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帝黑甲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姨娘在一旁柔柔补充道:“姐姐,安影及笄在即,侯爷体谅你们母女不易,特意让你出来走动几日,这是侯爷对姐姐的恩典,姐姐可要好好感谢侯爷,莫要和侯爷闹脾气了。”她捏紧了拳,虽然面上笑意盈盈,心中却早已气得发疯。骆知槿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疯癫之人,原来她以前一直在欺骗自己!洛知槿终于抬眸,眼神冷冷扫过面前的一群人,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感谢?是感谢顾元彻将我囚禁在这院中十年吗?”她语气轻描淡写,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一时间,所有的妾室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侯爷在她们心中就是天,骆知槿竟敢如此直言不讳,难道她真疯了不成?她被关在这府里整整十年,一朝放出,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乖顺地活着吗?她难道不怕侯爷一个不高兴,便将她彻底打入冷宫,再无翻身之日?宁远...
《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杜姨娘在一旁柔柔补充道:“姐姐,安影及笄在即,侯爷体谅你们母女不易,特意让你出来走动几日,这是侯爷对姐姐的恩典,姐姐可要好好感谢侯爷,莫要和侯爷闹脾气了。”
她捏紧了拳,虽然面上笑意盈盈,心中却早已气得发疯。
骆知槿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疯癫之人,原来她以前一直在欺骗自己!
洛知槿终于抬眸,眼神冷冷扫过面前的一群人,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
“感谢?是感谢顾元彻将我囚禁在这院中十年吗?”她语气轻描淡写,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
一时间,所有的妾室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侯爷在她们心中就是天,骆知槿竟敢如此直言不讳,难道她真疯了不成?
她被关在这府里整整十年,一朝放出,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乖顺地活着吗?
她难道不怕侯爷一个不高兴,便将她彻底打入冷宫,再无翻身之日?
宁远侯的脸上果然浮现了一丝冷意,十年了,骆氏竟然还是这样桀骜不驯,心中毫无悔意。
十年前的她,对他和妍然便没有半分悔意。如今看来,丝毫没有改变。
宁远侯张了张口,本想训斥,但当他对上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容时,话到了嘴边,却变了语气。
“从前的事,本侯不与你计较,望你出去后,能好好善待妍然。”
言罢,他当着众妾室的面,甩袖而去。
他走后,一众妾室们的眼中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唯有杜姨娘上前,温柔地劝道:“姐姐,你莫要怕,侯爷就是这个脾气。他还是很关心你的,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你住的院子。”
说着,杜姨娘转向身边的婆子:“曹嬷嬷,姐姐被关了十年,对府中地形不熟悉,你带姐姐去她的新住处。”
曹嬷嬷刚要领命,洛知槿淡淡出声打断:“新住处?是哪儿?”
杜姨娘依旧一脸温柔:“是海棠苑,姐姐放心,里面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姐姐受苦十年,绝不会委屈你。”
“海棠苑?”洛知槿轻声重复,眸光却越发冷,海棠苑是妾室们的住处,杜姨娘竟然敢如此赤裸裸地将她安置在那里,这无疑对原身是一种羞辱。
洛知槿轻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寒意:“海棠苑是妾室住的地方。本夫人既然是侯夫人,自然要住正院。杜姨娘,这安排,恐怕有些不妥吧?”
