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年姜伯崇是《少主逐渐暴躁:师父非要我当家》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汝不识”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姜伯崇如今已然可以下榻,只余灵台还有一些虚弱,玉年便照那日所言,留在宫中暗室同他一起入定修行,也顺便助他融通炁脉。此时两人面对面坐着,公孙玉年引出体内元炁金珠,时不时将金炁推向姜伯崇周身。大约一炷香后,他们各自收功。公孙玉年闲散着姿态坐在蒲团上,双手撑在后方,仰着脸调笑他,“呜呼!可算把你治好了...
不得不说,泰煞玄冥宫自从来了公孙玉年这个变数,比之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显热闹鲜活。
烈山神族如今人丁稀少,族人又大多昼伏夜出,因此平日里这山壁宫中除了流水浩荡之声引得山鸣谷应外,几乎没有其他声响。
但公孙玉年来了,一切都有了变化。
第一日,她和姜伯崇打群架,弄得烈山人仰马翻。
第二日,她把仇敌巫陵山主带进太阿,给姜伯崇解毒。
第三日,她暴力逼迫姜伯崇吃巫陵丹药。
再往后,泰煞宫中每天都有她和姜伯崇的吵闹声。
神侍们对着她敢怒不敢言,看到她不是埋着头,便是绕道走,这女子长得瘦瘦小小,修为却高得离谱,竟连主上都打不过她。
烈山族人更是在私底下偷偷议论,主上变得好‘活泼’,他到底从何处掳来的女君,莫非想成家啦?
当然,他们如何如何八卦,公孙玉年全不知晓,她实在太无聊了。
泰煞宫她早已上下左右摸清门路,黑石混水,暗无天日,真就阴森至极,哪有什么了不得的好处。
反正她现在除了在桃树上待着,每日便只有逗一逗姜伯崇当乐子。
姜伯崇好歹是个美人,她对美人一向有耐心,只要他别突然发脾气,也还算能处。
姜伯崇如今已然可以下榻,只余灵台还有一些虚弱,玉年便照那日所言,留在宫中暗室同他一起入定修行,也顺便助他融通炁脉。
此时两人面对面坐着,公孙玉年引出体内元炁金珠,时不时将金炁推向姜伯崇周身。
大约一炷香后,他们各自收功。
公孙玉年闲散着姿态坐在蒲团上,双手撑在后方,仰着脸调笑他,“呜呼!可算把你治好了。想不到踢你一脚,代价这么重。”
姜伯崇优雅地站起身,听到这话表情没有变化,他走到玉年身前,将手掌递给她,“起来。”
“看你现在这一身气派,再回想起那日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啧啧啧……”玉年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摇头轻叹,那天他真是我见犹怜。
“给你也弄这一身气派?”姜伯崇微挑了眉与她侃谈,仍旧伸着手,眼神清幽。
他今日穿着暗朱绣金袍,青丝依然用额饰拢在背后,整个人光彩明艳,容色飞扬。
公孙玉年满眼赞叹,赏心悦目,真是赏心悦目,要不说还是得身体好,这精气神,饱满得让人心喜。
她悠悠伸着手臂将指尖搭到他掌心,立即被他紧紧握住,她便顺着力道站起身来。
“谢谢,婉拒了。”
姜伯崇却置若罔闻,另一手悄悄施术,霸道地替她换了一套衣裳,与他同袍。
二人站在一起,似一双璧人,交相辉映,天作之合。
她使劲抽了抽手指,想去找个镜子瞧瞧新鲜,反倒被他牵得更紧。
他眼中柔光盈盈,带着点讨好。
“好看。”
“今日,你当是我烈山女子。”
公孙玉年被他看得左右不是,一身酥麻。
“你好好说话,听得我浑身难受。”她皱着脸,肩膀一抖,“要不说点公事?比如你这伤势?”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抿着嘴角看了她半晌,“你这女子,如此扫兴。”
公孙玉年马上回怼,“你这男子,变脸比变天还快。”
她这辈子除了对着姬勉,还真没对其他人有过这种莫可奈何的心情。
他竟然比姬勉还难搞。
“巫陵山主不日便回,你总该让此事有个了结。”
玉年叹了口气,继续扫兴,“有了交代,烈山神族往后才有太平日子。”
姜伯崇垂了眼眸,牵着她往外走,“今日不说其他事。”
“听说你喜欢桃树,我让人在山外种了许多。”他语气低醇,但不似方才沉闷,“我带你去瞧瞧。”
公孙玉年被他牵着,看他如此兴致勃勃,也不想再惹他不悦。
二人来到桃丘石上,公孙玉年猛地瞪大双眼,“哇哦~”
天呀,这哪是许多,这是漫山遍野都种上了桃树。
她放眼望去,棵棵盛放的桃树铺满太阿,山花锦簇,粉嫩娇艳,似朝霞落天,美得令她震撼。
“可让你喜欢?”姜伯崇牵着她往桃树林中行去,见她顾盼神飞,心中也极其欢喜。
公孙玉年被美色蛊得心旷神怡,转过头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么好看,我当然喜欢啊!我都怀疑这里还是不是太阿神岳了。”
姜伯崇春色满容,他嘴边带着笑意,眼眸中柔光层层荡漾,就这样深深地凝视她。
“只要你喜欢,我便给你更多。”
公孙玉年笑容僵在嘴边,忽然站定,“你……你想干嘛?你没被夺舍吧?”
“你成日里瞎想什么呢?”
姜伯崇无语,这什么女人?
她瞎想?真想拿面镜子给他照照,看看他现在什么表情,简直太奇怪了好吧!
不止态度奇怪,连说出来的话都莫名其妙。
“你这个态度,我很难不瞎想啊。”
“……原来你喜欢我冲你发脾气?”
公孙玉年:想打人,每天都想打人。
“姜伯崇,你有事说事,别讲这些花里胡哨的话,我听不了。”
万一弄出个风流韵事在神廷传诵,被师父知晓了,那还了得?
“你慌什么?带你看看桃花。方才你不是还说喜欢?”
公孙玉年抽出手掌,恼羞不已,“我慌?我看是你欲盖弥彰!”
“我没盖呀,我是在对你表达谢意,多谢你一再救助我。”
姜伯崇毫无异色,也不等她再有回应,负着手便往桃林深处走去。
公孙玉年愣在原地,尬住了。
“姜伯崇!你敢戏弄我,你今天别想走出桃林!”
她大喊一声,蓄力朝他奔去,在离他几步距离时弹跳而起,纤细手臂从背后箍住他脖颈,全力往后一仰,两人齐齐倒地。
姜伯崇被她卡得差点背过气去,手一拐迅速往她腰间轻戳。
“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伯崇你住手,哈哈哈哈哈!!!”
“你、你先撒、撒手!撒开!”他哽着嗓子艰难开口,快憋死了,这疯女子!
公孙玉年笑得在地上狂扭,连带着姜伯崇都被她那笑声逗得一边憋气一边发笑。
她紧紧扣在他背后,两人侧翻在草绿落花里挣扎不停,娇嫩花瓣被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不肯服输,忍了半炷香,到底还是忍不下了,“姜伯崇!一二三,一起放!”
“放!”
两人因这一场幼稚地搏斗都累得够呛,放开了手仍席地而睡,谁也没起身。
此时皓月当空,唯崇年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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