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锦桃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四弟妹在徐锦绣的屋里,于是从堂屋过来。不料,她前脚刚迈进屋门,惊恐地看见闺女一口半个的杮饼往下咽。顿时,大惊抽气,快步上前狠狠得拍掉闺女手上的杮饼。“谁让你吃的。”徐锦桃厉声喝斥的同时,夺过闺女手里那只油纸袋,见袋子里只剩一块杮饼,更是气极,也不知道闺女刚刚吃了多少块。徐锦桃的举动,让在场之人同时为之一怔。贺明月从未见过娘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浑身哆嗦眼含泪花,抿着唇要哭不哭,好不委屈。徐锦桃着急过头,怒骂道:“吃吃吃,什么东西你都敢吃,回头把你吃成胖子。”显然,徐锦桃话一出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坐在床边,只手搂着闺女的梁氏眉头微蹙,莫明觉得大姑子从进屋开始的反应,异常得耐人寻味儿。再看小姑子脸上一瞬即逝的冷然,以及眼中蕴含的笑...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听说四弟妹在徐锦绣的屋里,于是从堂屋过来。不料,她前脚刚迈进屋门,惊恐地看见闺女一口半个的杮饼往下咽。
顿时,大惊抽气,快步上前狠狠得拍掉闺女手上的杮饼。
“谁让你吃的。”徐锦桃厉声喝斥的同时,夺过闺女手里那只油纸袋,见袋子里只剩一块杮饼,更是气极,也不知道闺女刚刚吃了多少块。
徐锦桃的举动,让在场之人同时为之一怔。
贺明月从未见过娘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浑身哆嗦眼含泪花,抿着唇要哭不哭,好不委屈。
徐锦桃着急过头,怒骂道:“吃吃吃,什么东西你都敢吃,回头把你吃成胖子。”
显然,徐锦桃话一出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坐在床边,只手搂着闺女的梁氏眉头微蹙,莫明觉得大姑子从进屋开始的反应,异常得耐人寻味儿。
再看小姑子脸上一瞬即逝的冷然,以及眼中蕴含的笑意,梁氏不觉挑眉看戏。
如果只是孩子贪嘴多吃两块杮饼,做为长辈怎能在人前对孩子这般打骂,怕不是这杮饼——。
徐锦桃不尴不尬地冲二人讪然一笑:“四弟妹,小妹,让你们见笑了,这孩子不懂事,不管管日后大了更没规矩。”
桂姐儿显然被徐锦桃先前的大嗓门吓到,怯生生地躲到娘亲梁氏身后,微微探出半颗小脑袋。
徐锦绣闻言,不以为然,脸上的笑容天真无害,语气却是充满意味:“哦~,我方才瞧见二姐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杮饼掺了啥不好的东西,吃了使人发胖。不过,这杮饼是二姐你买给我的,这些年二姐不断给妹妹我送杮饼,倒是让妹妹觉得怪不好意思。所以,给月姐儿也分点儿,怎的月姐儿吃几块杮饼,二姐竟如此大反应,难不成这杮饼真掺了什么——。”
不等徐锦绣说完,徐锦桃立马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梁氏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小姑子说出那话,大姑子脸色明显都变了。
此刻再看小姑子目光狡黠,梁氏不由得垂眸弯起嘴角。
有意思,真没想到区区乡下庄户的姐妹间,也会使出这般见不得光的腌臜手段。
梁氏想着,不禁打量小姑子惊人的体型,要不是小姑子被老婆母养得白净,光是这副身型,日后怕是难以寻到一门好亲事。
徐锦桃不傻,似也察觉徐锦绣话里的意思,猜她难道是知道杮饼被她掺了心疼的药粉?