杜姨娘的脸色僵硬了片刻,随后又恢复了笑容:“姐姐,你误会我了,住海棠苑是侯爷的意思,妾身可不敢擅自做主。”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讽意,显然以为搬出宁远侯的名字,就能让洛知槿乖乖屈服。
然而洛知槿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语气冷静而坚定:“那你告诉宁远侯,除非他休妻,否则,本夫人只住主院。”
杜姨娘的笑容瞬间凝滞。
洛知槿看着她,眼神冷冽而平静:“宁远侯将我囚禁在此十年,还不如休妻放我回家。本夫人虽是商户之女,但也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回家之后也不至于日子过得太差。”
杜姨娘的面色微变,随即努力恢复温柔神态,语气却更显柔情:“姐姐,出来不易,侯爷赐了你这般恩典,你还是珍惜为好。万一再触怒侯爷,后果……”
她话未说完,眼中已带上几分警告,仿佛在提醒洛知槿别异想天开。
若是原身,还带着对宁远侯的眷恋,或许会因为这些软肋而妥协。
但洛知槿心中已然没有了那些牵绊,她只想在稳住脚后,脱离这个牢笼。
惹怒顾元彻反倒正合她意,让他休妻,她正好摆脱侯府这一摊麻烦事。
洛知槿悠然呷了一口茶,轻轻一笑:“行与不行,你去试试便知。若因此惹怒侯爷,责任由本夫人一人承担。若你不愿去试,本夫人觉得这院子景致也不错,继续待着倒也不妨。”
杜姨娘盯着洛知槿良久,终于确认,她的语气是认真的。
霎时心情愈发复杂。安博如今已经十三岁,才华横溢,前途不可限量,不能因为庶子的身份受限。杜姨娘深知,自己放骆氏出来,是为了软硬兼施,让骆氏将她的儿女记为嫡子嫡女。
杜姨娘心思急转,终于决定抛开计较,柔柔笑道:“姐姐既然有这请求,我只能去求侯爷一遭。但成与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杜姨娘转身离去,洛知槿则神态自若地继续品茶,不理会一众幸灾乐祸的妾室们。
过了片刻,杜姨娘带着复杂的神情回来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显然宁远侯答应了洛知槿的要求。
杜姨娘勉强笑着说道:“侯爷体谅姐姐这十年的辛苦,准许姐姐回主院住。不过主院多年未打扫,姐姐住进去可能不太方便,若不然,姐姐先在海棠苑暂住几日,等主院收拾好了再搬过去?”
杜姨娘依旧在试图让骆知槿屈服。
然而,洛知槿轻描淡写地回道:“主院多年没打扫,派几个婆子去整理一下便可。杜姨娘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吧?”
她一语封死了杜姨娘的借口,曾经纵横战场的她,岂会被这些小把戏所困?
杜姨娘僵硬地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握住衣袖。
她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阻止骆知槿回到主院。
发间仅用一根古朴的木簪轻轻挑起,那木簪虽无华彩,却自有一种天然的韵味,与女子的气质完美融合。
额前零落着几缕如丝般柔顺的散发,在微风中轻盈摇曳,似在倾诉着女子的温婉。
女子的肌肤莹润如雪,细腻的质感犹如最上乘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
明明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又被幽闭十年,照理应是苍老憔悴之态,可她的状态却宛如十几岁的少女。
不,十几岁的少女都难有她这般明艳动人。
她的美,不仅仅在于外表的青春靓丽,更在于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
她的眼眸明亮如璀璨星辰,清澈而深邃,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光芒中又隐隐透着一股坚韧不拔的力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无法在她心中泛起涟漪。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一旁茶香袅袅飘摇,沁人的芳香径直向着宁远侯鼻尖钻去。
那茶香似有神奇的魔力,瞬间让人心境平和。
女子微微侧首,灵动的眼神中满是气定神闲,不见丝毫慌乱。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又似能抵御一切风雨。那淡雅的模样中,悄然流露出一种坚韧,如同悬崖上的幽兰,淡雅高洁却又顽强不屈,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却又因那份坚韧而不敢轻易亵渎。
久违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十年前,曾经也有一个女人拥有这般气定神闲且坚韧的眼神。
那曾经是他发誓永远要追随之人,可十年了,他连对方真正的自己人都未曾接触过。
这十年,他表面光鲜,可实则如空中楼阁,没有半分踏实感。
如今故人归来,本该是他的机会,却被眼前这妇人……
宁远侯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胸膛中翻滚涌动。
他紧紧咬着牙关,腮边的肌肉微微抽搐,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想要发怒,斥责眼前女人假做称病的行径。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洛知槿那淡然的面容时,话语里的怒火已经自动撤离。
“知槿,今日,你为何称病,你知道她是我的主子,你不该怠慢的。”
宁远侯的声音虽有责怪,可与他本来的打算相比,已经温和了许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纠结,既对洛知槿的行为感到不满,又不想过分苛责她。
洛知槿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她随手翻了一页书,这才道:“你也知道,她只是你的主子,自己好生伺候便是。”
洛知槿的面容清冷,眼神中带着一丝疏离。
对于占了自己身体之人,明知对方没有好意,洛知槿才不会上前讨嫌。
再者,宁远侯想要做什么,他自己做便是,与她何关!
