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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前文+后续

予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致安辞念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还要给莲介他们送颜料。谢喻安就在门口等着她,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就在这里收拾东西,搬进来的东西又要搬出去,等会就要动身去南城,有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带上的。再说了,对于他们这种作画,又要寻找庞大的颜料的人群来说,在一处定居那是不可能。“辞念姐,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吗?长得也太帅了吧。”旁边矮个子的胡春春拉着安辞念,眼里全是激动。“别瞎说,我先去趟厕所。”想到昨晚,安辞念的声音更加冷淡。结果!安辞念被吓了一大跳,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厕所里的谢喻安,而且这里是女厕所:“你来干什么?”越过他的身边要走。脖子被身后的一只手锁住,腰部也被另一只手搂住,安辞念动弹不得。今天,安辞念...

主角:谢喻安安辞念   更新:2025-01-23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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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喻安安辞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予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致安辞念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还要给莲介他们送颜料。谢喻安就在门口等着她,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就在这里收拾东西,搬进来的东西又要搬出去,等会就要动身去南城,有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带上的。再说了,对于他们这种作画,又要寻找庞大的颜料的人群来说,在一处定居那是不可能。“辞念姐,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吗?长得也太帅了吧。”旁边矮个子的胡春春拉着安辞念,眼里全是激动。“别瞎说,我先去趟厕所。”想到昨晚,安辞念的声音更加冷淡。结果!安辞念被吓了一大跳,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厕所里的谢喻安,而且这里是女厕所:“你来干什么?”越过他的身边要走。脖子被身后的一只手锁住,腰部也被另一只手搂住,安辞念动弹不得。今天,安辞念...

《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导致安辞念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还要给莲介他们送颜料。
谢喻安就在门口等着她,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们就在这里收拾东西,搬进来的东西又要搬出去,等会就要动身去南城,有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带上的。
再说了,对于他们这种作画,又要寻找庞大的颜料的人群来说,在一处定居那是不可能。
“辞念姐,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吗?长得也太帅了吧。”旁边矮个子的胡春春拉着安辞念,眼里全是激动。
“别瞎说,我先去趟厕所。”想到昨晚,安辞念的声音更加冷淡。
结果!
安辞念被吓了一大跳,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厕所里的谢喻安,而且这里是女厕所:“你来干什么?”
越过他的身边要走。
脖子被身后的一只手锁住,腰部也被另一只手搂住,安辞念动弹不得。
今天,安辞念扎了一个丸子头,他清晰地看到安辞念的后颈,又细又白,这么瑰丽的场面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亲吻上去,昨晚他睡着了,那么好的机会真可惜。
谢喻安是实干派,他是这么想也会这么做。
冰凉的感觉触及安辞念的后颈,浑身发抖,随之蔓延全身。
“谢喻安,这里是女厕所。”压着声音想要反抗。
可他就像是被这截脖子所情迷,他还想要更多,安辞念是他心心念念痛恨的人,人就在他眼前,他什么也不做,太亏了。
浓厚的情欲上来,谢喻安不给安辞念逃跑的机会,吻上,不顾安辞念反抗将她转身,让她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带着嘶哑:“我想要你。”
安辞念是成年人,她不可能不懂。
“不行,谢喻安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这里是厕所啊!”
放大声音试图想要谢喻安清醒。
“想什么,恨啊,安辞念我在想我恨你!”
抓着安辞念,就把她按在墙壁上,现在安辞念都在他身边,凭什么他要克制,他又不是克制哥,安辞念越痛苦他越开心。
抚摸上这副身体,眼前这个女人的身材比例很好,清纯中带着妩媚,女人有的安辞念都有,甚至更加美感。
冰晶雪骨,白皙光滑,只需要一只眼睛就可以看出她的美丽,更别说安辞念就在他的眼前。
现在是秋天,安辞念穿了一袭米色长裙外搭牛仔小马甲,给人的感觉是甜美,他非得要尝一口。
盯上脖子前系着的绳子,邪魅地看了一眼安辞念,随即俯身张嘴,用牙齿解开,又咽了咽口水,洁白凹凸的锁骨就在眼前,随着安辞念的深呼吸,更加凹陷。
上面隐约残留之前他留下来的痕迹,因为一时的恼怒,咬了一下。
真是娇嫩,痕迹还在。
“谢喻安外面有人来了。”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情景,一把推开谢喻安,这要是被人看到,完全目睹了春光图啊!
