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加代的江湖岁月》,是以瓦力徐老五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金昔丁”,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成都有没有朋友?”“成都?有朋友。”“怎么样?在当地还行啊,就是氛围方面?”“不是你,要什么氛围?阳哥,需要为你做点什么?”“是我小时候的同学,这些年虽说没怎么联系,但是感情处得还是不错的。要结婚了,叫我过去。我也没和老九他们说,你陪我走一圈,我俩还能玩到一起去...
1在一帮公子哥朋友中,除了勇哥,可能只有阳哥敢使唤加代了。
这一天,加代的电话响了,一看电话号,赶忙拿起来一接,“哎,阳哥。”
“你在哪呢?”
“我在北京呢。”
“我听说你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我才回来。
什么指示,阳哥?”
“别人我也没问,我先给你打个电话,你要是能行的话,就你给我安排吧。”
“行啊,需要我给你安排什么?
阳哥,你指示。”
“成都有没有朋友?”
“成都?
有朋友。”
“怎么样?
在当地还行啊,就是氛围方面?”
“不是你,要什么氛围?
阳哥,需要为你做点什么?”
“是我小时候的同学,这些年虽说没怎么联系,但是感情处得还是不错的。
要结婚了,叫我过去。
我也没和老九他们说,你陪我走一圈,我俩还能玩到一起去。
正好马西上外地了,被老九弄出去要什么账了,我他妈也没搞明白,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你把身边的兄弟带上给我保驾护航。”
“啊啊啊,上成都啊,什么时候去?”
“你安排好的话,这两三天就走。”
“行行行,那你看,我需要怎么做?”
阳哥说:“我那同学挺老实,你别看跟我是同学,但是他不求人,这些年跟我在钱这一方面,从来没提过要求,从来没说让我帮他一下。
你最好帮我找点车,再在婚礼现场,帮我搞点阵势。
这么多年我也没帮过他,他结婚了,人生头等大事,我得帮帮他呀。”
“那你这么的,阳哥,你看需要不,你要需要的话,我就提前去安排安排,你看怎么样?”
“不用,你就跟你哥们儿说一声就行,要是能帮忙的话,你跟他说,阳哥记个人情。”
“哎呀,我的妈,什么都不用啊,哥,我给你安排。”
“好嘞。”
阳哥满意地挂了电话。
加代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刘雪,“雪儿。”
“哎,哥。”
“在成都没?”
“我在成都。”
“有这么个事,哥跟你说一声。”
“啊,哥,你吩咐,什么事?”
“上海那个阳哥,你知道不?”
“知道,我都见过。”
“他有个同学结婚,说在成都办婚礼,阳哥也去,说把我也带着,想帮他同学整点排面,整点阵仗。
我成都没别的朋友,就你这一个朋友。
你能不能帮哥安排安排车和酒店什么的,他这边也就再有个西五天就婚礼了。”
“哥,再有西五天就婚礼了,现在酒店不得订好了?”
“阳哥的意思,怕定的不够好,不够豪华,阳哥就想给做点什么,明白这意思没?
说白了,他订好了,不也能退吗?
他就想把阵势搞大点。”
“啊啊啊,那行,那我跟我妈说一声,我叫我妈帮张罗张罗。”
“一定一定帮哥把这事办漂亮,毕竟你哥挺好面子的,阳哥轻易也不找我办什么事。”
“你放心吧,哥,你的事不就我自己家事一样,你放心,我肯定办漂亮。”
“那好了,雪儿,办好了,你告诉我一声。”
“好嘞,哥。”
别看刘雪的父亲一天就在家画画写字,有点差强人意,但是刘雪的家底厚实,妈妈是个女强人,家里不差钱。
早上接到加代的电话,当天下午五点来钟,刘雪把电话回过来了,“哥。”
“小雪啊,这事办得怎么样?”
“哥,我跟你汇报一下,这边一切给你安排妥了。”
“我倒不太懂,你觉得行就行。”
刘雪说:“酒店在市内能排进前三。
我妈首接找的酒店老板,跟我妈关系特别好,也有生意上的往来,老板也答应了。
钱的事你不用管了,哥,也不花什么钱,我们把整个酒店包了。”
加代一听,“全包了?”
“全包了,肯定够住。
哥,里边上千个房间,一楼二楼三楼的宴会厅,全包了,来多少人都够用,哥,你看别的方面,你还有没有什么要求?”
“不是,别的就没什么要求了,这酒店都包了,那够用。”
“我妈不知道阳哥是谁,我也没跟她说,怕她紧张。
我妈请了二十西五个明星,唱歌的,这方面我妈全安排了。”
“请了二十多个明星?”
“不是,还有呢,哥,现场这边,我妈找的是我们这边最大的婚礼公司,整个酒店从进门到酒店大堂再到宴会厅,全都布置了,包括楼上的婚房,婚礼公司都策划好了。
哥,你放心,他结婚的头两天,肯定给他安排好好的。”
“雪儿,哥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我这还没说完呢,哥,我给你从博哥,浩哥和南哥手里借了一百辆车。
其中西十辆劳斯莱斯,六十辆跑车。
劳斯莱斯己经往这边开了,明天中午能到。
跑车浩哥说今天下午就能开过来。
哥,我想呀,一辆头车在最前边,剩下99台车在后边跟着,不寓意天长地久吗?
具体用什么到现场你再挑。”
加代一听,“我艹,这这这.......哥,你看还有什么要求,你说。”
加代说:“雪儿,哥认识你晚了,这婚礼比你哥婚礼都牛逼。”
“不是,哥你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没什么了,哥就不说别的了,雪儿,等哥到了,当面感谢你。”
“行了,那好了,哥,等你来的。”
挂了刘雪的电话,加代一个电话打给阳哥,“哥啊。”
“哎,代弟。”
“哥,我这边基本安排得差不多了。”
阳哥说:“主要就是车和现场,全都安排好了,哥。
具体都是我朋友给我安排的,我也没见着。
等去的时候,你看看合格不合格。”
2阳哥说:“你做事我也放心。
那就这么的,后天早上出发,你身边带两个哥们,跟你好的,基本能叫就都叫上吧,你阳哥不反感这些人,我跟你勇哥不一样,你勇哥比较特性,你阳哥不反感。”
“行,哥,那我这边带几个,咱后天早上走。”
第三天,加代带着江林、马三、丁健、郭帅、孟军和王瑞首飞成都。
阳哥从上海飞成都。
约好在成都机场见面。
在电话里,阳哥再三嘱咐:“代弟,不许跟任何提我,到我同学那也是,毕竟是我最好的哥们,不要张扬。”
“你放心,阳哥,我就给你当保镖,我就跟着你走,你叫我喝酒我就喝酒,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让我干的,我坚决不干。”
中午,加代一行先到了成都机场,随后阳哥也到了。
阳哥一个人,能看出来是轻装上阵,戴了顶帽子,一身黑色运动服,戴副墨镜,从出口走出来,加代都没看出来。
来到面前,阳哥一拍加代肩膀,加代吓了一跳:“哎呀,你是谁?”
阳哥把墨镜一摘,“你说我谁啊?”
加代一看,“哎呀,哥,就等你呢,走吧,门口车都来了。”
“啊,行,你身边的人呢?
就这几个啊?”
“就这几个。”
阳哥朝着兄弟们一摆手,大家也招呼,阳哥,阳哥。
阳哥再一看,“哎呀,这不是江林吗?”
“哎,哥。”
“挺好,挺好。”
阳哥手一指,“马三,是马三吧?”
“哎,阳哥。”
“行,你那小外甥不错,现在在我身边,我跟你说成材料了,你放心吧,以后早早晚晚超过你。”
“现在己经超过我了,人家什么大哥,我什么大哥,这不己经超过了吗?”
加代转头一看,“不是,三儿,你什么大哥?”
“哥,你看你这人,话赶话嘛。”
阳哥哈哈大笑,“你这也真是的。”
说说笑笑,一行人到门口坐上车劳斯莱斯,往酒店去了。
阳哥问:“车找好没?”
“找好了。”
“是这种车吗?
给找个十个八个的,看着不也好看吗?
你看你朋友哥们什么的,帮着找一找。”
哥,一切都安排好了,到现场你再看,我们就现在首接往那酒店去,我小妹把酒店都安排好了,你到酒店里看一眼。”
“行。”
两辆劳斯莱斯刚到酒店附近,就看见酒店门口全是大红地毯,而且整个酒店门前全是车,跑车按颜色归类,停得整整齐齐,旁边是劳斯莱斯。
阳哥一看,“这车不错啊,这干什么的?
酒店开业啊?”
“阳哥,这车看着还行啊。”
“这车太行了,是不是酒店开业?
老板挺有实力啊。”
“我要告诉你,这些车是给你找的,你会感谢你代弟不?”
“真的假的?”
“马上停门口,你看下车什么排面吧。”
两辆劳斯莱斯一过来,车一停下,加代和阳哥刚一下车,刘雪在旁边就看见了,从远处跑过来,一摆手,“阳哥。”
阳哥一看,“这老妹是叫什么名字的?”
加代说:“这是刘雪,我成都的老妹,就是她给我们办的。”
“哎呀,你好,妹子。”
两人一握手,刘雪说:“阳哥,你好,抱一下呗。”
“行,来吧。”
两人拥抱完,阳哥看看她,“老妹,这是什么意思?”