“你!知槿,你怎么不明白,你是我的发妻,她是我的主子,自然也是你的主子,夫妻本为一体,你的态度就代表了我宁远侯府的态度,你作为宁远侯府的女主人,今日却是这般态度,你这般,让我很难做。”
宁远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恼怒,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对洛知槿的不满。
洛知槿笑了,面容有些讥讽。
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侯府的女主人?”
柳儿一边分析着局势,一边暗自惋惜。
柳儿正沉浸在可惜的情绪中,突然想起了正事。
她抬起头,看向丫鬟,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对了,我让你重点说我现在没有身份之事,你有没有表达?”
“小姐交代的事,我当然做了,不过,小姐特意交代说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呢?” 丫鬟满脸疑惑地看着柳儿。
柳儿勾唇一笑,却没有对丫鬟解释什么,只是神秘地笑道:“如此,本姑娘只需要再演一场戏,差不多就心想事成了。”
经过上午之事,她想得很清楚。
如今自己之所以不被人看在眼里,不过是缺了一层身份,外加上还未有洛后真正的部下与她联络。
她现在要地位没有地位,人脉没有人脉,钱权一个没有,不过是占据了洛后身体的一个空壳子。
如此她外出,自然会被人小瞧。
今日她是特意在沈亦面前扮委屈,为的就是博得沈亦一个同情,让他许给她一个身份。
按照沈亦对她的深情,很有可能会许给她一个相府夫人的身份。
她自然是看不上小小一个丞相夫人的,但是沈亦未婚妻的身份宣扬出去,不仅可以为她造势,还可以利用沈亦手里的人脉,将洛后的人脉网理清楚同时掌握在自己手里。
更为绝妙的是,或许这一招还可以引起盛景帝的醋意。
无论盛景帝承不承认,她现在是货真价实穿到了洛后的身体里。
盛景帝如此宠爱洛后,当真忍心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吗?
若是引起两个顶尖男人为她争风吃醋,那她想要什么,还不是搓手可得。
柳儿正想得入神时,丫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柳儿自信地勾唇一笑:“自然是…… 什么都不做。”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相府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相府的厨房中,厨师们忙碌地准备着丰盛的午膳,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精心烹制出来。
不一会儿,琳琅满目的菜色被端上了桌,摆满了整个餐桌。
那精致的摆盘、诱人的香气,无不彰显着相府的奢华与讲究。
然而,一向极有胃口的柳儿,此刻却对这些美味佳肴毫无兴趣。
她看着满桌的菜色,微微皱起眉头,轻轻摇了摇头,称自己没有心情,拒绝了午餐。
沈亦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担忧。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事务,闪身来到了主院。
他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带着急切与关切。
当他来到主院时,柳儿正静静地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女子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柔弱与凄美。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但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伤,仿佛心中有什么沉重的负担。
沈亦的眉眼之间瞬间被心疼填满,他迈着轻缓的步伐上前,声音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带着无尽的关切:“为何不用午饭?你该知道,这对你的身体很不好。”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女子,目光中满是担忧,仿佛女子不吃饭这件事如同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让他内心无法安宁。
“不必多想,只是我不喜这些虚礼罢了。” 说完,柳儿还做了一个虚空扶起的动作,那动作优雅而轻柔,仿佛在安抚着宁远侯的不安。
宁远侯虽然依旧惶恐,但众目睽睽之下,知道对方若是不想受这一礼,以他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相逼的。
而且,这可是洛知槿,若他敢相逼,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
他只能将不安放下,面容更加郑重了几分。
“主子,府里热茶点心都备好了,只等您的光临,请!”
