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一衡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5年,丈夫和青梅把我折叠放进冰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夜,春晚在放杂技柔术体操。丈夫的小青梅想看人体折叠极限。他就强行把我塞进冰柜里。“现场表演,这是送你的春晚特别节目。”为了不让我跑出来,他们搬来洗衣机压在冰柜上。后来,他们出去放烟花。我被困在冰柜里,直到凌晨才顶开洗衣机逃出来。郑一衡回来看我奄奄一息,不仅不关心我,反而指着我大骂。“你怎么没做夜宵,想饿死心心吗?我看这个郑太太你是不想当了!”郑太太?从今天起,我真不想当了。……手机响,是我叫来的救护车已经到小区楼下,来电询问具体地址。郑一衡听到,略显紧张地蹙眉打量我:“出了什么事?”我虚弱地说:“我难受,脚好痛。”杨兰心拉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阿衡哥,嫂子肯定是在怪我们放烟花没带她,可是大过年的,叫救护车来是不是太晦气了?”闻言...
《结婚5年,丈夫和青梅把我折叠放进冰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除夕夜,春晚在放杂技柔术体操。
丈夫的小青梅想看人体折叠极限。
他就强行把我塞进冰柜里。
“现场表演,这是送你的春晚特别节目。”
为了不让我跑出来,他们搬来洗衣机压在冰柜上。
后来,他们出去放烟花。
我被困在冰柜里,直到凌晨才顶开洗衣机逃出来。
郑一衡回来看我奄奄一息,不仅不关心我,反而指着我大骂。
“你怎么没做夜宵,想饿死心心吗?我看这个郑太太你是不想当了!”
郑太太?
从今天起,我真不想当了。
……
手机响,是我叫来的救护车已经到小区楼下,来电询问具体地址。
郑一衡听到,略显紧张地蹙眉打量我:
“出了什么事?”
我虚弱地说:“我难受,脚好痛。”
杨兰心拉住他的胳膊,娇声说:
“阿衡哥,嫂子肯定是在怪我们放烟花没带她,可是大过年的,叫救护车来是不是太晦气了?”
闻言,郑一衡立刻黑了脸,恶狠狠拍掉我的手机。
“不就是让你在冰柜里待了一会儿,大题小作叫什么救护车?”
我的身体被他折叠成一个非人的姿势关在冰柜里,冻的我差点窒息。
他却自顾和青梅出去玩,现在还说我大题小作。
我眼睛猩红:
“所以呢,我打扰你们跨年了?”
他一怔,更加愤怒:
“你这是什么态度?再给我阴阳怪气试试?”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赶快去给心心做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心心小时候吃不饱饭,胃不好,你当耳旁风!”
门铃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找上来。
郑一衡打开门:“我们家没病人!”
我脚疼的厉害,急忙大喊:
“这里!是我叫的救护车。”
医护人员也看到了我,想进来,可郑一衡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这位先生,我看病患状态很不好,您这样阻拦,只会延误抢救时间。”
连医护人员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可是郑一衡只是冷眼瞥了我一眼:
“她这是装的,死不了。”
我发烧了,关键是脚趾诡异的发白,剧痛无比,直觉危险才叫的救护车。
谁知郑一衡却一句“说了不需要。”
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不要!”我焦急大叫,走的太急,摔倒在地。
街上人影稀少,我打不到车,只能拖着那只剧痛的脚,寒风中艰难地向医院挪去。
万家灯火,偶尔有人在路边放小烟花。
今天是国人心目中最最重要的节日。
而我却绝望地望着一眼不到尽头的马路,祈求有车能接我的单送我去医院。
“新年快乐,老婆。”有个男人捧住身边女人的脸,重重亲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回想起和郑一衡过去的事情。
那天和公司老板参加完一场酒局,回来路上老板开车送我回家。
我并未多想,却不知老板对我图谋不轨。
他强行把我按在车里,我拼命反抗,敌不过他中年壮汉的力量。
是郑一衡出现,救了我。
后来也是郑一衡支持我将老板告上法庭。
老板声名狼藉,公司易主。
郑一衡帮我让欺负我的人受到了惩罚,也是他鼓励我走出阴影,乐观生活。
我们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对我说,外面社会复杂,他想把我圈在他的世界里,养我一辈子。
永远守护我,让我做这个世界上最无忧无虑,最快乐幸福的女人。
我也因此心甘情愿放弃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安心做他的郑太太。
可一切都在杨兰心从异地调过来工作后变了样。
他开始频繁加班外出。
我们夫妻出门吃饭看电影,他总会叫上杨兰心。
他给她开车门,和她同喝一杯水,他们谈笑风生、嬉笑打闹。
我这个妻子反而像个电灯泡。
他说杨兰心是小时候的邻居,12岁时失去双亲,他只是同情她,他们是旧友。
我想起他救我时,被老板打的血肉模糊。
想起他对我好的每一个瞬间。
我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心地太过善良,他对杨兰心是纯洁的。
多可笑啊!
