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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画皮美人死遁后,瞎子阎君杀疯了完结文

荔枝菠萝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不起,奴婢笨手笨脚的,没烫到您吧?”他冷哼一声,推开我:“滚远点。”我连忙爬起来,心里却暗喜:至少他没把我扔进忘川。第二天,我抱着一堆文书,故意在他面前绊倒,纸张漫天飞舞。他听到动静,眉头皱得更深:“你又怎么了?”我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奴婢想帮您整理文书,可是……可是太多了,奴婢拿不动。”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拿来。”我愣了一下,赶紧把文书递过去。他接过文书,淡淡道:“以后别做这些无用的事。”我心中大受鼓舞,这次他对我的态度有改变。第三天,我决定放大招。我换上一身轻薄的纱衣,端着一壶酒,轻轻走到他身边。“阎王大人,您累了吧?奴婢给您倒杯酒解解乏。”他眉头一挑,语气带着讥讽:“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娇羞一笑:“奴婢只是心疼您日...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04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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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画皮美人死遁后,瞎子阎君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奴婢笨手笨脚的,没烫到您吧?”他冷哼一声,推开我:“滚远点。”我连忙爬起来,心里却暗喜:至少他没把我扔进忘川。第二天,我抱着一堆文书,故意在他面前绊倒,纸张漫天飞舞。他听到动静,眉头皱得更深:“你又怎么了?”我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奴婢想帮您整理文书,可是……可是太多了,奴婢拿不动。”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拿来。”我愣了一下,赶紧把文书递过去。他接过文书,淡淡道:“以后别做这些无用的事。”我心中大受鼓舞,这次他对我的态度有改变。第三天,我决定放大招。我换上一身轻薄的纱衣,端着一壶酒,轻轻走到他身边。“阎王大人,您累了吧?奴婢给您倒杯酒解解乏。”他眉头一挑,语气带着讥讽:“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娇羞一笑:“奴婢只是心疼您日...

《好孕画皮美人死遁后,瞎子阎君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对不起,奴婢笨手笨脚的,没烫到您吧?”

他冷哼一声,推开我:“滚远点。”

我连忙爬起来,心里却暗喜:至少他没把我扔进忘川。

第二天,我抱着一堆文书,故意在他面前绊倒,纸张漫天飞舞。

他听到动静,眉头皱得更深:“你又怎么了?”

我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奴婢想帮您整理文书,可是……可是太多了,奴婢拿不动。”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拿来。”

我愣了一下,赶紧把文书递过去。

他接过文书,淡淡道:“以后别做这些无用的事。”

我心中大受鼓舞,这次他对我的态度有改变。

第三天,我决定放大招。

我换上一身轻薄的纱衣,端着一壶酒,轻轻走到他身边。

“阎王大人,您累了吧?

奴婢给您倒杯酒解解乏。”

他眉头一挑,语气带着讥讽:“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娇羞一笑:“奴婢只是心疼您日夜操劳,想为您分忧。”

他忽然伸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分忧?

脱光了分忧吗?”

我心跳如鼓,却强装镇定:“奴婢……”我大着胆子抚摸上他那双漂亮却无神的双眼。

“奴婢,能治你的眼……”闻言,蒋子期身体一僵,扣住我手腕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你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

“奴婢曾学过一些画皮之术,不仅能改换容貌,还能修补残缺。

您的眼睛……或许有救。”

我并非胡言乱语,生前我曾是神医的关门弟子,最主要我的一身骨血是先天治病良药。

他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会信你?

这些年,天族魔族,甚至人间的术士,都说能治好我的眼睛,可结果呢?”

“奴婢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但愿意一试。

若失败了,任凭您处置;若成功了……只求您给奴婢一个孩子。”

他低头“看”向我,虽然看不见,但那无形的压迫感让我不由得屏住呼吸。

良久,他终于开口:“好,我给你一次机会。

但若你敢耍花样……”蒋子期答应让我为他治眼,但条件是我必须每日向他汇报进展,且不得离开阎王殿半步。

治眼的过程并不简单,我不光要用画皮之术为他重塑眼部的经脉,还要日日剜心头血为他入药。

日复一日,我的心口积起层层伤疤,蒋子期的眼睛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清晨,我正为他施法,忽然听到他低声道:“我好像……能看到一点光了。”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太好了!

