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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5-01-23
“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吗?”我和师父被请到了招待所房间,我正一肚子怨气。
王建军递过来一杯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鲁莽了。”
“你们警察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师父问道。
王建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说道,“我们不属于警察队伍,这是我的工作证,你们请看。”
师父接过王建军的证件,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民俗调查局。”
“民俗调查局?有这个部门吗?”我首先提出了疑问。
“普通人可能不清楚,我们是调查一些民间发生的怪事的单位。”王建军只是简单地提一句。
师父神色迟疑一下,但很快的就掩盖过去,只有我发现了,但并没有说话。
王建军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到了你们镇上的派出所,调查了档案,档案里说,你们的村子里发生了一起集体的癔症,说是有蛇精伤人事件,我们想了解一下其中的具体情况。”
我们上次经历的那起蛇精事件,被警方定义成了集体癔症,这点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引来王建军这什么民俗调查局的询问。
“这件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师父反问道。
“如果真的结束了,我们是不会找到你们的。”王建军说道,“我们也调查了其中的细节,知道了两个关键人物,就是你们,起因是王二狗请的二位去给他的父亲驱邪,这点相信不用多说。”
师父没有说话,等待下文。
“后面发生的事也有笔录,不过没有当成官方的记录,毕竟牛鬼蛇神之类的事,不太可能当成证据,只是这对于我们来说,恰好是我们的业务范围,而且这件事造成了大量人民死亡和受伤,我们不得不前往进行调查。”
“等到警局,我们想看一下村口送来的,说是成精了的蛇精,但奇怪的是,放在警局物证室的蛇精的尸体,却不翼而飞。”
“那条蛇的尸体不见了?”我有些吃惊。
事情的起因是二狗父亲杀了挡住水源的蛇精,并且带回来吃了,但是后面那蛇精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实体,也许是附身在了某条蛇的身上,最后也是被狐狸精附身在我身上,以十年诅咒为代价杀死了蛇精,蛇精的尸体也在后来被送到了派出所,按理说它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消失呢?
“我们想了解的也很简单,村民的口述中,是你们两位降服了蛇精,加上走访,我们得知二位经常在村子里帮人举办法事,所以才找上你们,想要知道你们是如何降服一条蛇精的。”王建军说道。
“那是谣传。”师父率先开口,“当时我们应该跟村民一样,产生癔症了。”
眼尖师父斩钉截铁的把这件事往癔症上面靠,王建军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能起身说道,“二位打扰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想起来什么,欢迎随时用呼机呼我。”
“不送。”师父下了逐客令。
等到王建军的人都走了之后,我才好奇的问师父,“咱们干嘛不把真实情况说出来,看他们这个什么什么局的,应该是专门调查这类事件的官方组织啊?”
师父却一反常态,“离他们远一点,越远越好。”
我听出了一丝别的味道,连忙问道,“师父,你以前是不是跟他们打过交道?”
“睡觉。”师父不再理我,转身躺上了床。
虽然有些变故,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了,纵使我有千万个好奇心,也顶不住躺在舒服的床上涌过来的睡意。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师父已经在洗漱了,见我醒了,继续对着镜子刮胡子,说道,“洗把脸,你师叔联系我了,今天去找给那凶宅前主人办法事的人。”
等到下楼,我才发现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主驾驶正坐着李清谈,他特意梳了个大背头,加上金丝眼镜,看起来还挺有范儿。
我是第一次见小轿车,这玩意可不便宜,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师叔,这是你的车?”我惊喜的坐上副驾驶,很快就被师父赶了下去,乖乖的坐到了后座。
“李先生的车,我今天找到他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就把车借给我开,说是处理好事情之前,我都可以用。”李清谈点了根烟,“我大概已经了解清楚一些事了,咱们边开边说。”
小轿车的引擎启动,十分平稳的开了起来,声音很小,比坐大巴要舒服的多。
“房子的前任主人叫王乾,染上赌博的事我给你们说过,王乾的老婆叫陈娇,女儿叫王桃,王乾被赌债逼的输掉了所有家财,包括那个房子,心里出了问题,杀了陈娇和王桃后自杀,这个房子也被亲戚卖掉,接手的就是李先生,而当初给王乾一家人做法事的先生,姓汪,就住在郊外的村子里,具体位置我已经要到手了,咱们直接过去就行。”
“师叔,你消息这么灵通啊?”我有些敬佩的说道。
李清谈摸了摸自己的大背头,笑道,“这些不是我打听出来的,是李先生告诉我的,他只要动动手,自然有人把消息交给他。”
“这李先生什么来头?”师父问道。
“大人物,至少在这座城里是大人物。”李清谈笑了笑。
小轿车很快就到了郊外,我都还没有坐够。
几番打听下来,终于找到了当初给王乾办法事的汪先生,他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带着一副墨镜,很符合算命先生的打扮,听到我们说明来意,汪先生把我们请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就知道这事不会完,我早就提醒过王乾的亲戚们了,那样办法事是不行的。”汪先生长吁短叹,像是想起了什么后悔的事。
“到底怎么了,汪先生?”李清谈很有礼貌,毕竟汪先生也算得上半个同行。
“惨啊。”汪先生卷了一根旱烟,砸吧一口,“太惨喽。”
“您就别卖关子了。”我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