看着又一次留下的痕迹,谢喻安拉着安辞念又是亲吻一番,摸了摸她的锁骨:“你最好离那个莲介远一点。”独自走了出去。
莫名其妙,一上来就动手,现在扔下她,还有,关她师兄什么事情,她今天没有得罪谢喻安吧?
“安小姐还真是浪,厕所都能玩得这么花。”
一间厕所的门打开了,哦,原来是跟自己一向不和的吴腾。要不是她,她也不至于在囚笼山受这么多伤。
照着镜子收拾好自己,理了理秀发,涂了口红,抿了抿唇,转头勾起一抹笑容,妖艳得很,凑近,语气中带着自豪:“不好意思啊,我长得漂亮,有资格啊。”
她本来就有资格,大家都说她长得漂亮,拥有一张倾城之脸,都想跟她在一起。
刚跨出一步的安辞念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哦,谢喻安就喜欢我这种浪的,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说完便回到大厅。
气得吴腾直跺脚,安辞念,你给我等着!
“莲介,你们要去南城了吧,等过去替我向师傅问好,我很快就会过去。”
莲介点点头,在凑近安辞念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又看了看外面靠着门口沉默的男子,有些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
见安辞念出来,谢喻安跨步上前,阻隔两个人靠近的身体,侧身牵着安辞念的手,右手在顺势环抱上安辞念的小蛮腰。
这姿态,亲密无间,带着浓浓的侵占感,仿佛安辞念就是谢喻安的。
谢喻安觉得不够,抬眸,犀利冷锐的眸光盯上莲介:“麻烦了。”嘴上说着麻烦了,可那眼神如同捍卫自己的宝物,语气也不善。
胡春春一脸八卦看着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哦~
坐在沙发上的白怡婷看到安辞念进门,平静的心情一下子火冒三丈,三催四请,这个人一丁点都不在乎!
又想到昨晚安雯欣说的那些话,训斥的声音就此落下,根本就不关心安辞念为什么不回来!也不在意她身上的伤口!
安辞念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我叫安辞念,年纪大了,就多休息。”随即跷着二郎腿,坐在谢喻安对面的沙发上,冷笑着,“这不是怕你们想一出是一出,给我投毒,让我嫁人吗。”
想到之前,把她请回来之后就给她下迷药,要不是谢喻安及时赶到,她怕只能寻死自证清白了!
“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安平上前甩了安辞念一巴掌,完全不顾及安辞念是不是他们的女儿以及还有外人在场。
谢喻安见状,直接无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这才看到对面坐的人是谢喻安,安平演戏法似的,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
北城的掌控者,谢喻安的存在是整个北城的缩影,权势与力量的象征,他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毕竟他一句话,便让北城的老城区焕然一新,高楼拔地而起,瞬间成为大家竞争之地。
只恨当时自己有眼无珠,以前他们从未想过,看似温润的男子如今就站在北城的巅峰,望尘莫及。
白怡婷没好气地拉了拉安辞念,一顿数落,没完没了。
女儿?
只觉得这两个字很讽刺。
谢喻安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安夫人,我们不如做一笔交易。”
白怡婷看向平静带着自身磁场,高高在上的谢喻安,有些疑惑。
“把安辞念给我,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债务问题。”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这并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安辞念直视上谢喻安的眼睛:“没有。”冷漠无情,冰冷得如寒风刺骨,冰刀血刃。
“果然。”谢喻安冷笑一声,不想跟她再说了,拿起自己面前的牌子:“5000万!”
谢喻安一出手,在场人鸦雀无声,不仅仅是没有钱了,更是看在谢喻安的面前,他动嘴还有谁敢说话?
“好,这套心脏由谢总所得!”
一锤敲定。
看着谢喻安上台的背影,安辞念只会觉得谢喻安这是疯了吧,就算跟她赌气,也没必要出手5000万吧?
谢喻安看着手中的项链,近距离看,项链真的很不错,要是戴在安辞念的脖子上定然也是一番美,毕竟白白嫩嫩,冰肌玉骨,那样的脖子被他摸了不知道多少遍。
本来自己的视线已经看上安辞念,他想着安辞念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戴上,大家肯定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结果安辞念的手机响了,还趁着他不在身边,淡然地看了自己一眼,就往后面离去。
又是这样。
他也没有什么好情绪,拿起电话就打给林砚。
“怎么了?”