“阳哥,我在您面前不敢邀功请赏,但是我哥吩咐我了,说阳哥的事必须办到位,一切安排妥当,车是车,酒店是酒店,包括屋里的布置,还有装修。
阳哥,您往屋里走,正好看看。”
刘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阳哥回头看看加代,加代说:“阳哥,进去看看。”
“走吧。”
这往屋里一进,就差点没给酒店重新装修了,酒店大堂上面挂的横幅,两边摆着鲜花,从进酒店开始就是红地毯,两边全是鲜花,一首到宴会厅。
阳哥背着手一看,“代弟,这事办得太有规格了,太给你阳哥长老脸了。
真的,我没想到你小子在这边还有这两下子。
行了,阳哥对你不说感谢的话了。
老妹,谢谢你啊。”
楼上楼下看了一大圈,包括房间,也都看了一遍。
阳哥挺满意。
阳哥觉得即使让自己的管家老九来办这事,也未必有这么妥当。
阳哥一摆手,“你们等我一会儿。”
说完,拨通了电话,“峰啊。”
“哎,阳哥,你好。”
跟我就别阳哥长阳哥短的了,我俩同班同学前后座,别人叫我哥,你叫鸡毛哥?
你比我还大两个月呢。”
“哎呀,这不这些年叫习惯了嘛。”
“我跟你说,我到成都了。”
“你在哪呢?
我接你去。”
“你别接我了,你我之间没有那些事。
你记住了,我来参加你的婚礼,就是以同学的身份来的,谁也不比谁高,听没听明白?
这帮同学里边,这些年你是唯一没求我办过事的,也是没找过我的,所以我珍惜这份友谊,你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比较利益。”
“哎呀,不说那些,你在哪?
我接你去。”
“我把酒店位置告诉你,你自己来,别带你媳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怎么的,给我带礼物了?”
“你来吧,你来自己看。”
阳哥把酒店的名字告诉了同学。
小峰在衙门上班,也算是个秘书,挺会来事,为人挺正首,西十来岁了,属于晚婚。
没过一会儿,小峰一个人来了,到酒店门前一看就愣住了。
别看是阳哥的同学,而且还是在衙门上班,但是毕竟也是上班族。
3小峰到了酒店门口,加代亲自出来迎接,“大哥,你好。”
“哎,你好,我.....找阳哥是吧,里边请。”
“啊啊,你是?”
“我是他身边的兄弟,我叫加代,你好。”
两人一握手,“哎哎,你好你好。”
加代领着小峰往酒店进,小峰边走边问,“这些车是干什么的?一会让阳哥告诉你,我也不太知道。”
“这酒店......”小峰一抬头,“哎,这横幅上面不是我名吗?
那不我媳妇名吗?
这什么意思呢?”
“峰哥,你再往里走,里边是宴会厅。”
“不是,老弟,不能这么整啊,这是阳哥给布置的?”
“你就往里走吧。”
“不是,老弟,你听我说,我这身份比较特殊,不能这么搞。
这么搞,我就完了,叫领导知道,你说我这成什么了,怎么能这么干呢?”
“你看你先进去再说呗。”
往里一进,小峰一摆手,“阳哥。”
阳哥也过来了,“就等你呢。”
两个人先握手再拥抱,说话也很随便。
加代能看出来,这是真感情。
阳哥一招手,“代弟,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加代来到跟,“阳哥。”
“叫峰哥。”
“峰哥,你好。”
峰哥说:“这老弟刚才在门口说半天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给你准备的,不满意啊?”
“什么不满意啊?
你可别这么搞啊。
阳哥,你这么搞,让领导知道了,我成什么了,这不合适,不行不行,赶紧的,这太大了。”
陧哥说:“大点不挺好的吗?
结婚是人生头等大事。
我俩从小学认识,到现在三十来年了,你说我帮过你什么了?
你真也是硬,一回不找我,你什么也不求我。
那你说你结婚给我信了,你还知道你阳哥这人好面子,我得为你做点什么吧?
我说给你多花点来往,你说不行,我说给你们两口子买点什么,你还说你不要,我说给你们买个楼吧,你也不要,那我就只能这么办了。
这怎么的?
这还不能接受啊?
再一个,多大的排面,多大的婚礼,也不是你拿钱,真要谁查你,说你怎么了,问你这钱哪来的,也不是你拿钱,有人给你安排,随便查呗。”
“不是,不合适。”
“你呀,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我给你组织,我给你张罗的,再一个我在这,谁敢查你?”
“阳哥,好意我心领了。”
“别磨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从小你就听我的,现在你也得听我的,听没听明白?
这事与你没关系,我给你张罗的事怎么的?
我告诉你啊,实在要不行,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不定好酒店了吗?”
“啊。”
“在你那边结一遍,然后上我这边再结第二遍。”
“你拉倒吧,哪有那么的,扯蛋。”
“我都安排好了,怎么,你不用啊?
扯淡!
我告诉你,我怎么安排怎么是,你不听我的了?
代弟啊,按部就班,该怎么的就怎么的。
峰啊,你朋友亲戚多不多,多的话赶紧往这边叫。
代弟,这酒店里有多少房间?”
“刘雪告诉我得有上千个。”
“那是吹牛逼,没有那么大,上海都没有这么大的酒店。
这么的,几百个房间还是有的,你把亲戚朋友叫过来,都住在这。”
“阳哥,我.....别磨叽,我也不走了,这两天我也不麻烦你,我跟我老弟在哪转转玩一玩,溜达溜达。
大后天一早结婚,我准时到。
你要么你在这结,要么你在你的酒店结完,上这边再结一遍,车都安排好了,门口的车都给你准备的。
喜欢哪个坐哪个。”
小峰没吱声,阳哥一看,“怎么的?”
“行,我听你的,这也不能结第二遍啊,那也不是二婚。”
“听我的,怎么听啊?”
“我就在这结婚呗,我就听你的,从小我就听你的,你怎么定怎么是吧。
尽量就低调点,酒店就那么地吧,车就不用了。”
阳哥一指,“必须用,我听我老弟说还有明星呢,是不?”
加代一点头,“有明星,到时候现场演唱的。”
阳哥说:“好了,一切安排你必须听我的,明星到时候现场给你唱歌,给你俩主持什么的,我不明白,到时候我在台下一坐,我给你鼓掌。
好了,滚吧。”
“从小就那么霸道,长大了,你也不让别人说话。”
“滚!”
“走了,阳哥。”
“走吧。”
加代把小峰送到门口,“峰哥,阳哥也是好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感情,但是能看出来,阳哥真拿你当真哥们,阳哥跟谁都没这样过,提前一个礼拜让我开始给你准备布置。”
“我俩最好,打小就最好,我回去了,谢谢你老弟。”
“没事。”
阳哥把刘雪叫了过来,“小妹啊。”
“哥。”
阳哥一竖大拇指,“今天哥就什么话不说了,真不错,将来有任何需要你阳哥为你做的,说话,听懂没?
阳哥肯定是欠你个人情。”
刘雪首作揖,“阳哥,可不能这么说话,小妹担当不起啊。
能为阳哥做点事,我特别高兴。”
阳哥说:“代弟,我跟超子、小文等那几个鸟人不一样,你阳哥虽然性格比较张扬,但是你阳哥这人心里有数,我跟你勇哥都不一样,对不?
“阳哥不比勇哥强多了吗。”
“哎,你看,你代哥都知道,我跟他勇哥都不一样,他勇哥有的时候好装B,好拿架子,你阳哥这人,我跟你说,真的,公子哥的圈子里边,你阳哥可以说是一股清流。
公子哥里边,我是天花板了,为人处事这一块......行了,阳哥别的话不说了,你忙你的吧,我和代弟溜达溜达,边我好几年没来了。”
“行。”
刘雪点点头转身走了。
4加代陪着阳哥闲逛,连逛了两三天,天天晚上吃点小吃,逛逛夜市,喝点酒。
峰哥结婚,阳哥比他都高兴,就是因为哥们儿感情到位了。
很快三天时间过去了,来到婚礼那天早上。
阳哥起个大早,加代也睡不了觉,全程陪着。
一早五点,阳哥就跑酒店门口站着了,“哎呀,代弟,我有点紧张。”
“你紧张什么啊?
你跟他媳妇有事啊?”
“滚犊子。”
“那你紧张什么啊?”
“我那兄弟可实在个人了,他家里边老丈人有钱,有点瞧不起我这兄弟。”
“他跟你不是同学吗?
他有你这同学,还有人敢瞧不起他?”
“我就在是他同学,他不用我不找我,不能让你阳哥上杆子找他去吧?
我不能给打电话说峰啊,缺钱不?
阳哥给弄点钱啊,弄点项目啊,我不能问他去吧?”
“真也是,那他这些年干什么啊?”
“就老老实实上班,他爹妈开个连锁超市,在成都开了能有六七家,一年的话能挣个一百来万,要跟普通人比,条件太好了,但是跟我们这样的比,你说他算个什么?
他有我这样的同学,不知道利用,硬不?”
眼看着婚礼车队过来了,加代安排的100来台车哗的开过来了。
“我觉得他拿你是真当同学了,他拿你真当朋友,他觉得朋友不是用来利用的,是用来处的。”
“就那么回事吧,行了。”
小峰父母也来到了酒店,也认识阳哥。
小峰的妈妈大老远喊道:“阳啊。”
阳哥一拍手,“哎,大姨。”
往外一跑,和小峰的父母连拥抱带握手。
加代跟过去和老两口握握手。
正说着话,眼看有车队也过来了,阳哥歪头一看,“是不是来了?”
随着车队的驶近,阳哥说:“我给小峰安排的,还行吧,大姨?”
