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裳程进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程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程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忽然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好熟悉。大概在上一世周红玫的婚礼上,我听见她要改嫁时,也是这个反应吧。但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完满生活,根本不想关注她的感受了。我脚步摇晃地走到饭店门口,想拦车回家。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急步走到我身边,搀起我的手臂。我转头,见李云裳眼里泛着担心:“你喝多了,我找车送你回去吧。”真不知道她又是闹得哪出。这会儿来惺惺作态。我使劲一把甩开她的手,后退着保持距离:“没必要。我可以自己回去。”李云裳不高兴地沉下嘴角,话里却是关切:“你还装什么,看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怕不是又要为了省钱走回去吧。”我差点笑出声来。上一世,我对李云裳和孩子们毫不吝啬,要什么买什么。自己却是节衣缩食,自行车坏了之后连公车都舍不得坐,每天从单位走路往...
《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程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忽然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好熟悉。
大概在上一世周红玫的婚礼上,我听见她要改嫁时,也是这个反应吧。
但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完满生活,根本不想关注她的感受了。
我脚步摇晃地走到饭店门口,想拦车回家。
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急步走到我身边,搀起我的手臂。
我转头,见李云裳眼里泛着担心:
“你喝多了,我找车送你回去吧。”
真不知道她又是闹得哪出。
这会儿来惺惺作态。
我使劲一把甩开她的手,后退着保持距离:
“没必要。我可以自己回去。”
李云裳不高兴地沉下嘴角,话里却是关切:
“你还装什么,看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怕不是又要为了省钱走回去吧。”
我差点笑出声来。
上一世,我对李云裳和孩子们毫不吝啬,要什么买什么。
自己却是节衣缩食,自行车坏了之后连公车都舍不得坐,每天从单位走路往返十几公里。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辈子我的爱人多么疼我爱我,容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要不是被程进逼着喝了酒,我早就开车走了。
李云裳靠过来,又想拉我,被我躲开:
“江尧,当年是我对不住你,给个机会我补偿你吧。”
说这她拿出一张银行卡。
我一阵头痛,直接跟李云裳摊牌: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需要你任何补偿。”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李云裳瞬间僵在原地。
“孩子?”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李云裳睁着美丽的眼眸,里面却满是空洞。
“原来你已经有孩子了,真好。那我,我想做孩子的干妈可以吗?”
“江尧,你让我做孩子的干妈好不好?求你了!”
我瞪大双眼,看着突然魔怔了一样的李云裳。
她一脸热泪,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出来,将她从地上狠狠拽起。
“李云裳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什么!”
程进将李云裳的手臂掐得泛红,见我还在一边,强压着怒火:
“咱们的孩子就在海城家里呢。”
“你喝醉了,走吧。”
说着强硬地将行尸走肉般的李云裳拖走了。
这场所谓的叙旧不欢而散。
但最近奇得很,旧人们接连出现在意料不到的场合里。
我陪着妻子做产检,在走廊里遇见了一个牵着小孩的熟悉身影。
周红玫抬头见到我后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江老师好,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
也许因为我们都是十年前那场逃婚闹剧的受害者,周红玫见我很是亲切,拉着她的儿子喊我叔叔。
这下轮到我反应不过来了。
上一世的周红玫和程进没有孩子,所以才将江浔江舒认了下来,几乎当成亲生的来抚养。
当时李云裳跟我提过,是周红玫的身体有问题,怀不上。
这一世她没和程进结婚,却顺利地怀孕生子了,难道……
但我不好意思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只好笑着夸她的孩子可爱乖巧。
周红玫见我是来陪妻子的,感慨万千:
“真是时也命也。幸亏当年这对真爱鸳鸯凑合在一起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俩了。”
我不解地看向她,周红玫有些讶异:
“江老师你不知道?”