回想刚才自己没能沉住气,徐锦桃缓过心绪之后,换上寻常和善的庄妇面容:“小妹,你怎能这么想二姐,二姐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
徐锦绣笑笑道:“是啊,看我说的啥话,二姐对我这么好,我还这么想二姐,真是不该啊~。”
听闻此,徐锦桃肯定了心中所想,即便徐锦绣知道了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便不能凭空口白牙污蔑她这个做姐姐的。
徐锦桃断定她没有证据,是因为此事她做得隐蔽,在镇上买完柿饼的时候就下手,绝对不会有人找到任何证据。
一旁的梁氏看了个热闹,神情淡漠地掩去眼底的笑意,再看向小姑子时,比对待二姑子更真诚了几分。
“可不是,你这丫头是咱老徐家最小的金疙瘩,二姐不疼你还能疼谁。”
徐锦绣脸上始终挂着淡笑,让徐锦桃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俯身捡起地被徐锦桃扔到地上的油纸袋:“二姐说的是,我瞧着月姐儿喜欢吃这杮饼,袋子里还剩一个呢,怎能浪费。”
徐锦贵抿了口辣嗓子的烧酒,夹起块红烧肉囫囵塞进嘴里,没心没肺的样子,更是直戳徐老头的肺管子。
想来他生的两个好儿子,都向着死老太婆去了,简直是气煞他也。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是不早,梁氏不想耽误了回镇上的时辰,免得马车走夜路不安全。
徐老头和老大还想拉老四再唠几句,可是老四已经酒醉得摇摇晃晃,现在无论谁说什么,他都完全听不进去,只会一个劲的应承说胡话。
眼睁睁看着守在马车上的小厮,把人搀扶上车,父子俩郁闷得脸色铁青。
明明之前在堂屋,他们父子几个说得好好的,老四不也觉得村长家的婚事有利,怎的到头来又偏向老太婆去了。
锦绣让田草用篮子把舒筋藤装上,送到马车:“四嫂,这药你切记先让大夫瞧过了才好用。”
梁氏会心一笑,点头接过提篮:“多谢小妹。”
罗氏牵着俩闺女在一旁看着,好奇徐锦绣采到的是啥山药,怎的连梁氏都瞧得上。
日后别是让这小蹄子借机攀上四房这门关系,罗氏越想越不忿,再看梁氏对他们大房态度清冷,干脆带着两闺女转身回院子。
罗氏的作派,看在梁氏眼里,尽是不入流,转而向一旁的张婆子,说道:“婆母,儿媳与当家的便先回去,您自个保重身子。”
今日梁氏的示好,让张婆子对这个四儿媳妇有了些许改观,脸色比之先前好了许多,却也不显得多热切:“你们有心了,日后要是得空,便来多看我这个婆子两眼。”
梁氏点点头:“是。”
目送马车遥遥离去,锦绣挽过老娘的手:“娘,我陪你回房里歇会儿。”
张婆子心头宽慰,也就老闺女记得她的好,知道她今日忙活了一桌子饭菜累着。
转身回头,对上徐老头那张死人脸,张婆子当他面翻了个大白眼,更把徐老头气得心口郁结难消。
亏他昨天还给死老太婆一吊钱,今日又从他手上坑走一百文,徐老头觉得这个家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干脆这几日就回镇上。
徐锦绣挽着张婆子来到她的屋子,将梁氏给的五两银角子,交到张婆子手上。
“娘,这是四嫂给咱买草药的银子,您先收好。”
张婆子诧异不已,竟没想着老闺女采的草药被老四家的买走:“梁氏怎的会买那药,娘今日没来得及问你,你与娘说说,是不是大仙又与你托梦了?”
张婆子从不信什么巧合之说,更相信专门给老闺女托梦的大仙。
有了大仙这个借口,锦绣现在借口随手拈来:“女儿就知道瞒不了娘,确实是大仙昨夜与女儿托的梦,娘可还记得,前阵子四哥让人带消息回村里,说是岳家急需寻找一味草药。”
张婆子听闻此言,顿时,恍然大悟:“你今日摘的就是你四哥岳家说的那种草药?说是老四家的祖母紧要这药材。”
“正是。”徐锦绣握紧张婆子的手,笑道:“今日,女儿在大仙的指引下找到了几株,暂时能解四嫂家的燃眉之急,大仙在梦里还与女儿说,咱村子附近的山上,偶也能发现一两株,但是不多。舒筋藤在咱这地方难得,况且是四嫂家需要的良药,女儿想着,这些日子与草儿多上山走动,若能凭此与四嫂家结个亲近,于咱而言是好事。”
锦绣深怕老娘没能理解她的用意,故而细说:“娘,现在您与阿爹分家过,村长这门婚事咱没答应,日后在村子里,少不得受村长家的刁难,再有阿爹和大哥倘若知道娘准备置办新的田地,难免——。”
徐锦绣点到为止,她能想到的,阿娘想必也是想到。
张婆子哪不明白其中道理,却没曾想,在她想出应对之法前,闺女已经有打算,欣慰地拍了拍闺女的手:“娘就知道,娘的锦绣长大了,有主意,处事周到。你四嫂家若真念你的情,日后成了咱娘几个的倚仗,确实是不错的主意。”
锦绣就知道阿娘想得通:“娘,四嫂是个心肠的,毕竟四哥是入赘到梁家,四嫂与咱们不熟,所以与咱相处起来,才会显得生份。女儿想着,昨儿发现的那批山药,还有置办田地的事,不如等四嫂主动找上咱,有四嫂的帮衬,咱也算是找到了靠山。”
张婆子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听闻此,不由紧张地攥紧闺女的手:“可是大仙在梦里说了什么,是村长那些氓流,还是你阿爹,或者是老大?”
