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褚涟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你的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嘴,猫不能吃!”明月猝不及防看到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竟然想要生吃猫,差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月光如水,亮如白昼,映照着这座破败不堪的庭院。一个瘦弱的少年趴在地上,正张开嘴想要撕咬手中已经死去的猫。明月连忙跑到他面前,快准狠地抓住掐住他的脸颊,将死猫从他手中抢走,丢到地上。褚涟见快到嘴的食物竟然就这么被丢了,眼中闪过一抹阴戾,抓住明月的手用力撕咬。“嘶……疼,你是属狗的吗?”明月疼得下意识松开了他,借着月光看着自己手腕上深深的牙印,很害怕自己会得狂犬病。人口水里带的病毒细菌可不比动物口水里带的少。褚涟没有理会她,连忙捡起地上的死猫就往嘴里塞。“都说了不能吃猫!”明月顾不上手腕的疼痛,再次上前抓住褚越的手,不由分说地从他手中抢走猫的尸体...
《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住嘴,猫不能吃!”
明月猝不及防看到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竟然想要生吃猫,差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月光如水,亮如白昼,映照着这座破败不堪的庭院。
一个瘦弱的少年趴在地上,正张开嘴想要撕咬手中已经死去的猫。
明月连忙跑到他面前,快准狠地抓住掐住他的脸颊,将死猫从他手中抢走,丢到地上。
褚涟见快到嘴的食物竟然就这么被丢了,眼中闪过一抹阴戾,抓住明月的手用力撕咬。
“嘶……疼,你是属狗的吗?”
明月疼得下意识松开了他,借着月光看着自己手腕上深深的牙印,很害怕自己会得狂犬病。
人口水里带的病毒细菌可不比动物口水里带的少。
褚涟没有理会她,连忙捡起地上的死猫就往嘴里塞。
“都说了不能吃猫!”
明月顾不上手腕的疼痛,再次上前抓住褚越的手,不由分说地从他手中抢走猫的尸体,这次直接把猫放进系统空间。
褚涟惊愕地看着猫消失在她的手中,眼底浮现浅浅阴翳。
他瑟瑟发抖地低头垂眸,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明月连忙双手扶着他瘦弱的身躯,感受到手中皮包骨的手感,她有些心酸,连忙温声开口。
“小殿下,你别怕,我是你母妃派来保护你的,你饿了是吗?我这里有吃的。”
她的一只手放在身后,手中出现一个纸包,然后再拿到褚越面前打开。
“你看,是三个大肉包,你应该喜欢吃吧?”
褚涟看到还散发着热气的肉包子,漆黑的眼眸微微发亮,忍不住吞咽口水,然而随即想到什么,并没有伸手拿。
明月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拿起一个肉包咬了一口,弯唇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容如月牙般柔和美好。
“你放心,没有毒,我可以都咬一口。”
说着,她又将另外两个肉包子都咬了一口,然后再次递到褚越手边。
褚涟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白白圆圆的肉包上,闻着美味的肉香,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明月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心道:“慢慢吃,别噎着。”
褚涟饿得狠了,好不容易拿到食物,确信没毒后,三个肉包很快就狼吞虎咽下肚。
他一抬眸,面前又出现一杯豆浆。
明月当着他的面也喝了一口,然后再递到他手边。
褚涟紧抿着唇,饿得脱相的小脸在月光下看不出脸色,但他突然感觉到了久违的羞耻。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能吃她吃过的东西。
可是嘴唇干裂得难受,喉咙更是像火烧一般滚烫干涸。
他没忍住舔了舔皲裂的嘴唇,目光不由得落在她手中的豆浆上。
手指纠结地攥紧。
明月并不知道面前的小少年会突然心生纠结,她将用纸杯装着的豆浆放到他的手中,用温柔心疼的眼神看着他。
“喝吧,不够我还有。”
她的系统空间现在别的没有,吃的还是有的。
褚涟终究还是抵不过口干舌燥的难受,将杯中的豆浆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好像重新活了过来。
他看向面前的少女,眼神打量警惕,却一言不发。
明月再次自我介绍:“小殿下,我叫明月,是你母妃派来保护你的人。以后有我在,你不会在饿肚子,我会好好把你养大,让你能够夺回你失去的一切。”
褚涟瞳孔一缩,漆黑的眸盯着明月盯了许久,显然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明月笑眯眯道:“我知道小殿下现在很难相信我,但时间会证明一切。”
她的手再次放在身后,从系统空间拿出一根蜡烛和火折子,然后拿到褚涟的眼前点燃。
烛光带来了些许温暖和光亮。
明月牵起褚涟的小手,带着他往前走。
“走吧,我带你去睡觉,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的。”
褚涟想要挣脱她的手,然而少女的柔软温暖,让他心悸,最后愣愣地任由她牵着自己回到了那个门窗破败的屋子。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残缺不全,床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被子,明月掀开被子,发现床板上铺着稻草,上面有很多未知小动物打窝。
她差点没吐出来。
“这床怎么能够睡人,还好我给你带了足够多的被子,今晚先勉强将就一下,打个地铺。”
明月松开褚涟,把蜡烛放到他手中。
“我去外面给你拿被子,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动,听到了吗?”
