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贺欣抢夺副驾驶宣誓主权,我就默默的坐进了后座。
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执着于那个位置,那个人的心和爱了。
我们刚在一起时,他对我的好都已经模糊到想不起来。
徐鸣言很久没回家了,见到我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脸色极其不自然。
见我费力的拎着行李出门,他大步追过来,“我帮你。”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避开了他的手。
“不用,我已经叫了车。”
坐上出租车后,我才松缓了精神。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沈雨晴给我打来的电话。
她曾是我的闺蜜,因为我不争气的爱着徐鸣言,气的跟我绝交了。
“你跟徐鸣言离婚了?”
她震惊的问我,每个字都在说你怎么醒悟了。
我辞完了职,站在高铁站外,说,“离了,还有……对不起。”
“我为我之前的执迷不悟向你道歉,雨晴,都是我不好。”
沈雨晴太了解我了,敏锐的感知到事情不对,开始追问我。
我沉默了很久,扯出一抹苦笑,
“我得了子宫癌,活不久了。”
比沈雨晴的尖叫来的更快的,是徐鸣言的厉声质问,
“什么子宫癌?周欢,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