手机铃响,终于有司机接了我的单子。
到医院,医生告诉我,脚上三根指头冻伤坏死,需要截肢。
家里本来有一个冰箱了,因为我爱吃雪糕,郑一衡专门又买了个冰柜,以前他总是把冰柜放满各种口味的雪糕。
现在他却用这个冰柜将我变成残疾。
我心如死灰,拨出一个号码。
萧逸兴得知我要出山,惊喜之余有些不敢相信。
“你要出来工作……你家那位知道吗?”
我看向自己的无名指,因为手冻肿了,刚刚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戒指取下,现在手指上还有一道深深的戒指印。
甚至隐约还能看到戒指上刻着我和郑一衡姓氏首字母留下的痕迹。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会和他离婚,过年这些天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个私家侦探,还有律师。”
我答应萧逸兴,年后去京市找他,医生说手术后差不多10天可以恢复出院。
不想父母担心,我高价请了护工照顾,在退烧后,我接受了手术。
从手术室出来,我接到郑一衡的电话。
他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顿训斥:
“你跑哪儿疯了,为什么一直关机?心心难得来我们家过个年,家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回我爸妈家拜年的事你是不是也忘了?”
“还好有心心在,我带她去了我爸妈那。”
术后麻醉在慢慢失效,我的伤口开始隐隐做痛,但远不及郑一衡这些话刺在我心口疼。
这就是我交付真心的男人,为了取悦他的小青梅,他把我弄的肢体残缺。
几天找不到我,没有一句担心,满脑子只有他的青梅。
我觉得好累:“郑一衡,我们离婚。”
闻言,郑一衡勃然大怒:
“墨思雨,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我不管你在哪里玩,限你今天必须给我滚回来!”
他不再听我言语,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冷笑,他现在才发现我的脚截肢。
我语气冰冷:“郑一衡,你干的好事。”
“不!不会的,思雨,你在吓唬我对不对?你只是在冰箱里待了一会儿,怎么可能截肢?”
我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却不肯罢休,电话一次次拨过来,我干脆拉黑了他。
飞机起飞,2个小时后,我下机见到了来接我的萧逸兴。
他带着口罩帽子,捂的严丝合缝。
相比5年前,他现在在歌坛的地位已经可以说无可撼动了。
看见我,他的目光缓缓下移,从拐杖然后定格在我的脚上,表情震惊。
我浅浅笑道:“没事,过段时间我就不需要拐杖了。”
这些天,我叫律师一起帮我瞒着,没有告诉萧逸兴我截肢的事情。
不等他问,我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萧逸兴紧紧攥着拳头,眼眶通红:“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轻轻弯了弯嘴角,现在的我反而比任何人都平静: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我真的没事了。”
他却突然俯下手,打横抱起了我。
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抓紧拐杖的同时,低下头,不让别人看见我的脸。
我压低声音叫他:“放我下来,被人看见。”
萧逸兴却像没听见我的话一样,大步朝机场外走去。
我听到惊呼声,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有人认出了他。
直到走到车前,他才放我下来。
我看到有粉丝偷偷对着这边拍照,车门一打开就急忙往里钻。
萧逸兴却不紧不慢,探进来帮我系好安全带才直起身子。
他摘下来帽子和口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到驾驶座,然后开车带我离开。
“你疯了!让人全都拍到了。”
萧逸兴淡定的打着方向盘:“拍到更好。”
“你说什么?”