褚涟握着手中散发着光亮和暖意的蜡烛,原本不想吭声的他在面前少女明亮双眸的注视下,最终还是轻轻应了一声。
“乖,我很快回来。”
明月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褚涟的小脑袋,在他瞪大双眼时连忙收回手,转身走出了屋子。
她怕褚涟出来看到她手中凭空出现被褥,特地跑到一旁的柴房,再从系统空间拿出厚实的被褥,然后抱着回到了屋子。
等她把地铺打好被子铺好,抬眸就看到褚涟一直用一双黑黢黢的眼眸盯着她看。
烛火跳跃,少年的脸虽然瘦脱了相,却依旧能够看出精致漂亮的骨相。
明月弯唇笑了笑,温声道:“我给你铺好了地铺,你先睡觉,我给你守夜,明早起来你会吃到美味的食物。”
褚涟盯着明月柔和甜美的笑颜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低声开口:“我们一起睡。”
少年的声音还没有过变声期,青涩稚嫩,因为许久未曾吃饱,声音很是虚弱。
明月愣了愣,连忙摇头:“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怎么能够睡在一起。”
褚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都吃了你吃过的食物,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
明月错愕地看着他。
她忽然意识到,三年的幽禁折磨已经将这个昔日克己守礼的小殿下的性子改变了。
礼义廉耻在他看来远不如性命安全重要。
他怕死。
也不放心她。
明月只得妥协:“行,我去把我的被子拿来。”
褚涟没有阻止她,直到她离开后,目光才落在地上的被褥上。
看着厚实的被褥,他有些恍惚。
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这样的被褥了。
厚厚的一层,仿佛能够抵御所有严寒。
时值冬末,年关将至,亓国京城冬日不会下雪,但十分湿冷。
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裳,几乎把能穿的都穿在身上,却依旧很冷,冷得麻木。
他有预感,他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然而此刻原本已经麻木的身躯在感觉到烛火的温暖后,开始渐渐苏醒,竟然再次感觉到了冬日的清寒刺骨,让他想要迫不及待躲进温暖的被褥里面取暖。
褚涟紧抿着唇,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冲动,目光再次看向门口。
明月抱着色泽鲜艳的被褥回来了。
看到褚涟落在她被褥上的目光,明月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我是姑娘家,被子自然要漂亮好看一些。”
褚涟没有说话。
明月也没有再说什么,多说多错,她赶紧把地铺打在他的旁边。
对她来说,褚涟现在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她根本不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
反而是他应该担心她会对他做什么才对。
毕竟褚涟是废太子唯一的儿子,想要杀他的人数不胜数。
明月来到他身边的任务就是保护他长大成人,帮他抢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好啦,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明月惊愕地松开褚涟,连忙捧着他的脸。
“流鼻血了别仰头,就这样,等下我拿手帕给你止血。”
她匆忙拿出手帕,有些疑惑。
“奇怪,你怎么会突然流鼻血?是上火了还是怎么回事?”