“李云裳和家里决裂和程进私奔,把程进的妈气得啊,直接把李云裳打得入了院,说她是狐狸精,勾得自己儿子连铁饭碗都不要了。”
第二天,我和李云裳领完离婚证后回家,她沉默地收拾东西搬家。
她动作很快,因为想要带走的东西寥寥无几。
甚至连儿女的照片,都没拿一张。
面前被岁月压得有些疲态的李云裳,此刻轻盈雀跃得如同少女。
我哽了一下,开口打破沉默:
“听说……你们马上要去新疆旅游。”
“那边天气干燥,你肺不好,把家里的野蜂蜜都带走吧。”
李云裳回头看我,只犹豫了一秒就拒绝了: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
“既然要分,就得干干净净,大家都爽快利落地各自走开。”
我低头苦笑了一下,自嘲全部凝固在嘴角。
李云裳有肺病,是在支边时落下的旧疾,寻遍名医都无法治愈。
我野外考察时偶获了山农自养的野蜂蜜,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只是这蜂蜜珍稀,不对外出售。
于是我每年都驾车上千公里,求山农舍给我几瓶。
原来,我自以为甜蜜的付出,在她心里只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如同我所珍重的这四十年的婚姻一样。
很快,李云裳提着一个轻便的小箱子出来。
她走到我跟前,微笑道别:
“无论如何都谢谢你,江尧。”
“家里的其他东西随便你怎么处理,我都不要了。”
“对了,最后还有这个。还是还给你吧。”
说罢,她将一个金戒指放在茶几上。
那是我送给她的订婚戒指,亲手做的榫卯结构,独一无二。
只是除了结婚那天,她再没有戴过。
我问起来,她只是敷衍说戴着不方便。
我以为是她弄丢了不好意思说。
如今想来,应该是觉得这一个小圈是束缚她的枷锁吧。
被金色晃了眼,我猛地站起来,呼吸有些不顺畅。
像被这枚小小的戒指扼住了咽喉。
空气凝固了几秒,最后我只是拿过她轻飘飘的行李箱,走向门外:
“我送你去机场吧,最后一次了。”
李云裳拒绝的话刚开口,我已经开门看到有车子停在门口。
江浔江舒已经等在那里了。
儿女们让我回家休息,他们去送妈妈。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很快消失殆尽。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阳光由白变黄。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线,落在客厅角落的一个老式花瓶上。
那是四十年前程进和他当时的女朋友周红玫送来的新婚贺喜礼物。
在那个年代,这份礼物十足昂贵且体面。
我还记得,李云裳在婚礼第二天拆开包装时,抱着花瓶甚至落了泪。
当时我心疼得不行,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没能给妻子买点好东西装点门面。
原来,她的眼泪是献祭给旧情人重逢,却真爱错过的遗憾。
难怪后来李云裳一点也没有嫉妒周红玫的良好家境,甚至故意和周红玫亲近。
自婚礼结识之后,两人迅速成为知已好友,而且这一好就是四十年。
就连江浔江舒都直接认周红玫夫妻做干爸干妈,亲密无间。
恍恍惚惚的回忆布满了这幢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在消沉中无声地度过了几个日夜。
浑浑噩噩地翻出手机,发现怎么也开不了机。
我拿着损坏的手机,在几天后第一次出门。
街角熟悉的维修店老板麻利地检查着,和我唠嗑:
“江老师,您怎么来了,不是全家老少一块去新疆玩了吗?”
“您太太朋友圈发的视频可太漂亮了!”
鲜红的掌印瞬间浮在李云裳的脸颊上。
她捂着脸不发一眼,眼神漠然又阴狠地盯着程进。
“你还有脸盯着我?”
说着程进猛踹李云裳的后腰,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很快她蜷缩着嘴角溢出鲜血。
可她没有理会程进,只是对着我惨然一笑:
“江尧,你看。”
“这就是我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代价。”
程进顿时青筋暴起,挥拳就要落在李云裳身上:
“你这个贱人,还敢当着我的面调情!老子弄死你!”
我心下不忍,向前去拦住程进继续施暴。
程进被我推到一边,喘着粗气,指着我恶狠狠地道:
“江尧,我就知道你心存怨恨贼心不死!现在还煽动李云裳离婚和你逍遥快活是吧?”
“呵!你们苟且的一幕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你就等着颜面扫地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得狰狞:
“也亏得你们来这一出。李云裳,你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李云裳听到这话,无力地说:
“程进你……你不是今天才想这么做的对吗?”
