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止行林见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放任佛子夫君去找白月光后,他坠入永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祁止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连围观的宾客都有些不忍起来,阻止道:“他还只是个孩子,若真有错,也是他母亲的错,就不要再打了。”“虽说这母亲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母子情深,倒也让人慨叹!”“而且这世上长得相像之人何其之多,没准真是宁老夫人误会了。”而祁止行却仍是无动于衷,眼珠疯狂转动着,似乎是想着脱身之法。宁老夫人见状,慢条斯理的从家仆手中接过一张宁府的纳妾文书。那上面写着的,赫然就是林见月的名字!这下证据确凿,其他人立刻识相的闭上了嘴。林见月甚至连惨叫都不敢再发出,害怕的缩在原地。宁老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祁止行,语气不怒自威。“五年前我儿战死,自此整个宁府都压在我一人身上,便无暇顾及后院。”“可我没想到宁祁两家世代交好,你身为祁家人,竟不知廉耻到与我后...
《放任佛子夫君去找白月光后,他坠入永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下连围观的宾客都有些不忍起来,阻止道:“他还只是个孩子,若真有错,也是他母亲的错,就不要再打了。”
“虽说这母亲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母子情深,倒也让人慨叹!”
“而且这世上长得相像之人何其之多,没准真是宁老夫人误会了。”
而祁止行却仍是无动于衷,眼珠疯狂转动着,似乎是想着脱身之法。
宁老夫人见状,慢条斯理的从家仆手中接过一张宁府的纳妾文书。
那上面写着的,赫然就是林见月的名字!
这下证据确凿,其他人立刻识相的闭上了嘴。
林见月甚至连惨叫都不敢再发出,害怕的缩在原地。
宁老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祁止行,语气不怒自威。
“五年前我儿战死,自此整个宁府都压在我一人身上,便无暇顾及后院。”
“可我没想到宁祁两家世代交好,你身为祁家人,竟不知廉耻到与我后院小妾滚上了床!”
“连孩子都已经是五岁的年纪,也不知是在我儿死前就暗通款曲,还是我儿刚战死你们就勾搭在了一起!”
可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足以让祁止行和林见月身败名裂!
我看够了戏,也适时站了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祁止行。
“祁止行!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难道你娶我,就是为了掩盖你和林见月的丑事吗!”
祁止行疯狂摇着头:“不是的,阿禾,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他着急的想要走到我身边,却被宁夫人一拐杖敲在了腿上,笔直的跪了下去。
“哼,那你倒是说说,事实到底是什么样?”
祁止行心虚的垂下头,突然指着林见月大喊:“是她!
都是她勾引我的!”
“她说她夫君常年在外征战,她一人在家寂寞难耐,就使尽了手段勾引我!”
“我那时不懂,糊里糊涂就跟她在一起了!
可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阿禾,我真正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他着急的爬到我的身前,想要牵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躲开,冷漠的看着他。
许是因为我之前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愣了愣,眼眶迅速红了起来,喃喃唤我:“阿禾……”只是这时,我已经分不清他是真心实意,还是只是在演戏了。
宁老夫人也没有因此动摇,嘲讽道:“那按你的意思,所有的错都是这贱人的了?”
祁止行咬着牙,狠狠瞪了林见月一眼:“对,全都是她的错!”
“没有她,我和阿禾一直都是好好的,都是她勾引了我!
才会发生这种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露鄙夷。
不仅是因为祁止行什么都吃得下,更是因他这种毫无担当的态度。
林见月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止行,不敢相信祁止行就这样把她推了出去。
她大张着眼,半晌,才喃喃说了一句:“对,是我先勾引了祁公子,所有的错都在我……”我有些惊讶的看向林见月。
她竟真的认下了所有错?
心底突然涌出些许不安。
而那里,正站着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健烁的老人。
有人认出了她,惊讶道:“这不是宁老夫人吗,怎么来这里了?”
“宁府与祁府是三代世交,难道是来帮祁止行的?”