褚涟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明月担心地看着他,“你身体哪里有不舒服吗?”
褚涟唇瓣轻轻动了动,“没有。”
“那怎么会流鼻血呢?”
明月仔细认真地打量他,“要不去看看大夫?”
“不用,不早了,我得赶快回书院。”
褚涟耳根发烫,故作镇定,睁开眼睛不敢去看明月明亮的眼眸。
“姐姐,你放心吧,我没事。”
明月忽然发现:“你今日怎么突然开始叫我姐姐了?”
“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当然喜欢啊,只是有点突然。”
褚涟拿下捂着鼻子的手帕,“我现在不流鼻血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他很自然地将手帕攥在手中,往门外走去。
明月追了上去,“你没有头晕的感觉吗?”
“没有。”
“这是第一次流鼻血吗?”
“嗯。”
去书院的路上,明月一直紧张地追问褚涟,生怕他身体出问题。
褚涟目视前方,坚持说自己身体没问题。
明月见他气色红润,稍稍放下心。
到了书院,明月才和褚涟分开,去找书院做饭的厨子。
和厨子一番商量,明月才知道书院可以开小灶的人不少,厨子甚至出了三档小灶的价格,还提供送餐到校舍的服务。
果然,有钱人到哪里都会过得很好。
明月不差银子,直接定了最高档的小灶服务,每个月额外给十两银子,一年下来,比给书院的束脩还要多。
十天后又一个旬假,顾少容又厚着脸皮跟着褚涟一起走出应天书院,可惜这次明月委婉地表示她要带褚涟去见家人,顾少容只好黯然和他们分开。
明月开始教褚涟易容术,也就是二十四世纪流行了几个世纪的邪术之一——化妆术。
……
四年后。
“恭喜姑娘,恭喜公子,公子中了状元!”
武树在报信的人之前来到明月和褚涟住的院子里,先一步告知他们这个好消息。
“真的吗?太好了!”
听到消息的明月很高兴,直接给了武树一个沉甸甸的银袋子,然后去书房叫褚涟。
“弟弟,你真厉害,中了状元。”
坐在窗前的青衣少年抬眸,露出一张白皙昳丽的容颜,乌黑的眼眸目光温柔地落在推门而入的少女身上。
四年过去,明月的容貌似乎没有变化,双眸如初见般清澈圆润,肤白如雪,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甜美明媚的笑容。
而今十八岁的褚涟却有了很大的变化,脸庞褪去稚嫩的青涩,棱角分明,肤色越发白皙,剑眉星眸,乌发红唇,站起身来,比明月高一个头身的身高修长挺拔,真真是芝兰玉树。
明月每每看到这样一张盛世美颜在眼前,都有些恍惚。
“姐姐。”
褚涟站在她的面前,低头抬头,目光温柔含笑,声音更是清冽温柔,格外动听。
三年前他就过了变声期,声音温柔清冽如同泉水叮咚,格外悦耳,配上这张越长越绝色的面容,每次说话都会让明月听得心神荡漾。
“我能有今日,都是姐姐的功劳,姐姐可否收下我的一份礼物?”
“不全是我的功劳,也有你自己的聪明努力。你我姐弟二人不必如此客气,礼物就不必了。”
褚涟眸光微闪,笑容不变,坚持道:“这可不行,多年来都是姐姐给我礼物,我有能力了,自然也要给姐姐礼物,姐姐若是疼我,一定会收下我的礼物,对吗?”
“她如果和你心意相通,不可能会不愿意嫁给你。”
“可是该如何让她和我心意相通呢?姐姐可以教教我吗?”
褚涟拿出读书时的态度虚心请教。
顾少容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微微眯起眼眸,本就重的眼袋看起来更肿了,冷笑一声。
“你可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就是尚公主也可以,怎么会有女子不肯嫁你呢?除非这个女子不能嫁你。”
明月看向顾少容,这是什么意思?
顾少容难道知道些什么?
