西都是皇儿的。”
“哪里轮得到你来置喙!”
她任嫌不解气,随手将身旁的花瓶砸过来。
花瓶重重落我的腿上,碎片四溅,划过我的肌肤。
瞬间血肉模糊。
“你这几年当的皇后是太安逸了,怕是早已忘了尊卑。”
“难道还需要哀家来教你规矩吗!”
我只喃喃地说:“不是......”
淑太妃一把将我扯到秦与柔面前。
强逼着我道歉。
她一手摁住我的头,尖锐的护甲插入头皮。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且不说秦太妃是你名义上的母妃,你对她不敬就是对先皇不敬!”
“你没办法替皇室开枝散叶,皇帝不独宠于你也是情理之中。”
“你又何须如此善妒!”
意识变得逐渐模糊,我回想起当初我还未成婚的日子。
李晋渊当初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在昭明太子失踪后,所有人对皇位虎视眈眈。
可李晋渊却没有表示出对那个位子的向往,只热烈地追求我。
并且在姑母面前立誓用不纳妾。
我原以为他会是良配,举江府全族之力助他称帝。
可新婚当日他就以事务繁忙的理由离开。
淑太妃又怎会知,我成婚以来子嗣稀少。
是李晋渊一直在给我喝绝嗣汤。
他只想要他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继承大统。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的乱/伦之恋。
却唯独将我瞒在鼓里。
我所精挑细选的家人,不过是心灵扭曲的魔鬼。
可我重来一次,又怎能让事情再次重演?
“住手!”
第二日,我被两人的嬉闹声吵醒。
“皇上,我舍不得你上朝......”
“那朕便不上朝了,好吗?”
秦与柔妥帖地为李晋渊整理好衣衫,踮起脚轻吻着男人。
而我穿着大红宫装,只得睡在宫殿外。
名义上的夫妻,倒显得不伦不类。
冻了一夜的身体十分僵硬,我不适地忍耐着。
李晋渊经过我时,将我扶起来:
“阿禾,你要知道,朕心中是有你的。”
“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是朕的。你嫁我五年仍旧子嗣稀少,朕很为难。”
我听着他说这些话,恶心得下意识想捂着嘴干呕。
他不清楚,也没必要知道。
我已有三月身孕。
“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小小的人儿,板着一张正经的小脸走进来。
看着我,似是呆愣一下:
“母后......”
随即,像一只轻快的燕子扑到秦与柔怀中:
“柔娘娘,我来给您请安啦!”
我看着眼前这和谐温暖的一幕,内心嘲笑自己。
上一辈子为何看不出来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原本只是以为李冲这孩子只是太过于正经,对于柔太妃是敬爱之情。
所以才对我不亲近。
如今想来他怕是早早知道他并非我所出,好趴在我的身上吸干我江氏的血。
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便与他父母一起将我杀死。
“孩子不与你亲近,你也要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
李晋渊看到我眼底的落魄,道。
“好了,我知你心中委屈。你之前不是一只想要那只羊脂手镯吗,朕这就让人送到你宫中去。”
可他忘了,我喜爱那只手镯只是因为那手镯与当初他送与我的定情之物相似。
我曾经是宫中最受宠的郡主,又何时渴求过一个摆件呢?
“可是父皇,那羊脂手镯不是先送给了柔娘娘吗?”
“是啊,但是柔娘娘现在不喜欢了。”
“我们可以将手镯送给别人呀。”
秦与柔刮了刮李冲的小鼻子,亲昵非常,眼神得意地落在我身上。
“即是柔太妃割爱,你便谢恩吧。”
“可别失了你作为皇后的气度。”
我如今孤立无援,只不过思考了一下。
便有侍卫压着我的双臂想要逼我下跪道谢。
“李晋渊,你当真要如此吗?”
他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他说过普天之下我是最尊贵的人。
无论在谁面前,都可以不用跪。
听罢,李晋渊似是回想起,面色变得柔和,正欲说些什么。
“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姓名,还不快宫规伺候!”
柔太妃喝声道。
“不可!宫规太重,阿禾身子不好。”
李晋渊下意识地说。
“那便掌嘴十下。”
说完,便有嬷嬷抡圆了肩膀向前。
我想逃,却被侍卫压制。
巴掌重重的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泪水填满我的眼眶,不自觉掉落。
屈辱与怨恨爬上心头。
前世,夫君每日都会去后宫中的祠堂礼佛。
那时的我无意中看到夫君写给他人的情信。
后脚就见柔太妃无骨地依偎在我夫君怀里。
她跪在我面前:
“求求您了,太医说我身中情毒,必须得真龙天子才可解。”
可柔太妃是我夫君名义上的母妃,我为恐损坏皇家颜面。
只叫太医尽心救治,万不可留下病根。
第二日,她却哭着:“我知道你不喜我占有皇上,可你也不能叫那太医侮辱我呀!”