再坚持几天,您一定能完全恢复!”

他忽然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腕:“谢谢你。”

我愣住了,心跳陡然加快:“奴婢……奴婢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你做得很好。”

那晚他喝了酒,忽然兴起要摸摸我的样子。

不知谁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抓着我胳膊的手很烫,让我跟着也烫起来。

他俯身过来,轻轻碰了碰我的唇,翻身将我推倒在床。


我本是人间一具枯骨,机缘巧合得了画皮之术,游走于阴阳两界。

好色老道想捉拿我做第九十九房小妾,逃亡之际不小心掉入忘川。

新上任的阎王年过万岁,俊朗无双,可惜却是个瞎子。

鬼母心急如焚,为给他留个后,用百件功德买下了我。

我被送到阎王身边时,鬼母怕我贪恋他的美色,特地与我签下魂契:若我一举得男,便送我入轮回,保我下辈子荣华富贵;否则便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直到魂飞魄散。

我诚惶诚恐地爬上了阎王的床,费尽浑身解数将他扑倒。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谁知生产那日,前院喜气洋洋——原来,他与天族帝姬早已定下婚约。

我心如刀绞,披上一张崭新的画皮,悄然离去再无踪影。

百年后,画皮坊的门忽然被推开。

他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俊朗小鬼,眉眼间与他如出一辙。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娘子,你不要我们了吗?”

坠入忘川后,奈何桥的孟婆救了我。

她以正式编制为饵,将我哄进阎罗殿。

原本只是想让我做她的小丫鬟,奈何我原本只会描眉画眼,哪做过什么粗活。

打扫时把墨汁打翻染黑命簿,洗衣时将阎罗王官服洗烂,彼岸花被我浇死一大半……孟婆在众鬼面前被斥责,月俸更是被扣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她将我送到鬼母面前。

鬼母见我前凸后翘,一个劲点头,用百件功德买下了我。

“看着是个好生养的,就是看起来娇软了一些!”

“不过也好只是个暖床的玩意,娇软一些手感好,希望好赖能给子期留个后!”

按理说,我给阎王蒋子期这样位高权重的神当洗脚丫环都够不上。

可神魔大战时他伤了眼睛,从此性情大变乖戾暴躁。

尤其是原本订亲的天族帝姬大张旗鼓退了婚,他更是恨透了雌性物种。

蒋子期需要一个后代,而我需要躲避好色老道的追捕光明正大步入轮回。

只要给他生个崽,我下辈子就能荣华富贵,指不定还能嫁个如意郎君。

这尊买卖很划算,所以我毫不犹豫以神魂为祭和鬼母签了魂契。

被送到阎王殿时,我心里七上八下。

阎王蒋子期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他虽看不见,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就是母亲送来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

我连忙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赶紧开口:“是,奴婢……奴婢是来伺候您的。”

他冷笑一声,“伺候我?

你知道上一个‘伺候’我的人,现在在哪吗?”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问:“在……在哪?”

“在忘川底下喂鱼。”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鬼母啊鬼母,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可我从不是人命的主,为了活命,我决定使出浑身解数。

第一天,我端着一碗热汤,故意踩到自己的裙角,整个人扑向他。

“哎呀!”

我娇呼一声,汤洒了一地,人却稳稳地摔进了他怀里。


“凭你一个低贱的画皮,也配在子期身边伺候?”

我被按在地上,锦婳用脚碾了碾我的脸皮,“没皮没脸的贱货,这么缺男人?”

看着她眼中不加遮掩的恶意,我拼命忍着心中愤懑。

“帝姬娘娘,我和阎王大人只是做了笔交易,我为他生下孩子,他送我入轮回!”