不知为何,明月心里忽然有些不太舒服。
有种弟弟长大了知道拱别人家的白菜了而她即将毕业的感觉。
褚涟看了眼顾少容,忽然道:“你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模样很是憔悴,这几日没有休息好么?”
他为什么精神不振褚你这混蛋不知道吗?
顾少容扯了扯嘴角,“是啊,因为我在想为何你会有暂时无法娶回家的姑娘,这个姑娘……”
褚涟温声道:“少容,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莫要如此议论这种事情,有失礼数。”
顾少容张了张嘴,看了眼微微蹙眉的明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明月姑娘肯定不知道这小子的狼子野心。
就算不是亲姐弟,在外人眼中,你们都是姐弟。
明月姑娘不会嫁给一直当做自己亲弟弟的他。
顾少容这般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但仍然闷闷的。
他还想和明月说话,然而褚涟不给他机会,竟然带着明月离开说要带她去看东宫的景色。
这小子也是第一次来东宫,知道路怎么走吗就敢带着明月乱走?
顾少容有些气闷,毫不犹豫地跟上。
这次休想他们再甩开他。
三人走在一起的画面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碰到有人前来打招呼询问明月是谁,褚涟都会大大方方介绍:“这是我的姐姐。”
“原来是明状元的姐姐,明姑娘生得真是花容月貌,和明状元不愧是姐弟。”
顾少容心中冷笑,明月姑娘花容月貌和明状元是姐弟有什么关系,两人可是一点都不像,不会夸就别夸。
“听说明状元和武状元以前在一家书院读书,是同窗,看来二位的关系果然好。”
听到夸他们关系好的话,褚涟和顾少容都没有否认,笑着回应寒暄。
明月在一旁安静地站着,身上柔和甜美的气质让不少人为之侧目。
六元及第的少年状元名声很响,作为他的姐姐,明月“泼辣克夫寡妇”的名声也很响。
但很多都是流言,这种流言传着传着,到没见过明月的人的耳朵里,就和原版相差十万八千里。
京城贵女听到的流言是这样的。
“状元的姐姐是一个模样丑陋却爱勾搭男人的风骚女子,因为被夫君捉奸在床,就让奸夫打死了自己的夫君,然后带着弟弟来到京城躲避,还特地租了个没几个邻居的小院子,每天晚上去她家的男人都不一样,有时候还有两到三个。
因为她男人太多,所以生不了孩子,又为了不再出现奸夫失手打死夫君的事情,她决定不再嫁人,就这么赖着弟弟过一辈子。”
贵女们知道传言大都不可信,但是看到状元郎模样普通,就信了他姐姐绝对不好看的流言,觉得状元姐姐就算没有很多个奸夫,性情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且状元的姐姐这么久了也不肯嫁人,她们嫁过去还要养这个小姑子一辈子,想想就让人膈应。
历来读书人多的地方,都会衍生许多商铺。
应天书院虽然建在山脚,但周围也有不少商贩,除了卖纸墨笔砚的书铺,便是吃喝的酒楼馆子。
也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姑娘在街上卖些自己家里种的菜和亲手做的绣品。
她们看到身穿襕衫的学子,眼睛微微发亮,特意整理了头发和衣着,试图出现在学子们的眼中,让他们能够注意到自己。
士农工商,读书人历来是最让人羡慕的存在。
世道艰难,对于女子更是严苛,她们不能读书,便只能想办法另谋出路。
比如嫁一个有前途的寒门学子。
“这位公子,我见你的鞋底都旧了,我这儿有几双新纳的鞋底,你若不嫌弃,我可以送你几双合适的鞋底。”
一个摆摊卖鞋袜之类的东西的年轻姑娘目光如炬地盯着来往的人,很快便发现一个目标,笑着拦住一个背着旧包袱却穿着新襕衫的少年。
“不用。”
少年垂眸,想要绕过她离开,却被她挡住去路。
“我不收你银子,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也是希望你走路轻松一点。”
姑娘拿起两双鞋底就要塞到少年的手中。
“我知道你们读书人都很辛苦,没空在意自己的衣着,所以没有注意自己的鞋底该换了。”
“你若是不想白收我的鞋底,可以送我一句你写的字,就算是祝我生意兴隆的贺词。”
明月无意间看到这一幕,发现被拦着的少年有点眼熟,似乎不久前见过。
褚涟和顾少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者很快收回目光看向明月,后者则开口道:“这不是夏归笙吗?他背着一个旧包袱是要干什么呢?”