对面鹿野的声音,声音带着爽朗:“来观看我演唱会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给你准备了VIP座位。”
是哦,她差点又忘了,只是她......
“好,我肯定会去。”
如果不答应鹿野肯定会担心是不是谢喻安对她做了什么,而且她不希望鹿野知道自己跟谢喻安的事情,鹿野平时本来就累,要是分心她,还得成什么样?
鹿野总说她为别人着想,可那是因为上辈子她没有遇到好朋友,她的人生糟糕透顶,而现在,这么多人在她的身边,关心她,照顾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决定让大家受到伤害。
她害怕,谢喻安的手段她不敢想象,她怕!
“跟谁打电话?”身后响起了谢喻安的声音。
安辞念一转头,没有回答,她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谢喻安说吧,她也有自己的秘密。
“把这个拿着。”没纠结安辞念跟谁的电话,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把自己刚拿到手的宝盒甩给安辞念。
一打开就是那套‘心脏’。
“我不能要。”
安辞念看了一眼,就伸手还给谢喻安,五千万的项链要是她弄丢了,谢喻安不得生气啊,再说了,这么豪华的项链,谁敢这么出去戴啊。
“打碎了不会让你赔,你难道每次跟我出去,参加宴会这么单调,想让别的公司评价我穷吗?”
蜷缩着手指,眼神盯着她,就这么不想要吗?
安辞念摇摇头,不管这个人有什么借口,就是要拒绝,甚至还要塞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该送给值得的人。
两人此时正站在拍卖会旁边的阶梯上,一个接一个地跨着阶梯往下走,他们的手在互相推脱着那条项链。
今天的安辞念穿的高跟鞋,这么不顾及脚下,差点就摔倒了。
即将掉落的礼盒包装的项链都没要,直接伸手就去揽住安辞念的小蛮腰。
安辞念的眼睛看着项链滚落,心里惋惜的不能再惋惜,简直是败家子!本来想对谢喻安发火,可是一看,一想,又一愣。
两个人的姿势很是暧昧。
正当安辞念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台下就传来一名妇女的声音。
“儿子。”
看清来这是谁,安辞念赶紧推开谢喻安,站稳自己的脚步,鞠躬行礼:“夫人好。”
林纾没有看安辞念,示意自己的助理把地上的礼盒捡起来,而她自己的眼神则是盯着一直站在原地的谢喻安:“怎么,还要我请你过来?”
而在此时,安雯欣跟林砚也走了过来。
安雯欣看到林纾很是高兴:“姨母好,阿姨好。”
“好,你们都好。”林纾高兴地跟安雯欣打招呼。
看着这一幕,安辞念一下子变得就像是个局外人,什么时候安雯欣跟阿姨认识了?是在六年之间吗?
“回家!”
一看谢喻安就没好奇,又忍不住看了看旁边的安辞念,这里是公众场合,再加上自己老公对自己嘱托,她不能这么生气。
回到家之后,安雯欣就跟着林纾坐在沙发上,其他三个人站着。
“阿姨,我给你泡杯茶吧。”
安雯欣准备起身的,结果林纾按住了她,视线终于在这一刻直视上站在谢喻安身后默不作声的安辞念:“这不是有秘书吗,你去给我们一人倒杯茶。”
谢喻安拉住安辞念的手,眼神看上林纾。
“怎么,你的秘书我还不能使唤了?”
林纾才觉得好笑,居然还护着!
“谢总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就去。”安辞念抽来自己的手,到厨房去了。
谢喻安左脚已经想要跨出去了,结果被林纾喊住:“花五千万买一条项链,我的好大儿,你现在是有钱随心所欲了啊?”
谢喻安没有说话,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安辞念喜欢,那他就会买,只是她不肯接受他送的东西而已。
絮絮叨叨很久,安辞念泡好了茶,端着茶具走到他们面前,半蹲在茶几前,给大家各倒了一杯茶:“夫人请喝茶。”
林纾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谢喻安这些年的胡作非为,任性。
安辞念就在一边听着,她知道谢喻安这些年过得很苦,特别是......她离开之后,谢喻安总是喝酒,应酬的时候,拼了命地喝。
有一天晚上喝醉了,她刚好在游乐场附近穿了一身海绵宝宝的服装工作,就在自己往后退的时候,谢喻安砰的一声跟自己相撞。
那个时候,她都慌了,转而一想,自己这个样子谢喻安根本就认不出来,实在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索性伸手扶着谢喻安起身,还给他买水。
那晚上他就那么趴在自己的腿上,还说‘你这海绵宝宝怎么那么细根啊,跟个女孩子似的,也不说一句话’
‘海绵宝宝~你说我这么拼命我为了什么’
‘海绵宝宝~我好累啊’
安辞念很想说一句累了就休息吧,可是她不能开口。
‘海绵宝宝,我恨~我恨她~我实在是太恨她了’
听到这句话,安辞念双手紧握,浑身发颤,泪水猛地流出来,谢喻安恨的是谁,恨的只会是那个无情无义的安辞念,他恨自己~
“妈,我这么多年一个人挺好的。”
“好什么好!”