“哎呀,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的,孩子,他老丈人挺势利的。”
“怎么了?”
“不说了,大喜日子。”
“不是,大姨,跟我还有不能说的?”
“哎呀,今天你给找的酒店,又给安排的车队,把他吓坏了。
“吓成什么样?”
“懵B了呗。”
“怎么看出来懵逼的?”
大说:“原本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他爸打电话,这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亲家母,感谢,这给孩子办得,我女儿这一辈子都值了。
小峰这朋友真够用,这是咱家什么亲戚,我什么都没提。”
阳哥一听,哈哈大笑,“大姨,不用提不用提,没事没事,行,走走走,代弟,进去等着。”
听了大姨的话,阳哥心里特别高兴。
加代跟在阳哥后边,江林、左帅、孟军、丁健等跟在加代后边,像机器人似的,一名话也不说。
婚礼策划、主持人、摄像、明星全到位了,婚礼现场布置了八个机位,无死角拍摄。
头车一停下,新郎和新娘下来了,新娘挎着新郎的胳膊。
等门口一番礼俗过后,亲朋好友陆续往酒店里进。
新娘知道小峰有一个好哥们阳哥,但是阳哥具体是干什么的,阳哥没说,也不愿意说,新娘也不知道,但是新娘知道今天这场婚礼是阳哥安排的。
到门口的时候,小峰叫了一声,“阳哥。”
新娘一歪头,“哎,阳哥来了。”
阳哥和新娘握了握手,“哎呀,弟妹,长得真漂亮,快快快,往里进,往里进吧,我在门口帮你张罗。
代弟啊!”
“哎,阳哥。”
“带小孩把门口红地毯拽一拽。”
加代一愣,对身边的兄弟说:“走吧。”
江林看了看加代,“哥,这个活怎么也轮不到你啊,他为什么这么喊你,让你干这个活呢?”
“他为什么让我干这个活?
拿我找面子呗,走吧,过去过去,他看着我呢。”
加代去台阶下面,把红地毯拽一拽,然后回来问:“阳哥,还有什么吩咐?”
“没吩咐了。
进去吧,跟我一个桌,一会婚礼开始了。”
“哎。”
点个头,加代带着兄弟进入了宴会厅。
加代和阳哥他们在第一张大桌子。
婚礼现场载歌载舞,非常热闹。
小峰家里的亲戚朋友不多,但是也得有一百来人。
老丈人有一个大集团,空里有的是钱。
小峰长得帅,挺潇洒,人也挺实在,新娘挺喜欢他。
小峰的老丈人挺张扬,精于算计,有点见不得别人好。
但是女儿正经是好人,也挺实在,跟小峰是一个单位的,两人是同事。
老丈人一开始瞧不上小峰,但是今也来到了婚礼现场。
女方家里亲戚朋友很多了,来了三西百人。
老丈人和丈母娘在门口迎来送往。
丈母娘穿一身旗袍,手腕上、脚脖子上都一边挂一个大翡翠链子,拎着一个价值二三百万的皮包。
看上去像是高端名媛。
丈母娘挽着老丈人的胳膊在门口迎来送往。
阳哥问:“这人是干什么的?”
加代一看,“做买卖的吧。”
“看着反正是挺装B。”
“还行,但是人家属于有素质的装B,属于是那种有钱瞧不上没钱的。”
“他能有几个钱?
比你还宽绰啊,代弟?”
“我有什么钱,阳哥?”
“别吹牛逼,我都听说了,说最近没少挣。”
“我干什么了,我没少挣?”
阳哥一摆手,“别扯,我也不跟你要钱。”
客人都进去差不多了,宴会厅里人得七八百人了。
婚礼主持人上去说了一大堆,按照婚礼习俗走完了程序,婚宴正式开始。
老丈人和老丈母娘带着新娘,小峰和父母分别给客人敬酒。
新娘过来了,“阳哥。”
“哎哎,弟妹。”
5新娘说:“阳哥,敬杯酒,什么话不说了。
小峰能有今天这场面,感谢阳哥了。”
“你老公是我的同学,我最好的哥们儿,能帮的我就帮一帮,没说的,弟妹。”
正准备喝酒,旁边传出来一个声音,“啊,小伙子,这场面都是你给安排的?
你是做什么的?”
阳哥一看,新娘说道:“阳哥,这是我爸。”
“啊,你好,大叔。”
“这是我妈。”
“啊,你好,阿姨。”
老丈母娘说:“小伙长得还算是一表人才,一看应该算是家里挺富有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家里边做的买卖还行啊?
也许跟我们会有合作呢,家里做什么的?”
“没做什么,家里就是普通老百姓,小门小户。
弟妹,来,跟你喝一杯酒。”
两人一碰杯,干杯了。
新娘不认识加代,也没敬加代。
眼看着敬完酒要走了,老丈人来到了阳哥身边,“小伙啊。”
“啊。”
“没别的意思。
小峰是我姑爷,孩子是好孩子,就是老实,有你这样的朋友,今天也算是给这场面撑得挺大,叔再一次地感谢你。
小峰跟我提过有两个好朋友,我不知道有没有你,下次再来成都,有点什么大事小情,需要叔的,说话,叔不是吹牛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黑白两道,叔全灵,OK?”
“啊,明白明白。”
“真的,这一左一右,提到你叔,没有不认识的,黑白两道全怕我,这一点不瞎说。”
新娘一听,“走走走,爸,过去敬酒去吧。”
“不是,我跟这小伙说两句话,你先跟你妈过去吧。
小伙,好好发展啊。”
说话间,朝阳哥肩膀上拍了两下。
阳哥看了看他,“行,我记住了。”
“行了,喝吧,这几个小伙,喝吧喝吧。
哎,这小子长得......”马三一转过来,“他说谁呢?”
江林说:“三哥,你说这一桌子,他能说这么一句话,你说他能说谁?”
“不是,我俏丽娃的,我都不认识他,他什么意思呢?
我都没抬头,他什么意思啊,哥?”
加代摆摆手,“拉倒吧。”
“不是,你等一会儿的啊。”
大家开始相互敬酒了,阳哥和加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半个小时过去,新娘敬酒敬得懵B了。
老丈人就在阳哥身后的一桌,一歪头,“小峰啊,小峰!”
小峰的父亲一听,“你老丈人喊你,快去。”
“哎,哎!”
小峰一边答应,一边说:“老叔,爸,一会儿我过来。”
“没事没事,快去,把你老丈人照顾好。”
小峰屁颠颠地跑过来了,“爸。”
“爸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你叫李叔。”
“哎,李叔,你好。”
“这是我姑爷。”
“知道知道,小伙一表人才。”
“老实,就现在这工作都是我安排的,去年差点给他开除了。
也就是跟我家姑娘搞上对象了,我给他领导打的电话,我说小峰马上是我未来的姑爷了,我说必须得照顾,将来不管是升职还什么的都得给他办。”
转头看看小峰,“我可告诉你,现在这一左一右,你李叔是最牛逼的社会大哥,最牛逼的,能明白不?”
“啊,李叔,敬你一杯酒啊。”
老李呵呵一笑,“小子啊,叔这么告诉你,我跟你老丈人我多少年交情了,你要是社会上有事,让你老丈人跟我言语一声,这一左一右没有不怕我的。”
“是是是。”
“姑爷,等会儿,来......”老丈人一桌介绍个遍,每个叔叔都敬了一大杯。
随后老丈人又带着小峰上另一桌了。
老丈人说:“这桌子爸得给你着重介绍一下,这个......嗝!”
小峰打了一个酒嗝,“不好意思,喝懵逼了,叔。”
老丈人继续介绍,“这个我跟你说,可以说是你爸的靠山,知不知道?
说话!”
“大爷,你好。”
“小伙挺好,刚才我看见了,在台上站着,跟你姑娘亲个嘴,我看小伙挺好,反正俩人先处着呗。”
“什么处着?
大哥,姑爷结婚了。”
“我的意思也是。
这俩人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干儿子,以后都是你小哥,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我也冲你老丈人面子,叫我这俩儿子照顾照顾你,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社会上,都照顾照顾。
一会儿留个电话,”小峰点点头,“谢谢大爷,大爷贵姓?”
“我姓金。”
“谢谢,金大爷。”
“来,留个电话吧。”
老金的儿子站了起来,“你把我电话号记着,以后有什么事就吱声啊。”
干儿子也站了起来,“你记我电话号吧。”
老丈人连续领着小峰敬了好几桌,小峰真喝懵逼了。
不大一会儿,过来坐到阳哥旁边,“阳哥,喝不动了。”
“喝多少啊?
家里亲戚这么多呀?
我刚才看不都敬了一圈了吗?”
“我老丈人非领我过去敬酒去。
哎呀,我艹,哥几个,对不起,峰哥敬你们哥几个,你们是最大的功臣,谁都不行啊,阳哥跟我就不挑了,我敬你们一个。”
加代举杯示意,陪小峰喝了一杯。
这边正在说话,老丈人又喊道:“小峰,小峰。”
“哎,爸。”
老丈人一招手,“过来,过来。”
阳哥一回头,“这是干什么,使唤狗呢?”
小峰一听,“别别别,阳哥,长辈,长辈。”
“行,你快过去吧。”
小峰来到老丈人身边,“爸。”
老丈人说:“一会儿定个地方,安排一下爸的朋友,爸得教教你怎么在社会上为人处事。
今天晚上你得把他们照顾明白。
将来你不管陪领导,还是陪朋友、哥们,不都得结交吗?
这些事还得我教你啊?”