“那叶禾今日无人撑腰,岂不是只能任由自己父兄留下的爵位被抢走?”
“这也太过分了吧,天子脚下,还有没有公道了?!”
可即便听到他们这么说,祁止行却还是脸色发白,半晌不敢说话。
而林见月则更是眼神闪躲,想要偷偷跑溜走。
我看着祁止行慌乱的模样,心中却止不住的发凉。
我以为他真的只是把林见月当成救命恩人,不知道她的身份。
可原来他早就知道林见月的身份,他知道她是小妾,却还是与她暗通款曲这么多年。
我想到当初他还俗时看着我深情款款的爆款,心中不禁作呕。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肮脏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宁老夫人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为了祁止行对我发难的时候,却见她慈爱的握着我的手,感激道:“叶姑娘,真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提醒,我竟不知我宁府,出了这么桩丑事!”
说着,她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祁止行和林见月,把两人看得浑身一抖。
我淡淡瞥了一眼满眼惊慌的林见月,轻笑道:“我也是突然想起,我许多年前同父亲去宁府做客,似乎见过这位林姑娘一面,又因为此事实在不光彩,担心出了岔子,这才给您通了个信,让您过来看看。”
“是我该感谢老夫人不辞辛苦,也是麻烦您了。”
听闻此言,林见月几乎再装不出那副柔弱的白莲花模样,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恨意!
也是,就在她以为她的儿子能白得一个镇国公之位、她也马上能成为一品诰命夫人,要乌鸡变凤凰的时候,我却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老底翻了出来,换做是我,我也会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只怕恐怕她这辈子,都是不能翻身的了。
祁止行也是惊骇的看着我,失声质问:“叶禾,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知道你一直嫉妒见月,可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
他疾言厉色的训斥着我,眼底却满是害怕与惊慌。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皆是不懂我们所言何意。
只有祁川被惯坏了,对着宁老夫人怒吼:“你又是哪来的老太婆!
凭什么管我父亲和娘亲的事!”
这不知轻重的话吓得林见月出了一身冷汗,竟然什么都不管就想往外跑。
可却被守在门口的宁府家丁狠狠制住,压在地上扇了两个耳光。
林见月凄厉的尖叫着,那身洁白如雪的白衣,也瞬间染上了脏污。
宁老夫人没有为这番冒犯的话生气,只是淡淡看了祁川一样,问道:“你就是林见月的儿子?”
祁川见娘亲受辱,冲过去想要护她,也被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他疯狂挣扎着:“我是我娘的儿子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你这个死老太婆!”
“贱人!
荡妇!
我为什么不是爹爹的孩子!”
“你就这么喜欢出去乱搞吗!
你这样淫乱的母亲,就该关进猪笼沉塘!”
眼前的场景荒唐又可笑。
果然歹竹出不了好笋,林见月二人所谓的母子情深,原也是装出来的。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一触即碎。
林见月被打得浑身是血,颤颤巍巍的朝宁老夫人伸出手:“娘,这孩子是宁家的血脉,求您看在我为宁家开枝散叶的份上,救救我吧。”
宁老夫人冷眼看着:“别叫我娘!
你这样不甘于室的娼妇,谁又能说得准这便是宁家的孩子!”
“我宁家已经出了一个你这样的丑闻,不想再多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说着,她把那张属于林见月的纳妾文书扔到火炉里烧了个干净,冷声道:“杀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我宁家的人。”
“带着你这个野种,有多远滚多远!”
林见月绝望的垂下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祁川却还厚着脸皮抱住宁老夫人的大腿嚎叫:“奶奶,我就是宁家子孙啊!”
“之前是我识人不清,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
不得不说,这两母子在脸皮这一块倒是颇为相像。
宁老夫人眉心一皱,立刻就有家仆上前把人拉开绑了起来。
“真是晦气!
什么脏心烂肺的东西也敢来宁家攀亲戚了!”
