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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是不是在趴着睡觉,睡醒了全局

李景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儿,你把我的容儿还给我!”李景修身上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汩汩涌出,可他仿佛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似的,痛苦的嘶吼着,“容儿,容儿……”吼到最后,李景修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他沾满鲜血的脸颊滑落。护卫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李景修坐在山洞门口,怀里躺着一件带血的襦裙,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其中一个护卫小心翼翼地报道:“将军,属下带人搜寻了附近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夫人的下落。”他眼皮动了动,声音沙哑道:“不用找了,她在这儿。”众人看着他动作轻柔地将裙子叠好,而后放进怀中的兜里,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有人不小心看见李景修的衣衫被血浸染成一片刺目的红,急忙出声道:“将军,您受伤了!赶紧随属下回去疗伤!”一...

主角:李景修容儿   更新:2025-02-02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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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景修容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她是不是在趴着睡觉,睡醒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李景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儿,你把我的容儿还给我!”李景修身上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汩汩涌出,可他仿佛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似的,痛苦的嘶吼着,“容儿,容儿……”吼到最后,李景修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他沾满鲜血的脸颊滑落。护卫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李景修坐在山洞门口,怀里躺着一件带血的襦裙,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其中一个护卫小心翼翼地报道:“将军,属下带人搜寻了附近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夫人的下落。”他眼皮动了动,声音沙哑道:“不用找了,她在这儿。”众人看着他动作轻柔地将裙子叠好,而后放进怀中的兜里,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有人不小心看见李景修的衣衫被血浸染成一片刺目的红,急忙出声道:“将军,您受伤了!赶紧随属下回去疗伤!”一...

《哥哥,她是不是在趴着睡觉,睡醒了全局》精彩片段



“容儿,你把我的容儿还给我!”

李景修身上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汩汩涌出,可他仿佛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似的,痛苦的嘶吼着,“容儿,容儿……”

吼到最后,李景修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他沾满鲜血的脸颊滑落。

护卫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李景修坐在山洞门口,怀里躺着一件带血的襦裙,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其中一个护卫小心翼翼地报道:“将军,属下带人搜寻了附近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夫人的下落。”

他眼皮动了动,声音沙哑道:“不用找了,她在这儿。”

众人看着他动作轻柔地将裙子叠好,而后放进怀中的兜里,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有人不小心看见李景修的衣衫被血浸染成一片刺目的红,急忙出声道:“将军,您受伤了!赶紧随属下回去疗伤!”

一行人很快就下了山。

一道粉色的身影朝李景修扑去,“敬之哥哥,我好担心你啊,还好你没事!”

李景修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那天你和容儿在房里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告诉她我们的事了?”

“她流产是你造成的吧?”

梅娘眼神躲闪,手指紧紧握住衣角,内心的慌乱一览无余。

可她却咬死不认,“敬之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梅娘听不懂。”

见她如此,李景修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使劲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眼神变得不寒而栗,“你还装!都是因为你!我的容儿才会遇害!你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

“滚!给我滚!否则我杀了你!”

梅娘捂着被扇得红肿的小脸,满脸惊恐,“敬之哥哥,你说什么?夫人怎么会出事呢……”

李景修心中对她的恨意愈来愈强烈,他快步走上前,想要在这里了结她的性命。

可却在下一秒,他由于失血过多,身体已经强撑到极限,整个人如同一具失去了支撑的木偶,直直地向后倒去。

梅娘逃过一死,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气,却又很不甘心。

她咬牙看着昏迷过去的男人。

明明只差一步了,她一定要想办法当上将军夫人。

花容死得正好,这个阻碍终于被清除了。

李景修醒来,人已经在将军府了。

他愣愣地望着屋内的一切,这里的每一寸装饰他熟悉至极。

因为这儿他和花容住的房间。

此时的他躺在昔日里他和花容一起躺过的这张床,神情恍惚,下意识地喊了句,“容儿。”

可房里一片安静。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的容儿已经死了。

想起那件血衣,心口处压下去的痛楚再次争先恐后涌了上来,他用力地按住心口,哽咽不成声。

他想要从怀里拿出那件襦裙,却发现襦裙不见了。

他挣扎着起身,拼命地在房里每个柜子翻找着。

有个丫鬟端着热腾腾的药走进来,便瞧见他一副失心疯的模样,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李景修阴沉着脸,疯狂地摇晃着她的肩膀,“贱婢,是不是你拿走了容儿的衣服!是不是!”

“你们把她的衣服藏哪儿去了!说啊!不说我杀了你!”

屋里的动静惊扰了老夫人,她急忙带着人过来。

很快就有人桎梏住了李景修。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不就一个女人吗,死了再娶便是了!你发什么疯!”

“你瞧你这副模样,若是被外人瞧了去,等下那些人又在皇上面前弹劾你,你还要不要做你的大将军了!”

李景修流着泪,双眼无神,“容儿不在了,我做这个大将军还有何用?”