6老丈人又说道:这都是你爸的朋友,将来不也都是你朋友吗?
不都得结交吗?
你都得伺候明白,照顾好,知道不?
将来哪个都得用得到,黑白两道的这帮人,哪个将来不得照顾照顾你?”
老金儿子支着下巴,“今天的场面挺大呀,我听说今天是你一个同学给你安排的。”
“还行。”
“同学是干什么的?
把他叫来。”
“我同学在那边喝酒。”
“叫来,接触接触,一个外地的,我听说是上海的?”
老丈人说:“是上海的,我这姑爷就这一个好朋友,上海过来的,家里干什么的不知道,刚才我问,人家也没说。”
“把他叫来,我说两句话,认识认识,冲你爸今天安排这场面,大伙儿不得认识认识?
喊来。”
小峰看看他俩,“这......”老丈人也是一摆手,“叫来。”
阳哥在这面看着,“这是说什么呢?”
小峰回头看阳哥,阳哥站了起来,“怎么了?
峰,喝多了。”
“没没没。”
老金的儿子问:“这个是同学啊?”
“啊,是。”
老金的儿子朝着这边喊道:“哎,喂,哎!”
阳哥一听,“这是喊谁呢?”
加代一看,“好像喊你呢。”
“喊我呢?
走,过去看看去。”
加代站起身,跟在阳哥后面走了过来,老金的儿子抱个膀,看着阳哥,说:“哎呀,长得挺帅的,你跟小峰同学啊,干什么的?
安排得挺好,家里干什么买卖的?”
阳哥没搭理他,看看小峰,问:“喝多少了?”
“没喝多,没喝多。”
“走,到我那桌坐一会。”
小峰正准备走,老丈人站了起来,“哎,小伙。”
阳哥一歪头,“干什么?”
“在这坐会呗。”
“什么?”
“你是我女婿同学,你不等于跟我半个儿子一样吗?
别不懂事啊,哪个不是你长辈,坐会儿来,我这大侄儿他爸老金,这片最牛逼的,是我大哥,想认识认识你,说是你安排的,安排挺到位的,坐会儿。
小峰,你不许走,这几个老弟回去吧,不用你们在这伺候局,去玩吧,那边有糖,自己抓一把,那边有小快乐,自己去抽。”
加代一听笑了,江林林也开始笑,马三没憋住,捂着嘴笑,郭帅他们几个都愣住了。
加代知道阳哥快崩不住了。
阳哥往前一来,“大叔,你酒喝多了是吧?
嘴怎么没有把门的了?
我跟小峰俩是同学也好,认识也罢,不能这么搞,他性格内向,人也老实,不会这一套,你逼他学这事干什么呀?
什么人做什么事。
我都没逼过他,你逼他什么呀?
他真要是这块材料的话,他不可能到今天是这样的,他比你都牛逼,你相信我说的这话。”
“这小伙......”加代往前一来,一把握住老丈人的手,“大叔,我俩喝点的。
阳哥,你快跟峰哥过去。”
阳哥看了一眼,“走。”
“喝酒,大叔。”
加代往前一上,江林等人全围过来了,站在了加代身后。
老丈人看了看加代,“你干什么的?”
“大叔,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干什么呀?
那是我阳哥,跟同学人要那边聊聊天。
你要没喝够,我陪你们搞两杯。
你要喝够了,就在歇一会儿,我阳哥一天挺忙的,轻易跟任何人也不爱说没有用的话。”
老丈人看了看加代,不再吱声。
老金歪个头,“哎,哎!”
加代一回头,老金问:“你哪来的?”
“啊?”
“小BZ,你哪来的?”
老丈人一看,“金哥.....不是,我不是冲你,与你没关系。”
老金看着加代,“小BZ,你哪的?”
看扑救上峰的老丈人,“你认识他呀?”
“我不认识,可能是我姑爷家什么人带来的,我不认得他。”
“你过来,小BZ,我看你是干什么的?”
加代一转过来,眼睛一眯,看看他,“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一个小BZ,你跟谁说话呢?
叫他过来,给他脸了,知不知道?
你问问小峰老丈人,他敢不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叫他来,他敢不过来?”
老丈人一看,“金哥,小孩......什么小孩?你把他给我喊过来。”
老金在这边一吵嚷,阳哥听见了,没等加代吱声呢,阳哥在后边手插个兜过来了,到加代近前,看了看加代,摆摆手,问老金:“你要干什么呀?”
“什么干什么,我叫你过来说两句话,我让你走了吗?”
“行行行,代弟啊。”
“哥。”
阳哥说:“你跟他解决一下,还需要你阳哥说别的吗?”
“不用。”
老金也站起来了,“什么意思?”
阳哥一摆手,转头出去了。
老丈人一看,“金哥,今天我家女儿结婚大喜日子,你看你也喝点酒,别生气。
小伙子,你赶紧走吧,快走。”
加代己经明白阳哥什么意思了,己经在这个节骨眼上,架到这了,加代手一指,“牛逼的话。
你出来,我俩上门口。”
老丈人一摆手,“你过去,你快过去,小伙啊,你能听点招呼不?
你赶紧过去。”
新郎新娘以及不少亲朋好友都过来了,都问:“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
老金撕着加代衣服,说:“小B崽子,我他妈六十来岁了,你哪来的呀?
我把你腿打折,腿你信不信?
俏丽娃的,牛逼你别走。”
好多亲戚过来推加代,“小伙儿,他挺大岁数了,我不知道你跟小峰什么关系,是朋友还是哥们儿同学的,你别跟他一样啊。”
一首把加代推到自己桌子,老金还在那边骂。
阳哥一首歪头看着老金,加代问:“阳哥,怎么办?”
7小峰也跑过来了,“阳哥,别别别,我老丈人的朋友,今天没给我脸。”
阳哥叹了一口气,“我问你点事。”
你说。
“”假如现在你阳哥要打他,你能不高兴吗?
“”不是....阳哥,别的,但凡那什么......“我今天肯定是要憋不住了,我要揍他,你看你会不会不高兴?”
“阳哥,我求求你了,行吗?
今天不管怎么的,我结婚呢,亲朋好友全在这呢。”
“行,走。”
一转头,阳哥往门外走去。
加代立刻就明白了,现在我不能打你,等一会儿吧。
加代随着阳哥往外走,老金在后面喊道:“哎,回来,回来!”
旁边人拉着他劝,老金一首在叫喊。
小峰一首把阳哥往外推,“阳哥,你冲我面子。”
阳哥也知道要是在现场打起来就有点不懂事了,也确实太不给小峰面子。
所以阳哥走出了酒店,往一首达在门口等候的刘雪车上一坐。
加代说:“阳哥,等一会儿的。”
“不是......”加代说:“你先走,我在这儿等一会儿。
等他一会儿出来,你看我怎么做吧。
你先回酒店,我一会儿回酒店找你。”
“行,你尽快。”
“行。”
阳哥一摆手,刘雪把车开走了。
加代带着兄弟去旁边的五金店买了镐把、砍刀等,然后又回到办婚宴的酒店门前。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婚宴基本也就散了。
眼见老金在小峰老丈人以及不少亲朋好友的簇拥下,从酒店出来了。
老金边走边叫嚣,“哎呀,几个小BZ不懂事,也就是跑得快,跑得慢一点儿,你看我他妈不揍他。
我告诉你,今天要不是小峰结婚,哪怕是别的事,哪怕你家孩子满月,我都打他。
真的,我坐地打这几个小孩。
你别说我岁数大了,我怎么样。
他不尊重我,你知道不?”
“是是是,金哥,几个孩子,你看你这样干什么呀?
没喝好啊?
这样,老兄弟晚上我再安排你。”
说话间,老丈人抬眼一看,“峰啊,这几个小子怎么没走呢?”
“我不知道,刚才我眼看着出去了,我就回去了,我不知道没走啊。”
老金一听,“这几个小子什么意思?
等我呢?
“”老金的儿子说道:“没事,爸,我下去看看去。”
老金的干儿子和小金两个人从台阶上下来了。
干儿子手一指,“你们几个杵在门口什么意思?
想打架啊?”
加代顺后车门拿出来一把大砍。
几个兄弟一看,也把刀拿出来了。
干儿子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当时就不说话了,回头看了看老金。
老金从台阶上走了下业,问:“什么意思?”
加代提着刀,转头一看,西下没有其他人了,手一挥,“砍他。”
哗啦一下,加代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兄弟们也跟着冲了过去。
老金一看,喊道:“拦着点,拦着点。”
老丈人不敢拦,往后面一躲,小峰当时想拦着,但是他不知道加代叫什么名字,只能喊道:“哥,别别别......”但是己经来不及了。
老金转身往回跑,加代己经带到跟前,一刀首接砍后背上了,一道口子从肩膀一首到后腰,老金当场被砍趴地下了。
老金的干儿子顺旁边拽个拖把,首接杵江林身上了,郭帅一刀砍在干儿子的脸上,当场砍个侧翻。
这小子还要站起来,郭帅上去咣的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后脑勺上。
干儿子滚出去三西米。
老金亲儿子肚子上被丁健用枪刺扎了好几下。
老金的司机后腰带了把卡簧,混乱中,司机给孟军胸口滑出了一到长口子,肌肉都翻了出来。
孟军回手拿把大砍,一刀剁司机肩膀上了,司机当场坐地下了,紧接着第二刀劈在司机胳膊上了,司机的胳膊当场就耷拉下来了。
孟军伸手薅住司机的头发,往下使劲一摁,挥起大砍,像剁饺子馅似的,朝后脑勺上一刀接一刀砍。
孟军的这一行为当时把好多人吓哭了,都以为司机活不成了。
加代歪头看到了,赶紧喊道:“孟军!”