我听着宁老夫人的抱怨,淡淡一笑。
“宁老夫人说的对,既如此,我叶家也不留那些脏心烂肺的东西了。”
明明我没指名,还在殴打林见月的祁止行却浑身一僵,连滚带爬的跪到我面前,红着眼哀求我:“阿禾,你别不要我!”
“我已经知道错了,也意识到自己最爱的人就是你。”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和孩子的!”
我漠然不语,只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扔到他的身上。
“祁止行,我要同你和离。”
祁止行颤抖着手捡了起来:“这和离书……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我让你去找林见月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好了。”
祁止行满眼的绝望,苦涩道:“所以你叫我去陪林见月,只是因为不在乎我了?”
我疑惑道:“你这样一个同别人家小妾私通的烂人,我为什么要在乎?”
“我唯一后悔的,只有没早日同你一刀两断。”
祁止行喘着粗气,眼神悲怆的望着我:“阿禾,你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全盘否定我。”
“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偷腥!”
“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没了林见月,我们之间的阻碍就没了!”
“只要你原谅我,以后我们就还和以前一样……不,我们会被以前更好!”
我忍不住笑了:“祁止行,你真让我恶心。”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原谅你?”
我从未说过这样不留情面的话。
尤其是对他。
祁止行如遭雷劈。
可半晌,他又想起什么,猛的抬头看向我:“不,阿禾,你不能这么丢下我!”
“我们的婚姻,是圣上亲自赐婚!”
“你想跟我和离,没那么容易!
你注定要一辈子跟我绑在一起!”
他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上一世也是如此,他打断我的腿时,也是这样说的。
只是那时他是对我满心的厌恶和恨意。
而今,却带着对我的痴狂与纠缠。
我自然不可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虽然当初祁止行去求了圣上赐婚,可我手里,同样有着懿旨。
当年父兄战死,圣上便亲口承诺我可自行决定自己的婚配。
祁止行以为圣上愿意赐婚是因圣上满意他做我的夫君,却不知是我自己去向圣上讨要的他。
如今,我不要他了,圣上也不会多说什么。
我拿出当初的懿旨,展示给他看。
祁止行瞪大眼。
待他看清圣旨上的字迹后,脸色迅速灰败下来。
“婚配自由……圣上竟如此偏爱于你?”
他终于绝望,哭得涕泗横流:“阿禾,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到底是孩子的父亲,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让孩子在满月宴这天失去他的父亲!”
“即便你可以世袭你父兄的镇国公之位,可府内无男丁,你怎么守得住这偌大的家业!”
“阿禾,你不能没有我!”
我终于失去所有耐心,不明白自己从前怎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
一直未说话的宁老夫人冷笑一声:“谁说女子不如男,这在场众人,哪个都比你这种废物好!”
能来参加这样的宴席,大多是后院里的女子。
此时也是满心的不服气。
“就是!
宁老夫人满门忠烈,不也将宁府守得好好的!”
“还有我阿姐开义堂办学院,哪点比不上男子!”
“我虽然不济了些,但起码对感情忠贞,你这样的都不配作人,怎还敢贬低女子!”
她们不忿的反驳着,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我也懒得与他周旋,直接示意周围的家丁将他押着摁下手印。
可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愿放弃,疯狂挣扎着不愿动手。
似乎只要不与我和离,他便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清风霁月的祁家小公子。
可他很快没了力气,在满心的悔恨中摁下了手印。
我拿起那张和离书,展示给众人看。
“今日便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与祁止行缘尽于此,今后再无瓜葛!”
宾客们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恭喜叶姑娘,摆脱这等无耻之徒。”
“你放心,若是来日有人问起,我们必会将事实和盘托出,防止有些人倒打一耙!”
“若是叶姑娘往后想婚配了,尽可以找我们,我们可有好些好人家,绝对比祁止行这厮好上千倍万倍!”
她们肆无忌惮的说着,全然不顾祁止行难看的脸色。
看来今日,祁止行往前积累的好名声已经烟消云散。
往后也再无翻身可能。
宁老夫人也轻描淡写的补充道:“你的事我也会一字不漏的告诉你的父亲,望你以此为戒,好好反省!”