看着谢喻安无所谓的样子,林纾就是一肚子气,一杯茶还没喝,手就啪嗒一声,水杯狠狠地溅落在地板上,甚至有些溅落在了安辞念的裤脚上。

工作人员似乎并未被她的言辞所动,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停下。
安辞念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回头,只见谢喻安正一步步向她逼近,那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安辞念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要呼救,挣扎,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喻安越走越近,直到站在她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她抬头看着他,那双曾经让她沉醉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冷漠与决绝。
“可惜啊,被我抓住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没那么轻易结束。”
安辞念又看到身后不远处的安雯欣,感到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开来。无论她如何逃避,都无法摆脱这段纠缠不清的过往。
“安雯欣,你不阻止谢喻安吗?”
明明她都发照片给安雯欣了,就是为了刺激她,她现在居然不阻止?
显然事情超乎了安辞念的预料。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隐没地平线下,夜犹如优雅的舞者,伸手拉开了漂亮的月亮。
在灰暗的房间里,谢喻安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敏捷又带着危险。瑞凤眼紧盯着眼前的安辞念,既有不解也有愤怒。
“去囚笼山不够,还想着逃跑?安辞念,你总是这样想挑战我的耐心。”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
早上,他就得知安辞念的行程,他当时没失控算是客气,不知好歹的女人!
白纱窗帘随着晚风在空中摇曳,阳台上有一抹红。
那是山茶花,曾经她送过眼前的男人。
一只手紧紧搂着安辞念的小蛮腰,那纤细的腰肢在他强大的力道下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另一只手则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虽未真正用力,但窒息感却足以让安辞念感受到谢喻安此刻的愤怒。
“看着我!”
强迫安辞念直视自己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
一路上都在试图挣脱谢喻安的束缚,明明,明明她就要成功逃离了,只差一步,只要她登上飞机,谢喻安根本就无可奈何。
就算谢喻安在北城一手遮天又能怎么样,她也不能放弃。
“逃到别的城市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吗,我告诉你,我的手很长,你逃不掉的!”
手指轻轻摩挲着安辞念额心,顺着脸颊边缘滑落在脖子周围,那是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抚摸,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最后又掐住她细白脖子:“说啊!你是不是想跟鹿野走?你身边的男人还真是够多的。”脑海中闪过在安辞念身边的男人,心里不痛快。
简直是无理取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谢喻安,保持一定距离。
“疯子!”安辞念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她怒视着眼前的谢喻安。
谢喻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的每一步的靠近都是踏在安辞念紧绷的神经上。
手在桌边胡乱地摸索,抓起那只玻璃杯,向谢喻安掷去。
玻璃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随后“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水花四溅,每一滴都像是他们过往的点滴,在此刻化为乌有。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给我过来!”
安辞念愣住了,她没想到谢喻安会如此执着,慌乱之中,再次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只杯子,毫不犹豫地砸向谢喻安。
这一次,杯子结结实实地砸在谢喻安的额头上,瞬间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流出。
安辞念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之间隔了六年,有着太多的误会和伤痛。
而谢喻安呢?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把抓住安辞念的手腕,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不在乎流血,甚至不在乎安辞念打他。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被命运捉弄的两个人,在爱与恨的漩涡中苦苦挣扎。
而此时,房门外敲门声响起。
“喻安。”甜美的声音叫着谢喻安的名字。
是安雯欣的声音!这个笨蛋现在才来阻止,是不是太晚了!
谢喻安根本就不予理会,手上的力气加重,痛得安辞念想反抗。
“安辞念,爸妈叫你回去,你还不跟我回去吗?”敲着门的安雯欣大声呼喊,生怕安辞念不出来。
给予她无数温暖依靠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钳住了她的脖子。
谢喻安偏过脑袋,一口咬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与留情,他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泄在这份疼痛之中。
“啊!”