在宁远侯谦卑的姿态中,柳儿身形挺拔,如同骄傲的女王,缓缓入了侯府。
杜姨娘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看见前方侯爷对柳儿极尽卑微,那目光中还夹杂着他自己未曾察觉的柔情。
霎时间,一股说不出的酸楚从心底涌来,如同泛滥的河水。
不由自主地便上前笑道:“侯爷,洛姑娘一早便赶至侯府,这会想必有些累了,您就别一直拖着洛姑娘聊天了,有什么事,等洛姑娘稍作休息再谈论如何?”
杜姨娘面上笑意盈盈,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副善解人意般的模样,但那笑容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宁远侯听了,面容不由露出愧色来:“还是妍然想的周到,是我思虑不周了。”
“无妨,虽然来的比较早,但我在相府已经用完早膳,不过是聊会天,不妨事。”
柳儿的声音清脆而优雅,如同山间流淌的清泉。
说着,她像是才注意到杜姨娘似得,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如同明亮的月光,将杜姨娘从头到脚照了个遍。
对方那点小心思,她皆看在眼里,无非是担心宁远侯和自己走得太近,吃醋了。
这种想法实在可笑,宁远侯对这个姨娘来说,或许至关重要。
可在她柳儿面前,也不过就是裙下之臣罢了。
一个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如何配得到她的青睐!
“主子,这是微臣的小妾,今日唤她来,主要是照顾您的。” 宁远侯本不愿多介绍杜姨娘,毕竟他不想在面前人展示自己已有别的女人。
可主子对未成婚的男性多有防备,一向是十分避讳,有女眷在身侧,她也能对自己多几分信任。
毕竟,主子以前的男下属,经常有那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觊觎主子的。
而主子一向心怀天下,对这种事十分排斥,更是讨厌公私不分,在完成大业前只讲儿女私情之辈。
所以,尽管心中不愿,他思来想去,还是将杜姨娘带在了身侧。
柳儿面上笑意更浓,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夺目。
宁远侯却看不出这笑容中蕴含着几分情绪,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恭敬与顺从。
但杜姨娘却在这丝笑容里察觉到几分不同寻常,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如同乌云笼罩在心头。
下意识地,她瑟缩了下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与不安。
柳儿注意到她的行为,嘴角上的笑容越发扩大。
看,这就是权力的好处。
先前她在江南做妓子,不过一个富商的小妾,就可以对她摆脸色拿乔,让她不得不低下身段道歉赔礼。
可今日,就算是宁远侯的女人又怎样,不过一个眼神,足以让对方瑟缩。
“你有心了,难为你还想安排一个人照顾我,不过,好歹她是你的姨娘,就不用劳烦了,随便找个丫鬟伺候在一旁便可。”
盛京侯府,偏僻小院内。
宁远侯携同一众妾室,面容复杂站在院墙前。
墙的另一侧,便是被他冷落囚禁了十年的发妻骆知槿。
而今日,他便要将她亲自接回。
“侯爷,姐姐在这里受了十年的苦,恐怕她的容颜早已不复往昔。您一会见到她时,还请不要露出嫌弃之色,否则伤了她的心……”
一女子柔声上前劝说,她正是府中的妾室杜姨娘。
十年间,她一直是这府中的实际掌权者。
自骆知槿失势后,府中上下皆由她打理,妾室的位置也因此变得举足轻重。
她不仅为宁远侯生下儿女,还将后宅治理得井井有条,就连宁远侯也对她心存感激。
“妍然,骆氏害得你两次小产,你不仅不怨恨她,反而为她求情。本侯实在是亏欠你。”宁远侯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感慨。
他正值而立之年,俊朗高大,今日一身蓝袍衬得他愈发沉稳。
杜姨娘看到他的目光,心中微微一荡,她娇笑道:“有侯爷这番话,妍然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姐姐虽然犯了错,但安影到底是姐姐的亲生女儿,及笄礼临近,若亲生母亲不出面,外人定会说我们侯府的闲话。”
“你如此替她着想,骆氏是否领情还未可知。妍然,你有时候也不要太委屈自己。”宁远侯叹息道。
“有侯爷这般体贴,妍然自然不觉得委屈。”杜姨娘笑容温婉,但语气中却透出几分深意,“只是姐姐疯疯癫癫多年,若是侯爷见到她的模样,难免会……难以接受。妾身只求您能对她多些宽容,万一刺激了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宁远侯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一紧。
骆知槿疯了?