“呵,不然呢?”
程进冷哼一声,目光讽刺。
“十年前要不是你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去沿海捞金一定会发达,我还会舍得丢了铁饭碗娶你?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
“幸亏我赌对了,不然谁会和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耗这么多年?”
“现在,老子在外面彩旗飘飘、儿女满堂,还能踢你出去自己享受这花不完的钱!爽!”
李云裳的嘴唇颤抖着,低着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再抬头时,她眼眶通红,却全无泪意。
李云裳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语气冷静:
“好啊……”
“事已至此,不用那么麻烦了,程进。”
她深深地看着我,话却是对程进说的:
“我们走吧,我自愿净身出户。马上离婚。”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骚扰江尧。”
江尧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后恼怒地握紧拳头:
“哟,原来是因为心疼你的奸夫啊。”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离婚,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和他这种蝼蚁计较。”
李云裳像一只破布娃娃,任由程进将她拖走。
两人在黑夜中消失的身影,渐渐和上一世大雨滂沱的那晚重合。
只是这次,李云裳在道路的尽头转过头来,目光悲凉。
无声地对我做了一个嘴形。
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的是对不起。
我的心下突然涌起不详的预感。
第二天一大早,门铃骤然响起。
我打开门,警察站在门外,神色凝重。
“江先生,昨晚附近发生一起恶性车祸,车上两人当场死亡。”
“经过调查,死者程进和李云裳,最后来过这里见了你。”
“麻烦你配合调查,告诉我们昨夜的情况。”
我的心骤然一沉:
“车祸?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抿着嘴,脸色严肃:
“车辆失控坠入悬崖,两人当场死亡。”
“事故的起因是坐在副驾驶的李女士故意制造冲突,让方向盘失控造成的车祸。”
我僵立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李云裳最后转头的画面。
当时,她那么顺从就答应了离婚,跟着程进离开。
难道……当时已经想好了和程进同归于尽了?
警察很快查清事情和我无关,带来结果的同时李云裳的律师正好来到单位。
她说李云裳的遗嘱里,将所有财产捐赠给了古建筑保护研究基金会。
我转头望向窗外天边的白云,心中百感交集。
她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这一切,却为我所热爱的事业留下了带着愧疚的谢意。
我推开窗,任风将前世今生所有过往都吹散。
难道李云裳被打伤了,所以生不了?那为什么程进说他们有孩子?
我正一头雾水,只见周红玫勾起嘴角,嘲讽道:
“后来程进妈拗不过儿子,特地搞了什么生儿子的偏方给李云裳补身体。”
“也是命啊,好心办坏事。直接给儿媳妇整绝育了!”
我心头剧震。
万万没想到那晚李云裳的眼泪下藏着这么多事情。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上一世应该是周红玫遭了婆婆的“好心”,却落得无后的下场。
难怪他们家从来没有提及过程进的母亲。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忍不住直接说出疑惑:
“可是,程进亲口说他们的孩子在海城。”
周红玫哈哈一笑,意味深长举起了三根手指:
“三个私生子,逼着李云裳认下了。”
“这还只是带回家的三个男孩儿,流落在外的有多少,还真不好说呢!”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妻子从科室里走出来,我连忙迎上去。
周红玫的目光落在妻子挺着的孕肚上,然后低头看自己的儿子,嘲讽般感慨:
“我们都是告别了错的,才和对的人相逢。”
“要是看到你对妻子这么好,李云裳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
像是为了应证周红玫这句话。
这晚深夜,我被一个陌生来电震醒。
怕吵到妻子,我轻手轻脚走到阳台接通电话。
李云裳凄厉的哭声从听筒传来,划破了宁静的夜。
“江尧,我真的……真的很无助,不知道该找谁了。”
“你可以下楼见我一面吗?”