说完,她便撞向柱子求死。
我被夫君以谋害太妃的名义关起来,日夜鞭打折磨。
最后,我双腿被打断,只得苟延残喘地躺在生满蛆虫的榻上。
“好可怜啊,皇后。你不知道吧,你上一个没的野种,是被阿渊亲手打掉的。”
“我与阿渊的孩子,早已与你所生的调换。现在,他应该在哪个南风馆任人宰割吧......”
我眼睁睁看着皇帝与柔太妃浓情蜜意,死不瞑目。
许是积怨在心,我竟回到发现他们偷欢这天。
这一次,我选择成全他们。
......
媚眼如丝的柔太妃缠着夫君李晋渊,死死地禁锢住他。
“不行。这不合礼数。”
李晋渊嘴上喊着不合礼数,可手上假意推脱的手却暗中揉捏女人纤细的腰肢。
我顿时惊醒,看到面前的场景压下心中的恨意。
“我可是你父皇的妃子,你万万不可叫其他人来......”
柔太妃在李晋渊怀中扭动着,言语愈加放肆。
“大胆柔太妃!今日是帝后大婚,你若破坏这洞房花烛夜,朕决不轻饶!”
李晋渊阴沉着脸,我却在他的眼中看见压抑的情欲。
想起上一世在牢中当着我的面交好,一股难言的恶心涌上心头。
“我好难受......”
说着,柔太妃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身躯死死贴着地面。
“皇后娘娘,哀家无意与你争抢,但求你救哀家一命......”
前世,在看见那一封封发自肺腑的信件后,我心痛得无法交加。
寻到夫君日常礼佛的地方,却不料看见了他们的缠绵。
柔太妃声称自己中了情毒,要天子才可解。
虽痛苦万分,但我心中惦记着流言蜚语,举太医院之力为柔太妃医治。
可第二日她却污蔑我命太医折辱她。
“哀家深知你与皇帝情投意合、容不下第二人。”
“如今我失了清白,也无言面对先皇了!”
说着,她便向殿中柱子撞去。
李晋渊不给我辩解的机会,以我善妒、谋害太妃的名义将我下狱,从此开始我被折磨的一月。
直到秦与柔出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后。
我才知道这是为我设下的陷阱。
我被老鼠啃噬,李晋渊与秦与柔每每在我面前欢好一次,就会剜去我的一只眼睛,亦或者是打断我的手臂。
“对了,那老巫婆这么宠你。你没想到吧,你们江家一百多口人,一朝被灭门,只是因为陛下要纳我为妃,他们不同意。”
无数宫人心有怨气,便会进入牢狱打我泄愤。
最后,我苟延残喘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幸福美满,可我却家破人亡。
“柔太妃说的对,万万不可叫其他人来毁了她的清誉。否则来日九泉之下,还是要面对先皇的。”
面前两人皆是一愣,本来正扭动着身躯的秦与柔突然暂停了。
然后就是一个茶盏朝我投掷过来。
重重砸到我的额角上,鲜血顺着滑落,染红点点宫装。
“放肆!你怎敢如此跟哀家说话!”
我抬起头,对上秦与柔狠辣的眼神。
而李晋渊皱着眉头,仿佛是在嫌弃我不懂事:
“朕不想委屈你,阿禾......但你也应大度一点。”
“你若如此善妒,又岂能为后宫之表率,为一国之母呢?”
“今日,你便留在这清凉殿吧。”
李晋渊轻轻瞥了我一眼,一把将柔太妃抱起前往榻上,徒留我一人顶着汩汩冒血的伤口跪坐在地。
生前濒死的恐惧与疼痛,结合如今的荒凉。
我跌跌撞撞地想往外跑,却被门口的大太监拦住:
“皇后娘娘,您应该同皇上在一起。”
没有人在乎我脸上流着的血液,我撕开一点衣袖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听着殿内胡闹的声音,我的回忆恍恍惚惚。
上一世我在李晋渊的书房中看到了无数张两人述说着心意的信。
刚迎娶我时的洞房花烛夜,他以有要紧事务为由匆匆离开。
是为了去陪吃醋的秦与柔。
信中写到:“吾妻与柔,我给你全部的爱意。”
“至于其他人,都可以为你让步。”
第二天我忍着委屈,却看到他脖颈上的点点红斑。
李晋渊只淡淡地说:“军务繁忙,夏天了,养心殿蚊虫较多。”
我好不容易怀上一子,却流掉的时候。
李晋渊写:“我的嫡长子,必须是由与柔生的。”
“江禾的孩子,必须流掉。”
看到这些信时的绝望与痛苦仿佛还弥漫在我的心中。
原来我的孩子、我的生命、甚至我的家人。
都是为他们这段关系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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