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赵行是古代言情《娇娇误入樊笼,偏执太子强制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吃葡萄的林露”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路全进来后仔细把门掩好,来到“赵行”身边,单膝跪地,向“赵行”拱手行礼,神色无比恭敬忠诚,道:“属下参见殿下。”赵行淡声让他起来,“什么事?”路全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白的瓶子,说:“这是宫中秘制的伤药,您身上还有伤,所以属下斗胆...…赵行”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原来,这“赵行”是当朝太子殿下谢居澜假扮...
杜若像是得到了上天的赦免一般,毫不犹豫地从“赵行”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动作敏捷而利落。
她迅速起身,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一刻也不能耽搁。
她轻轻伸手握住门把手,打开了这扇紧闭的门。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赵行”摩挲了下适才搭在女人腰间的手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子独有的馨香和余温。
适才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柔软。
她的腰肢纤细而绵软,轻轻一搂就能让人陶醉其中。
而那股淡淡的香味更是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他的鼻尖,让他心旷神怡。
只见门外是一个高大敦厚的男人,五官周正刚毅,看见杜若,微微睁大了双眼,说明来意,“我是路全,乃赵百夫长得力下属,来给他送点东西。”
言语间并不热络,也无多少尊重,甚至有些敷衍。
杜若也并不在意,冲他点点头就离开了这里。
路全进来后仔细把门掩好,来到“赵行”身边,单膝跪地,向“赵行”拱手行礼,神色无比恭敬忠诚,道:“属下参见殿下。”
赵行淡声让他起来,“什么事?”路全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白的瓶子,说:“这是宫中秘制的伤药,您身上还有伤,所以属下斗胆...…赵行”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原来,这“赵行”是当朝太子殿下谢居澜假扮的。
路全顿了顿,欲言又止。
谢居澜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还要说什么?”路全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如果您觉得刚才那位女子碍眼的话……属下这就……”他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戾之色。
谢居澜却并没有看向他,而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装着伤药的白瓷瓶,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口道:“罢了,暂且留下她吧。”
他的语气平淡如水,但其中似乎蕴含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路全微微一怔,随即恭敬地点头应道:“是,属下明白了。”
然而,他的心中却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好奇,不知道这位一向杀伐果断、不近女色的殿下为何会对一个女人手下留情。
但他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地将这个疑问埋在心底。
而房门外听墙角的杜若心中暗自庆幸着,然后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来,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轻盈的猫咪一样,迅速且悄无声息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她前脚刚踏进房门之际,路全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没有丝毫停留,步伐坚定地朝着门口走去,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座宁静的小院子。
其实,谢居澜原本是想杀了杜若的。
想来杜若己经识破了他的身份,知道他己经不是原来的赵行了。
他接下来还要借这个不起眼的身份藏在暗处,韬光养晦。
毕竟眼下朝堂风起云涌,局势波谲云诡,多少人对他这个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留着杜若,多少是个隐患。
但同时,他也对杜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初见她时,她坐在房里用冷若冰霜的目光远远地打量他,随后又换上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来迎他,怎么会有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假的,可是她既不来质问他真正的赵行怎么样了,也不曾声张此事,前去报官,而是假装不知道,仍以夫妻之礼待他,甚至还敢扒在他的身上勾引他。
她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居然敢堂而皇之、面不改色地勾引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也许是因为她大胆出格的行为,也许是因为她慧黠灵动的双眸,总之一向冷心冷情的他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决心暂时留下她的性命。
谢居澜的这种做法,无异于一个无聊太久的孩子找到了新奇、合心意的玩具,同时他也对自己足够自信,并不认为一个女人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这边杜若洗漱后身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日初次与他交锋,她便有些招架不住。
她回来时,心里一阵后怕,后背早己被冷汗浸湿。
纵然这个男人现在不杀她,那以后呢? 此人一看就知身世不凡,想必是皇城中的某位权贵,弄死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胡思乱想着,竟也不知不觉睡了去。
这一夜,杜若睡得极不安稳,她做噩梦了,她梦见自己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头上是开刃的刀,脚下是开裂的冰,眼前是驱不开的雾,身后是吃人的鬼,她退无可退,无处可逃……杜若被噩梦惊醒,她大口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这场噩梦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她用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平复剧烈的心跳,慢慢的她逐渐平静下来,极强的求生欲,在杜若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计划,保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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