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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下山后,靠卜卦躺赢凝儿侯府前文+后续

侯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游园会上,母亲拉着我,与一众贵妇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姜凝被冷落在旁,也没有与相熟的贵女聊天,两只手紧紧揪着帕子,眼睛转来转去,好似在找什么人的身影。四皇子近日对她的冷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从知道她不是姜家嫡女后,四皇子一次也没来找过她。她明显着急了。直到她身边婢女匆匆去又匆匆回,与她说了两句后,姜凝面容舒展,走过来与母亲告假。“母亲,女儿许是吃酒吃醉了,头有些晕,能否去湖边吹吹风。”母亲正与长公主说话,听到她如此说,便为难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不耐地挥了挥手:“我与侯夫人还有些话要说,让婢女带你去客房休息。”随即旁边一位女侍带着姜凝去了客房。过了一会儿,姜凝身边的婢女匆匆而来。“大小姐,您的帕子好像是丢在了水榭边。”“被曹小姐捡到了,...

主角:凝儿侯府   更新:2025-01-24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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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凝儿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下山后,靠卜卦躺赢凝儿侯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侯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游园会上,母亲拉着我,与一众贵妇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姜凝被冷落在旁,也没有与相熟的贵女聊天,两只手紧紧揪着帕子,眼睛转来转去,好似在找什么人的身影。四皇子近日对她的冷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从知道她不是姜家嫡女后,四皇子一次也没来找过她。她明显着急了。直到她身边婢女匆匆去又匆匆回,与她说了两句后,姜凝面容舒展,走过来与母亲告假。“母亲,女儿许是吃酒吃醉了,头有些晕,能否去湖边吹吹风。”母亲正与长公主说话,听到她如此说,便为难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不耐地挥了挥手:“我与侯夫人还有些话要说,让婢女带你去客房休息。”随即旁边一位女侍带着姜凝去了客房。过了一会儿,姜凝身边的婢女匆匆而来。“大小姐,您的帕子好像是丢在了水榭边。”“被曹小姐捡到了,...

《真千金下山后,靠卜卦躺赢凝儿侯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游园会上,母亲拉着我,与一众贵妇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姜凝被冷落在旁,也没有与相熟的贵女聊天,两只手紧紧揪着帕子,眼睛转来转去,好似在找什么人的身影。
四皇子近日对她的冷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自从知道她不是姜家嫡女后,四皇子一次也没来找过她。
她明显着急了。
直到她身边婢女匆匆去又匆匆回,与她说了两句后,姜凝面容舒展,走过来与母亲告假。
“母亲,女儿许是吃酒吃醉了,头有些晕,能否去湖边吹吹风。”
母亲正与长公主说话,听到她如此说,便为难地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不耐地挥了挥手:“我与侯夫人还有些话要说,让婢女带你去客房休息。”
随即旁边一位女侍带着姜凝去了客房。
过了一会儿,姜凝身边的婢女匆匆而来。
“大小姐,您的帕子好像是丢在了水榭边。”
“被曹小姐捡到了,您要不去拿回来?”
我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既是曹小姐捡到了,便是缘分,送与她便是,一张帕子而已,又不是金子。”
丫鬟一脸焦急:“可,帕子丢了着实不合适,万一被外男拿走了,会影响小姐清誉!”
“哦?你的意思是曹小姐会把我的帕子给外男?”
丫鬟语塞:“这……”
“好了,不逗你了,随你去取回来便是。”
看丫鬟松了一口气,我压住眼底的笑意,既然姜凝戏台子都搭好了,我不去岂不是太可惜。
对母亲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后,我便跟着丫鬟走了出去。
顺着玉阶往假山深处走,却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游园会的人——林柔。
她装扮成了嬷嬷的样子,对我上下打量.,“底子还不错,随了你那没福气的娘,当年没能在水里溺死你,是我不够狠!”
“今日让你成为周太尉的枕边人,算是便宜你了,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我对你的抬举!”
周太尉,六十岁才堪堪混到太尉的位置。
虽是太尉,却无实权,家中二十几房小妾,以折磨女子为喜好。
她以为安排得天衣无缝,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在林柔的挥手示意下,两个彪形大汉挡了我的去路,他们一人手里拿着棍子和绳子,另一人手里拿着沾了迷药的帕子,要将我绑了送到周太尉那里去。
只可惜,她的算计要落空了。
我招招手,园林假山后顿时出现七八个高手,那两个彪形大汉,自然不是对手。
她准备的迷药和绳子,最终还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吩咐暗卫将她捆结实,放到假山山洞之后,我小跑着到了母亲身边,装作焦急的样子:“母亲,不好了。”
“刚刚走在路上,妹妹送我的玉簪突然掉在地上摔碎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便为妹妹起了一卦。”
“今日妹妹恐有血光之灾!”