锦婳并不在意我说了什么,挥手放进来几个恶鬼。

“不管你什么原因,只有毁了你让子期觉得你肮脏不堪,我才放心……”恶鬼扑上来撕扯着我的衣裳,脸上被他们不知扇了多少耳光。

蒋子期到来时,我正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锦婳的脖子。

忽然右肩一痛,我震惊地看向蒋子期,只见他撑着灭魂弓毫不犹豫又向我射来一箭。

我躲闪不及,重重摔在地上。

蒋子期满脸冰霜上前将锦婳搂进怀中。

“婳婳,可有受伤?”

他的眼睛一刻也未离开过锦婳。

“子期哥哥,我只是想来慰问阿宸生母,谁知她却怪我夺走她的孩子,要伤我……”蒋子期挥手打向我的膝盖,逼我重重跪在地上。

“阿画,道歉!”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人,是帝姬命人污我清白……闭嘴!

婳婳从小良善,怎会有如此恶毒念头?

怪我之前太宠你,让你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肯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蒋子期沉了脸。

“你若不认错,母债子偿,只好让阿宸来担下……”杀人诛心,他知道阿宸是我最大的软肋。

我跪伏地上,重重磕着头:“奴婢知错,请帝姬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的不敬!”

我被罚跪忘川河畔,三天三夜,直到撑不住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蒋子期守在床边,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摸上我红肿的脸。

“醒了?

你就是脾气太倔,往后你远着点婳婳,她不会再与你为难……”他明明知道孰是孰非,却看不到我的挣扎和痛苦。

蒋子期坐在我的床边,仔细盯着我,目光复杂。

“阿画,今日你冲撞了婳婳,引发她旧疾,如今昏迷不醒!”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看着我。

“听闻你的骨血能医百病,你能治好我的眼,一定也能治好她对不对?”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瞬间,如同冷水从头上泼下,透心凉。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这是你欠她的,对不起!”

他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任凭我如何哀求,他还是掏出匕首捅进我的心窝,又生刮了我的臂骨。

疼痛撕心裂肺,分不清哪里痛。

我疼晕过去时,恍惚看到蒋子期心疼的眼神。

“阿画,你等我,我很快回来……”他怎么会心疼我,只是我的幻觉罢了。

蒋子期端着我的骨血匆匆而去。

那晚我终究还是没有等来他,却等来了鬼母。

她冷冷地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眼中满是厌恶。

“你不过是个工具,如今任务完成,也该消失了。”

当天夜里,我披上早已准备好的新画皮,悄无声息离开了阎王殿。


鬼母冷冷地盯着我,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我就被塞了嘴巴押下去。

我知道按照魂契的约定,自己该识趣离开了。

我曾画过无数画皮,却从未画过自己真正的样子。

临走前,我想画一幅自己的模样留给孩子。

往后万千岁月,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也想他哪怕只是瞟过一眼我的画像,我也心满意足。

画像刚画完,许久未见的蒋子期带着满身合欢香的味道,推开了我的房门。

“子期……”我下意识卷起了手中的画。

“这是什么,我看看!”

他不容拒绝夺过我手中的画,展开来看着上面的画像,他突然出声。

“画得不错,这是谁?”

不等我回答,他突然将手中的画凑近燃烧的火烛。

我扑上前想要抢夺,却被他一把推搡开。

“阿画,你为我生下孩子,我很高兴!”

“但今后他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婳婳!

你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我恍然想起天族帝姬叫锦婳,后知后觉想起昔日我和他的初夜,那句“阿画”的呓语想必也是我会错了意。

他叫的应该是“锦婳”的“阿婳”,而不是我。

我和他仿若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冷漠不近人情。

临走前他回头看向我:“孩子取名蒋宸,他将是未来地府的王!”

“你若真为他好,免得他因出身被人诟病,就不要如同以前一般耍小聪明……”一夜辗转反侧,恍惚间似乎听到孩童断断续续的哭叫声。

母子连心,我再也忍不住起身循着哭声找去。

天族帝姬锦婳不耐烦地摔打着手边的东西,“哭哭哭,再哭扔进水中溺死!”

“娘娘,何必和一个小儿过不去?”