“夏归笙?”
明月有些惊讶,感受到二人投来的目光,收住自己的表情说道:“你们都认识他的话,去帮帮他吧,他看起来有些不堪其扰。”
褚涟盯着她看了会儿,没有动。
顾少容想在明月面前表现,很爽快地答应了,大步走过去。
“夏兄,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一起走吧。”
夏归笙原本微蹙的眉在看到顾少容时紧了紧,然而想到什么,没说什么,微微颔首,跟着顾少容终于没再被这个非要送他鞋底的姑娘拦住。
姑娘拿着没送出去的鞋底,有些气恼地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去。
“多谢。”夏归笙低声对顾少容道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抬腿正要离开,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柔和甜美的声音。
“请等一等。”
夏归笙抬眸,看到一张有些眼熟的美丽容颜。
“你好,我是明星的姐姐,我叫明月。你和我弟弟是同窗,你叫夏归笙,对吧?”明月笑着问道。
“嗯。”夏归笙抿了抿唇,垂眸低低地应了一声。
褚涟微微蹙眉,隐忍地咬了咬唇。
明月又问:“你要去哪里?是要去吃饭还是买东西?”
夏归笙顿了顿,低声道:“我要去书铺。”
“是吗?真巧,我们也要去书铺买书,一起吧?到时候再一起吃个饭吧,顾公子请客哦。”
“你们都是同窗,出了书院也要多多交流加深一下感情。”
明月为了让男主和未来的左膀右臂多加深点感情也是很努力了。
褚涟黑眸幽深,他并不想让明月的眼中看到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乌广和武树不算。
顾少容警惕地看着夏归笙,虽然以他的目光,夏归笙就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身子单薄,估计撑不住他一拳,但似乎很多姑娘就喜欢这样的小白脸书生。
明月姑娘看着他笑得这么甜,不会对他……
不,不可能。
不可以有这种可能。
褚涟和顾少容内心百般不愿,但明月并没有询问他们的意思。
在她看来,他们既然都认识,都是同窗,未来关系那样好,现在对彼此的印象应该也都不错,她这也是在帮他们。
“走吧,夏公子,你要去哪个书铺?”
少女的笑容太过温暖明媚,如同春日落在桃树枝头的阳光,温柔地促使花朵绽放。
夏归笙想要婉拒的话不自觉地被吞咽回肚子里,竟然真的和他们走在一起,带着他们去往自己要去的书铺。
褚涟见明月竟然主动走到夏归笙身边,黑眸微暗,紧抿着唇走到她的另一边。
顾少容见状,心里暗骂一声早知道就赶紧让夏归笙走了,连忙快步走到褚涟身边。
明月很自然地问夏归笙:“夏公子是应天书院的新生吗?”
“嗯。”
“我送我弟弟来入学的那一日好像见到你了,你们应该是同一日入学的吧?”
“是。”
“那夏公子和我弟弟真有缘啊,以后可否麻烦夏公子在书院帮我照看一下我弟弟?他身子不太好,我一直都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
顾少容扯了扯褚涟的衣袖,小声对他道:“你姐姐对你真好,和别人说话三句不离你,生怕你一个人在书院过得不好。”
褚涟盯着明月不断张合的红唇,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顾少容又道:“不过夏归笙这副小身板,看起来还没有你壮实呢,他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你姐姐照看你。”
褚涟轻轻颔首。
他现在已经长高了许多,再过不久,肯定能够比明月还要高。
他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个瘦弱不堪的小可怜。
顾少容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我一个人就可以帮你姐姐照看好你,明月姑娘没必要再拜托别人。”
褚涟看了顾少容一眼,微微蹙眉。
在书院的这几日,顾少容天天来他面前没话找话,旁敲侧击地问明月的事情。
尽管褚涟不肯开口说话,顾少容也不介意,甚至对别人说褚涟是他的弟弟,谁敢欺负褚涟,就是跟他顾少容作对。
褚涟并没有感动,反而觉得顾少容有病。
他不想和这样一个人过多接触。
然而想到明月叮嘱的话,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顾少容的身手的确不错。
他对读书不太上心,更喜欢练武和兵法方面的知识。
亓国科考不仅有文状元,还有武状元。
万一探花郎会伸手接花呢?