锦绣知道瞒不过老娘,她也没打算瞒着:“大仙昨夜入了女儿的梦,让女儿看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所以,采收山药的事,五哥一人会有危险。”
张婆子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坚信大仙与闺女托的梦不会有假,思及此,不禁咬牙低怒道:“好他个黑心烂肺的老头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要是敢对你们兄妹俩做出什么事,老娘与他拼了这条老命。”
徐锦绣见状,赶紧抽回手替老娘顺背:“娘,您别气,大仙既已托了梦,咱有了防备,便不会再让事情发生。所以,女儿想借助四嫂的关系,有梁家替咱们撑腰,无论是阿爹还是村长,或是背地里有心思之人,不也得掂量梁保长的份量。”
张婆子总算明白闺女的用意,起先她并未想到更深处,事情若真是闺女所说,这事,确实需要老四家的帮扶。
想来,今日闺女在房里已经与她四嫂提了此事,欣慰极的握紧闺女的手,把银角子塞回她手上:“好闺女,娘都听你的,银子你自个留着傍身,这是你辛苦搛来的钱,你如今也大了,手里该学会攒钱。”
锦绣倒没有推托老娘的好意,攥紧手心的银角子,又听见阿娘说:“不止今日这个钱,日后卖山药的钱,娘也都不要你们的,你且收好为日后做打算,女子身上有钱才有底气,别学了你娘我当初的软根子,掏心掏肺的为着夫家,到头来被算计得不成人样。”
“娘~”锦绣知道阿娘的心意,伸手揽过张婆子的肩膀,笑说:“您放心,咱往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相信我。”
张婆子全当闺女哄她高兴,笑眼眯眯地说:“娘信你,娘的锦绣知道孝顺老娘,娘心里高兴。”
母女俩又在房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张婆子趁天色还早,想着后头猪圈里养的两头猪,赶在今日把墙砌上。这回分家,他们只管养分到的那头,没得让黑心肝的连猪都得蹭他们的白食。
喝得醉薰薰的老五徐锦贵,四仰八叉的躺在炕床上睡得正香,被张婆子一棒鸡毛掸子抽得嗷一嗓,从床上蹦起来,睡眼惺忪的揉了揉抽疼的手臂。
要不是看见老娘拎着鸡毛掸子,只手插腰的站在床边,恶狠狠的瞪着他。徐锦贵都要以为,家里进贼,见不得他睡得好。
在徐锦绣的意念中,眼前是一片迷雾萦绕,青山绿水,美如仙境之地。
同她说话的是两只体形庞大的金雕,它们从山巅展翅俯冲,以势不可挡之姿,冲她袭来。
徐锦绣瞳孔紧缩,大惊失色,根本来不及躲闪,浑身一颤间,下意识抬起双臂捂住脸。
仿佛像一阵飓风迎面而来,掀起她额前的刘海、袖子以及裙摆,却没有料想中的伤害。
旋即,耳旁再次传来金雕的唳鸣:“哇哇~~”
[主子、主子,太好了我们终于见到主子了。]
徐锦绣:……
“哇哇~~”
[废话,咱俩看到主子不是正常嘛,重要的是主子能见到咱俩。]
“哇哇~~”
[嘿嘿,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徐锦绣:……
要不是传入耳中的对话如此真实,徐锦绣真要以为自己病得不轻,她还没来得及复仇,还没带上阿娘逃离这个吸血的家。
锦绣慢慢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臂,发现那两只金雕正环绕在自己身前。
确定它们没有恶意,锦绣稍稍平复卡到嗓子眼的心跳,也确定这不是梦。
徐锦绣抿了抿唇,终于壮着胆子开口问:“你们方才说是我的灵兽?”
