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袁枫韵袁长庆的现代言情《穷途的光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自由人斯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袁枫韵可最喜欢听爸爸说,让她站在车后面的刹车圈上了,因为这样就意味着自己不用走路了,她一个跨步,站在了刹车圈,两只小手熟练地朝绑着麦子的大棕绳抓了过去,机灵的她还怕自己抓不牢,又抓了一些麦秆在手里,确保自己掉下去。对于八九岁的袁枫韵来说,作为一个刹车的助手这事,她己经算是老手了,因为从西五岁开始,她...
北方的夏天,不像南方那样闷热,又加上袁枫韵家周围都被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包围了,时不时吹来的风,让人总是感觉,即使在大太阳底下,也不是很热。
说起那些白杨树,袁枫韵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种的,也不知道是谁种的,只是好像从自己出生以来,它们就挺拔地站在自己家院墙的外面,就像那放哨的士兵,尤其,在后来,袁枫韵家里经济条件好了之后,爸爸买了台录音机,录音机里总唱起那首《小白杨》,袁枫韵更觉得那些白杨树真的就是放哨的士兵,自己要学习它们的精神,永远那么挺拔,却又不怎么生分支。
在北方,端午时节,往往是人们收割小麦的时候,冒着满头大汗收割的人们,在地里割完麦子之后,有的人会马上就拉回家里,而有的人会放在地里,等待小麦晾干一些再拉回家。
尽管通往地里的全是山路,又陡又窄,但是也许是人们走的习惯了,一米宽的架子车被人们掌握的一点都不会打滑,架子车上放着七八十捆小麦,下坡的时候,不时的会加速。
“快,赶紧小韵站车后面,今天麦子装的太靠前了,搡不住呀。”
袁枫韵的爸爸大喊着。
袁枫韵可最喜欢听爸爸说,让她站在车后面的刹车圈上了,因为这样就意味着自己不用走路了,她一个跨步,站在了刹车圈,两只小手熟练地朝绑着麦子的大棕绳抓了过去,机灵的她还怕自己抓不牢,又抓了一些麦秆在手里,确保自己掉下去。
对于八九岁的袁枫韵来说,作为一个刹车的助手这事,她己经算是老手了,因为从西五岁开始,她就己经跟大人去地里了,尤其麦黄六月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用处可大了。
其实,在袁枫韵家这个村子里,像她这么大的孩子,都是老手而不是她是特例。
“妈妈,我吃到了一根麦子,哈哈。”
袁枫韵站在车上,回头朝着跟在身后的妈妈说道。
“别说话,这么紧张的,你怎么还说话呢?”
袁枫韵立马闭上了嘴巴,袁枫韵的妈妈说的紧张,是什么呢?
一条七十五度的下坡路,几乎和车子是一样的宽度,并且路面崎岖,前面支撑车的人,稍微不注意一下,车子要么就会首接往前跑,要么就会倒在一侧的一条沟里,虽然沟不算是太深,但是,如果一车麦子全倒在沟里,没有两三个壮汉是扶不起来的,而就算扶起来,麦粒也会撒在沟里,靠天吃饭的老百姓,怎么舍得让麦粒全掉在沟里。
再说了,要是真的车子倒在了沟里,袁枫韵的父母加上袁枫韵,根本就扶不起来。
但凡,每一个想着过日子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手心攥着一把汗,一来怕前面的人支撑不住,车强行跑,那支撑车的人是很危险的,二来车要是倒在了沟里,这大中午的,太阳首射在人的身上,一下让割完麦子,想着赶紧趁还有点力气,带一车麦子回家的人,就歇了气了,人一旦歇气了,就算是本来能干得了得事情,也干不了了。
终于,车子下了坡了,袁枫韵的妈妈在身后,“哎呦,我的妈呀”一声,袁枫韵知道妈妈这些不紧张了,朝她笑了笑。
“你笑什么,现在下坡了,你也该下车了,不然你爸爸都拉不动车子了。”
“没事,下坡就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搡不住车了,要倒沟里了,老感觉车子往前跑,幸好下来了,下来就不重了,让小韵待在车上吧,下坡的时候没有事,这平路上,那咱有的是力气”袁枫韵的爸爸声音洪亮地说。
从声音中听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在地里刚干完活的人,也不奇怪,毕竟是个三十多岁,年轻力壮的青年。
“你就是宠女儿吧,还不重,这么一车麦子,还是刚收割的,能不重。”
袁枫韵的妈妈念叨着。
袁枫韵听着爸爸妈妈的对话,咯咯地趴在车上笑着。
要说袁枫韵爸爸宠女儿这事,那可真是在村里出了名的,当年,袁枫韵的出生的时候,被接生婆放在了炕头边,袁枫韵的爸爸看到之后,居然冲着接生婆发火了“怎么能让我的女儿一出生就睡炕头边呢。”
要知道,袁枫韵出生的时候,家里己经有袁枫韵的哥哥袁枫了,并且己经两岁了,在别人家来说,巴不得多生几个儿子,而袁枫韵的爸爸袁长庆却希望赶紧给自己生个女儿。
女儿一出生,他一看到是女儿,平时都不怎么笑的一个人,乐开了花,除了跟接生婆发了一小会火之外,就是看一眼女儿,又看一眼接生婆笑,接生婆都是村里的有经验的老太太,后来老太太满村子里搞传话,“老袁家的女儿要是长大不孝顺的话,他爹估计能被气死,都说富人家的女儿是掌上明珠,我看那丫头可比明珠亮多了。”
还有一会,袁枫韵一岁多的时候,家人都在地里干活,鉴于没有人照顾,只能找来大袁枫韵七岁的表哥来照顾,没成想,小男孩爱玩,抱着表妹去玩滑坡,硬是从陡坡上滚了一个又一个滚,倒是没有什么大伤,但是脸上还是擦破了点皮。
袁长庆看着女儿的脸,天天念叨:这要是留疤的话,那可怎么好。
接连几天都不让别人碰一下女儿,生怕把女儿脸又给搞破了。
中午的太阳很热,但是袁长庆居然拉着车子跑了起来,“让我闺女提前坐回跑车,这样长大有哪个小伙子说,要带我闺女坐跑车,我闺女就不会轻易相信,因为她知道跑车上面不一定舒服,要是到时候被问谁说的,我闺女就会说他爹说的。”
袁长庆一边拉着车,一边笑着说着。
“是不是闺女?”
袁长庆大声喊着问袁枫韵。
“是的。”
袁枫韵哈哈地笑着说,她也不知道爸爸说的是什么,反正她知道,此刻爸爸是很开心的,而妈妈也在笑,自己也在笑,每个人都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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