“你如今嫁给阎王就是地府的女主人,鬼母今日亲口应承,那个贱人是打是杀全凭你的意思。”

或许蒋子期是对的,只要我在一日,锦婳就不会真心对待我的孩儿蒋宸。

第二日我堵在蒋子期回家的路上,“大人,百年前我和鬼母接下魂契,待生下孩子她就送我入轮回!”

“如今我已生下孩儿,还请大人准许我进入轮回!”

蒋子期并没有如同预想中那般爽快答应,只是目光深深看着我。

“阿画,陪在我身边,我自不会亏待你!”

“若帝姬容不下我又待如何?”

“不会,婳婳心思纯良,只要你不上赶着招惹她,她如何会苛待你?”

我心中苦涩,一切还未发生他就已经偏心没边了。

见我执拗离开,他叹了口气,“你还未见过阿宸吧?”

蒋子期不愧是阎王,三言两语就拿捏住了我的命门。

怀胎十月,九死一生,我无数次幻想孩儿的模样,期待看着他牙牙学语叫我娘亲,甚至奢望能亲眼看着他长大成人。

他掐诀祭出真火,魂契在他手中瞬间变为灰烬。

但魂契以灵魂为祭,若我不离开,灵魂势必要遭受反噬之痛。

报复来得很快,当天晚上灵魂深处就传来万箭穿心的剧痛。

天将蒙蒙亮,房门被踹开,锦婳带着几个贴身仆人气势汹汹走进来。


那夜的月亮摇曳了一晚,我感觉脑子迷迷糊糊,脑中如同看到彼岸花开一般。

“阿画……”情到深处,他从喉咙溢出满足的呓语。

那夜之后,他如同入了魔怔一般,每每回府,就将我抵在床角,直到我声嘶力竭昏死过去才能罢休。

平日里,他只要在府里,会随时将我带在身边。

闲暇时,教我写字画画,虽然我的字如同狗爬,但他还是不厌其烦耐心纠正。

我最喜欢写他的名字“蒋子期”,一笔一笔,满心欢喜。

知道我爱美,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我捎胭脂水粉好看的钗环绸缎……我的心渐渐变得奇怪,看不见他时会时时想他,和他在一起,就算他再忙碌,而我只是在旁边发呆都感觉心满意足。

一年一度的王母蟠桃大会,蒋子期要前往参加。

临出发前一晚,他将我按在床上抵死缠绵。

一想到要和他分别月余,我的心就闷闷的极其不舒服。

这一晚我难得主动了一回,他的眼中透露出惊喜和满足。

他走后,我日日茶饭不思,连最喜欢的画皮都懒得打理。

蒋子期回来那天,他匆匆将我拽进卧房。

我以为他是想那事,结果他神神秘秘掏出半颗蟠桃,递到我面前。

“阿画,我偷偷藏下来的,想着你不曾吃过,带回来给你尝尝。”

那一刻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心中无限感动。

蟠桃在口中化开,香气四溢,我的心间流出汩汩暖流。

如若我和他能永远这样,我甘愿放弃轮回转世。

但我忘了自己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如何能奢望和他一生一世天长地久。

诊出怀有身孕那日,蒋子期的眼睛完全康复了。

他好似一下忙了很多,几乎没时间来看我。

鬼母命人将我搬出阎王殿,美其名曰为了更好照顾我这个孕妇。

孩子出生那日,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让我几乎昏厥,但我仍强撑着,想要见蒋子期一面。

丫环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中满是讥讽。

“还以为自己是金贵的阎罗夫人不成?

假的真不了,人家正主在外面呢……”我怔愣片刻,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正主?

什么正主?”

丫环嗤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

今日是阎王大人与天族帝姬的大婚之日。

你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原来,蒋子期这些日子的忙碌,竟是为了筹备与天族帝姬的婚礼。

而我,从头到尾不过是他用来延续血脉的工具罢了。

“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稳婆抱着孩子满脸喜色,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朝门外跑去。

我知道这是要将孩子抱给鬼母,从此与我再无任何干系,但还是想临走前看一看自己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追了出去,正好看到蒋子期一身红衣和凤冠霞帔的女子夫妻对拜。

那一刻我的心中感到格外窒息。

蒋子期嘴角擒着温柔的笑,原来他笑起来是这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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