他忆起当年他和花容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因为练武练得心烦气躁,被祖父骂了一顿,他起了叛逆的心,偷偷离开了家。

然而,他却由于少年心性,高傲不羁,在外面与人发生了口角,差点被人打死在街头上。

是花容出现,并且送他去了医馆。

后来,他瞧她心软善良,面貌又偏偏长在了他的点子上,对她动了心思,天天对她死缠烂打,诉说情意。

花容见躲不过他,红着脸道:“我喜欢的人,需如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一般。李景修,你还差那么一点点。”

为了这句话,他又回到了家,不知吃了多少苦,在战场上不知经历了多少厮杀,才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

回想起当年那张桃花般娇艳的脸,他的心脏疼得每一次跳动都带来钻心的痛苦。

他沙哑着嗓音道:“把她的东西还给我,你们把她的东西还给我……”

见他来来***只会说这么一句话,老夫人叹了口气,“我嫌晦气,烧了。”

李景修闻言,仿佛整个身子被掏空了般,艰难地喘息着,他痛苦地蜷缩着身子,透出一股子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老夫人并未察觉出他的变化,自顾自地说着,“反正她也无父无母,过几日随便寻个由头,便宣称她已离世,如此一来,也不会有人追究。”

“届时,待事情平息了,你再把梅儿迎娶进门,她可比花容乖巧多了。”

李景修这才有了点反应,冷声道:“我不会娶她。”

老夫人不悦道:“你说不娶便不娶?,你可知晓,梅娘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这是我们将军府即将迎来的第一个孩子,我不允许让这母子俩流落在外!”

李景修冷冷地说道:“那就让她把孩子打了,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会放过她!”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似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老夫人和李景修同时往门口看去。

就看见梅娘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她的脚边一片狼藉。

她颤抖着身子走进来,“老夫人,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敬之,你好些了吗?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本想给你端个肉片粥,盘子却打碎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既然来了,那便一起商量成亲事宜吧,你这肚子再大一些,可就穿不下喜服了。”

梅娘一脸欣喜。

谁知,李景修忽然抄起桌上的油灯砸去。

梅娘躲避不及,额头被砸得通红一片。

他大步走上前,死死地掐住梅娘的脖子,声音狠戾无比,“贱妇!我不是说过让你把肚子里的野种打了!你莫不是耳聋了听不见!”

“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梅娘被他掐得喘不过气,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眼看着梅娘就快被掐死,老夫人赶紧让人拉开了李景修,厉声道:“敬之,你好歹是孩子的父亲,怎的如此狠心!”

李景修哈哈大笑,眼神充满恨意,“是又怎样!只有容儿才配生下我的孩子!这个贱人只是我闲时无聊打发的玩意罢了,她也配?”

“如今她自动找上门来,那正好,我今日便为我的容儿报仇!”

梅娘嘴唇微抖,似是没想到李景修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这十年的付出,换来的竟是他的羞辱与仇恨。

见李景修是真的动了杀心,老夫人揉了揉眉心,使出了杀手锏,“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不如连我也一块掐死。”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性子,老夫人心中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老将军战死沙场后,她一人独自将他拉扯带大,其中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

李景修虽然偶尔混账,却是个孝顺的儿子。

不然她也不会仗着婆母的身份,对自己不喜欢的花容百般打压。

如今她又再次上演往日之事,就是笃定了李景修会再次妥协。

果然,李景修见老夫人一脸疲惫不堪,只能咬着牙撂下一句话,“随你。”

说罢,他把人通通轰了出去,不再让任何人进来。

夜里,他入睡时做了梦。

梦见花容穿着那身血淋淋的衣服悲切地望着他,“夫君,我们不是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你为何要负我?”

李景修吓醒之后,泪水决堤,哭得泣不成声,“容儿,我的容儿……”

他不顾一切地出了将军府,骑上马去梅花坞。

他将他和梅娘住了四年的屋子砸了个稀巴烂。

又里里外外地淋上了火油,一把火点燃,将梅花坞烧成了灰烬。

他又哭又笑,神情状若疯癫,“容儿,我把我这条命赔给你可好?”

就在他快要踏进火堆里时,老夫人终于带人赶了过来,将他敲晕后抬回了将军府。

自那天起,李景修也不管身上的伤好没好,每日跑到怡红院买醉,偶尔还会带人回来过夜。

他带回来的人,不论是眉眼,还是一颦一笑的神情,无一不是像极了花容。

梅娘见他如此,心中有恨却不敢发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去寻老夫人。

老夫人每次都轻描淡写的打发她,“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好,还有何脸面来求我?再者,如今你有了身子,就该好好安胎,莫要再去自寻烦恼。”

梅娘见她如此,只好掩下心中的委屈,不满地离开。

让梅娘更加愤怒的是,她和李景修大婚当天,他作为新郎却不曾露面,就连老夫人都找不到他。

老夫人无奈之下,只能随便找了个小厮和她拜堂。

在场所有人都看尽了她的笑话。

被送入洞房后,她再也忍不住悲切地痛哭出声。

李景修就在这时进了房门,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鲜红的唇印。

可想而知,他方才和别的女子经历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情事。

梅娘气得失去了理智,愤恨道:“我如今已是你的妻了,你这样做,可对得起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李景修的目光逐渐变得阴鸷,他猛地抬起脚朝她身上踹去。

梅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在了地上,痛苦得缩成一团。

李景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你哪来的胆子敢同我说这句话?”

“我的妻只有容儿。”

“你再说一句,我剪烂你的舌。”

说罢,他嫌恶地解开了身上的新郎服丢在地上,抬脚朝他和花容的房间走去。

身后传来梅娘撕心裂肺的啼哭声,他也没有半点心软。

回到房间,他挺直的脊背瞬间压了下来,满脸涩然。

他苦笑道:“容儿,为何我总是觉得你还活着。”

“我今日一定是喝酒喝少了,不够清醒。”

“容儿,容儿,我好想你。”

他端起桌上的酒,发泄似的大口大口地往口中送。

可已经回到天滇的我完全不知李景修过得如何痛苦。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阿耶和臣民,我心中激动万分又夹杂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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