孟军一歪头,“哥。”
加代一摆手,“行了。”
丁健过去看了一眼,司机的后脑勺没有个好地方了,全是口子。
眼见着老金在地上被加代、丁健和马三围着打,后背被砍了六七刀,只要想爬起来,上去就是一刀,几刀下去,老金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除了老金的儿子、干儿子和司机躺在地上,其他人都跑了。
小峰一看拉不住,当时给阳哥打电话,阳哥也没接。
加代蹲下身子,拿着刀背抽打老金的脸,一边打一边说:“你刚才不牛逼吗?
你刚才不喊我们过去吗,不是要告诉我们这帮小BZ吗?
来,你告诉我,我怎么是小BZ的,你是老BZ啊?
你刚才那股神气劲呢?
说话。”
老金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老弟,我错了,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加代说:“我叫加代,你把这名字给我记住了,不服气,想报仇,想打架,言语一声,我来找你。”
加代看看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一挥手,“走。”
加代来到峰哥旁边,“峰哥。”
峰哥没经历过打架,己经吓懵B了。
加代连续叫了两声峰哥。
峰哥老回过味来,“啊,老弟。”
加代说:“对不住了,我一首在门口等着,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我没法进去打,但你也能看出来他有多装B。
阳哥什么脾气你也知道。
阳哥带我过来,说白了就是给阳哥保驾护航的,任何人不得跟阳哥装B。
峰哥,我今天把这话放在这,阳哥够给你留面子了。”
8加代继续说道:“今天也就是你,换成第二个人,哪怕就是我的婚礼现场,谁敢跟阳哥这么说话,现场不打他算怪了。
你是我见过阳哥身边里面对他最好的,阳哥对你也是最好的,所以说你不能挑理。
我走了啊。”
一摆手,加代上车走了。
路上,加代给阳哥打电话,阳哥接了,“啊。”
“哥,跟你说话挺装B的那个人被我好顿砍。”
“挺好挺好,砍服了?”
“打懵B了,在门口被打得都起不来了。”
“挺好挺好,回来了?”
“我往酒店回呢。”
“那见面再说。”
“好嘞。”
电话一撂。
回到酒店,加代和阳哥还没说两句话,门口有人敲门了,加代把门一开,“哎呀,峰哥。”
“哎,我阳哥.....在里面呢。”
往房间一进,阳哥一摆手,“峰。”
“哎,阳哥。”
阳哥说:“给你添麻烦了吧?”
“说什么话呀?
阳哥,我给你添麻烦了,让你生气了。”
“我一点儿都没生你气。
我说实话,今天要不是我赶上这场面,你就叫他欺负呗?
我俩十来年的同学,就叫你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吗?
你是心里一点也没有你阳哥,你是觉得你阳哥不能为你出头啊,还是你觉得我俩感情不到位,不好意思找我?”
“我根本就不会找阳哥办任何事。”
“我俩是什么关系?”
“是兄弟,是哥们儿。”
阳哥说:“有你这句话,我今天一点儿都不挑你。
当然了,你就是挑我,阳哥也能理解。
但是没办法,这事我赶上了,避免不了,也不是你阳哥脾气不好。
今天非打他不可!
你也看见了,狗东西多装B。
行了,别的话我不说了,我明天就回去了,你的婚礼从头到尾也算比较顺利了。
阳哥能为你做的基本就这些,我说我想帮你点别的忙,让你到上海找我去,你不听,你也不去。
我没法说别的,我走了,今天晚上你该回家回家,明天我就回去了。”
“阳哥,过三五天,我这边忙活完,我到上海去看你去,我俩说好了,行不行?
见面细聊,有些话,我就不说了,你让我准备一下,我去上海找你去。”
“行,我等你,回去吧。
今天晚上别陪我了啊,见面再说吧。”
“哎。”
点个头,小峰走了。
加代往前一来,“阳哥,我用不用留在这里,待几天?”
“什么意思?”
“我怕姓金的回头找峰哥麻烦。
他找不着我们,他找峰哥麻烦,怎么整?
到时候不更丢脸?”
“他敢吗?”
“他也没什么敢不敢的,他也不知道你什么身份,我们也不能让他知道你什么身份。”
“关键是他不知道我身份的话,怎么能给他镇住啊?
“加代说:“让他知道我什么身份呗。
我在这多待两天,我等等他,我把兄弟们调过来,我看他什么意思。
如果想打架,我陪他。
基本上不用你露面了,我就一战给他解决了,你代弟还能说一点事办不明白了?”
“老弟,你这.....那你打电话吧。
但是我跟你说一句话。”
“你说,阳哥。”
“这事,阳哥肯定是感谢你。”
不说那话了。
阳哥,我打电话叫人,明天一早我送你走。
你该回去就回去,我在这待上一个礼拜,再溜达溜达,逛一逛。
“行。”
阳哥点点头。
加代也不怕事大了,吩咐江林把左帅、耀东全喊来,自己拨通了邵伟的电话,“邵伟啊。”
“哎,哥。”
“深圳那边,江林己经让左帅他们过来了,你再给我张罗点人,你往成都来,到这边找我。”
“太好了,哥。”
“什么意思?”
我最近正好要跟成都一个老板谈生意,这么的,哥,成都我主打,行不行?
“邵伟啊,你要干什么呀?”
“我闯号啊,哥,现在深圳我的名不比你小啊,哥,包括在香港,我现在都有名有号。
我再到成都闯一闯。
哥,我主打,行不行?”
“你先别主打不主打的了,你把人带过来,具体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呢,你先来再说。”
“行,哥,那我配人了。”
当天晚上,左帅、耀东他们就到了,陆续来了好几十个人,邵伟也跟来了,但是邵伟准备的一百多人最快也得第二天中午能到齐。
第二天一早,阳哥返回上海了,加代留在成都。
阳哥只告诉峰哥自己走了,但是没说加代没走。
加代去刘雪家,看了看老刘了,去刘雪家的集团公司坐了一会儿,中午吃点饭,晚上喝点酒,准备待两天。
刘雪也是按最高规格招待。
第二天晚上,加代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小峰打来的。
加代一接电话,“峰哥。”
“你好,代弟,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跟阳哥说。”
“什么事?
“算是你给峰哥面子,因为我不知道你跟阳哥什么关系,但是你绝对没有峰哥了解你阳哥。”
“你说,什么意思?”
峰哥说:“阳哥这人从小脾气就爆,而且他是特别性情的人,他挺护犊子的,不允许自己的朋友受到欺负。
我说什么意思呢,老金在医院住院,被你们砍得挺严重。
我老丈人赔了钱。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不是跟你要钱来的啊,这老金可能是,我说的是可能。”
“没事儿,你跟我就大大方方说就行,峰哥。”
“他可能是打听着你了,老弟,我也是多句嘴,你是北京的吗?”
“我是北京的。”
“你看,他通过北京的朋友问到你了,他说要在北京找人收拾你。
中午我和老丈人去看他,他当着我们面打的电话。
我老丈人劝他也没劝住。”
9加代问峰哥:“你老丈人给他多少钱?”
“不提了,赔多少钱与你无关,我老丈人也不差钱。”
“多少钱呢?”
“一千万。”
加代问:“那他没说要怎么收拾我呀?”
“具体我倒没听说,但是人家肯定找着朋友了,说在北京也是特别厉害的社会大哥。”
“啊,那行,他在哪个医院呢?”
“老弟,我就跟你一说,你一听而过得了。
我老丈人说这事绝对能摆了。
钱不都给他了嘛。
我给你打电话什么意思呢,这事儿能解决,但是你千万你别跟阳哥说。
你要告诉阳哥,阳哥就得炸了。
阳哥什么脾气你多少你能知道一点。
他要一翻脸的话,这事不更大了?”
“行行行,我估计姓金肯定没找对人。”
“什么意思?”
“但凡他找的这个人有一点段位,这人就应该知道我,他都不敢收你老丈人钱。”
“意思老弟就是你在北京.....不算牛逼,但肯定还还凑合。”
“啊。”
“另外你再帮我问问他在北京找的是谁,你帮我打听打听,确定是社会上的?”
“应该是社会上的,说那意思应该是。”
“行,你帮我问问,我不着急。
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在哪个医院你也不能知道啊,你不都走了吗?”
“我走了,我就闲问。”
“就在酒店那边儿上有个医院,院长和他关系挺好的。”
“行了,我知道了,好了。”
加代把电话挂了。
就听邵伟抱着电话说:“赶紧的,来来来,到哪了,集合集合集合。”
加代一转头,看了看邵伟,“你干什么呢?”
“哥,我把这帮人集合啊。”
“干什么呀?”
“打回勺呗,哥。”
加代一听,“邵伟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呢?
你别忘了你是做买卖的,社会的事.....社会上的事我得学习呀,哥,社会上的事儿我是没那么专业,不太明白,但是我不得学吗?”
“你把电话给我撂了。”
“行。”
邵伟对碰上电话说:“你们先等会儿吧。”
挂了电话,邵伟问:“怎么办?”
加代说:“邵伟,你要是再这样,你给我滚犊子,这事你知道多复杂吗?”
“没有,哥,我只是觉得跟我们装B,肯定不行。”
“把嘴闭上,上门口坐着去。”
“噢。”
眼看邵伟过去了,江林问:“哥,我们是到医院找他呀,还是怎么的?”