探花郎不接花,状元郎接花也好啊。
这般想着,女子们大都红着脸继续掷花,嫣红的面容如花般貌美动人。
也有许多人决定今日一定要抢先拿下状元郎和探花郎当女婿,不然被别人抢走了就后悔莫及。
褚涟骑在马上,目光却不自觉落在眼前牵着马的明月身上。
对于落在身上的花,他也没有要伸手接的意思。
一旁已经年过而立的榜眼看着身旁二人满身的花,而自己身上寥寥无几,不禁轻声叹气。
寒窗苦读几十年,好不容易一朝登科高中榜眼,结果身旁两个都是如此年轻的少年郎就算了,他还比不过状元郎的才华和探花郎的容貌。
榜眼摸了摸自己已经不再年轻的脸,看了眼状元郎白皙光滑的脸庞,很是扼腕。
他连状元郎的容貌其实也比不过。
然而转眸看到站在酒楼高处冲着自己挥手的妻儿,榜眼瞬间喜形于色,激动地挥手。
他有夫人孩子,这两个人没有,是他赢了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中,一位戴着幕篱的女子面对着状元郎带头骑马游街的方向,幕篱下的面容已经无声热泪盈眶。
褚庄换上一身白色常服,伸手揽着她的细腰,凌厉阴鸷的邪气面容在此刻竟然有些温柔。
“小槿儿,你看,亓国如今出了六元及第的状元郎,这可是亓国几百年来第二个六元及第的状元郎,还是如此年轻的少年,这是天降祥瑞,天佑亓国。”
他的语气十分自傲,若不是此刻在外面,他真想贴在花槿的耳边耳鬓厮磨,告诉她这是他的功绩,他比褚良厉害的多,他才是亓国的太子,唯一能够和她并肩而行的男人。
花槿用力咬唇,没忍住扯开褚庄的手。
“这是在外面,还请殿下注意分寸。”
褚庄眼眸微眯,不容拒绝地伸手将花槿整个拉入怀中,薄唇贴着女子温热滑腻的脖颈,吐出的气息却阴冷至极。
“你是我的女人,没人敢乱看乱说。”
恶心。
花槿忍着反胃的冲动,看到褚涟似乎要抬头,连忙转身。
“回去吧,我累了。”
褚庄没有多想,担心地握着她的手,“可是哪里不舒服?”
花槿不想理他,却突然被他打横抱起,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抓住幕篱,不让自己的脸有可能暴露在幕篱之外。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高楼之上。
褚涟看了许久,嘴唇紧抿,手指攥紧,筋骨凸起泛白。
他看到了身穿常服的褚庄。
也看到了被他打横抱起头戴幕篱的女子。
京城人人皆知褚庄残暴不仁,却又一个极其疼爱的妾室,与其同吃同住近七年却仍未厌倦,只是鲜少见过这位备受宠爱的妾室姓甚名谁,又长什么模样。
褚涟已经近八年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记忆里母亲温柔美丽的容颜已经变得模糊,但刚刚只是看到了一个身影,就勾起了他对母亲的回忆。
他不会看错。
褚庄抱着的女子,就是他的母亲。
褚涟咬紧牙关,狭长的眼眸眼眶微微泛红。
杀父夺母之仇,不共戴天。
不死不休。
状元带头游街结束后,还要去会馆,
明月亲自把褚涟安全送到会馆后,赶在他之前回到两人住的院子,迅速恢复自己的样貌,然后站在门口等着迎接他荣耀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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