母亲立即起身,对长公主道:“长公主,挽儿在青城山修行几年,确实小有成就。”
“姜凝虽不是我亲生,却也娇养几年,妾身实在舍不得她受苦,烦请长公主的女使带路,我这就带她回家。”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姜凝的客房。
却听见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听这声音就知里面的情况有多激烈。
女使得了长公主的授意上前推门,室内的画面让人面红耳赤。
芙蓉罗帐内的景象实在不堪入目。
长公主大喝一声:“大胆,是谁如此不知廉耻!”
“胆敢在游园会上行如此龌龊之事!”
如在云梦中的二人突然惊醒,意识到被众人围观,那男子在上方突然痛呼一声。
“啊!”
四皇子拔不出来了。
二人就这么水灵灵地抱在一起,然后被围观。
长公主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清退了众人,叫了太医。
众人眼睛里写满了八卦,但脸上不敢表露出来。
也有头铁的,比如在我面前的这位。
林柔混淆侯府血脉,谋害侯府嫡女,与人私通,破坏皇家宴会,被关入地牢,择日处死。
临行刑前,我与母亲去看了林柔,她的脸上没有了曾经半分柔媚,浑身破烂不堪。
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好似那光鲜的过往只是黄粱一梦。
她用力地扒着牢房的门,浑身皮肉翻飞,像是血人一样站在那里。
“宋芸清,你以为你赢了吗?”
“还未到最后,胜负未定呢!”
她怨毒的眼神盯着母亲,嘴角咧了起来,似是笑,又像在哭。
“你设计我和凝儿!”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以为你还能安稳的当你的侯夫人吗?”
“我已经传信给凝儿了,我知道侯爷与四皇子勾结的罪证。”
“有这个在手,侯爷和四皇子岂有不救我的道理。”
“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她笑得癫狂,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母亲轻轻摇头,慢条斯理地开口:“林柔,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吗?”
“你可知,你心心念念的侯爷已被夺爵。”
“你深爱的侯爷,这只又老又烂的黄瓜我也不稀罕,我已求了和离圣旨。”
“怎么,姜凝遣人来与你通信时未告知你吗?”
“也对,四皇子不能人道,把所有的气都撒到姜凝身上。”
“她自身难保,现在只想榨干你最后的一滴价值,助她再过上荣华富贵梦,怎么会与你提及这些?”
林柔感到不可置信,她眼睛流露出一丝迷茫。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的女儿在你这里得了父亲的罪证后,你猜,她转头去了哪里?”
“她根本就没打算用那些罪证还你一命,她去二皇子的府邸。”
“用父亲和四皇子勾结的罪证,换自己一个皇子妾室的地位。”
“你看看,你处心积虑想要处处为她铺路的女儿,阴谋诡计可是学了你十成十呢!”
“现在,估计抄家的官员已经带着人上门了。”
林柔气急败坏,大吼道:“姜挽,我只恨当日太善良,未将你溺死在河里!”
我笑了,“林柔,当日我入青城山,学成后第一件事就是帮你算了一卦。”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算,你的下场都是——不得好死。”
所以我才下山,想亲眼见证我的卦象。
林柔疯了,在狱中疯掉,但是行刑者可不会对疯子留情。
姜凝带着从林柔口中骗来的罪证,登上了二皇子的门。
姜侯从侯爷到夺爵到阶下囚只用了短短一天时间。
他的老母亲听说此事后拖着半边瘫痪的身子,想将私藏的金银拿出来救儿子,却被身边老嬷嬷抢走。
高堂内留她自己一人,气绝身亡。
外祖母亲自来接我们回家,在路上看到了正要流放去边地的姜城。
他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看到了宋家的马车,不顾官兵的阻拦,冲上前来。
“芸清,我错了,都是为夫的不对。”
“我不该轻信林柔那贱人的挑唆换掉我们的孩子,我不该宠妾灭妻!”
“求求你,救救我吧。”
“挽儿,我的女儿,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的卦象,最后被姜凝这个贱种害到如此地步。”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
“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让我去流放,我会死的。”
宋府的马车并未停下,他一瘸一拐想要跟上马车。
不一会儿,听见了官兵的叫骂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
伴随着马蹄的哒哒声,这些声音最终和混杂着血色的车辙印消散在了路上。
宋家很好,并没有因为母亲和离回家就对她冷眼相待。
我在青城山和外祖家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一日,偶然听闻二皇子府上打死一名偷盗的侍妾。
窃命之事终是虚妄,我与姜凝的纠葛也就此落幕。
我一身本领终能自渡,也能渡人。
不知何时起,京中流传出了女天师的故事。
没人见过她真正的面貌,但她的卦象极准。
达官贵人们重金求卦,她却摆摆手:“我只渡有缘人。”
众人瞪大了眼睛,侯府,这京城里可只有一位侯爷!