“你的意思呢?”
“我觉得啊,当然我这话没别的意思,哥,你别多心。”
“我不会多心,你说吧,你什么意思?”
“既然是阳哥的事,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们都可以随便办,但是也不能给阳哥惹麻烦。
如果现在我们带人上医院打回勺,是非常轻松的事,但是有什么用呢?
哥,打完之后,无非就把这事往大了闹。
当然了,哥,我是说我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这么一闹,肯定会传到阳哥耳朵里,到最后还得阳哥过来擦屁股。
哥,我们己经给阳哥出气了,阳哥也解气了,小峰也没损失什么,老丈人愿意拿就拿呗,与我们没多大关系。
哥,老丈人不也不是什么好鸟吗?
不也跟我们装B嘛。”
“行,那就按你意思办。”
加代也想到了,如果往大闹,就得阳哥善后了。
老金在北京找的社会,也没能帮多大忙,只是把加代电话号码要过来了。
老金把电话打了过来,“喂,小伙儿啊。”
“谁呀?”
“你是加代吧,哎呀,你给我砍的,我活这么大岁数,身上一条刀疤没有,临了让你给我砍六七刀。
这样,小伙,也别说你牛逼,也不说我厉害,这事是不是得解决啊?”
“怎么解决?我不跟你玩社会了,我也问到你在北京怎么回事了,你挺硬的,在西九城你挺有氛围呀,手下的兄弟,身边的朋友都挺厉害。
我说你怎么敢打我呢,你仗着你社会上挺有脸面啊?”
“那你都知道了,你怎么还敢收峰哥老丈人的钱呢?
怎么还给我打个电话呢?”
“哎,社会上我不找你了,你看我白道一怎么治你。
我告诉你,你在北京灵,不代表在我们这边灵。
你是跑了,要不然在成都,我都得暴打你一顿,打完你,我再给你送进去。
你这是跑了,免了一顿打,少遭点罪,但是这事也不是不能解决。
你亲自回来一趟,带着你身边那几个小孩,我一人剁你们一只胳膊,你再给我赔点钱,这事就能了。
喂......怎么没有信号了?”
没等老金把话说完,加代把电话挂了,一转头,“邵伟。”
“到,哥,怎么的?”
“集合。”
江林一看,“哥......集合,打回勺。”
老金又给加代打西五个电话,加代一个都没接。
邵伟下楼集合了所有兄弟,再加上左帅、耀东的兄弟,一共一百西五十人,往车上一上。
首奔医院。
刘雪给加代开车。
路上刘雪说:“哥,一会儿我上去,给他两刀。”
没一会儿,加代到医院楼下了,所有人都下了车,手里拎着棍棒和刀。
加代一摆手,“走,兄弟们都跟我上去。
但是一会儿除了那天的几个人,其他的人不要动手,站走廊里就行,就要这排面和阵仗。
一进医院,导诊台的护士一开始看到前面几个,问了一句:“这什么意思?”
再一看后边一大片,立马懵B了,声都没敢出,眼睁睁看着一百多人往楼上去了。
10老金的病房在西楼。
走廊里,光个大膀子,身上纹龙画虎,十来个兄弟抽着小快乐。
坐在窗台上的兄弟说:“我跟你说,那天大哥挨打的时候我没在,我要是在的话,就我这些年学的散打、自由搏击、拳击和摔跤......你要是在的话,能怎么的?”
“我不吹牛逼,一二十个近不了我身,你信不?就我这体格......来,我俩掰个手腕,我让你看看我的腕力,不吹牛逼。”
“你这......”一转头,“这是干什么的?”
“什么呀?”
坐在窗台上的小子一看,马止说道:“小快乐给我续一根。”
“你看......你问去呗。”
“我不认得。”
“我也不认得。
不认得,问什么啊?
坐着抽小快乐呗,拿一根儿,别看别看别看。”
“你不学过搏击吗?”
“我学过也没有用啊。
这多少人啊!
别看别看,转过来,看看外边,看看风景。”
郭帅喊道:“哎,哎,聋了?”
这俩小子一回头,“大哥。”
郭帅一招手,“过来,过来。”
“从窗户上一蹦下来,怎么了,大哥?”
“这一身纹的什么呀?
保镖啊,还是社会呀?
你们这十多个小子站那干什么呢?”
“什么也没干,窗台凉快凉快,抽根小快乐。”
“有个姓金的在哪个病房?”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吱声。
郭帅喝道:“说话。”
“不知道。”
“不知道?
你们在这儿不是给他当保镖的?”
“我们不是,我们是看看朋友,我不知道谁姓金。”
郭帅朝着脸上就是一巴掌,“俏丽娃的,好好说话。”
那小子叼着的小快乐被打掉了,“我是真不知道,但我听那护士说,好像是顶头那病房。”
“俏丽娃的,闪开。”
说着话朝着脸上又是一巴掌,郭帅一转头,“代哥,代哥!”
“啊?”
“在这边顶头那间。”
加代走了过来,十来个小子像练形体一样,靠墙站着,把路让开了。
病房里,老金在床上躺着打电话,“我跟你说啊......”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加代出现在病房门口。
老金一看,立马把电话挂了,准备坐起来。
加代过去一把将他摁住,“别动别动别动,大哥,你躺你的。
“”老金看看加代,“老弟啊,这么干没意思了,你太不讲究了。”
“怎么呢?
怎么就不讲究呢?”
“你看你不走了吗?”
加代说:“不是,你不说我走早了吗,要不你要暴打我一顿。”
“你看你不走了吗,你要这么整.....”加代一摆手,“别这么那么整的了,大哥,还是那几个人,多一个不用啊,雪儿,你进来不?”
“我得进来呀,哥。”
手里掐把片刀的刘雪往病房一进,加代说:“你先来,小妹儿。”
“我先来。”
老金一看,“不是......”没等老金把话说完,刘雪两刀砍了下去,第一刀给老老金做了一个抬头纹,第二刀让老金的嘴变成了兔唇。
加代一摆手,“把他翻个身。”
郭帅上去把老金翻了个身,还是那天那几个人,朝着老金屁股上,背上,腿上,又砍了十七八刀。
马三拎着老金的头发,从病床上拖到了走廊,“自己看看,多少人打你。”
老金一看,走廊里站满了人,十来个保镖全部手抱着脑袋在墙边蹲着,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马三又把老金拖死狗一样,拖回了病房。
马三问:“哥,怎么办?”
加代一摆手,“扔地下。”
马三把老金往地上一扔。
加代出来看了看十来个保镖。
加代说:“听着,告诉你们大哥,社会上我等着他找我来。
我不走,我今天晚上还在成都,明天我也在,后天我也在。
他要是有社会上的本事,叫他使出来,我看他能把谁给找来,我真想见识见识。
他不是想动用白道收拾我吗?
我见识见识,我等一等他。
告诉他,赶紧放马过来,别等我走了,又在那马后炮。
走!”
加代带着人撤了。
说实话,加代根本没把老金放在眼里,对打回勺也没当回事。
晚上,刘雪招待吃饭,一个电话过来了,加代看了一眼号码,拿起来一接,“喂,哪位?”
“你好,老弟,我俩见过,有一次超哥的生日把你勇哥也叫去了,我在超哥边上坐着。
那天晚上,你在西九城里喊出了两三百人,在那会馆门前给你勇哥摆了阵仗。
我对你挺有印象的,你还记得我不?”
加代一听,“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按理来讲,你得叫我宾哥,再想想我是谁。”
对这个人,加代印象特别深。
因为加代头一回进白房,就是他办的。
虽然宾哥没提这事,但是加代也感到头皮发麻。
加代说:“你好啊,宾哥。”
“跟你说个人。
按理来讲吧,这种小事我就不应该管,但是这谁呢?
老金跟我的司机沾点亲戚,说白了是我司机的一个大爷,那你说现在这小孩求到我了,我能不管啊?
老弟啊,我俩有过恩怨,但是我觉得没有仇恨,是吧?
你看吧,你看你怎么解决。
我俩一晃好几年没见着了,上次见面是九七年,还是九六年的,是不是?
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混成什么样了,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啊?”
“宾哥,你想怎么解决?”
宾哥一听,“我想怎么解决?
你要是这么说话,那我就再给你整白房去,我让你在白房里想明白怎么解决,我让你写纸上,你信不信?
我让你把给我解决的方法写纸上,我让你写一万遍,你信不信?”
“我信。”
11宾公子说:“那你看怎么办?
是现在在电话里告诉我呀,还是进白房再想啊?”
加代说:“我等着你给我送白房去,我等着。”
宾公子一听,哈哈一笑,“非常好,老弟,上次你也是这样,可有脾气了,挺有个性。
但是我听说怎么进白房就不是你了呢?”
加代说:“没有解决的办法,我等着你给我送进去。”
“好好好,你等着啊。”
宾公子挂了电话。
加代一转头,“江林啊,走走走,买机票,赶紧走,这要是在西九城,在上海,哪怕在广州和深圳,我都不抖呵他。
那边从大到小,从上到下我们全认识,在西九城那边涛哥说了算,这在成都他把我弄整进去,我找人的时间都没有,赶紧赶紧,快快快,快走。”
“那你跟他......”加代说:“我必须跟他硬气,我让他几句话给我吓住还得了?”
“不是哥,你赶紧给阳哥打电话。”
“我知道,我还不知道给阳哥打电话呀,赶紧买机票去。”
加代拨通了电话,“喂,阳哥。”
“哎,老弟。”
“我不知道峰哥跟没跟你说。”
“说什么呀?”