他转头看我:“是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或者我们俩见不得人?”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嗔怪地看他一眼。
郑一衡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快步跑到阳台,却发现不是我,而是春节休假结束回来的保姆王妈。
“墨思雨!”郑一衡大叫,心里的恐惧再次蜂拥袭来。
“王妈,墨思雨呢?”他一边叫着,一边到处找寻我的身影。
明明家里一切如常,可是想到我上车离开的身影,他就止不住的害怕。
王妈擦了擦湿漉漉的手:
“太太刚回来又出去了。先生,太太为什么拄着拐杖?”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今天一回来就看见洗衣机倒在餐厅。”
郑一衡视线从屋里扫过,落在冰柜上。
恍然想起这个冰柜里面什么时候变得空空如也。
忽然,郑一衡想起了什么。
“王妈,这个冰柜没插插头!”
王妈奇怪:“里面也没放东西,干开着浪费电,我刚就把电源拔了。”
“不、不,我说的是之前它就没插电,可是为什么?”
郑一衡使劲摇头,他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冻伤。
而且严重到需要截肢的程度。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妈皱着眉:“是没插电啊,可是我今天回来它又插上了,我以为您想起来给夫人买雪糕了,可是打开来里面什么也没有。”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冰箱里面怎么会有血?”
郑一衡身子一晃,颤抖着拿出手机,再次拨打我的电话。
我路上回家拿了证件,其他什么行李都没带,沾染了他和那个家的气息的东西,我都不要了。
刚到机场,手机拿出,看到他的电话,我接了起来。
我“喂”了一声,对面像是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郑一衡嗓音沙哑:
“思雨,你的脚……”
我直接打断他:“离婚的事情我已经委托律师,他会联系你。”
住院期间,律师来过我的病房,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并将所有事情全权委托律师处理。
私家侦探也收集到了郑一衡出轨的证据。
春节这些天,郑一衡和杨兰心出双入对,到处都是痕迹。
只是家里冰柜长时间不用,那天我被塞进去后却通了电,我被冻到截肢。
事情发生在家里,没有监控,无法知道是他们谁干的,也没有任何有力证据。
我只等着全国假期结束,和他离婚断了这段虐缘。
郑一衡声音待带着哽咽:
“思羽,你不要说气话好不好?你在哪里?你告诉我,你的脚……是真的吗?”
护工被男人的表情吓到,说话都不利索了:
“……墨,墨小姐。”
“墨思雨!你说她什么截肢?你不要胡说八道!”
护工打量郑一衡:“你是墨小姐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她的钻戒怎么在你手里?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护工眉头一皱,顿时满脸的鄙夷:
“你就是那个虐待自己老婆,害她截肢,对他不闻不问的人渣老公?”
因为气愤,护工的嗓门不自觉放大:
“大过年的她住了小半个月的医院,连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
“遇到你这种男人,墨小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护工的咒骂引来周围路人围观驻足,大家对郑一衡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郑一衡全然未觉,他突然想起我刚刚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
他掐住护工的胳膊:
“你说什么?我老婆手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他的脸色阴沉的像要吃人。
护工愣住,顿了一下开口:
“她脚趾头截肢……她说是被关进冰箱冻伤的。”
郑一衡要说什么,杨兰心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阿衡哥,就是冻一下,怎么可能截肢,她这是找人演戏给你看呢。”
护工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杨兰心: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犯得着演戏吗?这么大的医院,有医生有护士,有诊断记录,医院还有监控,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周围人指指点点:“这种事随便一查就戳破,哪里好拿来随便骗人。”
“把人装进冰箱,这是人干的事吗?”
郑一衡身形猛然晃了晃,杨兰心还想像过去一样攀上郑一衡的手臂。
“阿衡哥,就算是真的,嫂子也只是少几根指头,就赖到你头上……啊!”
郑一衡猛地抽回手,动作太大,杨兰心不受控制地跌倒。
连续两次摔倒,杨兰心疼的站不起来。
郑一衡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都是因为你,你怎么有脸说!”
杨兰心表情一瞬间扭曲,不敢相信从来对他温柔似水的男人会突然这么狰狞。
“阿衡哥,你弄疼我了……”
“我要去找她!”
郑一衡根本不听她说话,直接跨过她向停车场跑去。
因为跑的急,他还踩到了她的手。
杨兰心哀嚎一声,慌忙大叫:
“阿衡哥!阿衡!”
可是男人像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跑的飞快。
郑一衡疯狂给我打电话,都是无人接通。
等他的车子追出去,路上早就不见我的踪影,他想当然的以为我是回家了。
一路闯红灯赶到家。
打开门,屋里整洁干净,还传来阳台洗刷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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