“届时我会向皇上进言,只是你家那嫡女该如何?”
周围寂静一片,只能听见树叶沙沙盘旋落地和他二人的靡靡之声。
“放心吧,那个小贱人迟早是你的。”
“届时我再将她骗出来,到时别得了新人忘了我。”
听到林柔如此不要脸的话,母亲实在抑制不住心中怒火。
她快步走上前,大吼:“林柔,你个贱人!竟敢算计到我女儿头上了!”
林柔听见母亲的声音,大惊失色。
慌忙中周太尉率先出手,一瞬间将林柔推向人群,自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要跑。
林柔衣不蔽体,被周太尉一推瞬间失了重心,直直地朝地上摔去。
母亲气得火冒三丈,已然忘却了周遭还有世家贵妇们。
“林柔,你作为侯爷的妾室,偷换嫡女,谋求正室之位。我念在凝儿多年的情面上未深究下去,谁曾想今日竟酿成大祸!”
“你这贱人竟如此不顾廉耻,胆敢在皇家宴会中与人苟合!与奸夫生了孩子骗侯爷许他世子之位!贪心不足竟还想伤害我的女儿!”
“真是胆大包天,此事我必上达天听,求一个公道!”
“来人呐,把林柔拖出来,将这对奸夫淫妇往死里打!”
侯府在皇家宴会中惹了两起子腌臜事,丢了皇家脸面,父亲跪在堂下面如死灰。
四皇子丢尽了脸面还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一口咬定此事是姜凝设计害他。
父亲因治家不严,宠妾灭妻,纵容庶女陷害皇子,被夺爵位。
在长公主的帮助下,母亲求得了和离书,与这侯府断得干净。
回府后,老夫人听说林柔与姜凝做的丑事,尤其听到他最疼爱的孙子姜延竟是林柔与周太尉所生后,竟气得晕了过去。
等老太太醒过来,半边身子不能动了。
她拖着半边身子,挣扎想要起身。
“宋氏!快帮我请太医!”
“婆母生病,你这蹄子还不快来伺候!你是想担一个不孝的罪名吗?”
母亲将和离书递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立刻慌神了。
她知道,林柔母女二人闯下如此大祸,若不靠宋家女撑起门楣,这侯府算是没了。
我与母亲去院中收拾行李。
我的生身父亲气冲冲跑到院子里质问.
“今日错不在我,即使妾室做下丑事,是我识人不清.。”
“可你为何要如此绝情,在圣上面前求和离!”
“圣上只是褫夺了我的爵位,又未有其他处罚,你便迫不及待与我和离了是吗?”
“这些年,我不敢将林柔那贱人带回侯府,给了你侯府主母尊荣,你有何委屈?”
母亲看着他,只是微微一笑,那笑中有悲凉,更多的是淡然。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这辈子也不会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何必与他白费口舌呢。
此时曹夫人脸色很不好,许是从来没见过自家祖母如此诋毁孙女的吧。
“老夫人说的是,我夫君也是这样想的。”
“便将此事交由在大理寺的二弟彻查,在查郑解元时倒还是查出了一桩秘案。”
“这郑解元,竟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姜二姑娘的表哥!”
“我女儿也说当时是姜凝知她喜欢有才学之人,便在诗会上给她看了郑才子的诗文。”
“不知此中可有他人手笔?又是何人想害我儿?”
正堂里的女眷们听完她这番话都倒吸一口凉气。
女子嫁人,可是关乎一生的幸福,若曹小姐真嫁了那郑解元,可谓是入了虎狼窝。
曹夫人将这话说得如此直白,没给姜凝留一点尊严。
老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辩:“曹夫人,其中恐是否有些误会,凝儿乃我姜家嫡女,是断不可认识外面那些宵小之辈的。”
“祖母说的是,这郑源,虽说考中了解元,有些才华,但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污蔑侯府二小姐呢?我是相信二妹妹的人品的。”
我一脸真诚地说道。
姜凝与老夫人都狐疑地看向我,想着我怎会替姜凝说话了。
可我下一刻大义凛然,朝着曹夫人拱手:“为保侯府清誉,一定要请大理寺严查这个郑源!”
“他在外大放厥词污蔑二妹妹,谁知以前有没有攀诬过咱们侯府。”
“咱们可不能由着他在外造谣生事!”