“哇哇~~”其中一只毛色更显光泽的金雕,兴奋地挥动翅膀:“对啊对啊,爷爷说只要我俩随主子行善积德,早日赎清以往的罪孽,便不会再受天罚~”
徐锦绣莫名低喃:“爷爷?”
体型更为壮实的金雕,唳鸣声粗壮:“哇哇~~”
“是的主子,日后我俩任凭主子差遣。”
徐锦绣木然呆愣半晌,一时间不知是惊是喜。
短时间内接受她已重生的事实,再面对突如其来的两只灵兽,只觉得脑子不够用。
纵然活过一世,做过鬼魂。
但,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更何况,她并不认识金雕口中所说的爷爷。
徐锦绣见两只金雕好似在等待她的回应,不由得缓了缓神,再次开口:“你们真能替我办事?什么事都可以办?”
“哇哇~”雕妻语气欢快地道:“主子您请放心,我们能办的事可多了,只要主子您需要,我们随时为主子效劳。”
雕夫也跟着叫唤两声,说:“是的主子,您大可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徐锦绣讪然浅笑,明显不太相信的样子。
不过,为了考验两只金雕的本事,徐锦绣眼珠狡黠一转,道:“有件事我确实一直想不通。”
雕妻积极踊跃,好似初上工的小管事,有着拍不完的马屁精神:“好呀好呀,主子您请问。”
徐锦绣正了正色,胖嘟嘟的脸庞严肃几分:“诚然,前世村长家看中我能给他们家传宗接代,可是村子里也不只有我一个待嫁姑娘,况且以他们家的势力,十里八乡什么样的儿媳妇找不着,为何两世都只盯上我一人?如果说,这其中不少得徐锦江和徐锦桃两人的穿掇,但依我看,并不全然!”
“没错。”雕妻扑展着翅膀,道:“主子您真聪明。”
雕夫也道:“在主子两岁那年,曾有一名了得的道士为您卜过一卦。”
徐锦绣听闻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情郁闷到无语失笑。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信什么神明庇佑之说,倘若她真如当年那名道士所言,天生富贵傍身,那么前世她何故落得凄惨的下场,死后魂魄还被困于凡间多年无法进入轮回。
而当年老道士的话,老徐家估计都快忘干净,或者说从未当真,不曾想村长一家倒是对此卦象上心。
想来前世贺年生逼迫她生儿育女,是以为她生下的孩子必然不差,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是这也不是他们残害无辜者的理由,更不是阻止她与阿娘至死不能相见的道理。
思及此,徐锦绣不由得攥紧身侧的两只手,如果可以,她现在最想对付的是当年那位老道士。
如果不是老道士假好心为她卜卦,哪会引起后来那许多事。
两只金雕读懂主子心里的愤慨与心思,讪讪然地扑腾着翅膀,趁主子不备灰溜溜地展翅飞回山巅之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将沉浸在意念中的徐锦绣抽离,恍神之即,便听见大房罗氏心疼儿子被使唤到镇上传话,特地从地里回来与张婆子理论。
“要不好脸的骚婆娘,什么身份,居然敢质问起老娘!在这个家里,老娘做事几时需要通过你罗氏的主意?你算什么东西?仗着自个是那早死老太婆的娘家侄孙女,便在老娘面前摆谱?你也配!老娘说的话就是老徐家的规矩,你罗氏若是看不惯,今个我便让老大一纸休书,从此咱两家一别两宽,你也不必在咱老徐家受这份憋屈,老娘也不用看你这张死人脸,晦气!”
原本还想据理力争的罗氏,听闻老婆母让当家男人休了她,态度立马急转直下,语气也软了许多:“娘,儿媳没别的意思,便是志秋他一个十三岁的小哥,让他独自一人到镇上,万一在山上遇着歹人可如何是好?以往有事不都让草丫头跑一趟,今个怎的偏让志秋去——。”
徐锦绣在屋里都快听笑了,大房向来自私,十三岁的志秋怕遇着歹人,九岁的草儿就不怕危险了?