我皱起眉,对她打听我的地址感到十分不快。
“李云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要凭冲动。”
“我说过很多次,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再骚扰我的话,就报警处理了。”
李云裳听不进去,抽泣着翻来覆去地要求见我。
我深呼吸了几下,怕她直接闯上门惊到怀孕的妻子,终于还是换了衣服下楼。
夜风带着一丝寒意,李云裳衣衫单薄地站在路灯下。
看到我后,眼眶立刻泛红,泪水夺眶而出。
“江尧……”
她哽咽着想扑向我,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我错了……真的错了……”
“这一辈子,还有上一辈子,我都瞎了眼,才会放弃你。”
我站定,用手推开她,保持距离:
“你喝多了。”
“太晚了,叫程进来接你吧。”
她摇摇头,步履踉跄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写满了不甘:
“江尧,你这么爱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我后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沉下脸,利落抽回自己的手:
“李云裳。”
“上天给过我们机会了。你用这次机会,选择了程进。”
“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余生还很长,你不应该沉溺在过去。”
她怔怔地看着我,最后绝望地笑了。
这是重逢后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脸。
明明才三十出头,虽然保养得宜,但已经掩盖不住无力与憔悴。
这一世她选了程进,应该真的过得很不好。
但我甚至连怜悯都没有,只淡淡地看她,打算离去。
李云裳却突然发了狂,大哭着跪下抱住我的腿:
“江尧!你别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我和程进离婚,带着钱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你的老婆孩子,我都可以养!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我马上就提离婚……”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李云裳从我身上拔走。
清脆的掌掴声伴随着程进的怒喝响起:
“还不被我抓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李云裳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
与妻子相伴四十载的闺蜜患癌去世。
追悼会上,妻子突然宣布,要改嫁给闺蜜的丈夫。
她哭着说两人真心相爱多年,希望余生和对方携手白头。
子女的哭闹、亲朋的苦劝、我的哀求,她通通以沉默应对。
看着两人在滂沱大雨中十指相扣,我抽空了所有力气。
原来我从未得到过她的心,那此时留住她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推门而出,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妻子:
“好,我同意离婚。”
......
李云裳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随后颤着手接过离婚协议,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护住不让雨打湿。
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符。
我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份追逐真爱的自由,恐怕她已经盼望了四十年了。
而和她十指相扣的男人,虽然眼角泛起皱纹,但依然倜傥潇。
程进温柔地将李云裳拥入怀中,诚恳地对我说:
“江哥,谢谢你的成全。我以后会好好对云裳的。”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雨的夜幕中时,两辆车急切地停在门前。
儿子江浔和女儿江舒匆匆将我带进屋内。
看到桌上另一份离婚协议,他们对视了一眼,跟我确认:
“爸,您这是?同意和妈离婚了?”
我感觉累极,用手扶额,深呼吸缓解剧烈的头疼,许久后才开口:
“强扭的瓜不甜。”
“我们这个岁数,已经没多少年可活的了。”
“既然你妈执意要这样,就尊重她的决定吧。”
李云裳和周红玫是四十年的好闺蜜。
两人因我和程进而认识,却发展出更加深厚的友情,让两家多年来宛如一家。
周红玫在抗击癌症十年之后,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谁知在她的追悼会上,李云裳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就是宣布要改嫁给自己闺蜜的老公程进。
也是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
她和程进早在四十多年前的西部支援中就私定终身,却因为回城政策被迫分离。
后来李云裳和我相亲结婚,在婚礼当天,在我邀请的亲朋中再见到初恋。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犹豫之中岁月蹉跎,李云裳顾忌着病弱的周红玫一直隐忍。
终于在她病死后,肆无忌惮地宣布自己的心之所向。
沉默蔓延了一室。
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我手上,半晌才轻声问:
“爸……那你们离婚之后,家里怎么分?”
我愣了一下,醒觉子女们的确有权利知道,毕竟也事关日后他们对父母的抚养。
于是坦言道:
“你妈要求净身出户,但我在协议约定平分了。”
江浔松了口气:
“那就好。爸你也知道,这些年为了红玫姨的病,程家不剩什么钱了。”
他这语气,怎么像在担心妈妈改嫁给程进之后,两人过得不好?
江舒剜了自己哥哥一眼,他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爸你以后一个人,还是应该多留点钱傍身。”
我眼眶酸涩看着面前已经成家立室、独当一面的子女:
“幸好,爸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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