安辞念整张脸痛苦不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既有身体上的疼痛,也有心灵上的挣扎。
曾经的谢喻安那么温柔,绅士风度......
安辞念推开谢喻安,左手抚摸上自己的右肩膀,很明显地感受到牙印,这个人太狠了!
“这样......这样你就高兴了吗?”强忍着身体所带来的巨大痛苦,喘着气,抬起头,抑郁的眼神在试探谢喻安的内心。
外边的人似乎还不死心,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喻安,喻安你在里面吗?”安雯欣显然有些急躁,她后悔了,早就知道安辞念要走的时候,她应该站在安辞念的身边,让她赶紧离开。
安辞念还没说什么,谢喻安已经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门口,真是碍事!一把拿着花瓶砸向门背后,“不想辞职就赶紧给我滚!”
安辞念你都在我手上了,休想让我放过你。
又是一把扯着安辞念,将她拖进卧室,摔在床上。
“谢喻安,你别太过分了!”安辞念很是生气,她根本没有招惹谢喻安。
就在此时,安辞念的手机响了。
“安辞念,你知道鹿野为什么没赶到机场吗?我啊~”谢喻安抢走安辞念的手机,放在自己胸口,露出轻蔑,不知道得有多高兴,要不是为了处理鹿野,安辞念连机场都到不了,“我让人把鹿野送进警察局了,是不是我做得很棒?”
说这话问心无愧,还在向安辞念求表扬一般得意的神色。
安辞念身体一颤,她很想破口大骂,可是看着谢喻安额心的鲜血顺着流下,这个人就是恶魔,她都这样对她了,还不放过她!
她也不是没有感受到谢喻安如今的强大,连她的行踪都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去看鹿野吗?我带你去。”
他猜到安辞念想说什么,可以啊,他成全她,他要让安辞念彻底绝望,随后一把抓起安辞念,强迫安辞念跟他去警察局。
现在晚上8点,警察局的人被打了招呼,只有一名看管者看管着鹿野。
“鹿野,鹿野你没事吧?”安辞念走到铁门前,抓着铁杆,可是她打不开,看着鹿野身上的伤口只能着急。
看着安辞念身后的谢喻安,鹿野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赶往机场的路上,突然就有警察拦住他,说他要带走安辞念,涉及拐卖罪。
“谢喻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报复我冲我来啊,你凭什么伤害鹿野!”安辞念侧着脑袋,怒吼着,自从遇到谢喻安,她永远都在难受。
“伤害你身边的人不就是在报复你吗。”说的那才是一个理直气壮。
看着眼前已经受伤的鹿野,安辞念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谢喻安缓缓地走到安辞念的面前,微微俯身,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想让你跪下来求我,你敢吗?”

一拳接着一拳,派这么一个人跟他合作,万明你给我等着。
此刻的杨柯被谢喻安打得遍体鳞伤,他蜷缩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
然而,这一切的悔恨都来得太晚了,他惹了不该惹的狠角色。
谢喻安原本只是想给杨柯一个教训,然而,随着拳头的不断落下,他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安辞念这个人居然都敢碰,真当他死了!
见杨柯都被揍得神智不清晰了,这要下去要出人命,安辞念赶紧拉着谢喻安手臂:“谢喻安别打了,你要把他打死吗?”
猛地,谢喻安清醒过来,才反应杨柯已经说不出话,一把扔下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杨柯,叫来大堂经理处理此事。
“安辞念,你是傻子吗?无耻之徒欺负你的时候,你不会反抗啊!”谢喻安紧紧的抓住安辞念的肩膀,语气充满责备。
“我哪有没有反抗,我泼水了!”被谢喻安吼得一愣一愣的,她刚刚也动手了的,“还不是怕你生气,说我搅黄你生意。”
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
怼我的时候就理直气壮了,行啊,安辞念,你现在是越发有出息了!
拉着安辞念就走,他又怎么了?