况且志秋还是个哥儿,放在有些人家里,十三岁开始当家的小子比比皆是。
“我呸!丧良心的贱皮子,你们大房的哥儿是宝,三房的姐儿就是草了,都是老徐家的种,老娘想让谁去就谁去,老娘倒要看看,这个家老娘说话是不是不好使了。”
论起吵架,万河村当真没人吵得过阿娘张婆子,罗氏以往在阿娘手底下只有受气的份,今日敢当面顶撞,多半是因她而起。
因着她反悔不愿嫁给村长家,大房即将到手的十两没了,心里自然憋着气,试想趁机将心底的不忿撒出来,但也不瞧瞧,撒气的对象是谁。
刚才她告诉贺明月,徐锦桃一直给她买杮饼吃,这件事足够贺明月记恨上徐锦桃一笔。当下她再把之前徐锦桃时常回娘家哭诉的话,当着贺明月的面说出来,贺明月一定会转告给贺金莲听。
徐锦桃,你便慢慢受着。
这,只是开始!
张婆子嘴上说不舍得,回头买了两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想着昨晚答应老闺女给她做红烧肉,倒是让老四两口子沾上她老闺女的口福。
张婆子做饭手脚麻利,又有田草帮着烧火,不过一个时辰,䒱了一笼子二合面馍馍,烧了一锅的稀饭,还干捞了小半盘的米饭。
做了满满一盘的红烧肉,香菇炖鸡肉、香煎白豆腐、酸菜鸡蛋汤,可谓是色香味俱全,红烧肉和炖鸡出锅的时候,堂屋里都闻到了香味儿。
罗氏早在闻到肉香味的时候,就把几个孩子都喊了回来,跟在一群大佬爷们身后一块进到灶房。
老徐家的灶房在孩子大了之后重新扩建,木头打的饭桌也大,能够坐下一家大小十几口人。
徐锦绣招呼着四嫂和田桂落座,田草手脚麻利的把碗筷分好,张婆子把馍馍端上桌的时候,眼看着徐老头和大房的人也跟着进来,立马皱起了老眉。
“我说,咱现在已经分家了,你们爷俩进来做甚,这是老娘做的吃食,几时有你们吃的份。”
徐锦富跟妻女刚坐下,听闻老娘这话,想着起身为老爹打个圆场,被媳妇梁氏暗暗的扯住衣袖重新坐下。
徐锦贵从主屋拿来烧酒,想着四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大家好好吃一顿酒,见老爹和大哥大嫂都忤在门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锦绣见五哥正要开口说话,抢先一步道:“五哥,酒可拿来了。”
徐锦贵心思被打岔,笑呵呵地掂量着手里的酒坛子:“来了,这可是阿娘藏在柜子里的好酒,要不是四哥回来,阿娘可不舍得让咱哥几个吃。”
徐锦富许久没能与兄弟聚到一块,也来了举致,起身接过老五递来的酒,打开封口,烧酒香味四溢,着实诱人得紧:“不错,今个咱哥几个得好好喝一杯。”
罗氏没想着张婆子真当着老四的面,不让他们一块坐下吃饭,连忙在身后扯了扯当家男人的衣摆。
瞧瞧那一桌子的好菜好肉,老四能吃,他们大房为啥不能吃了。
徐老头黑着脸,正色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得老四回来,咱一家本该一起吃顿饭。”
徐锦江闻言,也道:“是啊娘,咱都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张婆子冷声截去老大的话:“好吃好喝的时候你们才认一家人,想吃自个怎的不做,光躲回房里,等着饭菜上桌?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
别以为罗氏刚才的动作,她没看见,她人虽老,但眼睛不瞎。
罗氏被张婆子这话说得脸红耳热,这时,田花姐妹俩闻着桌上的饭菜香,暗暗咽着口水,悄悄扯了扯阿娘罗氏的袖子。
贺年刚和志秋也都站在灶房门外,听见张婆子这话,贺年刚也自知没脸。
不提岳父岳母分家,连岳父都没能讨着好,他一个外家女婿更别提了,干脆灰溜溜的离开院子。
当着孩子的面,徐老头脸色更沉了几分:“你这个婆子,不就是一顿饭的事。”
“一顿饭怎么了,难道这顿饭是西北风刮来的?老娘劝你别大白日在这说梦话。”张婆子说罢,满脸鄙夷地撇撇嘴:“想吃也成,一人交二十文钱,交了钱就有饭吃,不然给老娘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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