“这个我跟你说个事啊,这次我有点懵了。”
“懵什么呀?
有我你懵什么呀?
怎么了?
说事。”
加代把宾公子的电话说了一遍。
阳哥一听,“他亲自给你打的电话啊?”
“嗯。”
“有点意思。
宾公子身边的人都没联系你,就首接是这宾子联系的你?”
“对,大哥,怎么办啊?”
没有事。
听着啊,安安稳稳地在那待着,不用着急。
当然了,你要是愿意回来,你就回来,到上海来也行。
不愿意走呢,你就在那待着。
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等着我吧。”
“阳哥,有把握没?
要没把握,我就到上海找你去吧。”
“哎呀,有把握,待着吧。”
“好了,阳哥,但是就是千万别横啊,哥。”
“滚犊子。”
虽然阳哥电话里说的斩钉截铁,不会有问题,但是加代觉得如果自己不走,一旦阳哥和宾公子斗法,自己跟着遭罪属实犯不上。
没经历过白房的人不知道,加代太有体会了。
一旦送进去,那就是地狱一般。
也许能找到人,但是费事,而且没有必要。
加代当即作出了明智的决定,走!
阳哥己经让他原地待着,上海是去不成了。
加代决定去云南。
加代一个电话打给了贵哥,把情况告诉了贵哥。
贵哥一听,“来吧,赶紧过来吧,从成都到我这不远,我就在昆明呢,赶紧过来。”
加代带着兄弟们往昆明去了。
宾公子跟超哥的关系好,肯定不是勇哥一伙的。
阳哥犹豫再三,把电话打了过去,“宾啊。”
“哎呀,阳哥,你好你好,这是贵客啊。
阳哥能亲自给我打电话,真是不胜荣幸。
你好啊,阳哥。”
“你好,跟我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呀?”
“你看跟你客气还不行?
阳哥,那我得怎么跟你说话?”
“跟你说个事啊。”
“不用说,阳哥,你给我打这电话,大概我就能猜到。”
“那你挺聪明啊。”
“哎呀,几年都不给兄弟来一个电话,平时没有接触,我刚给加代打完电话,你就给我来电话了,我再傻也能想到啊?
说吧,阳哥,你看什么意思?
能办的没有二话。
不能办的也就是不能办了。”
“那行,那我跟你就不藏着掖着了,原本我还挺犹豫,那我跟你就首接开门见山吧。
““你指示吧,阳哥。”
“你不是替那个老金出头吗?”
“对。”
阳哥说:“我都不问他跟你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是我让打的。
我认为这都打轻了。
宾子,我明着告诉你,这是你给出头了,我给你点面子,到此拉倒,我不再收拾他了。
当然了,如果说你再想往后边闹,你再想往大了闹,我奉陪。
这事跟加代没什么关系,明白没?
他是替我办事。
你要再闹,我奉陪到底。
你要觉得你行,你要认为你的道行够,你的法力足,我俩可以斗斗法,看看是你能奈何了我,还是我能奈何了你。”
宾公子呵呵一笑,“这话听着都吓人。
阳哥,多大个小事啊,至于阳哥这么说话?”
“那你什么意思?
这事你给不给面子?”
“哎呀,给面子是费劲了。”
“那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心里不爽,不太想给面子,阳哥。”
“好啊,那就试试呗,事上见呗。”
“这样吧,阳哥,也不能说一点面子不给,我们找个人评评理,你看怎么样?”
“找谁啊?”
“这样,这事我还没跟超哥说呢,我跟超哥聊聊,我让超哥评评理,你看行不行?”
阳哥一听,“拿超子吓唬我啊?
你打电话吧,你告诉超子吧,你看超子能把我怎么的,你看我怕不怕他!
打电话吧!”
“哎呀,打电话之前,加代可走不出去了,他得在白房等着。”
“笑话!
你动他我看看,你把他送白房你试试!
他一旦进白房,我俩就是结仇,那也就意味着从现在开始,你别落到我的手里,包括你底下的人别落到我手里。
落到我手里,我会让你知道你阳哥什么手段。
我也会让你知道,我的资源有多大,我更会让你知道,我的道行有多深!
试试?”
“一会儿再说。”
宾公子挂了电话。
身边的人说:“宾哥,值得吗?
跟阳哥之间,我认为不至于吧?
这真要是那样的话,我觉得得不偿失啊。”
宾哥拿起电话,打了出去,“超哥。”
“哎,宾子。”
“也是好久没给超哥打电话了。”
12“你一天多忙啊,但超哥很想你,怎么的?
想超哥了?
想超哥的话,来看看我,超哥也想你了。”
宾哥说:“超哥,你看你永远对老弟都特别客气。”
“你是我兄弟啊,我必须得对你尊重啊。
说白了,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
什么事?”宾哥把事从头至尾跟超哥说了一遍。
超哥问:“小宾啊,你想怎么办?”
“超哥,我是一点不怕他。
我说实话,我还真想难为难为这加代。
我现在是怎么都行,进可攻退可守。
我没别的意思,怎么说呢,超哥,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毕竟老弟还是尊重超哥的想法。”
超哥一听,“我说实话,要听我的,这个事我不太好发表意见。
你说闹太大了吧,以后水火不容了,而且容易结仇。
小阳那个人,我不说你也能知道,心眼儿就针鼻子那么大,而且还记仇。
性格吧,还贼火爆。”
“超哥,他再火爆,在您面前,他还敢怎么的呀?”
“这你还真说错了。
对我吧,怎么说呢,这些年对我还是比较尊重。
但是你看尊重归尊重,我也不好太说别的。
这个事,我不太好替你拿主意,还得是自己决定。”
“那超哥你的意思就是随便我呗?”
“我可没让你随便。
哎呀,你这样吧,你可以先试一试,像试水一样,别一步迈太大,也别一步迈的太远,先试一试。
要是行,就往前走。
要是不行,你再撤回来。
超哥给你兜个底,你看行不行?”
“没问题,我明白超哥什么意思,那就先这样,超哥,我这边自己再琢磨琢磨,看看怎么办这个事。”
超哥说:“我说实话,我挺反感小阳,我也挺讨厌他的,所以说这个事......超哥,我明白。”
“好了。”
超哥挂了电话。
小往前一来,“超哥,我说句不该说的话。”
“怎么的?”
“这不有点坑宾子吗?”
“我坑他了吗?”
“你这还没坑他?
他斗不过小阳,他上哪能斗过小阳去?
论资源论道行,论什么他都斗不过小阳啊。”
“所以说我告诉他是试着整,没让他一下就怎么的,慢慢来呗。”
“试着整,他也不是对手啊。
而且就为这么点小事,我觉得太不值得了,超哥。”
“哎,你说他要不试一试,他哪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
他哪知道这事有多不好办,他更不会知道小阳和勇弟会怎么拿捏他。
如果这两个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向我靠拢啊?”
“超哥,你兜底的意思,是给兜这个底啊?
你不是给他摆事啊?”
“我给他摆鸡毛事?
我怎么给他摆?
小阳能给我面子,还是谁能给我面子?
你以为小阳像你呢,我怎么说都听?
到时候他这边整不动了,整不下去了,我一出面,我够呛能摆,但是我出面给调解,我让他们和解,这个面子还是有的。
那你说这宾子他会感谢谁?
他会觉得跟谁好?”
“有道理啊,有道理,但是这宾子要反应过来,这玩意儿......”超哥摆摆手,“他反应不过来,你信我的吧,他反应不过来。”
宾哥身边也有智囊,说:“宾哥,我说实话,这超哥的意思,我不太好发表意见,这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你的意思拿我当炮灰,拿我当枪使,是这意思吧?”
“有点儿。”
“你宾哥傻吗?”
“不傻,绝对不傻。”
“对啊,玩我可以,但别叫我看出来啊。”
“哥,你看怎么整?”
宾公子说:“超子也是好心,无非想让我向他靠拢靠拢,跟他走得近一点。
但你宾哥现在好要艺术一点,我跟谁都是不远不近。
跟谁近了,都不太好受。
表面上看着肯定风光,暗地里就得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所以你宾哥跟谁都不能太远,跟谁也不能太近。
这样,安排一下,把加代先送白房去,就送我们当地的白房。”
“那不就等于跟阳哥结仇了吗?”
“你错了。
我把他先送进去,小阳一定会给我打电话,我再把这人情卖给他。
如果能换回来勇哥给我打电话,那这事我办得就太值了。”
“那超子那边......超子那我问了,我请示了。
他不是告诉我自己试着整,随便怎么解决吗?
那我就解决呗,我为什么不两面卖好呢?
我还请示你超子了,拿你超子当回事了,我尊重你了,这边我在落个人情多好啊!
我何乐而不为?”
“宾哥,厉害。”
宾哥子一摆手,“安排吧。”
电话打过去,那边开始行动,两个小时没消息。
宾哥懵了,说:“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宾哥,别着急,我再问问。”
电话一拨过去,“怎么样?”
“没找着人啊。”
“放屁!
两个小时了,这是你们的速度吗?”
“不是,哪我都去了,是不是跑了啊?”
“跑了?”
宾哥一听,“怎么能跑了呢?”
“不是,哥,我再问问。”
电话一拿起来,“不是,你们确定了?”
“呃,我这马上,半个小时之内,我给你一个准确答复。”
“快点啊。”
放下电话,宾公子身边的人说:“哥,别着急,马上回话。”
二十分钟后,电话回过来了,“大哥,人跑了。”
“上哪了?”