我冷眼看向老夫人和姜凝,他们二人的眼神就像要将我凌迟一般。
此事已经进了大理寺,那郑源又不是个能吃苦的。
再严加审问,那侯府换女,林柔做的一切,姜凝串通郑源的事就会以一种不体面的方式被揭开。
曹夫人看向母亲,眼里充满了不忍:“此事不是污蔑!”
“这郑源,乃是侯爷外室的侄子!”
“侯府二小姐的身份虽不明,但听那郑源的意思,似是这外室所生。”
“我们外人本不该管此事,但担心侯夫人被蒙在鼓里,老爷特来让我转告。”
话音刚落,姜凝惊呼一声就晕倒在地。
倒也是,她若不晕倒,就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不知姜凝今日后不后悔折腾这一出。
老夫人赶紧叫上府医去看姜凝,四皇子不耐烦地关心了几句便仓皇逃离。
看来今天这戏也就到此为止了。
母亲送别了曹夫人便拉着我回到了院子。
“挽儿,曹夫人是你安排的对吗?”
“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母亲。”
我也没对母亲藏着掖着,自我决定回来之时,就提前布好了局。
跟父亲说姜凝克他,也是想在他心中扎上一根刺。
曹夫人来证明了我的能力,这根刺只会扎得更深。
而我揭露这些事情,只是想让母亲顺势和离罢了。
父亲下值回来直奔老太太院子,估计是开始想对策了。
果然片刻后老嬷嬷来通传母亲。
看来这老夫人是知道换子一事的。
在她眼里,我的母亲既然嫁了进来,便要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至于谁的孩子,不重要,能为她儿子带来利益就行了。
姜凝一脸凄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在脸上滑落。
“母亲,从小您就对我不喜,现在又怨我占了姐姐的位置……”
“可被换时我也在襁褓中,被换非我所愿。”
“我从小祖母身旁长大,现在只愿用一生偿还祖母的恩情,其他身外之物都可还给姐姐,只是……这玉佩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此事是不是诬陷了姐姐,搜一搜便知,您又何苦在这难言咄咄逼人。”
真不愧是老夫人和林柔一手调教出来的。
这手段,这演技,我自愧不如。
“那为了公平起见,不被别人跑我房间里栽赃嫁祸,就麻烦四皇子身边的人跑一趟吧。”
母亲已经气得发抖,我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给四皇子递了话。
四皇子的随从也是身手不凡,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四皇子,大小姐的房间里没有玉佩。”
姜凝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向丫鬟,丫鬟也是一脸茫然。
她方才,明明是放进去了的。
老太太听到这话也下意识拧了下眉头,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不轻不重地说:
“既然没在姜挽的房间里,那便罢了,许是放在哪里忘了,凝儿你再仔细找找。”
听完老太太的话,我心中鄙夷,当即反驳。
“祖母,合着整个侯府就我像小偷?”
“你们说我偷了,就哭哭啼啼,大动干戈的搜我房间,没搜到就是她没放好?就不给我一个交代吗?”
老太太被我一句话说得下不来台,气得咚咚杵了两下拐杖,双眼死死盯着我:“那你想如何!”
我看了一眼绞着帕子心慌意乱的姜凝,转头对四皇子道:
“敢问四皇子,你与我这便宜妹妹的定情玉佩,在你心中价值几何?”
四皇子下意识皱了皱眉,“自然是千金难买。”
“好一个千金难买,那四皇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小女不才,在青城山学了些许皮毛,自愿为四皇子找回玉佩。”
“玉佩既千金难买,我便只要一千两金。”
四皇子冷笑,“谁知道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想用这玉佩来诓我的金子。”
“呵,原以为四皇子对我这便宜妹妹的情谊深厚,没想到连这点小钱也舍不得。”
我摇了摇头,嘲讽道:“既然四皇子不舍得为我这妹妹花钱,那我就好心点,免费为你算算那玉佩在哪儿,也好证明我的清白。”
姜凝莫名地心慌,一脸委屈地抓住四皇子的衣角。
“四皇子,既是冤枉了姐姐,我下跪就是了,凝儿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侯府不安宁。”
倒是四皇子将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凝儿莫怕,我倒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招!”
看着这两人做作的样子,我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
“四皇子,随意说个字吧。”
四皇子盯着我,不假思索地开口:“清,只留清白在人间。”
我嗤笑一声,随即拇指在其余手指的关节上点动着,目光逐一停留在老太太、姜凝、四皇子等人身上。
每被我看到一眼,几人面色都变得不自然了几分。
“哼!装神弄鬼!老身就不信你能算出个什么名堂来!”
老太太受不了我的注视,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
姜凝依旧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道:“姐姐,若是算不出来就罢了,都怪妹妹冤枉了姐姐,妹妹给你认错……”
四皇子一把捞起姜凝,看着我讥讽道:“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你还真信啊?届时她算不出来,我看她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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