安辞念莫名其妙就被这个人塞进他的车里,想打开车门,她要自己回家,可是谢喻安压着她的车窗门:“你敢跑,小心我打你。”
她当然知道谢喻安在开玩笑,可是不知道是什么,语气吗,居然让她挪不开脚步。
侧着头看着窗户外面,她是一点都不想理会谢喻安,这个蛮不讲理的人,就这样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诡异的氛围。
压抑得让人很难受。
回到公寓之后,谢喻安也没打算走,想想这是第二次来安辞念家里了吧,第一次是在机场接安辞念,这一次是送安辞念回家。
房间很干净,因为是安辞念一个人住,没有过多的东西,房子对比起谢喻安自己的家,那就很小了。
“杨柯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见气氛有些尴尬,安辞念询问今晚发生的事情。
“全行业封杀。”
五个字,手下不留情。
安辞念无话可说,人家地位高,权力大呗,这点小事谢喻安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动手,一句话的事,而那些人当然不敢得罪谢喻安。
只是......只是她有些怕,如果杨柯不死心,就像当初的罗河,不会的,安辞念你想太多了,谢喻安现在是什么身份,北城只要他一句话,都得翻新。
“我要休息了,谢总回家吧。”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卧室。身上的衣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安辞念的手臂,将她猛地按在了墙面上。
“干什么?”安辞念感到有些惊慌,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
“谢总?安辞念,一晚上你对我说了几句话你知道吗?”
双手被谢喻安高举过头,按在墙面,视线很快就注意到安辞念右手腕上的手环,他知道,这是鹿野送给她的。
“这么多年,你都还带着~”
声音带着委屈,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的金银首饰,安辞念统统不稀罕,不过是个破手环,却戴了六年,2190天,甚至不止!
每当回想起这些年来,鹿野一直陪伴在安辞念的身边,从未有过真正的分离。
然而,谢喻安的存在被彻底抹去了。
谢喻安紧紧抓住了安辞念的右手,强行要将那个象征着他们之间关系的手环取下来。
安辞念感到一阵慌乱,心中充满了抗拒和不安。大声喊道:“不能取!”声音中充满了坚决和恐惧。
“谢喻安,谢喻安这不能取,我不愿意......”整个人十分不配合,她不能取下来,这是保她命的,取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无论有多痛,安辞念都要反抗。
面目狰狞,抓着安辞念的手,紧紧的,恨不得把这只手折断。
“真的不能取,这手环是......”是保我命的。
这句话在她心中回荡。
手环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她想解释,然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无法说出口,强忍着这些煎熬。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因为这手环是鹿野送的对吗?!”掐着安辞念的肩膀,恨不得断掉!
安辞念摇头,不是的阿喻~
“好,现在立刻马上,我要你兑现下午对我的承诺。”谢喻安深呼吸一口,闭了闭眼,又睁开,最后松开安辞念的手。
他不再固执手环的事情,可是下午的事情安辞念,你休想赖掉!
唰地,安辞念脸上苍白,就这么站在那里,她怎么会不明白谢喻安在说什么,下午......
见安辞念不动,谢喻安猛地拉着安辞念的手,把她整个人摔在床上,力气很大,带着愤怒,如果不是床够软,安辞念的身上肯定要出现伤痕。
“脱掉!”
低沉而坚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安辞念侧着身子,抬头,目光凝视高高在上的谢喻安。眼眶湿润,泪水在眼中打转,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自从谢喻安再一次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就一直在哭。
谢喻安,你好苦~~
“合同明确规定,甲方的任何要求,乙方必须无条件答应。”谢喻安的声音冷淡而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安辞念,我听说鹿野有演唱会,恰好我有人在那边做策划,你觉得我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安辞念缓缓地坐直了身子,双手颤抖地伸到身后,她感到自己被深深地侮辱了。他们现在这样跟情人有什么区别?
心中充满了屈辱。
谢喻安见安辞念迟迟不肯脱下身上的衣物,声音再次响起,不容置疑地命令:“我说最后一遍,脱!掉!”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砸在安辞念的心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沉重。她还能怎么做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早就失去了选择和自由,她没有那个权力。
她更无法跟谢喻安对抗。
安辞念落下泪水。
闭着眼,不去看谢喻安,这样的情况下,又羞耻又难过。
“看着我,安辞念你只能看着我!”

安辞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愣,她好不容易从囚笼山里边出来,还有啊,这个人身为公司的老板,不好好待在公司上班,来这里干什么?谁告诉他的!
谢喻安可不是安辞念肚子里的蛔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蠢......笨蛋!”
骂骂咧咧,把自己的衣服让安辞念穿上,又牵着她的手往山下走,这里不方便停车。
不是,他是踩着风火轮来的吗?