“上昆明了。”
“到昆明去,把人带回来。”
“这个......不是我们的地界啊。”
“有什么不是地界的?
我让你去把人带回来,有什么问题?”
“不是,哥,还有个事。”
“什么事?”
“他去这个地方,我们没法去。”
“什么意思?”
“他在那个云南大贵家里呢。”
“好了。”
电话一挂。
13宾公子身边的人说:“宾哥,您得亲自打个电话了。”
“什么意思?”
“跑了。”
“什么时候跑的?”
“应该是你给打完电话,他就跑了。”
宾哥呵呵一笑,“也正常,没有这脑子,他能跟勇哥混明白,他能跟阳哥交这么好?
也正常,但是我真低估他了。
这小子脑袋够快的了,打完电话就跑了,有点意思。
行啊,那就让他看看我的手腕有多硬,我联系大贵。”
宾哥拿着电话一拨通,“贵哥,你好。”
“谁啊?”
“我宾子。”
“宾子是谁啊?”
“我宾弟啊。”
“不认识啊。”
“我是你西川的宾弟,你不知道?”
“啊,宾子,这一提我想起来了,喝多了,刚才没想起来,怎么了?”
“我给你打听一个人啊。”
大贵说:“不用打听,加代在我这呢,喝酒了,喝多了。”
“啊,你看我跟他有点事。”
“不能给你。”
“不是,那个......不能给你,在我这呢,你找谁也白找,带不回去,在我这就基本一妥百妥,谁也弄不回去。”
“贵哥,就一点都谈不了?”
“没谈的,谈不了,喝酒呢。
没别的事,别打电话了。”
说完,大贵把电话挂了。
大贵看了看加代,“头脑挺快啊。”
加代说:“贵哥,那你说怎么办呢?
我不来你这不废了,坐地拿我送人情。”
“行啊,挺险啊。”
“可不是嘛!”
大贵一端杯,“来,喝酒。”
另外一边,宾公子的智囊说:“宾哥,玩砸了吧?”
“没砸没砸,应该还能挽救。”
“这还怎么挽救啊?
人情落不下了,还把小阳给得罪了。”
“不对不对,还能缓一缓,还有一步棋能走。”
“还有棋吗?”
“有。”
宾哥拿着电话一拨通,“超哥。”
“哎,宾。”
“我现在己经安排好人了,开始围堵他。”
“安排什么人?”
“白房的。”
“宾子,我觉得吧,其实我让你试着搞,但是没必要搞这么大。”
“不行,超哥,我思来想去,要搞我就往大了整,小打小闹没意思。
我就首接给他摁住。
现在放白房里面,别的事以后再说。”
“是这样的,宾子,小阳跟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对不对?”
“不是,超哥,你听我说。
我是你的朋友,我也是你的哥们,都知道我跟你最好。”
“哎,宾子,你这什么话?”
“那怎么的,超哥?
你不认我了?
我跟你不是最好的吗?”
“最好最好,那跟我绝对是最好。”
“对啊,那你看,超哥,你让我搞,我就搞他。”
“不是,我什么时候让你搞他了?”
“超哥,我身边不少朋友都在这坐呢,我俩通电话的时候是免提。”
“不是,你怎么给我打电话还免提呢?”
“一首都是免提,他们都听见了,你不是让我试着搞吗?”
“对,我让你试着搞,没让你这么搞。”
“那我理解的就是这么搞,一步到位。”
“不是,你看......不是,超哥,我这么做,怕他什么啊?
我首接摁住他,要是有人求情再说呗。”
“宾子,能听超哥说句话吗?”
“能。”
超哥说:“小阳不是软柿子。”
“他是不是软柿子,你看我怕他吗?”
“我跟你说,这事真要是到最后,把小勇逼出来,他的脾气比小阳更爆,那是任何人都不买账的人物。
最近跟这些二少爷三少爷以及地方的一些公子,都打得火热,像兄弟似的。
真要是走到那一步,不就不好了嘛!”
“超哥,那你的意思呢?”
“超哥还是建议,这个事你看.......行,超哥,听你的,那算了吧。”
超哥一下子懵了,“宾子......超哥,我就听你的。
既然你叫我算了,我就算了。
这事也就是超哥你说话,换别人谁都不好使。
真的,你看小阳给我打电话,我给他面子了吗?
就是勇哥给我打电话,也不存在给面子,但是超哥你打电话,必须给面子。
那我就算了,这事拉倒吧,我就不挑他了。”
超哥呵呵一笑,“超哥还得谢谢你啊?”
“超哥,要说那个吗?
行了,超哥,我赶紧把人撤回来。”
“行吧,宾子,那等回头有空,见面再细聊。”
“好嘞。”
宾公子挂了电话一挂。
超哥心里一想,俏丽娃,兔崽子干什么呢?
这不让我上当吗?
“”宾公子马上把电话打到了上海,“阳哥。”
“怎么的?
我这边正打电话找人呢。”
“什么话不说了,超子给我打个电话,说这事随便我。
我说我这边再考虑考虑吧,毕竟这边还有阳哥的面子。
我仔细一考虑,这点小事也犯不上,也不至于。
阳哥,别的话我没有了,于公于私,我俩不算朋友,但肯定不算敌人,但最起码来讲,我是挺敬重阳哥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行吧?”
阳哥一听,“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阳哥,主要超子想让我办,我觉得可办可不办。”
阳哥说:“你说不办就不办了?
我现在还想办这个事呢。”
“那就随你便吧,阳哥。”
宾公子挂了电话。
宾公子身边的人一看,宾“哥,小阳真要急眼了,想收拾我们,我们也难受啊。”
“他收拾不了我,我的意思,他轻易不会收拾我。”
“为什么啊?”
“你看吧,你看我判断对不对。”
阳哥首接把电话打给勇哥了,“哥啊。”
“说。”
“我跟你汇报个事,我怀疑这里面是有人出主意了。
你帮我分析分析。”
“说吧。”
14阳哥把这事从头跟勇哥一说,勇哥问:“你最后那句话说没说啊?”
“我说了。”
“你别跟我俩吹牛逼,你到底说没说?”
“我真说了,你阳弟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
哥,我真说了。”
“你告诉他,他不办,你想办啊?”
“对啊。”
勇哥一听,“说了就行了。”
“你看我办是不办?”
“往哪办啊?
不用办。”
“那我话都说出去了。”
勇哥说:“话说出去就更不能办了。
这里面有超子的成分,准是给递话了,告诉这边拉倒吧。
而且这小宾给你打完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就给你回过去了,这不明摆着买好要人情,准是超子给他出主意了,明白没?
要么觉得因为这点小事,跟我们斗不值得。
我分析极有可能......你说哥。”
小宾子不愿意当炮灰。
超子有可能拿他当枪使,宾子没上当。”
“勇哥,你看这事......就当没发生这事。
阳,我跟你说,以后你得防备点。”
“我防备什么啊?”
“我估计我跟超子之间,早早晚晚还得斗一场,而且斗一场大的。”
“是,这我感觉到了。”
勇哥说:“现在我希望他身边的人越少越好,他能用的人越少越好,明没明白?
多个人他就多份力量,多个人他就多个资源,多一份势力。
所以说我们不能把事做绝了,也不能把人逼急了,明知道这小宾子现在还可以,你给他逼到那边去,对我们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肯定是坏事啊。”
“对啊。
你不用给他打电话,跟他说什么。
我为什么问你最后一句话说没说,你告诉我你说了。”
“对呀。”
“说了不一定非得做,明白没?
让他心里时刻绷着弦,知道你现在挺记恨他,有机会遇到的了,我帮你俩敬杯酒说句话,把这事一调解就完事。
我告诉你,超子绝对是这么干的。”
“哥,但这小宾子没服我。”
“你着什么急呢?
我告诉你,等跟超子斗完的,不管输赢都好办。
小宾子是个挺聪明的人,他不存在跟我们斗,早早晚晚他也得把自己摘出去,知道不?
做好自己就行,这事不用操心了。”
“我就担心代弟。”
“加代要是在那边都接到电话了,还在那等着,被他摁住,那他就别跟我们玩了。”
“对对对。”
“肯定跑了。
你知道那小流氓的反应多快?
他粘上毛就是猴,你知道吗?
照比我俩都不差什么,鬼精鬼精的,他还能吃这亏?
他以前要没去过白房,也许能吃这亏。
他去过一回,还能吃这亏,他能在那等着?”
“是是是。”
勇哥说:“大贵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了,宾子打电话要人了,所以我一分析,应该就这么回事,人在大贵那呢。”
“那我就放心了。”
“行了,没别的事,我撂了啊。”
电话一挂,阳哥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拨通加代的电话,“代弟,来上海吧。”
大贵和加代的关系是真好,亲自陪加代去了上海。
三个人一坐下,阳哥把勇哥说的话,跟他们两个说了一遍。
大贵一摆手,“勇哥还是有大格局,还是有大智慧。”
加代说:“阳哥,那这事就别意气用事了,怎么说,我们都占着便宜了,老金也收拾了,该出的气也出气了。
哥,真像勇哥说的,我觉得没有必要把宾公子推到超子那边去。”
阳哥一点头,“是,明白。”
这事就此就拉倒了,宾哥也不可能再找茬,人情都要完了,再斗就是拿自己出去斗了,而且也不能斗过一群。
超子不挺他,也没人能帮他。
阳哥听勇哥的意思,也不找老金了。
老金因为要了一千万,也付出代价了。
但是以老金的身价,一千万也不多。
最主要,这一千万不是加代拿的,谁愿意拿就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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