这个事实让他心中震荡不已,这十年来,骆氏因为害妾室小产而被禁足,他心中虽有怨恨,却也未料到她会疯癫。
“侯爷,您在想什么?”杜姨娘柔声询问,目光中带着几分焦虑和不安。
宁远侯久久凝视着面前的墙壁,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那是他的发妻,尤其那张容颜更是和他心中不可攀折的女人像了五成,想到那张脸或许会露出疯癫的模样,宁远侯心中已经有了怯意。
此时此刻,宁远侯和杜姨娘都没有料到,早在三日前,骆知槿就不再是那个被困在院中疯癫的女人,而是已经成为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洛知槿。
洛知槿静静坐在小院里,素手轻轻拂过茶盏,眼神透着冷静与沉着。
听着耳边墙壁倒塌的声音,神色漠然。
原身被囚十年,她若还在,听到这般动静,或许会激动。
可原身在三日前,听到期盼了十年的夫君要接自己回侯府时,一向疯癫的女人却突然清醒了。
当晚,原身便割腕自尽了。
腕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原身的绝望与无奈,洛知槿虽同情,却对原身的选择悲叹。
堂堂一个侯夫人,被一个妾室的小把戏残害至此,还不是因为她心中惦记的夫君眼盲心瞎导致,原身为了不破坏自己在这样一个夫君面前心中的形象,竟是连性命也不顾了。
“侯爷,我们快些接姐姐出来吧。”
随着墙壁轰然倒塌,一女子柔柔声音响起。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您一定不要在她面前露出任何嫌弃之意。”
洛知槿微微抬眸,淡淡一扫,便看见一群莺莺燕燕围绕着一华衣男子,那男子正讶然地看着自己。
此刻的洛知槿虽着一身素衣,但玉眸盈盈,如同水一般灵动,清澈。
颜如花绽,不施粉黛,却清静若九秋之菊。
朱唇一颗点樱桃,玉音婉转若清泉。
素衣飘飘,柳腰婀娜,含眸一笑遗光彩。
宁远侯许久没有动作,不敢置信看着这张脸。
她未曾因岁月而显老,反而在沉淀中愈加清丽动人。她的美,不再是当初那种带着几分青涩的温柔,而是一种历经磨难后的从容与优雅,仿佛脱胎换骨。
周身的气质,更是和记忆中不可攀折的女人像了十层。
“知槿……”宁远侯喃喃出声,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感。
似乎透过这张脸,探寻其他人的影子。
洛知槿静静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昔日的柔情,只余冷静与清明。
顾元彻心中微微一震,十年前那个温柔而依赖的妻子,如今眼中竟只余冷漠与疏离。那双清澈的眸子中不再有爱意,而是宛如冷水般的淡漠。
而这股淡漠,竟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心颤。
“妍然,本侯今日这一身有何不妥?”顾元彻微微整理衣冠,试图掩饰内心的震动。
杜姨娘虽心中惊愕,却不得不强颜欢笑:“侯爷,您今日的打扮无可挑剔。不过姐姐可能……记起了往日的事,心中难免愧疚。”
宁远侯微微皱眉,内心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
想起了发妻往日残害子嗣一事,又念及妍然这十年对侯府的付出,他强行将这份柔情掩饰在冷淡的语气中:“骆氏,今日本侯特意来接你回府,望你之后不要再生事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