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生病说的胡话,现在想来八十五岁才应该是我寿终正寝的日子。
如今我被人暗害早早到了地府,他历劫之后失去了记忆。或许等不到他救我的那日,我就魂飞魄散了。
我绝望地抓着地上的浮土,手指都泛了青。
梁放冷哼一声将我拖了起来,他脸上满是狰狞之色,语气阴森可怖:“第一道刑法名为炮烙,是指把人绑在烧红的铜柱上,活活烙熟。”
不远处便有鬼在受刑,那鬼被铁链子锁在铜柱上,皮肉被烙的裂开,一缕缕黑烟飘了起来,他拼命地挣扎,可越动那“滋滋”声越响。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骨缝里都透出了冷意,恐惧促使我眼里涌出泪水,梁放见我流泪,脸上的恨意更甚,低声在我耳边道:
“要怪就怪你阻了白无常的路,她是我此生最珍爱之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她。”
我听着死死望向他,咬牙道:“她陷害我是为了成为冥界之主的夫人,而你只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梁放闻言眸里闪过怒意,丑陋的脸更加扭曲,他挥动手里的鞭子将我卷起丢到了铜柱上。
剧烈的灼烧感瞬间传遍全身,深入灵魂的痛竟让我一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想逃,可两条铁链顺势将我牢牢禁锢在那铜柱上,我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皮肉被烧焦的滋味。
鬼混的恢复能力很强,几乎下一秒那些烧毁的肌肤就复原了,我被烙在上面,反反复复地承受着深入骨髓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放下来,多日的惩罚使我的魂魄虚弱到了极点,恢复的能力也弱了不少。
梁放欣赏着我的惨状,用鞭子故意巴拉我身上的伤口,听到我哀嚎出声,他那双红色的眼睛亮了亮,喃喃自语道:
“我该请白无常来瞧瞧你的惨状,她一定很满意我的所作所为,没准儿还会对我另眼相看。”
我的嗓子被烫坏了,痛苦地咳嗽着,根本吐不出完整的话。
那梁放去请白无常,周围的厉鬼看官差不见了,都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他们看着我,语气疑惑地讨论起来。
“这女人的魂魄这么干净,看着不像是厉鬼,怎么被弄到这儿的?”
“她也真够有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