这一次,祁止行连跪都跪不住,如一滩死水般瘫在了原地。
我淡淡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祁止行,随手让人将他扔了出去。
这场满月宴,虽不尽如人意,但也算让我得偿所愿。
过了几日,我给孩子重新起了名字,叫叶拂君。
意为拂去过往尘埃,做正直之君。
至于祁止行。
听说他的事情在整个京城传开了,声名狼藉人人厌恶,连祁家都觉得他丢人,把他赶了出去。
之后祁止行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
直到很久以后,才有人在城郊的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被一起发现的,还有林见月和祁川二人的尸首。
看起来是同时落水而亡。
我没有多在意。
我的孩子在健康茁壮的成长。
跟上一世不一样,他这辈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叫我娘亲。
而我,在心满意足之余,也意识到我真的重生改变了一切。
我也会由此,开启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祁相公怎么还没现身?
吉时都快要过了。”
“对啊,今日可是孩子的满月宴,他身为孩子的父亲,怎么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我适时露出黯然表情,解释道:“夫君他有事去了,还请大家稍等片刻。”
有人看出我的强颜欢笑,不由追问:“什么事比孩子还重要?”
“明明是满月宴,却放你们孤儿寡母在这儿接受非议,太失责了!”
整个宴席议论纷纷,我垂下眸,接受着众人怜悯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片哗然。
祁止行回来了。
可他怀里,还搂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祁止行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我道:“阿禾,抱歉。”
“阿月说我要是离开,她也活不下去,我只能把她带回来……”明明是我孩子的满月宴,孩子的父亲却搂着别的女人回了府。
这话要传出去,我立刻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可即便如此,祁止行还是这样做了。
我露出忍辱负重的神情,面上却仍说着体贴的话。
“没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怪你。”
“只要林姑娘好好活着,这份功德便也算我和孩子一份。”
林见月柔柔弱弱的开口:“抱歉,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可止行哥哥放不下我,我也没想到他会丢下你们来陪我。”
有宾客猜到了原委,冷笑道。
“哪来的小贱蹄子!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装什么白莲花!”
“不是我说,祁相公你也太荒唐了!
孩子满月宴,你居然带外面养的女人回来!”
“你这样的做派,跟不知礼数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祁止行脸色忽青忽白,反驳道:“她不是我的外室,也是阿禾叫我过去找她的!”
说着,他还看向我,试图让我替他解释。
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林姑娘说要自杀,我本是出于善心才让你过去陪陪她。”
“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把她带回来。”
我委曲求全的模样很快引起了众人的怜惜,指责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刺向祁止行和林见月。
林见月吓得一抖,一边更紧的缩进祁止行怀中,一边道:“算了,止行哥哥,让我走吧……”祁止行下意识将她搂紧,犹豫的看着我:“阿禾……”其他宾客看到这一幕,纷纷为我抱不平。
我适时出来打圆场:“没事,吉时还未过,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宣布。”
“我的父兄皆为国献身,皇上怜悯,允我的孩子来世袭父兄的镇国公之位。”
祁止行眼睛一亮,惊喜道:“阿禾,这件事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太好了,那岂不是我儿子以后就是镇国公,夫人你就是一品诰命夫人了?”
其余宾客也是一片惊诧之声。
“本以为叶府没了男丁,会日渐凋零,皇帝果然大善啊。”
“镇国公?
身份何等尊贵,这祁相公真是捡到宝了!”
一片祝贺声中,我抱着孩子,刚准备将镇国公的勋章放在他手中。
林见月却突然哎呀一声,阻止了我。
“叶姐姐,出嫁从夫,你这镇国公之位,要传也该是传给止行哥哥的第一个孩子。”
我心下一沉,莫名不安起来。
林见月朝外面招了招手,很快便有仆人领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我忘了说了,我跟止行哥哥已经有了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所以这镇国公之位,理应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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