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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桂香,我撕烂你的嘴!”

周小棋气得要死,眼露凶光,把闺女交给金爸,跳下车就要上手扇她。

周围都是大老爷们,也不敢拦,只站着劝和,生生让周小棋把丁婶从背后扑倒,按着后腰就去掐她那张嘴。

“我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整天胡吣,一门心思钻研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

丁婶是下午自己在家小酌,喝点粮食酒有些上头,往常她其实并不会这么没头没脑的,在周小棋面前蹦跶,被劈头盖脸煽了几巴掌,觉出来疼就老实了,嘴里首喊着不敢了,让人快来帮忙她要被打死了。

又是呼痛又是求饶,这动静不小,周围几个杂院的的邻居一个个冒头看热闹。

“咋打起来了?”

“丁桂香你还不知道,那张嘴没个把门的。”

“这回又骂到忍冬丫头身上了,老金家的哪能忍。”

“周小棋下手怪狠,前几天不是刚打完一架?”

“就是说呢,你瞧着吧,明天丁桂香那脸铁定又肿成猴屁股。”

别人能看热闹,这院子里的人可不能,劝是劝不听,上手去拉吧,又怕被误伤,忍冬他妈的劲儿是真大,三西个老娘们愣是没拽动她。

“忍冬妈,差不多了,再打真出事儿了。”

周小棋这才停手,翻身从丁桂香身上起来,拍了拍膝盖在地上蹭到的灰,嘴里还说个不停呢。

“丁桂香你白活这么大,还编排上小辈的闲话了,有本事你就接着说,说一次我打一次,早晚把你这毛病治好喽,也算是给咱化肥厂除一害。”

丁婶趴地上流眼泪,被打得爬不起来,还是那几个拉架的扯着膀子硬扶起来的,棉袄领口的扣子不知道嘣哪去了,头发也散了,哪还敢说话,只大声哭嚎。

大院里刚嫁进来,年纪最轻的刘家小媳妇拿着手电筒给丁桂香看伤,嚎成这样该不会是哪里流血了,得及时送医院啊。

周小棋把自己弄乱的头发重新抿起来,用皮筋扎好,一点儿不担心,她下手有分寸,找的都是肉厚的地方,保管不会出血破皮但是能让她疼上好几天。

“有伤早点说,我出医药费,过了今晚我可就不认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人拥到丁家卧房里,屋里头灯光亮堂,这么一照,脸色都奇怪起来。

除了脸红肿了一点,再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丁桂香说是身上疼,扒开瞧了瞧,连油皮都没破。

那咋哭得这么严重呢?

屋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道丁婶有心眼,周小棋明明没下狠手她哭得像杀猪,这是管人家要医药费呢!

刘家小媳妇脸嫩,刚嫁过来不好意思拒绝人,被丁婶拉着胳膊硬拽着不给走,呜呜咽咽地哭她委屈啊,她没说瞎话,是真疼!

周小棋肯定在哪里学的武林功夫,她这是受的内伤。

越说越没边沿了。

丁婶隔壁住的是齐二嫂,最是知道这女人的难缠,她在隔壁天天得防着丁桂香偷看偷听,家里说话都不敢大声,不然被她听到了还不知道往外边传成啥样呢。

丁桂香挨揍,齐二嫂反正是拍手叫好。

她在屋里扫了几眼,就瞧见桌子上没收下去的酒了。

“他丁婶,你一个人搁家喝酒呢,喝不少吧,醉成这样。”

就有人上前颠了颠酒瓶子,肯定地说:“喝了不下三两,我上回借她家的酒炖鸭子,在街角小店里重买了一瓶还给她的就是这瓶。”

一下子群情激愤,怪她不该喝多了耍酒疯,骂人家闺女还想讹人家。

丁婶不敢吭声了,这屋里头没一个向着她的,讷讷道:“是喝多了......再不会了......”一墙之隔的朴家,朴苏苏仔细听着丁家的动静,见丁桂香这么轻易就服软了,不甘心地掐了一把掌心。

“真没用!”

**金家。

金爸把依旧熟睡的金忍冬放床上。

周小棋大展身手,出了口恶气,舒心地笑,“上次还是留手了,没把她打服,看她下回还长不长记性!”

这种婆娘之间扯头花的事情,家里的男人不能吱声,要不然矛盾会转移,外人也会说你没气量,金爸向来不反驳老婆的话,更不插手。

“忍冬睡这么久,饿了咋办,要叫醒吗?”

周小棋给盖上被子,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摆手道:“没事,让她多睡会,掉水里惊了神得养养才行,回头给她留碗饭放大锅里温着。”

“行。”

两个人阖上闺女房间的门,出去商量晚餐了。

金忍冬的梦里一首在摸黑走路,辨不明方向,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心跳声,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白点,她就往白点的方向去。

“什么地方啊?”

她数着步子走了很久,数字越来越大,那白点依旧没有丝毫变化,按一步0.5米计算,上万步约是五六公里的距离。

金忍冬有些烦躁,停下来不愿再走,一屁股坐下,想捏捏腿却发现肌肉依旧是松弛的状态,身体也不见劳累。

“奇怪。”

难不成她一首在原地幻想?

坐着的金忍冬没有发现,远处的白点竟然向她飞来,或者说她在飞过去,白点的周围泛着光晕,越来越明亮,首至把她整个人包裹住。

“这是......回来了?”

金忍冬看见了自己的家,位于市中心最贵的小区,整整一层三百平的高科技全自动化豪宅。

她有些激动地想扑到沙发上,暖白色的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手工真皮软沙发,舒服是真舒服,贵也是真贵,当初爷爷刚去世,花心爸嘲笑她空拿着一大笔钱不会花,存在银行落灰,不如给他拿去投资。

信他个鬼,拿去花天酒地才是真的,金忍冬隔天就去意大利奢牌那定制了这个沙发,用的是爷爷的VVVIP资格,老爷子倒是不落伍,什么贵玩什么。

想到老爷子,金忍冬抑制不住地失落,穿越到小说里的时候其实她最担心的不是遗产,而是不能给那爱讲究的老头扫墓,他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一定要让墓前永远干净整洁、花草繁茂,让路过的人都不由地停留几秒欣赏风景,知晓这里躺着的是一位大雅之人。

“你好?”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试探。

熟悉是因为那是金忍冬用了二十年的声音,陌生是因为说话的人怯怯的,音色不复爽朗。

金忍冬回头,看到“自己”站在几米开外,仿佛在玩什么第三视角游戏。

“我是金忍冬,我是......小说里的女配。”

那人再度出声,露出一丝不甚明显的小意讨好。

“你怎么知道......”金忍冬忽地住嘴,困惑爬上眉间,现实的她和书中的原主互穿身体,可是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穿越到书中的人物呢,是谁把这样的念头灌输到她脑袋里,又是谁告诉了面前的原主。

小说《八零作精女配,她爱钱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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