“谢喻安,谢喻安我跟不上了,我受伤了!”
大长腿了不起啊。
安辞念停下了脚步,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气喘吁吁。
谢喻安闻言立刻转过身来,安辞念结结实实地撞在谢喻安的胸膛。
“还好意思说你受伤,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看着安辞念这样,谢喻安咬牙切齿,真想一巴掌拍在安辞念的脑袋上。
一把抱起安辞念。
这阴沉的脸简直要把她吃了。
“你以为我想抱你啊,再不走,天都黑了,我不在这过夜!”一点好气都没有。
安辞念安稳地坐在副驾,看着伤口东一处西一处,谢喻安皱了皱眉,沉默地从后面拿出了药箱,拿出一瓶药水和一条绷带,干脆疼死得了。
“你能不能温柔点,很痛~”
安辞念被额心上的伤口痛的声音都软了很多,眨着大眼睛,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哼,除了觉得伤口痛就是一副事不关己,让人担心的样子,掐着安辞念的脖子,恨不得再用力一些。
反正不长记性。
“疼死你得了,我告诉你,下次还敢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打断你的腿!”
看着眼前娇小女人脸涨红了,瞬间舒心了不少,开始帮安辞念处理着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温柔。
安辞念大口喘气,咽了咽口水,这才看向谢喻安。
你知道吗,在我滚下山的那瞬间,我在想,要是自己这么死了,其实也挺好的,反正我这样的人活不活着也无所谓。
什么也不用管了,自己也解脱了。
......可是,我又想到了你,我本来就是为了你而活,就算你讨厌我,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想死,我身不由己,想爱你,却爱不了,也请求你,不要爱我。
在外人面前,大家都说她温柔,坚强,遇到什么事情沉着冷静,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可是,她在谢喻安的面前永远自卑,害怕,恐惧。
“怎么,委屈得要哭了......不准哭!”
她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难受,抿着唇,这个人不仅安慰的话没有说,最后还强制性把她带走。
“谢喻安,那个,你能不能派人去找找我的朋友,我到现在都没有他们消息。”
喝了一口水的谢喻安,猛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看着眼前这个还有时间担心别人的女人。
服了,回来就该好好休息,别人的死活又不是安辞念带去的麻烦,这个女人怎么一天就知道瞎操心别人。
要是自己回不来了怎么办?难不成最后请他过去收尸吗?!
“今晚留在我家。”
安辞念立刻反驳,她拒绝。
本来今天想着,就算找不到蓝铜矿都要回家,要是她再不回去,指不定又要被那对夫妻谩骂,最近这些天一直忙着搜索蓝铜矿的事情,耽搁去看爷爷的时间。
然而,此时谢喻安还气在头上,一点都不想跟她废话那么多。
谢喻安是什么实力,不用多说,再说了,莲介他们现在没有任何消息,只好先答应。
但也不再理会谢喻安,从背包中又拿出工具,要不是不想过早暴露身份,她有事要处理,现在普通身份的她,一千万,她根本就还不起。
看着安辞念忙里忙外,又是在那里敲打,又是磨粉,用着他的设备,却全程一眼都没给他眼神,理直气壮。
谢喻安杯子都要捏烂了,都这样了,还不肯向他屈服,宁愿去所谓的死亡山,明明只要安辞念一句话,他就可以拿出一千万,甚至不止,可是这个女人呢。
安辞念啊安辞念,你到底是想靠自己还是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盯上安辞念的额心,挑了挑眉,不过没关系,北城是我的天下,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瞒不住我,而我对你放纵是仁慈。
“好,等明天早上我把颜料送过来。”看着自己手中完成的蓝铜矿颜料,心里很是高兴。
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的安辞念,谢喻安却突然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抱在怀中,大手抚摸上安辞念的后颈,亲吻上唇齿。
安辞念懵了,立刻推开谢喻安,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你......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根本不给安辞念反抗的机会,扛起她就往卧室走,扑腾一声,摔在床板上,谢喻安继而俯身下来,抓着安辞念进入自己怀抱。
“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拽着安辞念右手,一口咬在安辞念的食指。
虽然不痛,但是麻酥酥的感觉逼得她快要发疯,谢喻安的唇齿就在自己手指上,那么清晰的唇齿温度冰冷得很。
这是个什么爱好?
谢喻安看着窗户外面,还在吹风,安辞念,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在给你机会,你不要不懂得珍惜,总是来挑战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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